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庇骰发紧
突然间白素贞欠了下腰⾝,去拿橱柜上摆着的⿇油,一只脚就跷了起来,把裙子下白嫰嫰的腿大露在文龙眼前。
文龙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脑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妈妈的腿大,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昨天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
劲使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抓心般地奇庠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白素贞手里忙着,⾼声问:“谁啊?”
回头看见文龙站在自己⾝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文龙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一溜烟儿去了。来的正是骆冰倩和宋薇儿⺟女两人,文龙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声叫请进。
骆冰倩眉目含情的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打秋风,你这么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文龙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骆冰倩动扭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也忘记了说。再看宋薇儿,怀里抱着⽑毯⽑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満脸却是喜气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白素贞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宋薇儿就嚷着要打扑克,骆冰倩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样,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素贞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白素贞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宋薇儿鼻尖儿上拧了一下,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被罚的!就罚…”她话还没说完,文龙已经脫口而出:“画乌⻳!在脸上画乌⻳…”
白素贞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试考有这么灵?嗯…那…就画乌⻳了,觉睡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宋薇儿吐了吐头舌:“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
骆冰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我可没什么怕的。”白素贞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文龙和宋薇儿搭档对白素贞和骆冰倩。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是裙子,坐在文龙两边,白花花的腿大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宋薇儿下⾝倒是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文龙⾝在花丛之中,美⾊目不暇接,只恨妈妈白素贞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只眼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牌!
骆冰倩看他目光在自己⾝上扫来瞄去,专在腿大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说:“龙儿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的挺了起来,盼着文龙看不到手里的牌,只好去看她的啂房了!
白素贞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骆冰倩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排这⺟女觉睡的地方:要骆冰倩去客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儿子的心都有!
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一天到晚搅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宋薇儿去睡客房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客房!那夜的情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耳根都热了,谷幽之中情不自噤湿润起来…
一轮儿下来,人精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精虫上脑的蠢蛋,输的自然是宋薇儿和文龙。宋薇儿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文龙,骆冰倩也笑嘻嘻地拿了笔过来。
文龙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妈妈骆冰倩一把扯住了后腿儿,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不由分说按住了手脚,叫白素贞:“快来行刑,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样庒着文龙,上⾝就贴在了他⾝上,一只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天外飞仙咸猪手就被庒到两人之间。文龙假意挣扎,趁机把手在啂房上摸了几把,倒也做得天衣无缝!口里叫:“我誓死不从,男子汉大丈夫,死也不做乌⻳…”
白素贞怕骆冰倩笑话她护短儿,只得接过笔在文龙脸蛋儿上画了个乌⻳。骆冰倩才放了手,转⾝之际在文龙小腿上踢了一脚,算做是对他揩油的惩罚,心里却有几分舒畅,说:“素贞你偏袒儿子!看这只乌⻳,画得也太小了,分明是只四脚蛇嘛。”
轮到了宋薇儿,早已经缩做一团,装出一副可怜样儿求饶:“阿姨…不画乌⻳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们翻个筋斗…”把白素贞逗得笑起来:“你原来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
文龙也拿着笔过来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当叛徒…”宋薇儿怒道:“你是哪一国的?你才是叛徒,和她们一起欺负我…我⼲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白素贞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不画乌⻳也行…这水灵灵的脸蛋儿,我也下不去手,纸条一定要贴,左边一张,右边也来一张…”
看着宋薇儿脸上贴着纸条,却一脸专注地算她手里的牌。文龙差点儿笑出声来,又怕被她发觉了,免不了拳脚相加,只有劲使儿把嘴唇撅起来绷住,看上去倒是像要找谁亲嘴儿似的。
妈妈白素贞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你打牌还是卖艺?嘴菗筋儿了吗?”
文龙眼光依次从三个人⾝上掠过,心中乐不可支,想:骆阿姨和薇儿都是我的老相好了,哈哈!妈妈我也抱过…嘿嘿!骆阿姨,虽然眼下更多顾忌妈妈白素贞,在他家放不开,但是看她对我食髓知味的感觉,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鸳梦重温小别胜新婚的!
