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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卻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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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恼羞成怒,也顾不得衣襟如何落下,更加用力挣扎,只是这点力气落到旁人眼里不过是小猫挠,翻不起水花。

  戚廉隅像是在黑暗里欣赏了一番她的窘态,才不急不忙重新覆下来,赌住她的,钳住她的手,他几乎是强硬地将自己嵌入她阖紧的双腿间,直到契合那刻,戚廉隅才喟叹一声,在她的耳垂轻轻落下一个吻。

  “阿姐,好想你。”同他此刻温柔的话语不同,他的动作堪称鲁,只有原始的合,没有任何技巧。越死命咬着下才能克制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上面的人微微俯着身,一手掐着她的,另一手拨出她的下,蛊惑道:“我想听阿姐的声音。”

  她的因被迫分开而颤抖,微的热气毫不吝啬地从其中洒,在戚廉隅抵在她边的指腹上留下水痕。

  分明从来没把她当做阿姐,却回回都要在第之间这般唤她,像是刻意要叫她清晰地认识到她的自欺欺人。越早就适应了黑暗,勉强能看清他的样子,瘦的身随着打桩似的动作而摆动,扭出暧昧的弧线。

  她的意志几乎就要土崩瓦解,顿时不敢再看,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这样一个细微举动被上位者尽收眼底,他捏住她的脸颊,食指扫过眼尾,沾了点痕。明明在底下都软成一滩水了。却还是抗拒着这样的愉。不愿和他。

  那又想和谁?他被这个想法刺痛,动作里更加带了狠劲“你在想着谁?赵逾和吗?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在入你!”他蛮无状,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占据了她的每个感官,非要出她的声音。越受不住,颤颤巍巍睁开了眼:“慢点,别…”

  突然她卡壳住了。身子猛地一抖。上面的人更低下来,上半身亲密地相贴,掐着她折起的腿处,恶意耸动“这里吗?”可惜身下的人再也吐不出半个字回应他了。

  隐忍了许久的女声终于在此刻绽放。夜里风突然更大了些,原先他放在窗头着的东西竟被扫落,窗户吹开了。又重新被吹阖,反反复复,发出哐哐大响,片刻不得安宁。

  屋里幔摇晃,偶尔还能从这凌乱的晃中看到窗外被吹弯了的树枝。许久后,风声稍息,一道女声却惊起:“不要进去!”

  男子的息愈重,掐着她的,让她动弹不得,根本没有依言退出,她脚趾蜷缩,随着他最后的冲刺而哆嗦,热烫浇砸在她的深处,让她的纤在他的掌下无力地筋挛。

  “嗯?没听见。”他缓缓趴在她身上,那物也没出,就如同他埋在她的颈窝一样,埋进她的身体。

  分明就是故意的。***薄窗刚了丝天光,越便惊醒了。折腾了半宿的身子木木地发酸,她掀开被子一角,果真一片青紫痕迹。

  越咬了咬,昨夜的回忆一股脑儿地全涌上来,叫她手足无措,她也不知怎么的,后面真听了戚廉隅的哄,就那样半推半就任由他需索无度,什么样羞人的话都说了。

  什么样悖德的称呼都叫了,而她开头几句推拒时无意说的话,反而像是惹了他的不快,让他发了狠般一遍一遍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

  “不再睡会?”越还陷在暧昧的回忆里,冷不丁被身后微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戚廉隅正抬着眼睫看她,视线下移,缓缓将那些光上的痕迹瞧了个彻底。

  今是她入宫的日子,也是他成婚的日子。新郎官亦有许多事情要做,身份尊贵者愈甚,是以她根本没想到他还不慌不忙地留宿,她想也没想,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她刚一开口,也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她声音暗哑得与戚廉隅有过之无不及,这样实在太过狼狈,她当下闭了嘴。

  二人此刻未着片缕,因为她先前起身的动作,原先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随着拖拽下移,出他大片的肌肤,他的情况似乎不比她好多少。

  她难耐的时候带着埋怨,推他打他,掐他捏他,致使他浑身上下甚至比她还惨烈,没一处好皮,口处更是赫然印着带着血痂的牙印。

  她面颊隐约有些发热,不敢再看,恨不得就此失忆了才好,她不想再说话,偏偏戚廉隅不如她的意,他故意道:“阿姐当真无情,这才睡完,就赶我走?”

  越不答,察觉到他逡巡的目光,更做贼心虚地将被子拉高,但她显然忽略了二人此刻盖的是同一条被子,她这边拉走了。

  那边就暴无遗了。因他躺下的姿势而突起的骨,和皮下隐约的青筋,甚至连发,都出缘边。竟然连这样私密的地方都有指甲的刮痕。

  越震惊于昨夜的疯狂,很是怔愣,却被人误解了意思,她看到要的地方在她的注视下隐隐兴奋,将被子拱起一个弧度,那样充血的前端就这样探出了头,那人还刻意曲解她:“又不是不让你看,大方说就是了。”

  她无意拉扯被子的举动被他刻意扭曲,脸颊的灼烫让她不需要照镜子就知道是怎样的窘态,她下意识解释:“不是,我没有…”她还没说完,面前的人陡然起身。

  她猝不及防看了个彻底,一瞬的哑口,便立刻扭过头。这是她头一回在这样光天化之下看清楚那物什的样子。没人能想到这么朗月清风的一个君子,底下居然翘着那样狰狞可怖的东西…那般硕直的一个,究竟是怎么容纳进去的?!

  她想起来他尚在姑苏时候的夫子之生下来的男婴,新生儿皱巴巴的,皮泛着于紫…即便是它胡乱蹬着的腿,都不见得有这般硕恐怖!

  她不自觉往后挪了些,背紧贴着墙壁,但不用扭头她都能感觉到身前的热源还在靠近,同身后的冰凉是两个极端,她有些紧张的颤抖,听到微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气,蛊惑发问:“怕什么?”越蜷紧了脚趾,避无可避。

  戚廉隅单膝跪在她身前,一臂横亘,撑在她边,另一手轻巧地握起她紧张揪着被子的手,亲吻捏,像是把玩着珍宝,但下一瞬,他就毫不怜惜地往这珍宝里进了他的热烫。越吓了一跳,想缩回手,却被他包裹,牢牢固定,带着她滑握。

  没有阻隔的握紧,她甚至能感受到手心里他兴奋的颤跳,像是连着心脉的跳动,一齐进了她手里,强硬却任由她掌控,他没有在她手底下坚持太久,等她手心磨得发烫。

  他就咬着她的,溢出一声息,感又勾人,与此同时降临的,是在她小臂上的浓稠烫。

  戚廉隅仍不松开她的手,指腹捻,将那滩迹碾磨晕开,像是极满意自己在他的珍宝上留下这样的杰作。越偷眼瞧他,整个撞进他的眼底,他愉悦得紧,毫不吝啬地出一个笑意。

  在这样一副姿态下,靡靡人。被这笑意一,越更如鸵鸟一般缩着头,盖弥彰,正不知如何反应,便听木门被敲了两声,逃的声音透过来:“姑娘可醒了?”越一慌,连忙出声道:“醒了。先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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