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得以圆満（大结局）

　　其实这束花他是用来表白的，一路上，他想了几百种表白方式，但他害怕将她推得更远，却又担心她不够了解他的心事。“烟烟，我不藏了。我喜欢你，喜欢得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有这样喜欢一个人。”

　　他偷偷观察她的神情，生怕看出一丝不悦，但她，没有，他才继续启：“我知道你可能暂时没办法接受，我不太了解你的过去，只是，你别推开我可以吗？给我个机会，让我陪着你，如果以后…”

　　他没有说下去，不敢想以后，不敢想象被她拒绝，她给他擦着头发，房间里静静的，只有巾接触头皮和发丝的簌簌声。寂静了一会儿，他听见了一道声如蚊蚋的肯定，她嗯了一下，声音很小，在他心里，震耳聋。

　　他情难自，握着她柔软的肢“可以吻你吗？”慕烟拿着巾在他头上一阵儿，嘴角弯起来：“之前亲我，怎么不见你征求我的意见？”齿关被打开，舌头勾住她，浴室里带出来的水汽渐渐消弭，另一种热上涌，身体开始酝酿一场盛大的雨季。

　　＊＊＊慕烟还是去了爱丁堡住了一段时间。七月，黎湛带她去朋友的庄园骑马。英国的乡村，她曾无数次在乔·怀特里的电影见过。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芊绵的绿草铺成无垠的地毯，树木成，莽莽蓁蓁，清晨的一轮红在树丛间升起。

　　她忽然想到《傲慢与偏见》，达西就是在这样的晨光里走向伊丽莎白的，她心神微曳，眨了眨眼睛，远远看见黎湛牵着一匹健壮的棕马走向她。

　　他给她带好护具，由衷夸赞她一身红色的骑马装：“烟烟，你穿这身很漂亮。”“你也不赖。”她张望一会儿，没看见第二匹马：“你不骑吗？”他抱着她上了鞍“今天我是你的骑士，公主。”

　　慕烟摇摇头“我不是公主，也当不了公主。”“那就做我的女王大人。”他牵着马慢悠悠地行在原野上，她摸摸马儿油光发亮的：“这马长得真好。”他略有些吃味：“我不好吗？”

　　她笑：“跟马儿较什么劲儿，你也很好。”他偏头看她，相视而笑。白云悠悠，天高地阔，应该纵马驰骋才好。很快，她不于这样悠闲的老头步调“黎湛，我想要快一点跑。”黎湛点她：“刚学会骑马，就想飞了。不可以贪进。”

　　慕烟扬了扬手里的鞭子：“那我自己来，你放手。”黎湛知道她的倔脾气，赶忙翻身上马，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语气微愠：“受伤了怎么办。”她狡黠一笑：“这不有你嘛。”

　　黎湛无奈，亲了亲她薄薄的耳垂，声音低低的：“握紧缰绳，准备好了。”双腿夹了夹马肚子，原本温驯的马儿多了几分江湖红尘的味道，于原野上驰骋飞奔。

　　慕烟的心情雀跃不已，伸长手臂在风里欢呼：“再快一点，黎湛，快一点，我要飞起来了啦…”比起初见的暮霭沉沉。

　　她现在身上多了不少朝气与生机。黎湛控制缰绳，所有的风景在两侧急速褪去，如同电影里的慢门镜头。隔着衣服，她嶙峋的蝴蝶骨翩然飞，擦过他的膛，她的身体轻盈自由，发丝抚过他的面庞。喉咙微微发。

　　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去看周遭的景物。原野尽头，有猫科野兽在逃窜，天际尽头，霞光涂天空，她的侧脸落入晨霞里，脸颊上细小白色的绒被晕成绯。不知道跑了多久。

　　他拉住缰绳，马儿的步调慢了下来。兴奋慢慢平息，她找回呼吸，口起伏不定。黎湛的眸沉下来，身体发热，不全是因为纵马后遗症。

　　慢慢地，他的贴到她的脖颈，吻得动情：“烟烟宝贝，你怎么能这样勾人。”慕烟原本还未平息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的躁意往小腹处涌，她忍不住夹腿，马又慢慢动了起来。

　　黎湛按住她的腿，在她耳畔息：“宝宝，不要夹了。我等一下怕是分不出精力了。”他现在，只能照顾到她。慕烟哼哼唧唧有些难受，他松了松她的带，从间的子里探进去。

　　隔着内了起来，他指节微屈，中指贴着花，缓慢按了进去。内渐渐濡，一手指不够了。

　　望的窗口一旦被打开，她就会变得贪婪。黎湛的还在她的脖子处连，声线在她耳边缱绻：“宝宝，刚刚骑马的时候你说了什么还记得吗？”她迷糊糊地想了想，她说的是：快一点。

　　再快一点，我要…低沉惑的语调再次响起：“宝宝，再说一遍好不好，我让你飞起来，”慕烟脸颊更热，咬着不说话。临界高之际，热烈绵密的感受骤然缩减。慕烟被出生理眼泪：“你太坏了。呜…”

　　黎湛的笑意绽在耳畔：“张嘴，宝宝。”他掰过她的侧脸，轻啄她的角“真的不说？”他九浅一深地。

　　他不必费力，马背上一晃一晃的节奏，足够让纤长有力的手指滑进口。慕烟终于忍不住，颤着肩膀喊他：“黎湛，你快一点，再重一点，我要。”

　　他这才放弃恶劣的一面，加了一手指，又从两变成三，填她身体的渴望，充盈她心灵的匮乏，以及寂寞无望的空虚。

　　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作响，若有似无的呻跟着水一起溢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地痉挛，的水彻底淌他的子和马背上的鬃。

　　马的嗅觉灵敏，信息感知力极强，大约闻到背上不同寻常的味道，开始不安躁动。黎湛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提起，转了个方向，两个人面对面。

　　他看清了她被情沾染的情态，又纯又。下得更硬，他解开带，释放出硕大的器。慕烟像贪食的小猫一般蹭了过去，扯开内想要进去，却被他阻止。

　　“宝宝，不可以，没有套。”慕烟失落，可止不住身体的燥热难耐，一颗脑袋挤在他口胡乱地拱着，他摸摸她的头，抱着她，器隔着内顶了顶，却也不进去，只顺着滑动，不时顶到蒂。

　　她便搐着咬在他的肩上。马儿奔跑得快了一些，连带起他顶撞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时挤进去半个头，水飞溅，黎湛的呼吸越来越重，吻她的力道也不再温柔。快升。

　　她的股抬起，几次要离开马背，黎湛拥紧她，才勉强维持住身子。啪啪啪，呻和水声共谱乐章。很久之后，天边的跳跃高悬，骏马一声高昂的嘶鸣，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万籁俱寂，两人再次到达巅峰。

　　“嗯哈…”黎湛奖励似的吻去她鼻间的汗珠“宝宝，你好。”她从他的肩窝里仰起头，目光对上。

　　那一刻，黎湛在她的眼中看见了自己。＊＊＊时隔经年，黎湛再次回想起他和慕烟的过去，仍旧心有感慨。初次爱一个人。

　　就像走入一条无止境的宫，他找不到出口，却也不想回头。以为自己这一生终将这样无望地追逐她的背影，直到有天，她停下来，然后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说：“余生的路，我们一起走。”

　　他这才在霾大雾里看见晴天，在晦涩篇章里读到完整。有幸被爱，被她爱，他的生命与信仰终于得以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