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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坚定和坚守(全书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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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过程虽然艰辛,但结果还是比较圆。爸爸妈妈前几年便看出了端倪,心里已经有过类似的猜测,他们也辗转纠结过。

  因此在说开到那天,家里没有烈的争吵,只有冷静的对话。余思言和余斯年一同跪在爸妈面前,有条有理地陈述未来的计划,把每一步都思虑清楚。

  甚至把以后的房子都买了下来。余千松和周灵卉以往都是猜测,如今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姐弟俩的坚定和坚守。

  更重要的是,这辈子他们只有这两个孩子,如果一出事便是两个都没有了。再无可奈何也得接受。如今他们周末有空会回南城吃饭,或者两人约会。

  余思言和余斯年能够在一起,很大原因是他们没有那么多纠结的事情,从一开始他们最在意的就是能否一辈子都在一起。

  而不会过多的纠结能不能光明正大,或者在人前牵手亲近。明知是不合世俗的背徳爱情,何必去强求无关紧要的人认可呢?自寻苦恼罢了。爱是排外的,不可理喻的,又是坚不可摧的。

  放在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是软件的推送通知,锁屏壁纸是一张信纸,那是余思言少女时期写的情书,她不敢署名。

  只是偷偷倾诉自己的情思,之后被她夹在高一的历史课本里,藏在书架上没有翻开过,直到那个夏日,沉寂多年的秘密浮出水面,她才将这封信当作余斯年的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余斯年高兴得抱着她蹭,还拍了照片设置成壁纸,以便他每每夜都能看到姐姐的心意。余思言羞得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让他知道。跟他抗议了好多次,他才不情不愿把照片模糊处理,不用被外人看见那些缱绻的少女情怀,不过。

  在照片的最下方,余斯年悄然配了一行小字:世界上美好的东西不太多,立秋傍晚从河对岸吹来的风,和二十来岁笑起来要人命的你。

  ***塘城来了久违的冬日,不过,照例入冬失败。今天是大年三十,余思言一下班就被余斯年接上车,一同回南城过年,她才一上车,就被他握住后颈吻了一下,他含着她的,好一会才松开她。

  “斯年,你怎么那么早过来?”“想早点见你。”余思言噤声,她还是容易听到情话就害羞。余思言从小就在南城长大,直到如今搬去了塘城定居,才突然有如此鲜明的感触。

  塘城是二线城市,人口远不及南城,即使在大年三十,路上也能看见来往的行人和车辆。可一进入南城,感觉大有不同,说得夸张一点。

  这简直就是座空城,平时拥挤的公路,现在车辆三三两两,闲适得让人忍不住反复确认导航,这里真的是南城吗?一个半小时不到,他们便顺利抵达家楼下。*晚在南方虽然不及北方那么受

  但年夜饭后一家人坐下来看看电视,感受腊尽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余思言想剥柑橘吃,于是就着垃圾桶的位置坐在沙发的一头,余斯年自然是要跟在她身边坐下。

  “爸爸妈妈,你们吃不吃柑?”“没事,你给自己剥就行。”听周灵卉拒绝,她侧头问身旁的人“你要不要吃?”

  “要。”余妈坐在余斯年身侧,对他黏着余思言已经见怪不怪、视若无睹了,甚至有时忍不住恍惚,觉得有点赏心悦目…两个孩子长得都很好看。余爸冷哼。

  他只觉得心肝肺被顶了一下,其实他知道,他们已经尽力收敛避嫌了。以免太过刺到父母。

  他不感叹,两个小孩都太会温水煮青蛙,大前年的节过得一肚子气,今年就已经心平气和下来。余斯年无聊着把玩姐姐的手指,捏捏她的指节,她的指腹。电视上的小品和歌舞分不走他的心思。

  心想着还没姐姐的手好看,良久,沙发另一头的余爸余妈乐呵呵的,余思言感觉肩膀一沉,转头看,是余斯年。

  平里含着温柔笑意的目光被藏进了眼里,他合眼倒在她的肩头,利落的短发此时却绵地挠着她的脖子,由于一家人都是并排坐着。爸妈没有留意到姐弟俩。

  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余思言稍微坐直了一些,缩小的高度更加贴合男人的颈部弧度,想让他枕得更舒服,自然也没有发现。

  她的微小举动牵起了男人的嘴角。如同睡得沉了。肩上的头颅慢慢往下滑,她还没抬手扶起,那个脑袋便静止贴在她的锁骨上,轮廓分明的下颚骨蹭进衣领,直直抵着口的软玉。一股熟悉的感觉登时敲响了余思言的警铃,余光立即瞟向弟弟身侧坐着的父母,还好。

  他们没往这边看,她不知道余斯年的块头制造出一个视线死角,完全遮住了他的作,她仍兀自在那紧张,生怕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

  倏地,女人的娇躯一颤,放在膝上的手攥紧,指尖隐隐能看到甲发白。枕在软上的头愈发往下滑去,下巴挑开宽松的衣领,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只见前的布料在缓慢动起伏,除了她,没人知道余斯年在干什么。

  如果有人经过,顺着撑开的领口往下望去,便会发现女人贴身的内衣被顶开了一道空隙,里面裹藏着的头只出了左边那粒,石榴籽似的嫣红色,而右边那粒小头已经被男人叼进口中。

  或重或轻地着。脸颊微微凹陷下去,姐姐的尖儿被他嘬了这么多年,愣是大了一圈,颜色不再是二十岁那时的浅红。

  而是几经疼爱后才能染上的丽的红,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滑,融着她的体香和香,宛如人的陈酿美酒,光是嗅到一点便能令他醉。

  父母和他们坐在一起,电视机里传来一阵阵歌声和笑声,明明是家人团圆的日子,他却不忘和他最爱的房道一句除夕快乐。余思言试着推开他,结果一低头便见他衔着软圆的头不放,随着她推开的距离将子拽成圆锥形。

  一眼便令她软了手劲,只好由着他,就这样,他含着嘬着姐姐的子,听着主持人的倒数声跨了年,直到晚主持人道出祝福,他才肯抬起头,面不改地和家人们说新年快乐。

  “思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周灵卉被女儿的脸色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越过余斯年,去探她的额头。“没有没有,我没事,可能是空调暖气烘的。”见女儿红着脸摇头,手里摸到的温度和她一样。

  周灵卉才放下心来。视线一移,她惊奇地发现女儿右口的衣襟隐隐了一小块,似乎还稍微凸起来一个圆点。这好像是…周灵卉也是年轻过的人,转念一想便猜出了大半,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厚脸皮都经不住红了。

  她气恼,狠狠拍打一下儿子的手臂。余斯年不明所以,看了眼手臂的巴掌红痕,又看了眼妈妈,无辜的样子在周灵卉的恼意上添了一把火。

  周灵卉瞪他…个衰仔,同佢阿爸一个饼印。【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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