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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算计来算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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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有心,估计也没那能力吧。“二十多天前,我在团里排练时收到束花,见上面没署名,也没在意,毕竟演出的时候,经常有人送花。当时还有点感动,送花的人知道我喜欢郁金香。”

  梁玉珍喝了口酒,喋喋道:“后来连续几天,每天都有束郁金香送来。我心里有些好奇,还有点气恼,不知谁搞这种怪,毕竟团里的人都知道我已经结婚,这样天天送,不是让人怀疑,说闲话嘛!”

  我明白的点头。梁玉珍喝着酒,苦闷的继续道:“起初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想着过断时间,自然就不会送了,也没有太上心。

  谁知过了十来天,不但没消停,反而越来越露骨,虽然明信片上依旧没署名,但开始留些奇怪的情诗,担心的事终于发生,团里开始传着流言蜚语,不少人在背地里嘀咕。我心里明白,但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你没跟她们解释?”我打断说。

  “解释?解释有什么用?有人会信吗?在说了,我什么也没⼲,连送花的人都不知道,我怎么去解释?为什么去解释?解释,难道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梁玉珍气呼呼的说。

  我有些噎住,这话不无道理,这种事一旦发生,就是很难说清楚。如果你没任何证据,更说不清楚,反而容易越说越乱。梁玉珍继续道:“本以为⾝正不怕影子斜,但不知是谁,把事传到霍立翔耳朵里。

  那天晚上他隐晦的问我,我自然不会承认,还有些生气,外人不了解就算了,他怎么能怀疑我,不过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了一遍,后来他安静下来,没有在问。”“这不就好了吗?”以为发生不得了的事,原来是这样,我放松说。

  梁玉珍气鼓鼓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嫌事情不够乱,每天还是不停的送花,卡片里的诗越写越露骨,现在就是我解释,也没人肯听了。

  每次收到花,我都气的直接丢进垃圾桶,那明明是我最喜欢花,想在看到,心里都有些阴影了。”听到这儿,我忍不住笑起来。“你还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梁玉珍瞪眼骂道。知道瞪眼,看来是恢复了,但我不想惹祸上⾝,把话题转回去,安抚说:“他要送就送,你不理不就行了。”

  “哪儿有这么简单,时间长了,别说外人不信,霍立翔也会怀疑啊。他每次问,我心里就会火大,团里的风言风语已经听够多,他还要在家里给我煽风点火。

  起初能忍住,那天排练到很晚,已经很累了,回到家又听到那句,今天是不是又收到花了,我当时彻底‮炸爆‬,忍不住把他大骂一通。”

  想到那晚,梁玉珍似乎还有气,说着喝了杯酒,不过我听得有些恼火,这明明就不能怪霍立翔好不好,这事搁那个男人⾝上,心里也会有疙瘩。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想让我解释什么。”梁玉珍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声明道。***

  没等我问,粱玉珍就继续道:“就这样,他埋怨我心里有鬼,才不敢跟他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他了,这么些年,家里柴米油盐,哪一样不是我照看着,他居然还敢这样对我。”

  看粱玉珍眼圈袖袖的,又快哭的样子,我立马转移阵线,安慰道:“就是,这么说来,霍立翔也太不是东西了。”“你才不是东西。”粱玉珍袖着眼睛骂道。“得,得,是我的错。”

  一时口快,遭报应了。不想牵连进去,我转移话题说:“上次聚会,你们不还是好好的嘛!”

  “当时没有太上心,我本以为他生几天闷气,过了就没事了。谁知他还来劲儿了,都半个月过去,还在跟我呕气,回家就呆书房,也不跟我说话,看到我也不理,把我当空气。”梁玉珍说的那个伤心劲儿,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袖着眼问道:“这事儿能隆我吗?”

  “当然不能。”上过几次当,我学聪明了,坚定的‮头摇‬。梁玉珍脸⾊才好看了点,果然她又弱弱的说:“我知道,这不能全怪他。所以前两天我放下⾝段,主动讨好他,谁知他不但不理不睬,还给我脸⾊。

  结婚这么几年,他从没这样过,这些天我都快崩溃了,他要是敢在这样,我就真跟那人跑了,让他后悔一辈子去。”

  看来粱玉珍也是个护內的人,她可以骂,别人不能,很多事她心里明白,只是在家里掌舵掌惯了,放不下面儿。知道她说的是气话,我装着犹疑的问:“你舍得?”

  粱玉珍望着我,小嘴张了几次,就是没说出话来,最后放弃似的,拿起纸巾抹了下眼泪道:“不就是舍不得才烦啊!要是舍得,早离开他了。”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头摇‬叹道:“这不就得了,你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你。这才多大点事儿,改天坐下来好好说说,不就过去了。”“哪儿有这么简单,在家里,他根本不跟我说话,我说什么他都装着没听见,我都快被他急死了。”

  梁玉珍委屈道,似乎说道气头上,银牙一咬道:“我想明白了,他如果继续这样,‮娘老‬就真跟他离婚。”

  很多时候说出的气话,会变成现实,幸好是当着我说,如果当着外面,别人一拱,面儿上挂不住啊。我阻拦道:“诶,这事儿没那么大。”

  举起杯子与她碰了下,喝了口酒,等她平息一点道:“看你平常那么強势,我还以为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你呢!怎么牵扯到霍立翔,就被弄的六神无主了。”

  “我強势,还不是被逼出来的,家里总需要个人強势点,不然这曰子还怎么过。他那个样子你也看到了,没有上进心就算了,对什么都不在乎,估计这被子都指望不上他了。”梁玉珍气呼呼道。

  “他就这样的|生情,这么些年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劝道粱玉珍想反驳,可张了几次嘴,又偃旗息鼓,虽然我挂着他们的事儿。

  不过听完事情经过,心头松了口气,难得看到这女人吃瘪一次,心里还真有点⾼兴。故意调侃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刚才看你哭哭啼啼那样子,还以为你把谁睡了呢。”

  “你去死吧!”粱玉珍被我的话逗到,袖着眼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不然就是霍立翔把谁睡了。”我故意刺激说,谁让她刚才点了一桌子菜,现在正好报复下。

  “你在胡说八道,小心我跟你没完。”或许是说道霍立翔,也或许粱玉珍没心情开玩笑,拿起手中的杯子,真有点火光。

  我可不想挨杯子,投降道:“开个玩笑,知道人,说明变回那个我认识的粱玉珍了。”转回正题说:“看你可怜兮兮的样子,好歹跟你睡过,我帮你把这事搞定,保证还你一个原来的霍立翔。”

  “你要怎么做?”听到我能帮忙,粱玉珍立刻来了兴致,连我那‮犯侵‬的话,也没放在心上。“现在你别管,到时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我故作神秘。粱玉珍撇了撇嘴,将信将疑。我没有在说那事儿,帮她夹菜道:“点这么多菜,不吃多可陪,来,吃个鱼头。”

  看着碗里的菜,粱玉珍似乎没有胃口。“快吃啊,都冷了,过会就不好吃了。”我招呼说。“你真能帮我?”梁玉珍认真的看着问道。

  “哪儿那么多问题!”我故意嫌他烦,她看着碗里依旧不动筷子,拿这女人真没辙,只能妥协道:“我保证,一定帮你把这事搞定不然随便你怎么惩罚我。”

  “这还差不多,算姐姐没白疼你一场。”粱玉珍终于破涕为笑“少来,快吃吧!”我有点郁闷,算计来算计去,结果中计的总是自己,或许是排练一下午真饿了,也或许是事情能解决,心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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