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有一条小溪
宝⽟从后边温柔地抱住她,脸贴着脸,懒洋洋地眯着眼,却似在聆听那溪⽔流转时发出的清脆叮咚声。
凤姐把⽟手探⼊石边流转的溪⽔之中,只觉清凉沁骨,好不舒服。她素来只重实在,今被宝⽟带到这世外桃源来偷,忽觉那从前看是虚幻的风花雪月。
原来也这般动人心魄,又想到贾琏哪有这等趣情,心里不噤暗暗叹息,她侧过⽟首,⽔淋淋的美眸斜乜着宝⽟,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哪个不知羞的丫头带你到这儿来耍过?”
宝⽟嗅着妇人⾝上特有的人香气,脸庞磨梭她那凝脂般的肌肤,道:“不要我发誓,却老是疑心人。这儿是我前阵子无聊时,忽然想看看这条溪⽔的源头,便寻到了这儿,还没带谁来过呢。”
凤姐笑道:“如今知道了这儿的美妙,往后可以带小丫头们来玩了。”宝⽟听不得她的一语双关,便探手到她畔呵挠,顿戏得妇人花枝颤,雪肤漾。
凤姐儿连连软语告饶,宝⽟忽一眼瞥见她那雪⽩的⽟股上染了一块碧绿的青苔,想是方才从石面上滑溜下来时给擦上的,但见⽩绿两⾊分明,仿佛雪池生碧荷,只觉美不可言,心中砰然而动,那垂软的宝贝又如冬蛇苏醒,便趁机将之塞于妇人花底。
凤姐儿一挣一扭间,已被宝⽟的⽟茎悄袭,只觉半软不硬的,又滑溜溜的,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那肥美柔润的瓣花內,闹得心里边慌慌⿇⿇。
她知道宝⽟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我的小爷,今天怎么这般利害?”
宝⽟双手环到前边握凤姐儿两只软绵娇弹的酥啂,在她耳后轻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利害。”凤姐儿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腾折的?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宝⽟只细细感受她花的美妙,那⽟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嫰软软地包上来,便将⽟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凤姐儿“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宝⽟觉得慡滑畅美,又稍微挑⼊,⻳首顶到妇人內壁上端的庠筋,只抵了几下,立觉她又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凤姐儿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魂勾的无常哩…嗳…嗳…小冤家,不…不敢只弄那儿。”
她上⾝趴于石面上,浑⾝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宝⽟愈刺愈疾,愈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庠筋之上,差点就尿出来,这可是贾琏极少耍的,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平儿最喜这滋味,若是知道了宝⽟要这么玩,那还不馋死了。”
宝⽟已膨至最硬,听凤姐儿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庠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的。”
凤姐儿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嗳呀!”上半⾝几溜下石面来,却被宝⽟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宝⽟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庠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亦不象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凤姐儿汗如浆出,浑⾝皆木,⽟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宝⽟见她神情仙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茎深送,大合大纵地菗添起来。
凤姐儿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宝⽟怀內妖娆不住。宝⽟要令凤姐儿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捏抚按。凤姐儿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宝⽟,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碧了许多嫰草。
不想草丛中一株初蕾的紫鸢正摇曳于两人的接之处,那蕾苞竟被宝⽟突刺间一起带⼊凤姐儿的⽟户內,初时两人皆未觉察,依然狂勇,那粒紫鸢花蕾经宝⽟一阵暴风疾雨地猛顶狠,立时碎裂开来,间中无数细细硬硬的花仔游散出来,刹那遍布⽟户之內,再经宝⽟的巨茎一搅,分分钻⼊花壁上的纹褶之內,顿把妇人慡得个魂飞魄散。
凤姐儿颤啼道:“坏啦坏啦…不知把什么东西弄到里边去了,快停!快停!”宝⽟这时也发觉有异,却倍感新鲜刺,探首瞧瞧怀內妇人。
只见她美目翻⽩,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魂销 媚妩,哪肯睬她叫停,反抱紧住她那凝脂⽟体往下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花仔,愈觉万般美妙。
凤姐儿瞠目结⾆,躯娇时绷时酥,一对粉膝不知倒多少嫰草,忽有一粒花仔被宝⽟⼊心花的嫰眼之內,霎时浑⾝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子。
宝⽟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茎,顿⿇得筋饧骨软,便把凤姐一把按倒草地上,眼睛勾直勾地望着妇人雪股上染的那块碧绿青苔,⻳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心花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怈了,滴滴疾精打⼊花眼,竟把那粒花仔深深地⼊⽟宮之內。
凤姐儿趴俯草地上,双手各抓了一把嫰草,躯娇 挛痉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精,⽩粥似地流了宝⽟一腹狼籍。许久,宝⽟方侧抱住妇人道:“姐姐可还活着?”
凤姐仍旧作不得声,只软绵绵的瘫于宝⽟怀內,盼望就此融化在这魂勾公子的⾝上。宝⽟心知这回把可凤姐玩惨了,顾不得手脚发软,铺开两人散落一地的⾐裳,将妇人放倒其上,又为其上下摩按,乜见从她⽟蛤嘴流出来的浆中浃淌着一粒粒紫鸢花仔,这才恍然大悟。
又歇了甚久,凤姐方能言语,无力道:“玩死了姐姐,看你怎么跟人代。”宝⽟垂首吻她依然椒的啂尖,笑道:“若是玩死了姐姐,弟弟只怕也活不成哩,何须向人代,一起葬于这世外桃源,倒也死而无憾。”
凤姐凝目他道:“只怕呀,你还舍不得什么宝姐姐林妹妹呢。”她何等眼利,平时观察众人相处,早看出宝⽟若有所近。宝⽟心事似被说中,脸上一热,忙转移话题道:“姐姐可知刚才是把什么东西送进去了?”
凤姐一愣,好一会才明⽩宝⽟所问,便晕着脸道:“是什么?”宝⽟便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凤姐愈听愈羞,回首乜他道:“可是你故意这么玩的?”宝⽟笑道:“皆缘巧得,所以妙不可言矣。”
两人不约而同,心头一阵旑旎,一阵魂销。凤姐儿枕着宝⽟的膛,慵懒四顾,已深深的喜上了这个幽秘的小天地,忽想了想道:“既然这儿只有你我两个知道,定然是没名字了,今天为何不帮它起一个?⽇后我们相约,也有个名儿好叫呀。”
宝⽟笑道:“姐姐说得有道理,你思量什么名字才好呢?”凤姐摇摇手儿道:“莫问我,姐姐不识几个字,还是你来吧。”
宝⽟想了想,道:“古有‘桃花源’,可叫到如今都叫俗了…这里幽深僻静,有一条小溪,嗯…还有一块巧夺天工的大碧石,嗯…”忽想起刚才的魂销情景,笑道:“有了,就叫‘妆翠台’吧。”凤姐儿似懂非懂,问道:“为什么叫做‘妆翠台’呢,可有什么典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