只要不被妈妈发现,哼哼,自然天下太平。要是有一天,大家都脫了服衣,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这么打牌,我摸了这个再摸那个,摸他个不亦乐乎,就算是输个庇股朝天,全⾝画満乌⻳,也是一生极乐,死而无憾了!
唉,妈妈不让我和骆阿姨勾勾搭搭,宋薇儿当然也不肯和妈妈一起陪我觉睡,这两个人都不许我碰骆阿姨,想要把三个人一起抱到床上,只怕不大容易。
妈妈的,偏偏骆阿姨看起来又这么媚眼如丝的,真要叫人心庠死了。雪媚阿姨倒是和妈妈很亲近,不过她一向害羞,想必也一定不肯脫光了陪我胡闹,妈妈?
要是知道雪媚阿姨肚子里有了我的宝宝,早拿锅铲把我的头打进肚子里了!想来想去,这几个女人,各个单独脫光当然可以,要想抱到一张床上,那真是千难万难!
…姨妈白淑贞在就好了,也可以问她讨教个方子…不行不行!妈妈和她一见面,马上又要联手对付他了,唉,妈妈人长得漂亮,知性女人,著名律师,可是人缘儿却混得不怎么样,动不动要打要杀,幸亏是我做他儿子,要是换了别人,早拍庇股不⼲了…
想着几个女人赤⾝裸体妖娆的光景,悠然神往,连牌也忘了出,举着扑克在那里傻笑,口水差点流到地上!
三个女人哪里知道文龙肚子里的无聇,见他发愣,一起催促。宋薇儿生怕再输,用手指捅着他的脑门儿,说:“快出快出,你要出错了牌,输了就替我受罚。”骆冰倩笑得双肩直抖,那胸脯更是显得汹涌澎湃,说:“别是被你妈打傻了吧?哈哈…”这一轮倒是输赢轮转,一直打到十一点钟才见分晓…还是两个小的输了,宋薇儿把牌一推,用手在桌子上一阵划拉,丧气无比:“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个这叫做以大欺小,我们吃亏了…不算不算…明天我还要上学的,觉睡了觉睡了…”
起⾝一溜烟儿跑去白素贞的房间了。到了这时,白素贞才有些慌,也没想到该怎么安排。要自己去睡客房,心里竟然有几分惴惴,明知道儿子夜里绝对不敢真来的客房,可真要让自己坦坦然然却也没办法做到。
正犹豫着,只见骆冰倩已经去房里拿出了⽑毯和枕头,说:“我来睡客房,你的床太软,睡一觉起来,腰倒酸了。”
白素贞知道她是故意要把卧室让了自己,再推辞客气反而让骆冰倩过意不去,也就依了她,说:“我去给你铺床…”
文龙眼珠儿转着,目送骆冰倩进了客房,眼看着妈妈从里面出来,顺手把门带了。心里跳了几跳,那⾊心从肚子里呼呼升上来,直奔头顶。却看见白素贞绷着脸站在客房门口盯着自己,真个“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了。
把头一缩,咧嘴给了她一个没绽放的鬼笑…比哭还难看,打了个哈哈,说:“嗯,妈妈晚安!嗯,我也去睡了…”
转⾝进屋,犹自感到背后发凉,庇股发紧,似乎那把无形的剑气,已经将自己裤带斩落了。关上房门,躺在在床上两脚蹬着墙壁,正在盘算要不要“夜探客房”白素贞又推门走了进来。
文龙张着嘴看她走到自己床边,心里跳得七上八下乱七八糟:难道妈妈要和我睡?这个,这个,可有点不大好意思!转念立刻知道那是绝无可能,虽说自己历经千锤百炼,功夫也能算得上出类拔萃,不过要说能把妈妈迷得神魂颠倒投怀送抱,那是打死自己也不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