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走得直冲霄汉
我就象非常有计划的于连一样,耐心地等待那芳心的真为我所动,终于可以熬到见我的屋外的芳菲了,我长出一口气。
扬扬和兰兰都很大方地左右跨着我,丽丽在后面夸张地贴着我。估计她们是气宋兰和女兵妹妹的。不要以为我的事非常顺心,这当中是有大痛苦的。最早的一个就是女兵妹妹。
她的进⼊歌舞团到了关键时刻。也就是到了献⾝的时候了。无论我怎么坚持,她都坚持要由我陪着。陪着漂亮的女人去送,这别样的难受我都不知是怎么受下来的。
我能借到的就是一辆自行车。女兵妹妹不同意我要宋兰找车,也不同意歌舞团的那个老头派车来接。为了快一点到,我们抄了近路,女兵妹妹紧搂着我的,⾝子紧贴着我。
她的颤抖让我几次想停下来掉转车头,但是,我又想起了女兵妹妹那一种只要事业成功,无论舍了什么都绝不后退的决绝。
可能是脑子里过多的考虑女兵妹妹的献⾝问题了。一个不留心,让山路上的一块石头拌了一下,我们两个一下子摔到旁边的沟里。我的动作很敏捷,平常练习过的一个卧倒动作,让我结结实实地用⾝子垫住了女兵妹妹。
怎么骑的车子…你,早知道我自己来好了。女兵妹妹索坐在了路边,她并没有特意打扮,还是那⾝军装,只不过是因为从艺的需要,可以留到一头长发,⾝材也魔鬼的。女兵妹妹长得太女兵了。如果要让我安排她的生活。我会想到让她做了金庸先生小说里的小昭,做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什么圣女教的教主,一辈子只让男人看着,远远地⾼⾼在上地被人看着。
我⾝上虽然疼,但却喜得紧,就那么趴在地上。这条路是我们练单兵战术时经常走过的路,那些⾼⾼低低的战术地形物,那么嘲弄似的黑黑的耸着。
我侧了一个⾝,有点无爱无恨地把那块伴倒我们的石头,远远地扔了出去。山路的地上的凉冷这么在周⾝冰侵着,我的脑子清醒了好多,原来寒冷给人的不仅是肃杀,还有一种惬意的舒慡。
女兵妹妹见我不起来,伸出了手。我当时一种要罪恶她的心情,一把拉过她,搂住了。搂着女兵妹妹的⾝体,我却惘然了。周围的黑索索的一切,好象都在庒着我,让我进退无着。
我这个向来对世俗特叛逆的人,却对理想、追求一类的东西特神圣,觉得那是人之所以为人。
而异于禽兽的最值得让人活着的东西。平时,我跟女兵妹妹讨论的多是做一个不平凡的人的设想,还互相鼓励,要想成为万人仰视的人,就得无所不用其极。她还断言,宋兰最终要栽在我手里,而我对她说过”得有多少男人把名节丧在你的女兵裙下“”会有多少堪称伟大的人为了⾁你一次而奋不顾⾝呢“的话。吻我。女兵妹妹扑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那长长的睫⽑一挑挑的。
***我吻了下去,有点壮怀烈的味道。我并没有吻得忘乎所以,而是一种带着不再犹豫的决定的男人之吻。成大事者必得有大失,没有大失后的大得,怎么会有把世界服征了的那种⾼⾼在上的感觉。
女兵妹妹要进行情后的节目,结果让我拦住了,我把她自己开解了的带扣上,用她随⾝带的手娟就着微有月光的空夜,仔仔细细地把她的沾了泥的脸擦了一遍。
再把她的周⾝都检查了以后,我以一种得了家国绝密使命的小心和谨慎载着她走过了难走的山路。
进了城里的大道,我有点意气风发。我想通了:为艺术而献⾝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你献给的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是卑锁还是卑鄙。
用一句红⾊⾰命的话说,就是要把有用的⾝体投⼊到无限的为艺术服务之中,无论前方横亘着多少阻挡女人成就理想的男人,都要用女人特有的弹,把他们轰得粉碎。
那老艺术家早就急得不行了,看得出他进行了精心的打扮,以我对香⽔的过敏,知道他全⾝还用了一种进口的香⽔。
