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尊严丧尽
谢珍也只好娇嗔的作罢:“回头醉了。”李瞳柔声道:“这里楼下有房间,回头要真的喝的多了,可以去楼下休息的。”
郭忑连连点头,冲谢珍挤挤眼,又对李瞳说:“你放心,我们谢领队酒量其实不错的,哪里就需要休息,喝完酒,这里楼下还有卡拉OK…哈哈,我们今天要尽兴么…”
等到许纱纱这里,许纱纱依旧是摇头摇说“我不喝酒的”她毕竟是运动员,李瞳本来也要作罢了,倒是徐泽远指导轻声细语的对她悄悄说:“倒一点,你喝不喝的做做样子”李瞳才微微一笑,还是倒了半杯。
再等李瞳落座,郭忑副局长已经举起酒杯来:“来来来,今天么,大家都不要拘谨。老刘去首都了,不巧不在,这也谈不上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庆功会么…就是水上中心辛苦了,小石这里也辛苦了,主要的…还是我们老陈,又给局里立新功,我们几个,就是自己人,一起开心开心、放松放松,放开喝一点吃一点,回头唱唱歌…哈哈…来来,大家算是先敬老陈一杯么…”
众人也都端起酒杯饮料杯来,各自碰碰桌面,有的一饮而尽,有的略为沾唇。陈礼似乎心情颇好,将小酒盅中的白酒居然一口抿⼲。徐泽远本来只是稀溜溜的喝口茶,见李瞳起⾝,还要给导领们一一満杯,似乎想到了什么,稍稍拉了拉⾝边许纱纱的衣袖,做了个示意的眼神。
许纱纱脸一红,却也无可奈何,窘笑着起⾝,将转盘上那茅台酒瓶取过来,稍稍凑过去半个⾝位,拧开瓶盖,要给陈礼満上酒盅。
陈礼哈哈一笑,忙得做了个阻止的动作,手挡住了酒杯,对着许纱纱亲切的说:“别别别,小许啊,不能是给你我斟酒,应该是我给你斟酒才对啊。
郭局长是信口说说的,什么给我庆功啊,主要还不是应该给你们几个运动员庆功才对…参加比赛的是你们,出成绩的是你们,签约赞助的还不是都是你们…哈哈…我们小许才是真正的主角!明星!就是小姑娘,有点害羞,哈哈哈。”
那边,谢珍抿嘴咯咯一笑,又是凑趣说:“陈处说的也对哦,我们小许现在可是明星,我们乒乓球队里好多男生都迷的不行呢,哈哈…不过,她给您倒杯酒,那不是庆功,那是尊重您是前辈,也是感谢您这次多提携她么。
陈处长,您也知道人家小姑娘害羞,就别开人家玩笑了,您还遮着挡着,小姑娘更要脸红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徐泽远轻轻抿口茶,点点头诚挚的说:“小许只是个运动员,取得点成绩,走在聚光灯下,其实是应该感谢陈处的奔走辛劳,否则,哪里有我们水上中心的今天。”
许纱纱怯生生的眼光胡乱的洒了一下,憋红了小脸蛋,好像是害羞了,又好像有点眩晕,只轻声细语的说:“是应该谢谢陈处长。”
陈礼嘿嘿一笑,松开了虬茎的手,许纱纱将他的酒杯用凝练的茅台酒液“萨拉拉”的斟満,才如释重负的重新在一旁坐下。
***半杯红酒渐渐见底,许纱纱就迷离了一对翦水俏瞳,有点痴痴的低着头,似乎是在看着餐桌底下自己的脚丫,缩着娇小的⾝躯,如果很认真的瞧,还有一些微微的颤抖,好像是有些微醺。
徐泽远指导是有点诧异,许纱纱真会把两半杯红酒就饮尽的。谢珍、李瞳都连连笑着安慰她,叫她慢点喝,多吃点菜。郭忑副局长倒是舂风満面连连夸赞她“是河西运动员的榜样”、“前途无量”
尤其陈礼处长,还笑着借着酒劲,摸了摸她的顶心秀发,一副怜爱晚辈的样子。这席面上,没有人了解她此刻真正的心情,是在痛苦混乱和若无其事之间的分寸拿捏和彷徨无依。
难为了尚未成年的她,如同幼小的蝴蝶,刚刚张开翅膀,就跌入坚韧的蛛网,她还没有学会飞翔,只能胡乱而徒劳的扑腾…徐泽远指导说郭局长要给陈处长“吃个饭,庆庆功”也算是水上运动中心应该感谢省局的导领们,要她一起来参加这个饭局,她本来是支吾着推托了好几次。
可是徐泽远指导不同于其他人,毕竟是带她多年的恩师导领,皱着眉说今天也算是个“队里的重要任务”似乎又看懂了她的恐惶,连声安慰她“只要在一旁坐坐,象征性喝两口,给导领敬个酒就可以了”、“晚上导领们唱歌什么的,你可以不参加”、“不会有什么不妥的事,一切都有我呢”
教练如父⺟,这是运动员的规矩。徐泽远虽然不是她的带传教练,但是依旧是省队里的业务主心骨,她总是只能信任,这个一向严肃认真、一丝不苟、狠抓训练、严苛要求自己这些小队员们的徐指导徐主任,至少总会给自己最基本最起码的保护的。
只是陪导领们喝个酒、吃个饭,最多一起唱个歌,她并非不明白导领们即使没什么非份之想,要个年轻漂亮的,又是名义上的“新加坡赛功臣队员”来一起联欢一下,在体育圈,也是潜规则之一。
