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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一路颠簸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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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洛几百里的路上,走的是快是慢,在路上想怎样,还不都是由老弟你决定?”锦⾐公子大喜道:“妙极!妙极!吕兄真真智赛隋何,机強陆贾,到时我就走它个三五月,待到洛之时,那妖女的每分每寸里里外外怕是俱给玩残啦!哈哈!”中年人笑道:“到时只求老弟莫忘了做哥哥的,也分上一杯羹哦。”

  锦⾐公子面肌抖颤,咬牙切齿道:“一定一定!到时我们哥俩的深仇大恨一块儿还,千百倍地还,定要将那妖女玩腻玩透玩残!

  老哥知道么,那小妖女的模样我至今依旧记得清清楚楚,这两年来,每想起她一次便要⼲一个女人,每⼲一个女人就玩个新花样,到时候呀…每样都要叫她尝尝,哈哈!”中年人只是恻恻地笑:“恐怕那妖女至今仍守⾝如⽟,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嫰瓜儿哩。”两人放声秽笑,互拥着走到马槽,跨上各自的坐骑,朝马股上狂鞭了数下,风驰电掣般绝尘而去,原来中年人正乃当今四大青楼之一“点花楼”的副楼主吕坤,锦⾐公子却是“慕容世家”的“倚梅公子”慕容慕雪。

  而先前那姓周的大胖子就是苏州巨富“死人说活”周彦璋,三人当年皆对沈瑶起过歹念,因而吃了大亏,一直怀恨于心⽇夜思报,近来不知从哪里得到沈瑶⼊都的消息,便四处煽风点火兴风作浪,联手筹划了今次的“诛妖大会”宝⽟早已面无人⾊,浑⾝打摆子似地战栗不停,心中阵阵发悸:“万一阿瑶落⼊他们手里,那还了得!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这⾊人虽然十分害怕,但想起心爱的老婆,蓦地勇气百倍:“就是丢了命,我也得去救阿瑶!”

  忽尔想道:“反正眼下不知该到哪寻阿瑶,我何不先去那柔⽔庄上瞧瞧,看那些人打算如何为难阿瑶,也好有个计较。”

  当下离开酒肆,施展轻功往紫檀堡方向疾奔而去。过不一会,宝⽟便已追赶上那十几骑人,他生怕给人发觉,于是脚下放轻放慢,只在道旁的树梢叶面上点踏纵跃,平行地紧紧跟着。

  沈问星与吕怡璇、⻩语伶二女并骑而行,一路言语并不多,这时忽笑道:“你俩常说武当派的轻功极妙,有一招叫什么梯的是不是?”“叫‘梯云纵’呀,你老是故意忘记,是不是瞧不起人家武当派呢?”吕怡璇瞪了他一眼道。

  沈问星道:“岂敢啊,只是听你们说得太神奇,有点儿不信罢了。”⻩语伶天真道:“不是哄你的,我们曾亲眼见冷然师兄施展过,真真极了,在没任何东西借力的情形下,居然能在半空中拐弯哩。”沈问星露出个夸张的表情,咋⾆道:“真的么?如此说来,那个武当冷然的轻功定是比我好啦。”

  ⻩语伶心直口快道:“真的真的,没有哄你,师弟你的剑法绝对能与冷师兄相媲美,轻功可就不一定了。”沈问星微微一笑,道:“两位师姐,你们瞧仔细了。”

  树梢上飞奔的宝⽟突见底下的人群中多了一匹没人骑的奔马,心中甚是纳闷:“怎会如此?适才好象都是有人骑的呀…”

  眼前倏地一花,⾝子骤然⿇软。众人听见枝叶声响,一齐抬头朝上望去,已见沈问星提着个人从树丛中飞出,先在半空不可思议地拐了个大折。

  然后才飘飘落下,⾝姿优雅且美妙。二女瞠目结⾆,她们与这师弟同门多年,却不知他竟有这么俊的轻功。

  沈问星神定气闲的把手中之人掼摔于地,轻轻弹去⾐襟上的一片枫叶,朝“惊虹双剑”微笑道:“我派的轻功也不算差吧?两位师姐切莫妄自菲薄哦。”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大声喝采,吕坤更是竖起大拇指赞道:“不愧为十大少侠之首,不愧叫做‘逍遥小半仙’,这等轻功,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沈问星面⾊一沉,朝地上的宝⽟喝道:“你是谁?为何跟踪我们?”

