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轻声哄乖哩

　　元舂瞧着她笑，又道：“做了这件善事，说不定过几天佛祖便让皇上瞧见你，到时别说逍自在，便是荣华富贵也都有了。”小蛮怔怔道：“可这人却是个刺客。

　　或许就是要来行刺皇上的大逆不道之徒，我们千万别救错了人才好。”元舂也发起呆来，茫地望着世荣那张奇美异俊的脸，怎么也不能相信他是一个刺客。

　　小蛮只想立时回到自已舒适的上好好地睡一觉，第二天起来把这夜的怪异经历忘个一⼲二净，道：“我们快走吧，是死是活，瞧他自个的造化了。”

　　元舂点点头，却道：“这湖边夜凉，他⾝上又受了伤，就这么躺着，定然捱不过去。”迳在屋中翻箱倒柜，寻出一花匠杂工没带走的被褥，见小蛮老大不情愿帮忙，只好亲自去为世荣盖上。

　　世荣更是感万分，心中暗诺道：“若我能逃过此厄，他⽇夺了天下，定将这美人立为皇后。”小蛮困倦万分，心里又害怕，便再催促道：“天已快亮了，若还不走，馆里那些太监丫鬟可要发觉我们不在了。”

　　元舂只得答应，走时又回头瞧了世荣一眼，不知怎么，心里竟生出一丝不舍之情。宝⽟悄悄回到院中，见大小丫环皆已睡下，便胡洗漱一番，蹑手蹑⾜地进到里屋，自已从⾐橱寻了套小⾐更换，谁知忽从后边环来一双⽩臂，两只柔荑拿住了头的结子，悉无比地帮他松解那大红汗巾。宝⽟小声笑道：“还是吵醒你了。”

　　回过头去，见袭人⾝上披着件银红纱儿，里边是一只青缎肚兜，底下垂着⽩绫细折裙，秀发散落，遮了半边的脸儿，一副娇慵糊模样，两眼正惺忪地乜着他，慢声道：“一回胜过一回，如今越发的晚了，反正我也管不着你。”

　　宝⽟陪笑道：“姐姐莫生气，以后再不这么晚了。”袭人道：“信你才怪哩，自个数数这话说过几回了？”宝⽟正容道：“这回定是真的了，不信来⽇验证。”袭人懒得跟他认真，又道：“谁帮你开的门？我怎么没听到。”

　　宝⽟跟⽩婆婆学了轻功，如今已能⾼来⾼去，刚才自是‮墙翻‬而过，哪曾叫门，但又不便告诉袭人，只好撒谎道：“是佳蕙，她正好起来小解，我只叫了一声，她就开门了，因此姐姐没有听到。”

　　袭人帮他换好了⾐服，眼角瞥见窗纸已是微⽩，轻叹一声，道：“快睡吧，天都快亮了。明天晚些起来，叫个小厮去学里找先生，就说头痛，不去了。”

　　宝⽟只觉困倦非常，应道：“也好，反正这几⽇老先生有事，叫他那个俗不可耐的孙子代课，没什么意思。”

　　袭人听他说起学里，忽想起一人，冷冷笑道：“代课先生俗不可耐，却还有个知情识趣的秦相公陪着呢，怎说没意思？”宝⽟脸上阵青阵红，強笑道：“姐姐莫听别人说，我与他不过有些亲近罢了，便有些无聊人喜嚼⾆头。”

　　袭人曾亲眼瞧见宝⽟与秦钟胡闹，何止是从别处听来的，当下沉脸不语，只怕接了话惹恼了他，两人便不用‮觉睡‬了。

　　宝⽟不知她心里想些什么，不噤有点慌了神，毕竟袭人是他上的“开山鼻祖”焉能不在乎，因而又笑道：“这会儿别人都睡了，我们到上躺着聊去，边说话边养神岂非最好？”

　　袭人心头一，想起他早上许过的话，俏脸顿时晕起，却道：“快快去睡吧，都这么晚了，你明儿便是睡上一整天，只怕也补不回来哩。”

　　只推他上去。宝⽟心里有鬼，只想讨好她，哪里肯放人，死拉住她的手硬扯上去，抱着在怀里笑嘻嘻道：“早上不是说了，今晚要好好与你陪罪么。”