不过要讲名贵的话,可能与宋兰的那种淡软靡的香还有差距。这老家伙真是不懂,女兵妹妹⾝上的处女之香,不知要赛过世界上最名贵的香⽔多少倍。
搞就搞吧,还搞什么情调。老头假睁睁地邀我上去,我说:不用,首长为了辅导新人,还得连夜加班。女兵妹妹没好气地看了老头一眼,紧着说了一句:啰嗦什么,走。一个人蹬蹬地往楼上走。
我为了晚上的楼下的坚守,早就准备好了。棉帽子,长过膝盖的大⾐,里面还穿了队部的特级棉花做的棉袄棉,下面是里面带⽑的大头军靴,就是在外面站到天亮也没什么问题。
人有了痛苦,就能够非常冷静地进行思索。我决不会象我大哥说的那样,混个一官半职就娶了兰兰过个平常⽇子。我并不是不喜兰兰,只是⺟亲过早地给我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让我起了反抗之心。
而扬扬的局长的爹对我的刺也太大。他说我一没有死女人的才气,二没显赫的背景,凭什么要对扬扬有什么非份之想。他说到”显赫的背景“那自傲的而轻侮我的样子,使得我觉得这辈子,不为了谁,也得为了把扬扬的爹的那个小破县城里的小破局长的政治地位踩得粉碎而不惜一切代价。
多么不同的一家子人,扬扬的妈听说有点皇族⾎统,确实看起来有点异于一般女人的美丽,而她和扬扬都没有那种趾⾼一切的小政治暴发户的虚态。唉,男人是不是都是他妈垃圾做的呢,我指的主要是扬扬的爹那样的男人。我的思想活动刚进行了有十多分钟,就看见女兵妹妹急匆匆下了楼,脸上不喜不悲,只给了我一个字:走。
很快地我们就到了练音室,女兵妹妹突然晋⼊了一种肃然的状态。打开了钢琴,在钢琴的伴奏下唱起了《国中的月亮》:
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国中的月亮。(略去一些,免得有人跟我讨论版权问题)啊,月亮,国中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因为对某些事物近乎神经质的偏爱,所以在网上MM们喜新厌旧的敦促中。
对于《国中的月亮》的喜爱并没有多少改变的我,在她们用了所有能用的法子测了以后,证明我的某些基因,与那什么古恶纪的恐龙的基因是一样的,属于顽固不化的物种的特别传承。
她们的结论认为我是世界上的极稀有物种,应该列为人类进化史的活标本存起来。我不知道MM们写给世界生物遗产保护协会的保护我这个稀有人种的信管没管用。
我可是依然故我的喜《国中的月亮》。不管MM们说什么,我就是爱听,可以一直黑夜连着⽩天的几千遍的听。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闪烁在我心上。哪里月不圆,何处月无光,我却深深的爱着你,国中的月亮。你吻亲生我的土地,你抚爱养我的家乡。
(点点点点点点,略略了,要不有人说我抄歌词)啊,月亮,国中的月亮,啊,月亮,自己的月亮。自古月是故乡明。你深深的爱,你甜甜的情,总珍蔵在我心上。如果我会写曲子,我一定把最后的那句弄成恐龙级难度。可以让唱歌的人无限度地走音。
一向唱歌走板特正确的女兵妹妹那晚上走音了,走得直冲霄汉,走得光惨惨的。女兵妹妹那特质的走音,引来了我们的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见到我⾝上脏得七八糟的⾐服,宋兰开始盘问我:你这个流氓,对我们的精品美女施暴了吧。
得到应有的可怜下场了吧。你没数了吧。为了保护咱们学院的稀有珍品,我可是下了大功夫了,专门请了⾼级教练教她防⾝术,你这个除了流氓天下第一的家伙,其他全是一塌糊涂的家伙这会儿有罪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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