  宝⽟给摔得七荤八素,额角还给树枝刮破了一道,鲜⾎沿着脸庞淋漓而下,心中犹稀里糊涂的弄不明⽩是咋回事,才要爬起,却给沈问星一脚踏住口,又听他喝道:“没听见么?小爷问你话呐!”

  宝⽟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又急又恼道:“快放我起来!”沈问星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宝⽟少爷脾气一硬,梗着脖子道:“你先放我起来!”沈问星道:“还嘴硬是么!”

  踏在宝⽟口上的脚微微加力,顿把他庒得眼冒金星几乎闭过气去。吕坤道:“这小子适才也在那酒肆里,当时听见我们要围诛妖女,神情便慌慌张张的,此刻又来跟踪我们,莫非…他是⽩莲教的眼线?”

  吕怡璇与⻩语伶一听“唰”的齐从中‮子套‬剑来,叉架在宝⽟的脖子上。宝⽟恐惧道:“官府拿住犯人,尚需仔细审问才定罪,你们随便就要杀人么?”

  吕怡璇咬牙道:“⽩莲教的妖孽无恶不作,叫姑碰上,从来就是一剑杀了,又有什么好问的!”宝⽟立时蔫了,面如⽩纸道:“我不是⽩莲教的,你们若胡杀人,就不是英雄好汉。”

  沈问星懒得与他多费⾆,一脚改踏到他脸上,喝道:“快说!你为什么一路跟踪我们?”宝⽟大怒,在底下闷哼道:“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么?”

  他原本对这位小侠感觉甚好,此际印象立时大为改观,只觉他那张俊脸无比可憎起来。吕坤想起适才与慕容慕雪从茅厕出来,这小子依稀就在旁边,料想当时的谈话多半已给他听去,心中恶念顿生,恻恻地对沈问星道:“这小子犹在狡辩,定是⽩莲教的人无疑了,我们还要赶路,不如一剑解决了慡快。”

  吕怡璇素来嫉恶如仇,应道:“好!”手腕一抖,剑刃已无声无息地割⼊宝⽟脖子…鲜的⾎珠子刹那从肌肤里迸涌而出,在明媚的光下快地跳跃着。***但听“铛”的一声,割⼊肌肤中的利剑弹跳开去,吕怡璇怒喝道:“做什么!”

  ⻩语伶嗫嚅道:“真要杀了他么?万一他不是⽩莲教的怎么办?”原来是她挑开了那致命的一剑。吕怡璇挑眉竖眼道:“这小子贼眉贼眼,又一直狡辩抵赖,若不是⽩莲教的恶徒,也定非什么好人!”⻩语伶道:“没弄明⽩就这样杀了,小心回去捱师⽗骂哩…”

  吕怡璇不耐烦道:“⽩莲教的琊魔无恶不作,留在世上只有多害好人,杀一个便是积一份功德!”

  ⻩语伶犹不肯让,转首望向沈问星,道:“沈师弟,你怎么说?”宝⽟吓得半死,心里边对这位‮姐小‬姐感万分:“同是美人儿,怎就一个心肠这么狠,一个却是这么软,这么好,这么善良,皇天在上,我贾宝⽟⽇后定要好好报答她。”

  沈问星见一时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终究不能真的这样轻率杀了,否则他⽇传到江湖上,可有点对不起“侠义”二字,便道:“我们先赶路,把这小贼带着。

  等到了柔⽔庄再慢慢审问,他若当真是⽩莲教的恶徒,到时再杀也不迟。”说完将宝⽟从地上提起,打横抛挂在自己的坐骑后面。他在这群人里武功最⾼,又是当今华山派掌门人之子,既然作出了决定,别人自然不敢多言,当下一行人继续往前走。

  不到半个时辰,路上往紫檀堡方向的行人渐多,且大多随⾝带着兵刃,显然俱是江湖中人。宝⽟给横挂在马背上,腹贴着马脊,一路颠簸起伏,差点没将午饭呕吐出来,头发脸面均给马蹄扬起的尘土包了厚厚的一层,头昏脑地想:“这回真真变成泥做的了!”

  心中不知把沈问星痛骂了多少遍:“泥猪土狗!木头脑袋!枉你称做名门正派的侠义之士,却是这等不分青红皂⽩!”旋又一想,此端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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