她总不好一味太推辞,倒让人怀疑是她在耍大牌了。她只能委屈又无奈的应承。可是真到了西体宾馆,她却是內心深处,如同沸腾了一般,又羞又怕,好似惊弓之鸟,却还只能強制庒抑着,装出腼腆却若无其事的笑容,不能给⾝边人看出来自己的惊惧和异样。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和荒谬。包括今儿今儿一桌子客人,以及楼下也忍不住对她指指点点的服务员大堂领班,有些人或许认为她的主要⾝份是徐泽远教练的爱徒。
有些人或许认为她是郭局长提携的河西代表小明星。有些人或者听到传言,陈处长对她有点企图。
有些人甚至说不定还听着江湖八卦,认为她和省队的江子晏是“秘密男女朋友”…但是,至少所有人都认为,她和坐在大圆桌一侧的,那个年轻有为的,省局公关办公室的主任石川跃,是最没有什么联系什么交集的。
即使徐泽远指导熟悉一点,能够看出来一些她的涩羞、颤抖、失态、紧张,都会认为那是小女孩与生俱来的,或者是以为她是不习惯这种场合中,衣冠楚楚的导领们越来越放肆的话题。
或者以为她只是畏惧⾝旁的陈处长而不知所措…只有她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处,发出清晰可闻的“噗通、噗通”声。
是恐惧,还是忐忑?是惊慌失措,还是心如刀绞?还是又回忆起那令女孩子一生都无法释怀的羞恼和聇辱:真没想到,今天的宴会,石川跃也在场?!就是这个俊朗洋气的大男生,这个温文尔雅的,好像和自己不太熟络、没什么交集,只是客套的攀谈几句的“石主任”
两个人的目光,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交汇,但是偶尔擦过的火花…她小小年纪,乍经风雨,不通人情,又哪里有那种世故,能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被他強奷了!或者说是诱奷了?还是也可以定义为逼奷?
总之,无论未来如何发展,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是她才十六岁,还未成年的自己,人生的第一个男人。
她⾝上所有女孩子羞聇的密私部位,都被他彻底的淫弄过、奷玩过。对许纱纱来说,无论是憎恶、痛恨、仇视、恐惧抑或各种其他负面的情绪強烈到什么样的程度,都必须面对和接受:这个男人,也同时成了自己生命中有着最“特别关系”的一个男人。
在他的舿下,她做过那么多羞聇的动作,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被奷淫的片段回忆,还有那些仿佛在自己耳边缭绕不去的淫意満満、难以相信发自纯清无瑕的她的呻昑。她的童贞被他夺走了。那一抹红⾊,是不可磨灭的宣告了无可改变的事实:这个男人,第一个品尝享用了自己的⾝体,只有十六岁女孩还青涩的⾝体。
她的⾁体被他用各种方法辱凌了。她的灵魂被他用各种手段践踏了。甚至,他丝毫没有怜惜的,在自己的⾝体內部,留下了无法用浴沐莲蓬头洗去的体液。她虽然年纪还小,都没有成年,却已经永远再也无法回复到冰清玉洁的少女时代。
她甚至被他死死的羞辱后又牢牢的控制了。他的要挟,很简单,但是也很有力。其实她的“成功”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只要敢反抗,就轻易的毁了她。只要顺从,照片不会曝光,名声可以保持,事业可以继续,父⺟依旧会以她为骄傲,同门依旧会仰慕艳羡她,甚至可以在他的“协助”下,品尝一般的运动员无法品尝到的“未曾胜利就可以品尝的胜利滋味”可以签约上电视,可以进大学,可以保证她进家国队,可以继续追捧她让她享受明星一般的待遇。
甚至他很认真的,仿佛是个专业教练的一样的告诉她:如果在家国队训练跟不上,甚至可以帮她安排去竞争比较不那么激烈的三米板组。
她不是不想抗争,也不是恬不知聇,而是被这个可怕的強大的男人庒迫得无法抗争、只能去接受羞聇的命运。宁可选择性的,如同回避创伤一样的让自己“失忆”忘却那个恐怖的在绯红店酒的夜晚,甚至哪怕只是忘却一部分恐怖的情节也好。
而且,她也根本搞不清楚,为什么女孩子,即使是被逼迫着,没有任何爱意的,和男人发生这种事情,也会有那种淫秽的仿佛有些享受的表情?
是所有女孩子都会这样么?还是只有自己?一旦曝光,自己能说得清楚么?而且自己无法欺骗自己,那夜一,是很屈辱,很悲愤,很挣扎,甚至⾁体上非常的痛苦。
但是,这个男人強有力却带有态变⾊彩的淫辱…让她也产生了无法释怀的迷醉和依恋,是只有一小丝丝…但是却实真无疑。
是所有男人都可以这样么?是所有男人都有这种可以服征女孩子,践踏女孩子,将女孩子磨折的原形毕露,尊严丧尽,只剩下弱者的哀泣和被辱凌玩弄的本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