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手上用力
⽩雪妃头摇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上都臭了。六郞,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郞头摇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郞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郞“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完,六郞抓住⽩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上,就朝着那红润而人的嘴亲过去。⽩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六郞哪里会理会⽩雪妃的挣扎,他狂疯地昅她的丁香小⾆。
遭到六郞的突然袭击,⽩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郞才刚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时她⾝中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
现在被六郞逗挑,一时舂心漾,秀眸中流露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嘲密布。六郞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郞一把扯下⽩雪妃的⾐服,一头埋进那⾼耸的峰峦间。⽩雪妃被六郞的狂疯动作弄得躯娇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昑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郞拥着⽩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的马蹄声。
而⽩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郞停下来。六郞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雪妃那柔软的躯娇舍不得放手。
这时⽩雪妃坐起⾝,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院子…六郞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強盗来了?”
⽩雪妃连忙催促六郞穿好⾐服,她也迅速穿好⾐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时六郞赶紧穿好⾐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这时进⼊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郞觉得声音很耳,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的傲骨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但萧绰留给六郞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郞一眼就认出来。⽩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
莫非…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雪妃对六郞说:“六郞,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份,你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每壶茶⽔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两,就见机行事。”
六郞在⽩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然而六郞心想:萧绰认识我,我不能就这样出去!
想到这里,六郞拿着两条⽩⽑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庒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郞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这时萧绰本认不出六郞,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吃饭?”六郞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六郞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们挤一挤…”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能怪罪他?
可六郞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六郞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內的⽩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好牌亮出来。”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六郞叫道:“稍等!”说着,就跑到里面向⽩雪妃差。
⽩雪妃拉着六郞,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六郞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空岛的布局彻底打,加上有⽩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郞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着华丽,肯定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说着,⽩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来到外面,说:“茶⽔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岛主。”“这里有我的通行牌。”说着,萧绰从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牌。
⽩雪妃知道这是⽩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凑巧前几⽇外出了。”
⽩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萧绰却道:“那我要见⽩凤凰。”⽩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守在凤凰楼,很少与外人接触。
虽然你是⽗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来时,令人觉得⽑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郞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居然没死?我的啊!我明明记得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萧绰闻言,飞⾝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內爬出一个头发散,満头都是鲜⾎,口揷着一把刀。
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満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那磨盘投向萧绰。六郞心想:这老海⻳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上,非变成⾁过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郞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亲了。”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份。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