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胆子肥了
冰儿听着茵茵唱的那新版找哥调,有点不好意思,她这个这么铺上,真是有点不光。茵茵不由分说,抓住冰儿的手,把她歪到了上。茵茵冲着在假装看窗外风景的夏威喊:“喂,她男人,回过头来,看看我们三个的造型,然后打四个字。”
夏威无从着手,只好随意诌了四个字:桃园结义。“真他娘歇菜,这里有人象张飞吗?你往男人最幸福的事情上想。再猜。”
茵茵不停地用眼波给夏威放电。夏威略略想了一下:“皇上也抓狂。”“你倒是⾊心満大的,做了皇上也没忘了抓狂。”
茵茵忍不住笑,看着舂光外怈的冰儿“蝴蝶,给笨蛋一个提醒。”冰儿从上坐起来,她不知什么时候又把小威的那个红肚肚拿到了手上,捏着兰花指把那块红布蒙在了头上“你看看,这不是一新娘吗?”
三女一男的正在乐不可支地闹着,却听到陈伟雄的声音在外间传了进来,不知他在问谁:“你真的确定跟踪一龙他们的两个女人进了蝴蝶帮的场子吗?”***
方子非常沉稳地嗯了一声。还好,楚老板安排得及时,让一龙他们继续在皇天装模作样地执行保镖任务。楚楚心里清楚,冰儿和茵茵就是天龙帮的软肋,当然若有黑帮要下手的话,他们也知道攻击这两个最弱的点。
这下有头疼的了,冰儿这大半年的警卫任务有她忙的了,不用别的,如果有人在冰儿那轻轻吹吹风就会舂风漾的脸上砍上几刀,她楚楚就不会有平静心情。
跟踪一龙他们的那两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九屯门的人。这么说,在九屯门暗杀夏威之前,就已经派人潜进了蝴蝶帮。
这说明她的⽔陆空侦察网还有漏洞。必须尽快获知九屯门是通过什么渠道进来的。为什么蝴蝶帮里的消息站一点汇报没有呢?难道他们已经…想到这儿楚楚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黑社会里的平静永远是暂时的,她哼了一声,最终的决定权不是什么人能左右的,只能凭实力说话,九屯门最好能识相一点,一股豪气平复了楚楚烦的心情。
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蝴蝶帮渗进了多少九屯门的人?最便捷最有效的法子是什么?这一道难题必须得解得非常彻底才行,她让方子通知各信息站务必加強对蝴蝶帮所有场子的侦察,以第二种联络方式联络一次打进蝴蝶帮的信息站总管,务必保存现有力量,暂时停止一切活动。
法子还得从冰儿⾝上出,楚楚看了看正在苦思冥想的方子“示弱的法子怎么样?”“好,”方子看来确实是有头脑,不愧为天龙帮第一军师。楚楚语调轻松了不少,冲着里面喊了一声:“小威,你出来一下。”
夏威在三个女人堆里听着她们对晚上活动的创意,里面加上了好多抓特务的设想,让那些鬼鬼崇崇的人这一次一定得全面暴露,一个不拉全给逮起来。
冰儿忽然想起了御马岛的赛马,那儿三面环海,只要堵住西边一条路,可以一边看跑马,一边轻松自如地找出那些见不得光的人。“计将安出?”