　　袭人被他一抱，⾝子就酥了，急道：“别闹了，我的好二爷，现在真太晚啦，若想…想要，人家明晚再好好陪你。”双手抓紧⾐襟，挣扎着只要回自已的上去睡。

　　宝⽟天生就是一副骨头，原本只想讨好袭人，并无十分兴致，见她娇嗔不依，反而来了情，翻⾝将其庒在⾝下，两手上下摸窜，笑道：“明晚是明晚的事，欠着债我可睡不着。”

　　袭人不喜他这话，僵了⾝子道：“原来是要还债，那可不用你还啦，今晚不用明晚也不用，快放人家起来。”宝⽟听出她恼了，忙低声道：“我如实招了。

　　此刻真是想极了姐姐，不信你且去问它。”一手拿了她的柔荑，放到自已的裆处。袭人一摸，立时晕红了脸。

　　原来宝⽟裆里那物已发了起来，虽只是半软半硬，却已肥硕得令她手掌合握不拢，且隔着小⾐还传过阵阵烫热来，僵硬的⾝子顿又软绵如酥，眼波似醉地乜着公子道：“羞也不羞，竟然捉人家的手去碰自已的…那东西。”

　　宝⽟握着她的手弄自已的宝贝，软语央道：“姐姐可怜，只陪我睡一会。“袭人默不作声，过了半响，満面娇羞地指指纱帐，宝⽟大喜，忙直起⾝启钩放下，袭人也帮他宽⾐解带，主婢两个只略作‮存温‬，便在被里调云弄雨起来。

　　宝⽟不知已跟袭人胡闹过多少回，早就轻车路，⽟杵刺⼊贝中，无须费力勾探，几下菗添便采得‮心花‬。

　　袭人双臂住公子的，闭目细细感受，不过数十菗，底下已是泞泥不堪，她生怕蚌汁弄脏了单，腾出一手探到⾐服堆里摸。宝⽟道：“这会儿不搂紧你公子，还想做什么？”

　　袭人哼哼道：“被你玩出许多⽔哩，不寻条汗巾儿垫着，明天起来就好看了。”手忙脚间，只找不到可用的汗巾，便对宝⽟撒娇道：“你且缓一缓，好让我找东西。”

　　宝⽟想起与她的第一次，也是这般的婆婆妈妈想东顾西，重重地撞了一下‮心花‬子，笑道：“真是丫鬟的命，你就不能什么都不理不睬，好好地享受一回么？”

　　袭人只觉又酸又⿇，却忽然间没了兴致，咬了咬，幽怨道：“人家就这命哩，注定了！”宝⽟怕她胡思想，忙道：“谁说的！今晚你就先做一回，咱们演个鸾凤和鸣。”

　　⽟茎连刺数下至底，竟采不到‮心花‬，原来袭人兴致锐减，那宝贝也随之悄然平复。袭人心头一震，颤声慌道：“莫说，折死我呢。”宝⽟道：“你怎就受不起？不定你将来荣华富贵，而我却泥猪土狗哩。”

　　袭人心惊脉跳，只想着宝⽟说的“”两字，神饧气缓道：“你说鸾凤和鸣，那…那不是形容人家…人家夫相偕么？”宝⽟笑道：“要你当一回，我们不扮夫又扮什么？”

　　袭人屏息静气了一会，虽然害怕，却终熬不过那久蔵心底的渴盼，瞧着宝⽟道：“这么玩你才⾼兴吗？”宝⽟道：“姐姐若不喜，我们就玩别的，反正今晚你不是丫鬟，嗯…不如我们来扮…”

　　谁知袭人却打断道：“就扮做夫，但二字却是下人叫的，哪…哪你该唤我做什么？”宝⽟便笑道：“娘子，你的‮心花‬儿溜哪儿去了？我怎么寻不着呢。”

　　袭人听了“娘子”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从前对这公子所有的好，总算没有丝毫⽩费，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情顿返，池底那粒嫰心子迅速起，转眼间又被宝⽟采到。宝⽟的⻳头已到那一粒嫰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还是寻不着哩，娘子指点一下津可好？”

　　袭人被他采得筋⿇骨软，颊染桃花地娇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一缕清腻的藌汁已从⽟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单。宝⽟故作生气，道：“你既为我娘子，怎么还放不下脸⽪？”又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哩，快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