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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裑体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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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显感受到被吊带裙在外的胳膊、前、小腿被打量了一番,最后视线黏在她的脸上出了微笑,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头又低了下去,她的瞳孔微张。

  那是什么?男人的茎吗?男人的茎有这么可怕吗?充经络的茎,昂首立在茂密丛中。

  随着男人的轻笑,它跟着主人向面前的女孩打招呼点头,吐出些透明参白的体,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面,她没办法再与那样的虫对视了。只好抬头结结巴巴与眼前这个中分刘海微卷的男人说出自己的来意。

  伸出拿着纸袋子的手,等待着对方接过。可那男人倚靠在门上,没有及时接过,脸上丝毫没有半点不适“你是那个妹妹?”

  很显然杰瑞和他说过他们兄妹俩,吴涨红着脸蛋已经无法多说一个字,只能沉默的点头,手指有些无力,纸袋在空中轻轻晃动,里面发出碰撞的声音。

  “真可惜,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小客人呢。”与他高大的外表不同,他的声量非常的轻,但同时声音低沉,所以也不会让人听不清。吴感到身体中那颗不大的心脏快要从鸟笼的隙中滑出来了。

  “不…不是的。”她鼓起勇气将纸袋往前拎一拎,企图让对方好好接过,她就好落荒而逃。“你知道…”他眼里带着笑意瞟了眼那纸袋子“那里面是什么吗?”…是什么呢?杰瑞哥哥只是说是借的东西,可听碰撞的声音都是些塑料和纸盒子,更像是新的东西。吴有些困惑。

  但已经容不得她好奇了,她想快些回去,回到那个称不上是“家”却有哥哥的地方,他笑了一下,声音轻轻的像羽尖尖在她的心头划过,什么也没留下,但她却奇无比。这是嘲笑吧?她有些恼羞成怒,可对方下一秒说道:“给我吧,那些只不过是让他帮我买的一些小玩具而已。”

  他伸手打算接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在她的大拇指划过,明明只是一瞬,她却还是感到关节处被缓慢的摩挲。吴手软了。纸袋子掉落,东西都散落在地面“对不起!”

  她蹲下打算捡,指尖却迟迟不肯落下,她这么大了即使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认得字,更何况是包装上那过于赤明显的图片,他说的没错,是玩具,只不过是成人的玩具,她垂着头,短短的几分钟简直像要了她的命,她鼻间尽是男人的气息,明显是事后的腥臊味混合着女人身上的甜腻味。

  她得幸亏他曾经是医生吗?平里的清洁习惯不错,藏在身上的薄荷沐浴的香气因为“运动”加热全都散发出来,溶入于成人的气息。头顶又传来男人的轻笑“起来吧,不用捡了。”这本是她最好逃走的时机。

  但她的腿酥软了,就像是浸泡在溶中的已久金属,她实在是起不了身,需要他人搭手,但绝不是眼前茎与她说话的体男人。

  “还等什么?过来拿你的玩具。”他声音提高,屋内传来动静,透过男人小腿她瞧见一个用四肢朝地的生物从拐角爬出来,浓密的棕发垂在地面。一个赤身体的女人,她爬了过来,男人的小腿微微抬起踩在墙上,那女人红早已因为情事被晕染,她看都没看眼前的女孩,就抬起身子虔诚的凑到男人的下,着男人卵蛋。

  那是什么美味吗?走廊里尽是些口水粘腻到令人脸红的声响。吴蹲在地上双腿颤抖,她的骨像是分离了。平里宝贵到只能由哥哥编发的长发因为主人的颤抖扫着地面。

  那女人终于看她了。表情充了轻蔑,好像在说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随即又被男人从马眼出滑落到丸上的透明体所吸引,从高傲的红中吐出舌头舐。吴已经忘却了怎么回到屋子里的了。坐在沙发上敷衍的回答着哥哥,那就是女嫖客吗?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她捂着头,脑子里的岩石不断被海拍打,那个男人后来其实没有用言语戏她了。可在她落荒而逃的时候。

  那双慵懒的桃花眼里明明就是在说,你想男人了。吴接过哥哥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透明的水珠顺着嘴角溢出滑落至脖颈。一瞬间她想到女人像在吃人间美味一样,着男人滑落在囊上的前列腺体。

  她一瞬间感到恶心,迅速的擦去脖子上水珠,嫌恶的将水渍擦到裙摆。“慢点喝,谁和你抢吗?”吴慎无奈的语气把她拉回现实,她感到惭愧。

  对于女嫖客像个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男最下囊这件事,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明明她才是嫖客,才是上位者,为什么在男面前如此低呢?

  或许是sm那个令人好奇的未知领域,吴垂着脑袋解释道,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是s呢?吴又开始不肯承认这个回答,她双腿蜷缩。

  在她的印象中,男必须是服侍女人的,以女人的所有愿望为主,的明明应该是那个男人!下如狗一般,匍匐在地面的明明是那个眼神里透漏着所有不尊重的男人。

  他应该被女人按着头颅乖乖的舐地面散落!女是怎么被对待的,男也得被这样对待。

  可是…假如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呢?吴想起那个轻蔑又自豪的双眼,咬着口腔的软迟迟不肯放下,直到内部传来铁腥味。假如尹珏是女人,那个爬在地面的是男人。

  她还会这么想吗?她还会觉得那女人自甘堕落,明明可以是上位者却给男人当狗吗?现实中不乏位高权重的男人当m,给女当狗,可他直立起身子时,又有人会觉得他低吗?只会觉得他玩得开,因为他拥有绝对的权利,他是玩家,他是顾客,是绝对的上位者,但换作为女人就不一样了。

  别人只会下意识觉得她下,甚至连身上的男都会由内而外的不尊重她。吴想到这里将英语五三摊开躺在上面,呼吸变得缓慢。

  她也不明白那女人是被驯化了还是在使用权利玩耍,她希望是第二个,无论如何她也不接受第一个。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她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从指尖开始疼的发麻。

  她知道这是发病的开端,她无力张合嘴,舌头软趴趴的根本发不出声,只能躺在上像条快病死的海参,她想转移注意力,试着咬住嘴,可是她连牙痕都没做到。吴虚眼看着边的空杯子,上面倒映的女孩的脸扭曲着。如果那是“驯化”那当然和她有关系。

  就像人看到他人被击杀感到害怕,同为女人她也极度害怕自己会爬到别人面前当狗,可是如果只是上位者的一时间的玩耍才当狗。

  那该如何和别人解释呢?才不会被误解呢?她视线逐渐模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所覆盖,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解释?为什么要解释?

  她的鱼脑袋实在是想不通,最终她放弃挣扎昏睡过去。待吴清醒,她浑浑噩噩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体有些发麻,如同往日疼痛后的无知觉。

  她的头还可以依照意识微微控制,瞳孔里的哥哥拿着白巾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是累了吧。辛苦了一下午,还要照顾她这个病人,她身上没有汗水的黏腻很显然也是哥哥帮着擦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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