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但想归想
他小子上次在另一个制药厂当技术主任，工资待遇都不错，但给辞退了，就是因为生活方面出过问题。他在那厂里
搞，最后竟然把来厂里实习的厂长的侄女给上了，惹恼了那个厂长，第二天就下书让他走人。
来了飞龙以后，老秦多少收敛了一些。但老婆不在⾝边，这老秦自己又是个老
包，尤其对漂亮的女人有着极为浓厚的“趣兴”说是趣兴，倒不如直接说成是“
趣”眼睛盯着就离不开，⾊
的样子
讨人嫌的。
如今的飞龙制药男工十一二名，女工却有七八十名，正是花丛中打滚的好地方，老秦也是看中这个才安心⼲下去的，赵志好象有点明⽩，对他只是平⽇里简单敲打几句，并不动真格的，这让老秦多少有点恃宠而骄的味道。
老秦特别注意⾐着打扮，快五十的人了每天⽪鞋头发擦得铮亮，加上有两个钱，又有点地位，可以给点小恩小惠，在女人堆中混得多少有点人缘，经常服用雄风胶囊，
上功夫还凑合，听说厂里面很有几个女人跟他有一腿。
在厂子里，老秦先还喜
到处沾花惹草什么的，但大家尤其是男工们不喜他，常对他使⽩眼，虽然老秦不过分，实在上不了手揩点油也就心満意⾜了，一直没出什么大问题。
但自尊心较強的老秦多少受不了这闲气，他⼲脆从女工中挑选出丰満顺从的徐亚丽和那个有点风下
的郭秀英两女，将她们调到调料室当了化验员，关起门来慢慢享受，这样大家都清净多了。
记得⽩秋才到调料室报到的那天，先和老秦简单接洽了一下，这时门开了进来两名女人，⽩秋抬眼一看女人的打扮，觉得多少有些离奇。
两人均⾝着⽩⾊短袖束
紧⾝⽩大褂，戴着雪⽩的护士帽，⾐服比较贴⾝，把⾝体的曲线大致勾勒了出来，啂房⾼耸、⾝细柔、庇股圆浑，实在是有些撩人。
“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们调料室的两名化验员，这位叫徐亚丽，这名叫郭秀英。”老秦作为导领，当仁不让地介绍着。
⽩秋看那徐亚丽长发披肩，护士服下面是裙短加棕⾊长筒袜。郭秀英上面扎发髻，下面是条藕纱裙
、⾁⾊短袜，两女脚上都是一样的黑⾊小牛⽪带袢⾼跟鞋，而脸上描眉画目地打扮得油头粉面，挂満了耳环、项链、手镯等首饰，看起来不怎么象朴素细致的化验员，反而有点妖里妖气的带着风尘味。
“这是⽩秋，新来的调料员，你们是同事，今后要多
流啊！”老秦作了介绍。这时两女抬头看了⽩秋一下，⽩秋认真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这两女打扮出来还是有姿⾊的，尤其那个徐亚丽更漂亮一些，一双⽔汪汪的大眼睛风含情⽔含笑的样子，
子⾼耸着估摸着有些份量，揣摸在手里肯定很慡，就可惜个子矮点。
但穿了这双⾼跟鞋显得俏丽中略带丰満，而那个郭秀英脸蛋长得虽然没有亚丽漂亮，个子⾼些，天生一双桃花媚眼，就这么一瞟的工夫，流波溢彩地让⽩秋心弦一动，心里阵阵发虚，不敢多语，红着脸借事躲开了。
老秦这小子有眼光的，选的这两女看着一般，细品就品出味道来了，⽩秋心里佩服之余，也逐渐生出一丝嫉妒的感觉来。调料室就他们四个人，但他们不是住在共公职工宿舍里，而是单独分出来住。
调料室这幢立独的三层小楼中，办公室在一楼，二楼是老秦的宿舍和书房，三楼则是两名女化验员的单⾝宿舍，每层都有立独的卫生间和澡洗设备，在飞龙制药算条件很不错的了。
⽩秋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和老秦住在一起，实在不行住一楼也好，但老秦却说药材库房十分重要，让他先兼任库管员，至于住就临时住在仓库门口一个8平米狭小的房间里。
这里洗漱和上厕所都要走到共公宿舍去，的确不方便。但⽩秋在社会上混得久了，很懂事，什么都没有说很快就搬了进去。
不过当⽩秋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上，透过窗子数星星的时候，想到老秦把下面调料室的大门一关，上面这两只尤物还不就乖乖成了老秦这坏种的盘中美餐、嘴边鲜⾁，想吃的话什么时候不能吃啊，想到这里⽩秋真的有点流口⽔了。
甚至中午老秦都要把⽩秋赶回自己的小屋，号称自己和女化验员都要午睡休息，当然他在哪张上休息就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两女啂突臋翘、感毕露的样子，就知道老秦绝对没少在她们⾝上下功夫。
可惜的是尽管老秦可以一王二后，任意地享用两名漂亮女下属的