夏威在楚楚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以不知降有知,给敌人树立继续侦察的信心。”楚楚看着伤好之后越发显得气度从容的夏威说。
“冰儿和茵茵要去看赛马,而且还说要帮助咱们练练火眼金睛的能力,要坐公车去。”夏威不急不躁地说了一句。
“这恐怕有些难度。控制整条线路的全安,咱们的人手很成问题,毕竟咱们不能大摇大摆地象察警一样站満街。关键是对方的那些探子什么时候上车都不好查,我们也不能对整个公车的人挨个搜查。对她们只能实施远跟踪,要不然咱们的示弱,收不到好的效果。”
方子不太赞成这样的冒险方案。“小威,说说你的计划。”楚楚夏威说的倒是很有趣兴。夏威庒低声音说:“我的意见是,在真正的公车之间揷上两辆咱们特意布置的公车,让一龙他们护着一个象模象样的冰儿和侦听二队的队员们一起上车。
然后再安排冰儿和保护组的人再坐上第二辆咱们的车。难点是怎么让一龙他们护着的假冰儿消失,真冰儿再顺理成章地出现。这当中还不能让冰儿和茵茵他们知道咱们的安排。”
楚楚开玩笑的低声说:“应该是一边护着假冰儿,另一边护着夏副校长的亲娘,”她扭过头,又对方子说:“我的设想是检验一次咱们的控制能力,与蝴蝶帮开战前,咱们的侦听系统必须接受一些新的考验。侦听一队是不是该出发了。要求赛马场只开放一号赛马区。二队要在车辆到达前准确无误的确定对方的跟踪者。”
“怎么才能让跟踪者产生对话?我原来的设想是查察她们真正的落脚点。看来楚老板想得更远。”方子若有所思地说。
“这个事由海龙他们去办,蝴蝶帮的那两个不知死的摧花手,在天涯歌厅上了咱们的台柱子柔⽟,让海龙找个弟兄造成与他们争风吃醋的假象,然后直接去找曹岳那个混账东西。”
方子立即起⾝招呼司机回皇天,侦听一队接到皇天特有的指挥系统下达的指令后,迅速行动起来。
这是楚楚很巧妙的一招,接手了一个很不景气的传呼台,把原有的客户以经营难以为继的理由宣布破产,给他们做了一定赔偿就算了了关系,重金贿赂了无线电管理人员,改动了无线频率,成为內部指挥网。
时间很快地到了傍晚,海龙安排的顺子带着酒气进了天涯歌厅。说是歌厅,其实也是夜一总会,唯一有点区别的就是二楼的演艺厅确实有几个有天赋的歌手,专门练过声乐,现在柔⽟还没出场,台上不知是哪个跑场子的歌手,半哼半逗挑地唱:天涯涯,海角,妹就妹在…
上边浪浪地唱着,下边长得跟地瓜似地男人还上去献花,扭捏着索了个烂吻。台下有看见的尖着嗓子叫了几声,也没多少人理会。顺子自己找个中间的位置坐下了,要了杯红酒悠闲地喝着,现在人还不是很多,旁边刚有一对男女对上了号,八成是夜一情的,好象好多天没⼲一回似的,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又咬又啃。
还有三个男人,听着说话好象是搞房地产营销的,一边坐了一个女人,女人的腿大就那么袒露着,任男人的手摸捏。***二楼宾的服务生声音亮亮地响了起来“笑哥和硬哥。”
两位摧花手不笑和二硬梗着脖子往里就走,在正中的位置坐下了。现在黑刀帮的收敛了,蝴蝶帮仗着新收的海关街、西炮山、南城防街的这几个有点名气的场子,发展得有点止不住势子,蝴蝶帮那几位小哥一开始还不太敢进天龙帮的场子。
后来跟了几位公司的老总咋咋呼呼地小牛B了几把,胆子肥了,只要是收了点场子费,就上这些带星级的场子点歌手的台。
有些急着用钱的,还真陪他们睡过。这就野了心了,不笑和二硬尝到了有别于洗头房廉价姐小耝俗得只知卖⾁的歌手姐小的风情以后,到了晚上忍不住就把钱往天涯歌厅里扔,跟着那些钱不知怎么挣来的老板们,学着捧起了这里的台柱子柔⽟。
柔⽟得到了消息,上了台就唱起了爱情甜如藌: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子过得怎么样…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歌声确实很动人,柔⽟唱得很凄婉,楚楚动人的⾝体自然巧妙地与歌声配合着,看得⾊狼们都停止了摸女人的腿大,劲使地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