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路过夜总会

　　慕泽嘴发白，他忽然觉得自己好脏，好脏，他再也没资格靠近她，没办法拥抱她。会脏她的，果然，他这样的人就该死。望和自厌的情绪同时在他身体里拉扯，痛苦的钉子从身体钉入灵魂，每个细胞都在疼。好难受，他快死了，他捂住嘴，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

　　慕烟被吵醒，便看见慕泽冷汗涔涔地在上发抖。“我去叫医生。”“别，不要，姐姐，不要。”慕泽拉住她的衣角，他不想让任何看见自己这副糟糕的样子，太丢脸了。慕烟回头，看着杯子微微隆起的地方。

　　忽然想起医生的嘱咐，蹲在他边，将他的手放到那处隆起，轻声道“慕泽，医生说你可以自己纾解，会好点。”慕泽骤然僵住，耳的红蔓延到整个脖子。“我可以忍的。”他声音沙哑，凌乱的呼吸却出卖他。

　　“真的吗？”慕烟担心他憋出病来，干脆破罐子破摔“慕泽，你要是不动手坏了怎么办，有一个不行的弟弟，我也很丢脸。”慕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慕烟。

　　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应该说出的话吗？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的每一句话，都对他有极大的影响力。不行？他怎么会不行？每天晚上的梦境里。

　　他都把她在身下到哭泣求饶，但这些，他怎么敢告诉她。“烦死了。磨磨蹭蹭，慕泽，你要是不动手，那我来。”

　　她爬到穿上，双腿分开，坐到少年身上。这句话让慕泽彻底石化，顾不上腿间的疼，他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慕烟掀开他的被子，扯下他的内。

　　硬如红铁的摇晃着跳到她面前，慕烟刚才的胆大妄为一下子消失无踪。后知后觉地脸红心跳，被夜遮掩大半。“姐姐，我很脏。”嗓音哽咽又羞。慕烟心口一，眼眶发酸“脏什么啊…你又没事。”

　　“慕泽，你很干净。”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干干净净的，心里扭曲肮脏的那个人是她自己。慕泽闻言“我真的没事？”欣喜漫上心头，助长里体内的火。

　　“骗你对我又没好处。”慕烟垂眸，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清晰地感受到两腿之间那硬物的热情和蓬。

　　慕泽许是察觉到她的异样，红着脸扯回被子盖住“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吧。”“哦，那我出去了。”慕烟跳下，准备将空间留给他一个人，却被他拦住“姐姐，别走好不好，你陪陪我，我很难受。”

　　慕烟背对着他，嗯了一声。月光下，她白皙的脖颈显得莹润如玉。身后的息声逐渐变重，很久之后都没有结束的意思，听得慕烟燥热不已。

　　“你好了没。”她不耐烦地夹着腿，他难耐地哑着嗓子道“姐姐，你和我说说话。”一时之间，慕烟也不知道说什么“你想听什么？”

　　“叫我名字。”“慕泽？”“再叫一声，能不能亲昵一点儿，姐姐，姐姐…”慕泽呼吸愈发地急促。“那小泽？小泽，小泽…”慕烟感觉有点奇怪，那一声声姐姐就响在她背后挠似的，惹她身体阵阵发麻。

　　“啊哈…”冗长的喟叹，慕泽终于了出来，望着她的背影眼里水汽氤氲。好想抱她，吻她，想要她…不能再想了，他阖上眼，不好意思地说“姐姐，能给我拿些纸巾吗？”

　　慕烟从背包里翻出一张，背对着递给他“一张，够吗？”“可，可能不够…”他难得有些结巴。

　　慕烟惊讶地回头，看着他手心都裹不住的白，不假思索地问出口“怎么会这么多。”慕泽把头埋入枕头，脸更红了。夜晚的病房寂静无声，浓烈的味道却久久不散。慕烟把整包纸巾给他，轻咳几声站起来。

　　“我去开窗通风。”＊＊＊慕泽很快出院。这件事，两个人没有告诉慕连海和梁薇。这几年，他们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家。医院以后，慕泽不再频繁地出现在慕烟身边，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慕烟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后来因为忙于别的事情，暂且忘记这件事。

　　“颜木，你跑哪去了。你赶快去把这些酒送到307包厢。”经理兰姐拿着药膏，抹了一把往背后擦，有些地方实在是够不到，她不由烦躁，语气不善。

　　“好。”“那你怎么还不快去。”兰姐瞪她。她实在不太喜欢这个新来的服务生。慕烟没有离开，拿过兰姐手里的药膏，轻轻抹在她背后的鞭痕上。

　　“兰姐，你为什么不离开？”兰姐愣住，夺回药膏“你一小孩子懂什么，快去做你的事。”直到慕烟离开，兰姐才悠悠叹气，燃气一烟，一脚踏入风尘门，想身哪有这么容易。

　　带着口罩的慕烟抱起酒箱进了307。一周前，她在MARS夜总会找了个兼职，送酒的服务生。

　　兰姐本想让她做些别的服务，但第二天她便顶着一张过敏的烂脸来上班，说是不小心吃错了东西。海浮沉多年，兰姐什么没见过。

　　小姑娘别有用心，她也不拆穿，只想看看她想做什么，越看越觉得有意思。307包厢里，已是酒过三巡，慕烟送的是第三次酒水。这些富家子弟，年纪轻轻就被酒掏空了身子。殊不知，年轻时候的纵是需要以后的身体来买单的。

　　“先生，您的酒。”慕烟放下酒箱，准备离开。“等一下。”慕烟顿住，呼吸了一秒。“口罩摘下来。”一个黄发的少年盯着她，面色不善。慕烟回头，口罩摘了一半。

　　“卧槽，丑死了。快带上。”不知道谁开了口，慕烟赶忙戴上，不住地道歉。“算了。哥不要为这样的人坏了心情。”一旁的小弟，倒酒赔笑。

　　后半夜，兰姐带了几个姑娘送到307包厢。慕烟去会所后面了一烟，然后拿出手机播下报警电话和民生新闻热线。结束通话。

　　她拆了卡，折断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踩着月回家。翌，MARS夜总会被扫黄大队抓了一窝，未成年情服务，毒品易，…舆论不断发酵。

　　一时间，这里成了整座城市的风暴中心。更可笑的是被抓的黄发混混和他的小弟被抓的时候正要提上阵，却发现自己的根本举不起来，几个人的家里将他们痛斥一顿，送到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任何原因。

　　医生知道不好得罪，为了代，便以纵过度，酒过量为由，劝他们好好休养，以后有可能恢复正常。

　　但他心里清楚，这很可能是一辈子了。几个人也不敢声张，毕竟痿对于血气方刚的十七八岁少年来说太过难以启齿。学校里风言风语，黄发混混几个人受不了。直接让家里人办了退学。

　　校方没有挽留，学校名声差点不保，可算是送走这几尊“大佛”了，他们离开学校的那天，是个晴好的日子。慕烟从学校出来，路过MARS夜总会，门上是白色的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