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五章 前因后果
第一三九五章 前因后果
时间悠悠不知所来,也不知所踪。
漫长的昏之后,杨凌再次醒了过来。
睁开眼,依旧还是在神海之,神识依旧不能和外界联系,不过此次他早有准备,只要元神未灭,至少自己还没有真的死硬,他现在第一时间关心的是,那条双头魔龙和癞蛤蟆究竟挂了没有。
翻腾的电芒之,一头黑龙和一只大癞蛤蟆此时趴在地,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已经挂了。
杨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知道这两个货还没死透,这只是魔元子和玉蟾子的魔魂而已,只有魔魂彻底消失,两个魔族的家伙才是真真的死掉。
“难道还要再劈一次?”
杨凌揪着下巴有些纠结,连续两次三百六十剑的修炼,此时元神眉心一颗金色的魂种已经出了一米多高的金色花茎,花茎顶端,萌出的花苞已经长成饭碗大小一颗金光闪闪的花蕾,如果彻底把这两个家伙劈死,自己一定会达到三花聚顶的清虚境大圆境界。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两次一共昏了多长时间?
更加让他担心的是一起到魔界的丁聪几兄弟现在怎么样?
当然最最担心的还有地球,如果自己昏了几年的话,地球到底怎么样了?
老爹老妈亲戚朋友,还有兄弟姐妹和自己的几个女人…
杨凌的元神站起来,如同热锅的蚂蚁在魔元子和玉蟾子的身边不停的走来走去。
他虽然现在已经稳稳的掌控了局势,却实在是没有时间和心情来和这两个家伙纠。
怎样才能打开神海让自己知道外面的情况?
现在无论自己是死是活,都得出去看看。
在杨凌走来走去的时候,躺在地的双头魔龙身体开始搐抖动,明显有苏醒的征召,于是杨凌停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双头魔龙慢慢的竖起来,两颗头颅四面摆动,四只眼睛毫无光彩也毫无焦点,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慢慢集到杨凌的身。
此时的双头魔龙更加的凄惨,身体只有了开始的三分之一大小,按照杨凌的判断,估计魔元子的境界只有开始的十分之一左右,最多清虚境入门的状态,如果还要打架的话,他一只手能把这头长着两个脑袋、基因变异的魔龙拧成一条死蛇。
杨凌的元神一下长到数千米大小,伸手一把捏住双头魔龙的七寸位置。
“魔元子,你费尽周折,策划十多万年,可惜还是功亏一篑,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如何能够控制镇魂塔的,如果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你会饶过我?”双头魔龙似乎一下彻底清醒过来,但并没有显得激动,身体只是微微的动了几下之后眼神逐渐低落下去。
“按照你现在的状态,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但杀死你目前来说对我意义不大,何况,我有些事情以后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杨凌此时居高临下,如同神祗一样俯视着魔龙。
“好,希望你说话算话!”魔元子点点头,此时他实在是没有了任何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即便是这件事他不说,一旦杨凌将他的魔魂彻底干掉之后,照样会彻底掌控镇魂塔。
“我之所以还能控制镇魂塔,是因为当初培养在镇魂塔之的几枚噬魂草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初你在得到镇魂塔的时候,至少被其一枚噬魂草果侵入过神海。”魔元子说。
“不错!”杨凌点点头,当初在道魔镇魂界的确如此,不光是入侵过,更是被金色小剑一剑斩碎。
“当初我推算出创世圣器出现的地点,因此让玉蟾子将封闭的小魔界和藏在界石的道魔镇魂界都放置在人族生活的那个星球附近,而噬魂草果之,我用寄魂大法存放了一缕魔魂在其…”
事到如今,魔元子也很光,干脆竹筒倒豆子,将事情的经过全部清清楚楚讲了出来。
作为一个活了接近两百万年的老妖,他知道自己的处境,现在想活下去,只能抱紧杨凌的大腿,除此之外,任何人都靠不住,而最靠不住的不是别人,反而是魔族,想得到创世圣器眼下是没有丝毫的可能了,但只要杨凌不杀他,百年之后的混沌降临他一样可以跟着杨凌躲过去…
听魔元子说完,杨凌才恍然大悟。
原来魔元子提前将自己的一丝魔魂存放在噬魂草果之,为了保证魔魂的活,又抓了一批人族的虚境强者镇在镇魂塔,玉虚子刚好是其一个,而且也是最后一个。
当初那枚侵入杨凌神海的噬魂草果被小剑劈碎的同时,镇魂塔感受到了魔元子的气息这才认主,同时也被系统绑定,而魔元子的这缕魔魂也和镇魂塔一起被系统绑定,寄存在杨凌的元神之。
那时因为杨凌不过神元境,神魂力量异常弱小,因此对于魔元子这缕神魂没有丝毫感觉,后来随着他逐步成长,镇魂界也跟着不断强大,魔元子这缕魔魂也和杨凌的神魂纠的越来越紧密,直到这次杨凌踏足魔界,马被他侦测到,于是在打开界门之时被魔元子算计,连同丁聪几个在内被一起捉拿到道魔宫,因为镇魂塔和魔元子的魔魂一直有联系,也是说并没有被杨凌彻底炼化,所以一下被魔元子再次掌控。
好可怕!
杨凌一念想通,忍不住瞅了魔元子一眼,这家伙不光实力强大,更和终无悔一样具有天机推算的能力,两者之间莫不是有什么联系?
想到这里,杨凌脸色渐渐凝固起来,终无悔的意图他还不知道,但邋遢老头儿提醒自己要小心他,那是说,终无悔也对自己有企图,而杨凌身唯一能够企图的也是矿工系统了。
杨凌不由在心里苦笑一下,魔元子也好,终无悔也好,面对这种算无遗策的家伙,自己终究还是心太浅,境界太低,实力太弱,加活的太短,完全没有资格去抗衡,惟有小心翼翼,不要和他们沾染任何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