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七章 本宫没工夫跟你废话
“儿子?呵呵…儿子?”夏语冰得知西门骏的存在后,怀抱着夏楚嫣不住的冷笑“想要就自己生去,养别人家的儿子算什么?”
“林馨儿那个女人太过重情,到了海外两年跟这个西门骏还不知怎么回事。”
一旁,乌墨海一边喝茶一边道。
“重情好啊,情就是一把杀手锏,那个蠢丫头,还是不知道教训!”夏语冰眉眼间多了几分戾。
夏楚嫣抬着小手摸摸她的脸…
“一定要再好好收拾收拾那个女人!”乌墨海的眼中也是恨意。
此时的他身体只要遇到变天,阴冷就会难受的很,虽然坐在皇位上,不知要忍受多大的痛,这些痛都是林馨儿留给他的,他永远忘不了自己被林馨儿挑断筋脉,残害成废人的那一刻!
“墨海,你帮我照看下嫣儿。”夏语冰起身将楚嫣交给乌墨海。
在乌墨海的眼中,楚嫣就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随着楚嫣一天天长大,他越來越抱不动。
不过几十斤的重量,抱的久了都觉得费力,这就是现在的他!
“父皇!”夏楚嫣踮着扭扭歪歪的步子向乌墨海跑去。
夏语冰随后离开寝宫,拐过几条弯道,到了一处密牢。
密牢森森的,散发着雨后的霉气味。
月华国居于江南之南,温度偏高,即使是冬季下的也是雨,气又重。
从东渚來到这里的人从來沒有经历过这样的气候,被关押在密牢中的犯人极为不适,纵使拥有玄天赐的功力,整被困在从未体验过的阴暗的环境中,水土不服从而产生了病态。
“娘,你來了!”
密牢中的人听到脚步声,从的草垛中爬起來,冲到那仅开着一扇人头大小的窗口处向外张望。
隔着那小小的窟窿,两张脸面面相对。
密牢里的人,虽然逢头垢面,但难掩眼中迸发的火花,看到外面的人,病恹的身体精神了不少。
但外面的人,一盆冷水泼了回去。
“谁是你娘!我女儿可是还在寝宫里玩着呢!”夏语冰一脸的嫌恶。
“皇后娘娘,你原來的名字是不是叫夏语冰?”
这个问題从见到夏语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问,问过无数次了。
“是!”夏语冰沒有否认。
在月华国,知道她真正身份的人不少,虽然乌墨海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与身份,但那也仅限于改变了一个名字,乌墨海夺位初期,或许对他有影响,当他完全掌控了月华国,她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沒有人再敢站出來因为这个问題去自找麻烦。
而西门靖轩的离开,西门痕做了青辕王朝的皇帝,更是不会真的下命追剿她,这也就给了她更多的机会安然坐拥月华国皇后的位置,给了她重新翻身的机会。
当突然有一天,一个从天而降的人站在她面前,询问她真正身份的时候,她沒有否认,此时她依旧也不会否认。
“对,你是夏语冰,是二十年前差点死在林家的女人,你就是我娘,我的亲娘!”杨蓝再次“宣告”自己的身份。
“住口!”夏语冰厉声喝道“不要以为本宫沒有杀死你,你就可以不厌其烦的跟本宫扯这个问題!一次次当本宫是三岁小儿,本宫的耐也是有限的!”
“是真的,你可以让人去东渚找我干娘,她可以证明我沒说假话,是真的!”杨蓝紧依着墙壁,恨不得将自己的手从那窟窿里伸出去。
“本宫沒工夫跟你废话!谁知道你们又玩得什么阴谋诡计!”夏语冰喝道“本宫此番來,不是听你的纠,是要问你一个问題。”
“我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杨蓝接连点头。
“跟在林馨儿身边一起回來的那个叫西门骏的什么來头,跟林馨儿的关系究竟如何?”夏语冰问。
“西门骏?他之前叫石头,是东渚王的弟弟为了谋反驯养的一群人,不知道怎么被林馨儿相中认作义子,我的恩公就是被他害死的!他也來到这里了吗?很好,很好!”杨蓝一边说着,一边双拳砸在墙壁上,两眼中恨意浓浓。
“杀,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杀掉!”
就是这种强烈的恨意,让夏语冰有点相信其中的真实,可是,就凭这张跟林馨儿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夏语冰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完全相信她!
“本宫不管你到底什么來历,就在这里呆着吧,到了我们的地盘上,都有我们自己做主,挨不着你什么事儿。”夏语冰见从杨蓝身上也问不出什么确切的话,不想再浪费时间,掉头离开。
“娘,娘。。”杨蓝用力拍打着墙壁,透过窟窿望着那远去的,沒在黑暗中的身影不停的叫着。
不知道这墙壁是什么做的,任凭她集聚全身功力也无法击破,只能被关押在这里,一一,沒沒夜的不知已经过去了多少天。
她知道她只有一股子蛮力,本來应该加紧修炼,力图让功力与招数统一起來,可当她來到青辕王朝,听闻林家三夫人夏语冰沒有死之后,便急着遵循着线索寻到了月华国,本以为母女相见会是一番感天动地的情形,结果却沦落到如此地步,对方不信她的话,还令她做了阶下囚。
“娘…娘…”
杨蓝此时后悔莫及,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她一定不会这么急着跑來,还疏于防范,白白浪费了一身功力,毫无用武之地。
“冰儿。”
出了密牢,夏语冰见楚一天正等在外面。
“对那个女人你查的怎样?”夏语冰问。
去青辕王朝的前前后后她都沒有让楚一天忘记查那个自称杨蓝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有点小本事,身上有股强大的功力,可惜出手很生硬,很容易就能控制,这大概跟她身体有关,还有那张脸…
在这块大陆上查不到任何关于这个女人的线索,若是真的依了她的话跑到什么东渚去寻找她那所谓的干娘,夏语冰又怕中了什么诡计。
索就这么关押着,除了从她的身体上去查之外,便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