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没什么好的
董氏很快就不动声⾊地答道:“妾⾝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公事,真不知道…况且湘王在书信里说的好好的话,而今又如何能伤了和气?”张宁一下子还真被这娘们给说住了,不知道怎么搭话才好。
要他当面表现出无聇来,好像有点不习惯,毕竟大家都是读书识字的人,不是那市井泼皮。但他没觉得自己一定要讲信用,本来当初把董氏诱到辰州来就没起好心,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当然像张宁这般,既不会说自己是好人、也不会说自己不是好人…那些在漂亮妇人面前说自己不是好人的,大多只是在装笔,结果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女人的事来。
冷场了稍许,张宁很快就想到办法,站起⾝来说道:“那只好交给教內的人来问了,我只需要一句话,让他们得到结果便行。”
董氏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或许张宁还可以和她有道理可讲,底下的人得到了允许之后,会对她怎样?她急道:“你要是真那么对我,我便只有死了。你说的,人一心求死谁也拦不住!”
你和我有多少关系,是死是活关我多大的事?张宁心里莫名生起一股火来,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耐心的,最近的心境确实不太好。他停下来,回头见今曰当值的人是舂梅,便临时下令道:“把她给我绑起来,省得寻死觅活。”
护教舂梅自不含糊,当即就下令手下去找来绳索,冲上去就要绑董氏。董氏大急,矜持也不顾了,一边挣扎一边道:“休得无理!”
不一会儿那几个妇人真把她的手脚都绑起来了,她便开始求道:“王爷,我真不知道你要问的事,你还不如直接去问夫君好了。”
张宁冷道:“不必我说,夫人也清楚:我是拷打你容易招供些,还是对付于谦容易?前阵子我还想到一个问题,我要是用当着他的面侮辱你这样的手段,他是不是就能退让招供?”“你…”董氏的脸顿时红了。张宁的表情复杂道:“夫人,你觉得那样的话,他会招供吗?”一旁的舂梅反倒觉得很有意思似的,笑道:“要不咱们把于谦押过来,试试?”“不要!”
董氏大急。她这幅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舂梅一脸期待的样子,继续添油加醋道:“王爷你不用担心她会受不了的,咱们有人瞧着,想死还真不容易。于夫人,要不您试试咬舌自尽能不能成?嘻嘻。”
张宁没有同意,他觉得这样做一点用都没有,连董氏都知道于谦不会因此就范的。既然毫无作用,于谦好歹也是个英雄人物、不是常人,张宁觉得就算杀了他,也应该给予起码的尊严。董氏骂道:“你们简直是禽兽!”
她不骂还好,一骂让张宁的情绪更加不平静。他恼怒道:“这妇人从小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你们这就给我拷打,让她马上招供!”
舂梅道:“王爷放心,这么一个妇人我都对付不了的话,就甭在教主跟前进出了。您想要供词,早该如此,之前我们不是怕对她不客气,王爷不⾼兴么?”
她说罢便上前几步,忽然一把抓住董氏的衣领一撕,伴随着女子的尖叫声,可惜她穿的是绸缎韧性十足没撕开。
张宁只觉得眼前白花花微微一闪,其衣领受力被往下一拉,脖子锁骨下面的肌肤是光走了的。舂梅却依然一副善解人意般的笑意看了张宁一眼,轻轻说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拷打男子和妇人是不同的。
要是男的,拿把刀放在他下面,一问就啥都招了。妇人的话,特别是这种有夫有子的良家妇人,只要让她明白要被当众辱其白清就够了,不然以后她还有脸为人妻为人⺟?”
张宁听罢心道:太史公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外。她说罢回头看了一眼董氏,恍然道:“您瞧,刚才她没哭呢,现在眼泪哗哗的,见效了罢!”***
张宁以前确实都不算坏人。作为一个要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的成年人,若要他⼲杀人放火等罪恶的事肯定会怕得不行,主要是怕被制裁、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但现在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他渐渐发现了一种可以为所欲为的“自由”比如毫无道理地杀几个人、⼲点罪恶的事一点就问题都没有。
就算某天被制裁了,肯定也不是因为这样的犯罪。明明知道是错的,但张宁忽然生出一种想要体验这种自由的欲望,特别是在害怕某天将要失去它的侍候。
为了逼供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他纯粹就是有种破坏欲。面前就是一个原本举止得体知书达理、有家有夫又有地位的贤淑妇人。
董氏的交领上衣被拉扯藉狼,锁骨下方已露出了洁白的天然脂肪轮廓,她的肌肤白而滑光,平时显然是养得很好…而且她被绑住了。张宁一时间就想起了成国公在石门县⼲的坏事、侮辱強暴别人的老婆,忽然有点理解一个勋贵为啥会⼲那种事来。张宁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先回避。”
只见舂梅愣了愣,他不噤心道:难道你们要留在这里看我怎么和妇人搞那事?片刻后舂梅才带着其他人执礼告退。这时屋子里边只剩他们两个人,张宁在绑在墙边的董氏前面来回踱了几步,两人都忽然沉默下来,只见董氏很无辜地看着他。
少顷,张宁终于开口说道:“夫人你现在招供还来得及。反正你也想得到,这么下去迟早你也会招的,何必又作无谓的抵抗?”董氏哽咽道:“你把这般绑着又口出不逊,还称什么夫人,有这么对待‘夫人’的吗?”
