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隐忍，讨厌

　　即便用了敬词作为称呼，但是都掩不住他骨子里的凶恶残暴。蒋驹尧清楚地记得，那晚的自己是怎么被几个打手扔出社区卫生院的。狼狈，颜面尽失。谁咽得下这口气。

　　“裴大少，你在笔录里编的故事确实没有那么拙劣。”蒋驹尧暗暗攥紧拳头，继续往下说。“但是，你没有证据吧。”昨天，在裴枢被释放以后，他第一时间去警局调取了笔录文件。

　　文件里，裴枢的供词十分详细。【乘坐游艇入港，而后被不明人士抢劫袭击，怕对方报复所以才没有报警】完整的故事线，合理的动机，准确的时间，都有。

　　果然是军火商，面对警察的突击问询，还能编得滴水不漏，即便有军方暗中介入，也无疾而终。

　　蒋局尧想了很多种把裴枢绳之以法的方式，一招不成，便将计就计。差错间，有了更加万全的布局，他特意瞥了一眼病边的代步轮椅。“警察等下会来通知你，让你挑个日子，一起去案发现场取证。”“姜泠也会去。”

　　“毕竟…你有脚伤，走不动路，不是吗。”谈话的全程，蒋驹尧都死死盯着裴枢的表情。这是无数人连夜讨论出的精心布局，没有破解的可能。安排警力遣送出城，找个没有人烟的地方，亦方便动手。

　　最后一道牵绊他的枷锁，就是姜泠本身。裴枢是狡猾阴险的军火商，绝对有势力和警方正面冲突，但如果姜泠在场，一切就不一样了。蒋驹尧确定地想，十拿九稳。

　　对面病上，裴枢冷嗤着坐起。“呵，你可真会给我添麻烦。”动作间，点滴的输管晃动不停。营养滴答，滴答，落在透明管子里。

　　剑拔弩张的气氛渲染开来，像是一只囚于海底的猛兽即将挣破牢笼。“你觉得，我是不舍得在她面前开杀戒？”魔鬼冷沉试问。“你不会。”蒋驹尧还是维持着一贯的正义语气。说话的同时，他出手把点滴速调到最快。

　　“裴大少，你别忘了，就算她现在对你有好感，也都是你演戏骗来的。”“挑个好日子吧。”

　　“和她永别。”赶在头呼叫铃响起之前，蒋驹尧放下几句诛心话，隐身离去。病上，裴枢的神情阴沉且瘆人。像是海洋里食物链最顶端的鲨鱼，碰到了挑衅自己的中庸生物，他在南洋的时候，也从来不忌讳隐藏自己的软肋。

　　鲨鱼的软肋是什么？离开海洋，缺氧致死，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小虾小蟹敢把鲨鱼推上岸。真当他四肢不勤束手无策呢，良久，他冷冷地笑。薄轻抿时，已想好了海葬的方式。

　　接着。又转化作温良无害。因为，她来了。“二十三，你是不是又在动？”匆匆赶来的美人医生第一眼就注意到点滴的吓人速度，娇斥着帮他调缓。

　　呵气如兰，温冽的冷香。“是，”男人承认得直接，顺便逗逗她“姜医生，你这样措辞，很容易引起误会。”误会。姜泠想起那段不清不楚的黄谣音频，简直无话可说。

　　她就帮他上个药而已，哪有半分的暧昧？不知道是谁偷录了音频，从中做文章。幸好，医院里没有人怀疑高冷的姜医生。像她这样的冷美人，怎么可能着呻话？荒唐程度不亚于礼崩乐坏，不过，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随时都能让她失控。

　　“姜医生，你的药膏还在我这里。”男人适时提了一句，她似乎联想到了某段不堪受辱的回忆，耳垂瞬间染上红。

　　“你快把药还给我。”她闷闷地问他讨东西。“什么药膏？”他兴味道“姜医生指的，难道是给小止的药膏吗？”

　　见他这副得意的坏人模样，姜泠差点一口气咽不下去，昨晚把他从急诊推回住院病房以后，他趁她不注意，就抢走了她口袋里的药膏。还美其名曰“礼尚往来”她给他抹药，他也要给她抹药。

　　药膏只有一支，他似乎算准了她很爱惜自己的高冷形象，怎么都不肯还给她。这药膏用于治疗避孕套过敏的意，要直接涂抹在患处，一天两次，她其实可以去妇科再拿一支，但她没有。眼下被他这么一闹。

　　她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不得纾解，哪里还撑得住。小好。不仅是过敏的，还有腻腻的酥。好像有羽在媚壁上挠一样，难受得刻进骨子里。好…她真的需要抹药膏…不然小要坏掉了。

　　“姜医生。”裴枢看出她的隐忍，适时拍了拍病空余的位置，冲她招手。动作暧昧至极。像是在招拢自己心爱的掌中之物。

　　“上来。”＊＊＊这一天，是夏末秋初的午后。沉闷低的风雨溅窗台，雨点砸落的速度太快，水很快多得溢出来，秋雨，如絮凉风，反锁的病房门，吱呀作响的病。。规整的病快要负担不起两个人的亲密拥挤。

　　姜泠几乎是坐在男人的身上，纤手撑着力气，紧紧抿着，屈辱闭着眼。“再分开一点，”男人在她耳畔落下沙哑低语“否则我看不清。”

　　她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身子。凝脂玉似的膝盖，缓缓分开了。淤青似乎都消退不少，浅淡的青色透着病态美丽。

　　裴枢很满意她的这个姿势，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幻想。高冷的美人，全，不着寸缕，在他的病上，颤拱着，分开玉腿，把花出来，以求亵玩好，她腿心那抹嫣粉像是含苞待放的蕊。

　　在经历过不合时宜的撑绽开后，感地泛肿充血。润糜烂的红花蕊，就算了她多回，也总是欣赏不够的，他将指尖沾药膏，以近乎温柔的力道拨开两瓣丰润花，浅浅戳刺着探入深处，采撷她的美丽。

　　“嗯…”她感觉到他的手指侵犯，蹙眉嘶气。道里面肿得厉害，冰冰凉凉的药膏，粝修长的手指，无一不让她销魂。

　　“姜医生绞得这么紧，我还怎么上药，嗯？”男人品尝出她的动情，使坏地曲起指节，顶了一下她的壁。红肿泛的软，即便过敏了。

　　还是对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像是小嘴在，绒套在裹，把他的手指绞得紧紧的，融化着药膏，与水花融合，她的薄一下子被顶软，失了力道，跌坐到他身上，正好。

　　他得更深了。往里面送了几下，再猛地撤出，勾起媚外翻，水滴溅，到他的腹肌上，透明晶亮一片。

　　她息微微，离失神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又把更多的药膏灌进来，要她说哪里，指节刮顶，指尖抠戳，把上药一事化到了极致，最后，闹得她都噙泪求停了，他还不肯歇，更加兴奋上瘾，探入第三手指。

　　把口都撑得变了形。像是某种宣印证，她呻不断，他变本加厉，要她叫他“裴医生”她幽怨地嗔他一眼，以为他是纯属找刺，不过也顾不上太多，娇娇哼哼地开始唤他“裴医生”轻柔的，隐忍的，讨厌的，嗔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