浪⽳，⽩秋还是只能躲在小屋里打手铳过⼲瘾。
想到更加无聇
腐朽的张有福，⽩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只有和吴文喝上两杯，趁脑袋晕忽忽的时候，才可以痛痛快快地发两句牢，骂老秦不是东西，也骂那两个女人天生犯，任老秦这种老厌物玩弄。
看着⽩秋猥琐的模样，加上有老秦在一旁监视，两名女化验员在对⽩秋有了三分钟的新奇和热情后再也不把他放在眼里，经常当着他的面和老秦打情骂俏、争宠吃醋。
老秦也不老实，一⾼兴了不管工作时间什么的，就要搂着两女跳上几曲，说是适当的休息可以提⾼工作效率，但⽩秋看他们跳的那个舞，势姿绝对贴面。
老秦的重点还不一样，搂徐亚丽的时候，标准势姿是上面亲嘴、中间摸、下面顶，而搂郭秀英的时候则变成了中间摸臋，两女⾝⾼尤其亚丽不怎么出⾊，但穿上⾼跟鞋后啂突臋翘，⾼度也合适，老秦也不怎么⾼，正好彼此对上了，
对地搂着互相逗挑
情调。
跳不了两圈就面带绯红，冲动异常，这时老秦就要带着舞伴上去休息半小时什么的，只留下⽩秋当灯泡。跳舞那是绝对没有他的戏的，有时候尽管有一名浪货闲着，老秦也不会让⽩秋上，闲着那也是老秦的货。
有一次，⽩秋在帮老秦打扫办公桌的时候，看见桌面上有张小纸，上面胡写着这样两句“秀英媚眼浪嘴、亚丽丰啂肥臋，人生两大享受，神仙也不换啊！”看到这里，⽩秋觉得人活得太没劲了，人比人，气死人啊！不过那两只浪货也太了，难道就这样跟老鬼混一辈子吗？
⽩秋也是青舂正当年的小伙子，虽然外表上看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內心深处还是倍受煎熬，不仅和张有福有差距，和老秦也不能比，自己现在地位低下、形象委琐、经济拮据，又没有任何实力和背景，几乎看不到什么前途。
连女朋友都没有，自己看得上的瞧不起自己，看得起自己的又没劲，所以常常在小上“翻煎饼”到深夜都不能安然⼊睡。
⽩秋还是不死心，实在没有事情的时候，⼲脆将工厂里所有接触过的打工妹在脑海里过一遍排一排，厂里的女工基本是来自小城镇或农村的打工妹，除了几个拔尖的以外没有多少特别出⾊撩人的。
⽩秋正是青舂年少，又被老秦及他的两名浪的下属有意无意地刺
着，遇见这些正当年的⻩花大闺女、娇俏小媳妇，鼓涨涨的子和翘翘的庇股蛋子，让⽩秋看着很有些冲动。
而其中8位年青貌美、颇有姿⾊、俏丽出众的打工妹儿，让⽩秋有些割舍不开，被他暗中评为8大厂花，当然这8大厂花经吴文的口传到了男工们那里，传一传就成了大家公认的8大厂花了。
最⾼挑漂亮但冷
的辜月琴，最青舂甜美的傅舂花，最丰満感的沈桂华，英姿飒慡、长腿俊俏的张华英，最娇美小巧的谭仙娇，最媚妩温顺的谢晓兰。
当然还有那两名下却又有几分姿⾊的女同事、老秦的物玩…丰満温顺的徐亚丽、风放浪的郭秀英。
每次⽩秋在⼊睡以前，都要在脑海中将此八只尤物轮流狎玩弄一番，再打打手铳过过⼲瘾，如此这般才可以美美⼊睡，这几乎成为他最快乐的时光和最好的乐娱方式了。
“妈的，看来老子真的是想谈恋爱了，不过不是用嘴巴谈恋爱，而是在梦中用
巴挨个和她们谈恋爱呢，如果有一天能让自己用巴
遍她们，看看谁最美、谁最风、谁最温顺听话，那他妈就是少活几年也值啊。”
⽩秋就这样盘算着心中的美梦过着没盐没味的⽇子。就这样⽇子有一天没一天地过着，转眼快三个月了，⽩秋在厂子里也混
了。
老秦虽然生活上不避着他，业务上却处处防着他，关键物药配制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躲着配的，⽩秋想学也只有自力更生了。有时候，老秦他们彼此逗挑得有些上火，嫌⽩秋碍事，对他说话恶声恶气的。
作为聪明人的⽩秋实在看不下去了，⼲脆躲了到原料仓库看书，还有就是有空没空地混到厂花比较集中的包装车间里面，在那几朵厂花⾝边坐下磨蹭着，帮帮忙什么的。
同时也瞅空子揩点油，摸摸这个的腿大、拍拍那个的庇股蛋子，女人们可能生活多少有点枯燥，并不因为他的轻佻而十分嗔怒，只是在他有点过分的时候笑着打打他的手，让他自己知⾜。
这八大厂花中，只有郭秀英离自己最近，而且有点犯的样子，可能老秦不能让她得到彻底的満⾜吧。
有时候避着老秦和他眉来眼去的，被他找机会摸了几把子庇股什么的，不仅不嗔怒还向他抛两个媚眼，让他很是动。
但这看得见摸不上的货，反而让他事后更加难受。虽然⽩秋随时他都想骑了那几个小货，但想归想，真正的做还是不敢，这也许就是小人物的悲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