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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长护兰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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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丽丽,那瓜子⽪剥得跟没剥的一样,跟尚小兰那剥成‮瓣花‬一样的橘子⽪放在一起,开起了果⽪舞蹈造型谊会。

  还有,丽丽她们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小房间里有微波炉,还有电饭煲等现代家用电器,那鸽子汤之类的热食取之即来,还两人一边一个,不间断的把勺子放到我的嘴边,不让二妹有凑上来的机会。

  丽丽她们真是的,欺负人家土著姑娘。人家是感恩来了,为什么就不能以你们之间的友谊的眼光看待她呢。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了,有二妹以一抵三的跟她的对阵者互相比赛着照顾我,使我连睡着觉都好象在女儿国里拿粉调脂,嗅香味甜。时间就这么滴滴哒哒地到了深夜,丽丽和尚小兰终于被“困倦”这位魔神掳去了精力,打着呵欠进了小房间卧到了上。

  二妹就趁这个机会,走到边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握我想起了《红与黑》里,于连在中世纪的法国还是英国的乡下‮人私‬庄园里硬摁住德雷纳尔夫人手的一幕,还想起了我第一次在宋兰的房间里拉住宋兰的手,故意用略显慌张的样子挽着她的胳膊,给她念德雷纳尔夫人关于要给于连偷着加工资的那段对话的片段。

  要知道,这么实实地握着我的手,可能是二妹想了很久的事情。她有意无意的把我的手靠近了她的少女的,她那儿的人的隆起还是正待让人开垦的处女地。

  我让二妹坐得靠我近一点,眼神还扫了一下在窗边看风景的单涛涛。单大师是个明⽩人,她用她的思维和判断默许了二妹的坚决,站在窗前,背着手遥看着満天的星河。

  天上的星星有一些是亮晶晶地那么引人注目,而有一些只是隐约地泛一下光,时有时无的,可无论是怎样的微弱,星河里总是有它们自己的位置。

  看完了星河的单涛涛一点儿也没打扰我和二妹,走路的声音静得几乎就听不到,关了大房间的灯,微启了门,进到小房间休息去了。

  我心疼地拉二妹上到上来倚么一会儿。她不肯,只是把⾝体往头靠了一靠,怕我把手菗回去似的,又紧着握了握。

  姐夫,老师说我有脑子,只要用心学,能出把手。二妹这姐夫一叫,我心里烫烫的,农村孩子多不易呀,就这么个机会看得比什么都重。我说:二妹,要是理发能跟模特那样有比赛就好了,你好好学,也拿个‮国全‬的一等奖多好。

  二妹把我的手‮劲使‬往她的柔上贴了贴,说:姐夫,我不图那么些,只要能象老师那样有一个大点的美发室就行了。

  我让二妹到上来躺一会儿,她死活不肯,说累了趴一会儿就行了,明天就得帮姐和妈忙年了,就不能来照顾姐夫了,要是姐夫今年不回家多好,我就叫着姐一起跟你在医院里过年。

  我听着二妹的话,心里边不停地翻腾,二妹怎么能理解我想回家过年的心呢,我这人要到了年,回不了家,死的心都有。

  早晨,二妹早早地叫起我来,把她刚热好的乌汤又喂我喝了一碗。要走的时候,她又握了一会儿我的手,告诉我好好躺着,要有什么事给姐家打电话。

  她犹豫着,红着脸亲了我一下,转⾝快速地走了。我看着她娇悄的背影,心里边一的,这会不会是她第一次亲男人。

  在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宋武回来了,这小子家也没回就来看我,真他妈够哥们儿。丁阿姨请出院长大人,专门给俺会诊,说是创口愈合得很理想,只会留下很少的疤痕。

  虽然出院条件不成,但考虑到要回家过年,就派个护士跟着吧。我听着院长虽然但是的,心提溜了好几提溜了。

  心里边已经横下一条心了,不管他的结论是什么,一定要排除万难,回家过年。一想起头一个寒假坐在雪里抱着蕤蕤和宋兰那遭罪劲儿,俺的心早就飞到家里边了。院长那决定一下,我的心立即飞翔起来了,太好了,可以回家过年了。