与妇人果然是没法理性地讲道理的,你和她说道理,她还有心思扯什么礼节。张宁看着她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说?”董氏沉默不答,她或许已经意识到了后果,所以才不敢直接拒绝。
但张宁也明白逼迫一个可怜的女子着实有点強人所难,这董氏今曰要是把重要的消息招了,以后于谦一定会怪罪她的。而她如果白清名节不保,在明代这个时期恐怕也难以为人。所以张宁才一向认为明朝妇人是弱者。
可是理智如今已经无法阻挡张宁心中燃烧的火焰。他伸出手来,忍不住想要去摸抚董氏的嘴唇,女子的嘴唇确实生得好,上唇形如一个长扁的M,细看之下犹若撒娇赌气般的可爱形状,桃红的滑光⾊泽在⻩昏最后的余晖中泛着好看的光泽。
果然董氏便偏头躲开,生气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执礼守节的君子,真是看走了眼。你走开!”
张宁的声音有点⼲,他的喉咙动了动:“你可以大声喊叫,当然用处是没有,只不过被关在內院的于谦或许能听到。”“你要对我做什么?”董氏的声音低了一些。
“你说呢?”张宁想摸她的嘴唇未得逞,便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这下她是没法躲避的。他的手掌便毫无阻隔地贴到了她脖子上的肤皮上,触觉果然很细腻滑光,古时不似现代随随便便就能动手动脚,这种体肤接触已经算严重的了。董氏默默地挣扎起来,然后小声讨饶道:“你放开我罢!”
张宁不动声⾊,手掌便缓缓地顺着那滑光的肤皮逐渐向下摸,已经到锁骨的位置了,再往下手便能从亵衣里面直接摸到她的奶子,董氏肯定没穿文胸一类的玩意。“你别摸我了,把手拿开,我告诉你。”
董氏的眼泪再次滴下来。这让张宁十分意外,还没对她怎么着就要招供了?但又在意料之中,这于夫人是经不起腾折的,意志没那么坚定。
她哽咽道:“左右都没法面对夫君,只怪我自己蠢,竟然信了你的话!”张宁的手舍不得拿开,但并不进一步动作了,他确实也很想知道官军的方略,其中还包含了一种好奇心。
他说道:“你不必这么说自己,任谁的丈夫生死不明,都会担心的。若是我换作于侍郎的地步,无路可走早就慡快地合作了,哪还有诸多烦事?”
董氏一脸十分赞成张宁所言的表情,继而又皱眉道:“左右都没法,想来还是‘各尽其职’。公事我没法再为他作想了,但我⾝为妇人,保持白清名节是分內事…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所知的一切。”
张宁听罢便把手缩了回来“你先说,说了我便没道理再为难你了。”董氏便道:“夫君有个生学叫王俭,王俭常常到我们家来。有一次他们说话,我确实是听到了,便是商量官军方略,方略有四个字‘如芒在背’…”
张宁琢磨这几个字,一时不明具体,但直觉于谦当时肯定居心不善。她继续说道:“夫君说起岳麓山的战役、好像是南路的官军?他说占据⾼地用重箭重矢对付叛军是个好法子,便要将大军沿沅水岸进逼,但并不进攻辰州,要选择几个地方…”
她说起话来口齿条理清楚,之前常常強调自己是不懂军政要务的妇人,可这是却能说得十分明白。张宁听着越发有种恼怒,果然这一仗如果和于谦对阵,恐怕又讨不着什么便宜。“…我说完了,你放了我罢。”董氏轻轻说道。
此时张宁心里烦躁,除了想到公事,这娘们姣好的外表勾起的燥火也未完全平息。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他便肆无忌惮地再次去摸她的胸脯,隔着服衣摸到软软的一团,好像比周二娘的要大多了。
董氏的⾝子一颤,急得扭来扭去想逃避张宁的魔爪,哆嗦求道:“你说过的,招了就放我…我这残花败柳之⾝,没什么好的,你饶了我罢…”“夫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忍不住自己。”
张宁急切地要吻亲她的耳后肌肤,脫口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觉得纳闷,这么恶俗的话我是怎么说出口的?“你不能这么做,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