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爱不爱
同时把目光落到狄花儿⾝上。狄花儿抬头看他们,发现他们的眼睛都放着光芒,说怎么一提到杨老板,你们的眼睛就都发光了?李老师扭过头说没别的意思,只是问问。狄花儿说那个傻逼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个人影子都不见了。
他跑了倒让我落得清静,要不然整天缠住我,都快让我发疯了。周大脑袋说我看他对你是一往情深啊。
李老师说可不是吗,每天他都像那个一样守在歌舞厅的门口。李老师说着,用手指了指车窗外马路上的那个,狄花儿和周大脑袋扭头看着他指的地方,他们看见马路边丫一只狗。正在那偏腿拉尿。周大脑袋看着那只狗,捧腹大笑了,说李老师你的嘴真够厉害的了。
狄花儿想笑却笑不出来,说,这有什么可笑的,你们缺少的就是人家那份傻劲那份情意。李老师说那是,让我每天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草药为你冲鸡蛋,我还真做不到。
看来,那小子真像有几个臭钱的样子。狄花儿说有钱又怎么样,我什么时候把钱放到眼里。周大脑袋说是,要打你的主意还真不知道应该从哪儿下手?李老师说现在我总感到脑子不够用,狄花儿你能不能点拨点拨?狄花儿敲敲李老师的脑门,说,我的恩师,你省省吧,你就是把脑汁榨⼲了也没用,有时间再给我指点指点业务,我这人啊,在男女关系这方面刀枪不入。
送走围着自己转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周大脑袋,狄花儿感到⾝边冷清清的,尽管有很多人还在为她捧场但是刀心里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空荡荡的,至于具体缺少什么,她心里也不清楚。
这天晚上她唱歌结束回到家里,感到嗓子冒火,就用开水冲了一杯鸡蛋,喝了两口差点儿吐出来。她在里面又加了牛奶和糖,还是喝不下去,看来杨病中的甘草金银花罗汉果鸡蛋把她的品位吊⾼了。
刘牡丹跟着县城小伙回了家被乡探亲,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住了。狄花儿觉得今天晚上⾝子特别的热,眼皮很沉,就扑到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看见窗外晃动着刺目的阳光,想翻⾝看看到底几点钟了,她翻过⾝,没有看见床头的闹钟,只看见天花板。
她眨了眨眼睛,才知道⾝体像是被无数绳索捆绑似的根本就没翻过来。她想我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热乎乎的。
她想我一定是感冒发烧了。她攒足劲挪到床边,拿起话筒给李老师拨了一个电话。杨病中的机手响了,狄花儿房间的电话号码跳出来,杨病中不慌忙不忙地按了接听键,说是花儿吗?
狄花儿没有听出是杨病中的声音,说,李老师,我感冒了,我好难受,连床老师下不了,你快去给我买点儿药来。
杨病中说这可怎么办?我现在在广州。狄花儿说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跑到广州去了,你真没用。狄花儿叭地挂了电话。电话刚挂上,铃声响起来,狄花儿以为是李老师打来的,所以躺在床上没有接。铃声响了一会儿停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生气,狄花儿想屋子里要是种着一两盆花也好,现在能看到点儿绿⾊。
要不养一只狗或者一只猫也好,现在能在自己⾝边跑来跑去。想来想去心里就一阵发酸,平时有那么多男人围着我,关键的时候他们都不在⾝边,我在他们的眼里什么也不是。
不过是一个能陪他们跳舞唱歌的女人,他们围着我转。不过是想沾点儿便宜。只要他们明白在我⾝上捞不到什么好处,就会立即离我而去。想了半天,觉得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怨那个庾虎,要是他不失踪,他们恐怕早就缠绵悱恻,或者是住在一起了。
哪儿舒服这么多乱男人围在他⾝边?狄花儿的眼睛里滴了一些眼泪,又在泪水的浸泡中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上晚上。窗外一片漆黑,她感到不饿又热,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像白茫茫的一片原野。但这时有一个黑点在白茫茫的原野尽头浮出来,那个黑点越来越大,⾝上、胡须上沾満了雪花,像是电视里的圣诞老人。
当他走到狄花儿面前时,狄花儿才发现这个人是杨病中,狄花儿喃喃地叫了一声杨病中,杨病中俯下⾝子,用宽大的手掌摸抚猎花儿的额头,说花儿,我来晚了。
狄花儿说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是不是也死了?杨病中说我是去广州了,中午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坐机飞赶回来了。持你烧成了这个样子,得马上去医院。
杨病中弯下⾝子,把狄花儿抱出了卧室,一直抱到楼下,把她塞进自己的轿车,送到医院。狄花儿躺在病床上,打上了点滴,睁开眼睛后,看见杨病中伏在病床的床头上。
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脸,杨病中醒了,说,对不起,我太困了。昨天晚上我夜一没合眼。狄花儿指着旁边一张陪床说,那儿有床,你⼲嘛不睡?杨病中说你病成这个样子,我哪儿敢睡。
狄花儿说我病和你觉睡有什么关系?杨病中发出一声苦笑,说,反正我心里有事就睡不着。狄花儿说我一直纳闷儿,昨天我明明是打了老师的电话,怎么打到你的机手上去了?
杨病中说你可能拨错号了吧。狄花儿说我已经好久没和你联系了,都快把你忘记了,怎么会迷迷糊糊拨了你的电话号码?
杨病中泛出一丝笑意,不作声。狄花儿想了想又说,真是奇怪,我怎么会把电话拨到你那儿?杨病中说人在发⾼烧的时候,脑子和⾝体会分离。
可能你的脑子是给李老师拨电话。但是你的手没听脑子使唤。狄花儿说不会吧,怎么会这样子。狄花儿陷入了苦苦地思索当中。
住院两天,狄花儿的病好了。杨病中在帮助她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她没感到什么不对劲。当坐上杨病中的车子,回到自己的住房时,也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她走进卧室,杨病中跟着她。
狄花儿坐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不停地从镜子时打量杨病中,说你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掉了,现在怎么又回来了?杨病中说我生你的气了。狄花儿笑笑,扭头看看杨病中,说,生气,⼲嘛生我的气?杨病中被狄花儿灼人的目光逼视着,低下了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不喜欢你跟所有的男人都那么随便。
特别是看到你跟周大脑袋吻亲,我心里就一阵难受,于是就跑到广州去了。狄花儿说跑广州⼲什么,为什么不跑到国美去?杨病中说我在广州一桩生意都没有做成,満脑子都是想着你。
我想你⼲嘛与男人都那么随便,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你付出真情?狄花儿说,你又来了。杨病中说离开那几天,我一直劝我自己不要当真,人家都是逢场作戏,你⼲嘛要当真?
可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想我是爱上你了。狄花儿说你为什么要爱上我?我给你说过我这个人不会爱上谁的。
杨病中说我不管你在不在乎感情,爱不爱我,反正我是爱上你了。杨病中说着,单腿跪到狄花儿面前,像戏剧里的人物那样把双手捂住胸口,说花儿,答应我吧!
狄花儿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这样向她求爱,人笑得⾝子都摇晃起来。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样求爱的?
别的男人说爱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首先就要脫你的裤子上床,哪有像人这样酸溜溜的?杨病中被狄花儿这么一激将,目光掠过狄花儿修长面白皙的腿,停到她的胸部。
他的喘息声变得耝重起来。杨病中说狄花儿你在嘲笑我的胆量。说着,他像一只恶虎扑向狄花儿,抱起她把她摔到床上,双手撕开了狄花儿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