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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轻吻慢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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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三人一起笑了起来,柯愚二十分钟前叫了代驾,但是还没人接单。“今天真是奇怪了。怎么没人接单?”柯愚纳闷。“再等等。”齐远明点上一烟不急不慢地说。“都二十分钟了,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代驾没来吗?我会开车呀!”“你看看,柯总,怎么把南小姐忘了。”“柯总难道不知道当代大学生必备三证吗,四六级、计算机二级和驾照。”南若凑向柯愚的脸说。

  柯愚看着她的小脸,忍不住捏了一下“那就麻烦代驾小南了。”“走吧,柯总。”“我要吐了。吃饭了还要吃狗粮,赶紧走吧!”齐远明和柯愚告别,可是等南若真的坐在驾驶室的时候,她慌了。这车和她父亲的车完全不一样,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开。柯愚在一旁指挥了好久,南若才缓缓地把车开走。

  开去余城一号的这一路可谓是胆战心惊,开得慢就不说了。南若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会儿说打转向一会儿说挂挡,最关键的是她刹车踩得像踏板,柯愚觉得自己坐在了船上,本来喝完酒没什么感觉的他现在要吐了,他把车窗开到最大,试图用晚风减轻呕吐的感觉。

  终于有惊无险开到了柯愚的地下车库,南若吓了一身汗,柯愚立马打开车门,扶着墙呕了起来,南若后悔极了,她怎么就敢说开车回来呢。

  “对不起,你没事吧?”南若轻轻拍着柯愚的背,给他顺气。“南南,我觉得你适合开船。”柯愚没吐什么,只是被南若糟糕的车技颠得太恶心了,但是他转而却又开口说“不太舒服,你能扶我回家吗?”

  南若本就觉得因为自己的车技害的柯愚恶心,想都没想就扶着他坐电梯去了。柯愚瘫坐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恶心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出结实的膛。南若在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

  “喝口热水,顺一顺。”“谢谢。”柯愚接过,喝了一口,是温热的,入口刚好。温热的水从喉咙滑过食道,再到胃里,一杯喝完柯愚觉得好多了,但他还是一副醉意熏然的样子。南若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伸手摸了摸柯愚的脸,柔声问道“还难受吗?”客厅的灯没有打开,只有厨房的灯亮着。

  大大的落地窗也没有拉上窗帘,月亮映着灯光照在他们的身上。柯愚看着眼前的南若,喉咙滚动了一下“难受。”他说,但是说完他就伸手把身前的南若轻轻一拽,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身体正好卡在他的两腿之间。

  柯愚双目灼灼地看着南若。南若从他的眼睛看出了红与黑,红的是他滚烫的深情,黑的是他无尽的望,她不知道这深情有多热烈。

  也不知道这望有多深不见底,她双手撑在他的前,他坚实的肌就覆在她的手心,又硬又弹,南若竟然觉得手感很好。

  柯愚一手揽住南若的,一手扶住她的头,把她上自己,他身上的酒气混合他独有的味道传入南若的鼻腔,又蔓延到五脏六腑,接着。柯愚就吻住了她。先是他的两片瓣含住她的。

  就像上次在车里,时而裹时而含。南若被他吻得有些发懵,就这样被他含着嘴亲。当南若还在沉浸在这个亲吻时,柯愚突然伸出了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先是遍她的口腔壁。

  接着找到了她的小舌,勾着她的舌头和他的一起转动。两条舌头在南若的口腔里打转,时而纠时而进退,津在他们的口中弥漫,分不清彼此。

  这个亲吻又和上次在车里完全不同,南若不仅感到身体像着了火,还感到下腹出了一股体,就像来姨妈时的感觉,那是什么?南若来不及思考,因为她的大脑早就停止了运转。

  她只能感到身体麻酥酥的像过电了一样,她覆在柯愚的身上承受着他的亲吻,渐渐南若感到呼吸不畅,她尚且不会在接吻时换气,窒息感很快袭来,她发出了呜的声音,双手无力的拍着柯愚的膛。

  柯愚这才放开她。南若气吁吁地趴在柯愚身上大口气,柯愚拍着她的背,像哄睡婴儿那样,一下一下,等她缓了过来,柯愚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小笨蛋,接吻要换气啊!”“我又没接过吻,哪里知道。”南若气息不匀地小声说。“慢慢来,我教你,嗯?”他的这个嗯不仅鼻音重,还带着浓浓情意味的沙哑。这个声音传进南若的耳朵,又传遍了她的身体,她又像之前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他蛊惑。柯愚轻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此刻正含深情地看着她“南南,留下来陪我好吗?”留下来干嘛,他们心照不宣。南若没有说话,只是趴在他的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咚咚心跳声,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柯愚的肌。

  柯愚觉得自己要炸了。爆炸点就在他的下面,他硬如烙铁的茎。柯愚一下子把南若打横地抱着站了起来,走向他的卧室。

  ***柯愚的卧室很大,也很空。进门右手边是一个步入式衣帽间,连着主卫。房间里就只有一张两米大,两个头柜上堆放着一些书,以及窗户下方的一个划船器和健身椅,就再无其他,但是今天的这个晚上,柯愚的卧室里却显得很,不是因为上多躺了一个南若。

  而是因为溢的情在房间里淌,丝丝蔓延、蒸腾,燃烧了上这对近乎赤身体的男女。卧室里很安静,有空调呼呼的制冷声,还有舌的亲吻水声,以及一丝几不可闻的女人呜声。

  南若的舌早就被亲麻了,但是柯愚还是不知疲倦地亲着她,着她。有时大力地她的舌头,汲取她口中的津。有时用舌头勾着她的,带着她的一步步前进,进到他的口中,然后,他们的舌头就从她的口中过渡到了他的口中。

  一来一回,一退一进,直到她累得不行,再次发出带有抗拒意味的呜声,柯愚才离开的嘴,一丝涎水勾在他们的齿之间。

  南若不仅舌发麻,身体也麻了。不知是被他亲的,还是被他亲的。柯愚双肘撑在南若的身体两侧,大手正好可以抱着她的头,他探出一只手轻轻摩擦着被他亲的亮晶晶的红,嘴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

  接着往下去亲吻她细白的脖颈,他今天下午看到她穿这条红裙子时,就想好好的、细细的吻这里,就像现在。柯愚连于南若的脖颈与锁骨间,轻吻慢咬,还有时伸出舌头去。南若闭着眼睛,仰着头,双手抱着在她身前作的男人的脑袋,生理和心理上升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有些东西注入了她的身体,还有些东西要从她的身体裂出。有人说女人是先有爱再有,男人是先有再有爱。南若不知道柯愚什么时候对她升起了情爱的望。

  但是当柯愚热切地亲吻她时,她只想继续这样和他亲近,继续沉溺在他的怀抱中、热情中,直至被烧掉、融化…

  所以当柯愚让留下来时她没有拒绝,当柯愚抱起她时她没有拒绝,当她的裙子被掉时她没有拒绝,当她此刻被他一遍一遍的吻时没有拒绝。南若搂着柯愚的头,口中发出舒服的细的呻“柯愚。”她小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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