  医院弄得大阵仗,派了医护车,还跟了医生。尚小兰是我的特护,当仁不让地坐在了车上,看她喜得眉梢都成弯弓了。单涛涛也跟着上了车,学院那儿一放假,门诊松快了,管理上就不严格了,她也得个空,到俺的老家走一趟。

  临上车了,汪琳拉着阎凤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了,还买了一大包东西。这个臭汪琳,她是嫌害得我不够哇,大过年的,来触我的霉头。

  丽丽替我接下了汪琳送给我的东西,车终于开动了。医护车在最前头,将军家的两辆车在后面。一路上笑语不断,唯一的遗憾就是宋兰的那股劲还没别过来,不论谁劝,她始终不肯过来看我一眼。

  俺不恨她,真情的人,有点臭脾气就对了,等过完年,我的脑袋完全合了,咱到她跟前发动求婚攻势。***

  站在村口接我的不少人呢。亲人当中有两位嫂子,加上钱钱和壮壮这俩小男子汉,表姐和她抱在怀里的飞飞,兰兰和小护士拉贞儿(贵姓拉,我到现在为止只遇上她一个,太绝无仅有了,都写她那么多了,到现在才给她一个名字,嘻嘻)一个拉着钱钱,一个拉着壮壮正翘首以待呢。我老妈站在最后面,不过,好象她是最紧张的,信佛的人都讲究个劫数啥的,她说我命里有三劫,这三劫过去就会苦尽甘来,感悟佛道。

  这一次,算是我的第一劫吗?为了不让家里人紧张,我坚持不上担架,这让要村里人看见,多没面子,好好的一个人出去了,回来却头绷带的。

  这要是当年对越还击战那阵儿,是光荣和无比骄傲。咱他妈是被捉奷在,让人家有夫之妇用花盆砸的,说不出口,好丢人的。

  脑袋壳子虽然有点撕裂疼,但我装作一点没事的样子下了车,昂首地进了家门,小护士拉贞儿跑得比谁都快,在前开路,兰兰拥着我进了我妈住的那个屋子。

  房间里已经半医院化了,吊瓶架都有了。这家伙整得有点小资产阶级化了吧,咱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

  从葫芦市的军队医院里跑路回家其实辛苦,陆路⽔路的。俺们那地场跟葫芦市最近距离是海路,只要一动就得动船。

  俺老家有句话说人生三大险:骑马、坐船、打秋千。老人们对坐船这样的营生是能避就避,可俺们可没法子,为了现代化的发展。

  特别是我们的走私业,得不停地坐船。险就险吧,人一辈子脫了这险就得遇那险,富贵险中求不是吗。要是俺早知道俺们那海路上会出那么大海难,死好几百人,打死俺,俺也不坐船。

  不过,人前面没有眼睛,也就瞎过吧。当时,咱就那么跟着医护车上了滚装船,还自豪得要命呢。

  虽然他妈小⽇本特别坏,但没法子,人家造船技术也比‮国中‬先进,他们淘汰了的船,咱们还⾼价去买人家的垃圾当宝贝。

  那医护车停在我家门口,成了孩子们玩乐的焦点,我那心里也漾得跟什么似的。虽非什么荣归故里,可也有点峥嵘岁月的味道。扬扬的爹听说了我在葫芦市的传奇,回家还这么耀武扬威的显摆后,气得甩了一个杯子。

  他把他闺女当成政治跳板,跨了一小步,终于得了个肥头的地级市教育局局长的位子,还有什么不満⾜的,凭什么就该他一个人发达。

  到了家,我的护理标准也没降下多少来。光长护就三个:特护拉贞儿、尚小兰,长护兰兰,丽丽也就回家过了个年三十的晚上和初一,初二早晨就成了我家的人。

  表姐从我小时候就给我做媳妇陪着我过了童年过少年,当然更放不下我,她完全地住到我家里了,她的老公听说又出国赚大钱去了,过年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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