第18章 只是迁怒
他一只手稳稳托着她的,另一只手捏起她那桃尖的头,力道却不复轻柔,头被拉扯的很长,,捏掐,修剪圆润的指甲快要陷入那一点殷红。
“痛…”酥麻感一阵阵袭来,苏虞分不清是痛还是,这简直不是洛离的风格,上一次做,明明是温柔至极,就算被怒了也不敢得太狠。哪像现在来势汹汹,又凶又狠。
“你那小情人难道没有治好你的子?”洛离红着脸说着下的荤话,近乎暴地一抓一裹那大子,像是完全进入了被出轨丈夫的角色扮演,果然,苏虞被他的话刺地娇躯微颤,她也放开了同人演戏。
“老公含一含,小子就不了。”像是为了印证那个词,苏虞在他怀里发般扭了扭股。
“乖,别动。”洛离大掌用力捏捏她的股,这是叫苏虞意想不到的,脸上又红又热。待她安分了。洛离低头起早已充血立的头,另一只也不闲着,不停捏起来,双点攻击,苏虞感的身子彻底软下来。
他的口腔还带着薄荷的清凉感。仄的道具室里水声啧啧。苏虞凑近看他瞳孔表层覆着的一层透明薄膜“怎么没戴眼镜?”洛离含着她的头含糊不清道:“不是说喜欢我眯眼的样子?”
更像哥哥。所以他改戴了隐形眼镜。“…”苏虞想起自己之前的恶趣味。现在再提起洛尧,她索然无味,致全无。“以后带上吧。”
“嗯?”“我还是更喜欢你带着眼镜和我做。现在我睡的是校服男高,等以后你穿上西装干我,一个斯文败类,一个蛇蝎毒妇,我们纵情者,及时行乐。”说得好听,其实就是炮友。
但是洛离还是感到高兴,因为苏虞说到了一个戳进他心房的字眼“以后”“好。”纵情者,怎没不算名分呢?洛离说:“你要是喜欢,我现在也可以穿正装。”他已经有了成年男的骨量,不再是当年病上那个小豆芽。洛离说:“其实我一直计划着出国念书,去找你,陪在你身边,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回国。
但我知道,你一定有你要做的事情。不知道你完成这件事,需要多久,三年五年?你在国内我就在国内读书,等…以后…我们可以去一个你喜欢的国家,逃得远远的,没有人知道…”
沉默寡言的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洛离…”你不必为了我这样。洛离说:“我要永远仰望你,追随你。”他明明是高岭之花,却为她低到尘埃里。
苏虞有些愧疚,洛离已经把姿态摆的很低很低,心甘情愿当替身被玩,甚至她难过的想,洛离会接受她为了戏kpi和不同的男人做。如果以后到了要给致命一刀的地步,她必然先承受折损三千的痛楚。
想这么多反而畏手畏脚。苏虞吻他的眉心。“那就一直陪着我,直到‘世界’终结。”“在那之前,老公要先治好老婆的子。”短短一会,洛离已经做到了面不改地说话。
只是说着苏虞的头竟然真的开始瘙起来“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苏虞背靠着门,着实被吓了一跳,不由得贴得洛离更近。两人严丝合地抱着,洛离那硬邦邦的巴顶着她。织在一起的呼吸比先前更黏腻沉闷。
苏虞的小愈发空虚起来,仿佛也得了病。“苏虞,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郑景淮焦急的声音。洛离先前说去找苏虞,郑景淮没放在心上,好巧不巧,两人在同一时段人间蒸发。
饶是再蠢笨的小狗也隐隐生出丝危机感。问了工作人员,说刚刚还在摄影棚看见苏虞,可他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人。于是想着苏虞会不会在道具间。道具间门锁着。
小狗心底那份不安更加强烈了。“苏虞你是不是躲着我?我错了嘛,昨天说好做一次,我却做了两次,你是不是下面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郑景淮自顾自道说着,又回想起昨晚的宵旎“谁叫你那么可爱,我一看到你,就硬了…”门内,洛离轻轻捏了一下苏虞的子,笑道:“老婆,你的小情人好嚣张。”
“别贫。”苏虞媚眼如丝,晲了他一下。“好的,小鱼姐姐。”闻言洛离收敛表情,恢复了那股子清冷,伸手慢条斯理整理起她的衣,再给她扣好衬衣,整理鬓角凌乱的发丝,他这般利索爽快,到叫苏虞被吊得不上不下。
她了嘴,原来这就是看得见吃不着的难受。“苏虞,苏虞,小鱼姐姐,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嘛…”郑景淮可怜兮兮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
“姐姐快去吧,你的小狗汪汪叫了。”洛离只是笑,意味深长。苏虞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等他说完下一句话。洛离说:“回b市记得请我吃饭。”
吃饭两个字念得轻巧,尾音缱绻。倒不像只是吃顿饭那么简单。郑景淮在门外巴巴等了一会。门终于打开了。只有苏虞一个人走出来“洛离有来找你吗?怎么没看见他。”
“找了。碰了个面就分开了。”郑景淮往那微阖的门看了一眼,黑的,不像是有人,立马开心地摇起尾巴。两人一同往摄影棚走去,一路上,郑景淮的视线像是黏在了苏虞身上。
这时候他注意到苏虞敞开的领口,左襟折迭,隐约出那枚粉的吻痕。嗯?他昨天种的草莓是在左边吗?***在j市的拍摄持续了两个星期。
拍摄期间,苏虞还是会把郑景淮骂的狗血淋头,只是在大家每每以为郑小少会发火时,他居然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拍摄进度很紧张,苏虞第一次尝试拍电视剧,与电影的镜头语言不同。
她又是个极度完美主义者,为此近乎每天忙到全无。晚上回到酒店,房门口还总是蹲守着一只旺盛的发情期小狗。
每搞一次,就是做到三更半夜,事业心极强的苏虞终于忍无可忍,把郑景淮踹出了房门。j市飞b市仅需要一个半小时。飞机落地,管家已经派来了专车前来接送。
苏虞摘下墨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圈,某个此刻应该上演“姐弟情深”的人物没有出现,苏虞下意识挑眉。
车窗外快速掠过昏昏睡的黄昏。汽车挂件是一个心形相框。里面装的是苏家一家三口的照片,理所当然没有苏。
苏母过世的很早,大概是苏虞五岁时候,那年,苏刚出生。所以苏虞便固执地认为是这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导致了母亲的去世。实际上,母亲的胃癌早已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她只不过是迁怒,把那份恨意迁怒给无辜的苏。
“这个点,苏放学了么?”“下了。我接小少爷回家后就赶来了机场。”看来是有时间的,她还以为他每次都要来接机呢。司机金师傅给苏家开了二十几年的车。
他娴熟地打着方向盘,不时看了眼后视镜里苏虞眼底的淡淡乌青,颇有些心疼道:“大小姐您这也太拼命了。有苏董在,您每天躺在家里数钱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