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转了一圈

　　开始动得比较慢，缓进慢出，得也不深，像是要仔细地感受被她的紧紧包裹的感觉，裹着他茎上的每一处血管和沟壑，让他觉得极了。

　　然后他就开始抱住她发力，一下下快速动，时而深时而浅。南若啊的叫声，伴着他有节奏的动响起，她感到柯愚在她的身体里，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可是今晚，她心里藏着自己的秘密，明明马上就等来了来之不易的离婚证。

　　可是南若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只想哭，她好累、好累…柯愚抱住南若坐了起来，变成他躺在上，她坐在他的身上。柯愚顶着，一下下地动。南若双手按在他的腹肌上，被他颠地一上一下。

　　“啊…不行了。”南若觉得要到了。“这么快就不行了？”柯愚停下了的动作“南宝自己来，嗯？”

　　“我不会。”南若依然觉得很害羞。“蹲起来，再坐下，试试好吗？”柯愚扶住她的手，南若便按他说的动了两下。

　　但马上就没了力气，趴在了柯愚身上。柯愚把腿支起来，掰着她的瓣，向上动。没几下，南若就到了。这次她不仅看到了那团白光，还看到了泪光，那里有夏夜梅山里的他和她，那晚，柯愚对她说“南若，我想我爱上你了。”

　　“南南，我爱你。”…柯愚，我也爱你啊…南若趴在柯愚的口，泪水滑过她的脸颊，滴落到他的膛。柯愚察觉到她的不对，低头问“怎么了南宝？不舒服？”

　　南若带着高的息说“舒服，好舒服的。”柯愚以为这是她高时的生理泪水，抱住她又坐了起来，他们面对面地坐着。

　　南若抱着柯愚的头，柯愚抱着她的身体，她的两腿还盘在他的上，感受他从下而上的顶撞。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太猛，但是经历过一波高的南若更喜欢这个轻动缓，她抱着柯愚的头，双手进的头发，小嘴一下下地叫着。

　　“柯愚。”“我在。”“柯愚。”“南宝，我在的。”她像是个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遍遍重复地叫着他，一边叫一边默默流泪。柯愚吻着她的眼睛，又吻掉她的泪水。“今晚怎么了？”

　　“没事…喜欢…柯愚，我好喜欢…”南若的小嘴又贴上他的嘴巴，把她的小舌喂给他。柯愚享受着她的主动，抱着她轻轻抛起，再稳稳接住。南若又一次高了，而她的泪水也还在。柯愚抱着南若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侧躺在上。

　　他掰起她的一条腿，一下下地动，眼睛一刻不离她的脸“南宝，舒服吗？”南若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舒服啊…柯愚，我好舒服。”可是泪水依旧在不断地淌。

　　柯愚看着她脸的泪水，停下了动作“南宝到底怎么了？”“柯愚，别停。”南若的脸卡在他的肩膀，不让他看自己的脸“舒服的，还要。”

　　“真的吗？”“嗯…我快到了。给我。”柯愚觉得今晚的南若格外感，不仅高时落泪，下面也格外润，他以为南若真的只是舒服的，就又大力动起来。

　　“啊…呜。”南若又叫又哭。快的累积再次溢时，南若一边抖着大腿出更多的花，一边默默着更多的眼泪。

　　不记得第几次高时，南若又一次趴在上，她努力撅起股，感受柯愚一下下地撞击。柯愚扶着她的，一下下地拼命撞击，南若今晚的主动让他无比兴奋。

　　他覆在她光滑的背上，两手摸着她被重力牵引显得更大的桃“南宝，喜欢吗？”“喜，…”南若已经说不成句了，她时而呜咽时而呻，时而高喊时而娇啼，她被他撞得舒服，但也撞得心痛。

　　柯愚，我不要你为了爱我牺牲自己和他人，我也不要我为了爱你牺牲自己和他人…南若又一次感到下面不受控制地淌了更多的水，她的眼泪也再次决堤，她不知道她高了几次。

　　也不知道哭了几次，在柯愚最后一次时，南若紧紧地抱住他，双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背，把脸埋在他的肩头，贪婪的呼吸他的味道。伴着一行眼泪的滚下，南若在心里说：可是，柯愚，我爱你啊…＊＊＊南若走了。

　　走得悄无声息，经过了那一夜高迭起的爱，第二天她在门口送柯愚上班之后，倚靠在门上哭了很久、很久，她做了一个艰难但又不后悔的决定。从余城的初夏到初冬，这半年于南若而言，好像漫长的一生。

　　她在这半年里，体会到了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都没有经历过的喜怒哀乐，她在初夏的梅山接受了柯愚的告白，开启了一段她从未想过的情感，开始向另一条轨道行进。偏离轨道的列车带着她，走了一段起起伏伏、惊险刺，但又很充实的旅程，在这段旅程中。

　　她收获了柯愚深情的爱，原来，爱一个人的感受并不单一，而是多种情感的复合，在这段旅程中，她感到了流言蜚语的可怕。

　　原来，人言真的可以杀人于无形。重要的是，在这段旅程中，她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和不一样的她自己，此刻的南若无比的清醒。

　　她不要再把自己圈于他人界定的道德，更不要困囿于实验小学的有形区域和无形的框架中，她要像周家瑜一样去看看更多的可能，她要像杨依一样只做她自己。

　　突然，南若悟了，她不再想做一只只属于柯愚的小狐狸，她不再想要那张她盼了半年的离婚证。一纸婚书与一纸和离，都是一样“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没有意义。

　　她爱柯愚，不因他的已婚或是单身，她爱柯愚，不因他的地位或财力，她只是爱这个男人，爱这个男人的温柔和深情。

　　可是，她陷在这段深情中太久、太久了。久到她失了自己，她辞职了。无论柯思远转学与否，他都可以继续在实验小学上学，她离开了。无论柯愚和杨依的离婚办的是否顺利。

　　他们都不需要再绑在一起。杨依有她的苌弘碧血，柯愚有他的经天纬地。只有南若，偏离的列车轨道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前路。现在，她更需要找到自己。再见，柯愚，我爱你，但我更想爱自己。

　　柯愚发现南若的离去又晚了一步，他忙了一天，还是晚上回家时柯思远告诉他的，说南老师今天没来上班。柯愚顿觉不对，打给南若，她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他发疯似地以最快速度赶到梅南家园，咣咣咣敲了半天门，但是没人应。

　　他找到物业，物业说9栋11楼南女士留了一把钥匙，如果有一位姓柯的先生找来就交给他。柯愚打开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门，但是里面空无一人。

　　他来过这里多次，但每次都会有个温柔的身影给他开门，或对他展开双臂，或直接扑进他的怀抱，或亲昵地揽住他的胳膊。

　　这是柯愚第一次自己打开这扇门，也是第一次看到这间房空无一人，他转了一圈，看到餐桌上有东西，那是他送给南若的手机，里面全是他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手机下还着一封信，那是南若娟秀的正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