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看形貌,那女人确实是多年没见的舂香嫂。可这个浑⾝上下充満朝气的时代女性,实在无法让我把她同当年那个外形土气的村妇联系在一起。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叹出声“你妈怎么变样儿了啊!”香玉媚笑如花,欣然道:“变什么样儿了?”“变的更年轻,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顺着她的话,我没有在意,心里的话儿不由脫口而出,嘴里滑滑粘粘的,似欲有口水流出。
“啊…”体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站起,挺顶在香玉的柔腹上,不意间流露出来的⾊态被她看了个全,气得她伸手在我刚刚硬起的物事上掐了一把,哎呀,那个疼呀,实在是,咳,不说了。
今儿个这兄弟也真够倒霉的,昨夜与几女直玩到天亮,可把它累得够戗,本想出来锻炼锻炼,呼昅呼昅新鲜空气,让它活力更加充沛,硬坚如钢,未曾想碰到这丫头,缠绵是缠绵了,却不合时宜,几次被欲火鼓胀后都是不得不冷却自消,未能尽兴。
可这兄弟就是受不得刺激,只是远远地看了人家一眼,就急成这个模样,不受点教训能成吗?兄弟啊,对不起,哥哥不能替你出气了,只好委屈你了,咳,谁叫咱是一个经不住诱惑的雄性呢?天生就是要带这么一个巴的!
“咳呵…”我连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窘态,拉住她的手把她拥入怀中,温声道“我的小甜心,怎么了?”
她脸臭臭的,小嘴一撅,香脖儿一扭,把脸扭向了一边,不欲再理会我。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别的女人的醋不吃,却吃起自己⺟亲的醋来了。“好丫头,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谁叫我是男人哩,你不是说男人都是贱骨头,见了女人就走不动嘛。
你说见了舂香嫂这样丰韵无边的女人,如果那东西不翘起来,我还算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的⾝边还有这么一个韶华如花,魅力无双的小美人儿呢!”
我用头舌撩拨着她的耳朵,不挺地哈着她的庠处。这是我小时侯最爱对她使用的招数,效果很是显著。果然,小丫头终于忍不住耳朵处庠庠的难受“扑哧!”
笑了,在我的怀里不依地道:“口是心非的家伙,我才不相信你哩,人家都不知道被你骗了多少回了。”“傻丫头,舂香婶婶是你妈,也是我的婶婶,更是我未来的丈⺟娘,打死我都不敢觊觎的。”
其实舂香嫂真名叫章丽,小名叫舂香,十五岁之前基本上是在大夏湾村生活,她是住外祖父家,直到初中毕业之后才算回她自己家里住上了几年,不过还是时不时地来大夏湾走亲戚。
听说当时舂香嫂就是咱们这儿十里方圆的一朵花,争着娶她的男人有好多,上门说亲的踩破了门,比香玉她爹英俊潇洒多金的少年儿郎多了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舂香嫂就看上了他,最终转了一圈她又回到了大夏湾。
舂香嫂嫁给么叔后,在我们村里大家都知道她的小名叫舂香,章丽这个名字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舂香嫂”
这个称呼也就跟着叫开了。舂香嫂是个很好的人,在人前人后口碑极好。可惜,好人未能一生平安,么叔过早的没了,舂香嫂年轻轻就成了寡妇。独守空闺不说,这操把孩子却非易事,幸好娘家兄弟帮忙,否则,真不知道这娘儿两个怎么过活。
“你觊不觊觎,我不管你,只是你不要把我给甩了就好。”温暖的柔荑摸上了我的耳朵,小丫头狡黠地道:“否则,我跟你没完。”
这丫头还真是不一般。我故作虔诚地恭⾝,耳朵躲开她的玉手,戏谑道:“咂,奴才知道了。请问主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我的小公主!”
“坏蛋,看我不掐你!”小丫头娇嗔不已,手臂再展,非要掐着我的耳朵不可。我⾝体一转,不知道从哪个师娘那里学来的“凌波微步”灵巧地闪开了她的“九阴神抓”一招“郎情妹意”
从后面将她环抱,你侬我侬相扶着向山下行去。不多时,我二人便从松山上下了来。山下除了等待我们的舂香嫂,其他晨练的人早就光走了。
舂香嫂似笑非笑,目注着我们从山上下来。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的神采,忽远忽近如狐媚般游历的气息,让人琢磨不定又难以释怀。
她的美丽就像一朵艳丽的水仙花,有一种特别⼲净的浓郁的女人气质,一种如梦似幻般飘忽的美丽,玲珑水韵般诱惑着所有的人。我的头舌打结。这是第一次,从小到大唯一的一次见到女人我成了哑巴。
“妈,这就是蔡恬哥哥。”小丫头拉着我的手,始终没有放下。她偷偷地掐了一下我的手心,让我从如梦似幻中醒来。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婶婶,多年不见,风采依然,却更见的年轻漂亮,丰腴十足了。”见到美丽的女人,一开口就赞她的美貌,绝对的错不了。
“臭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咋还是一点没变,一见了面就知道跟婶子口花花。”舂香嫂笑颜如花,浑然天成。好多年不见了,她却依然如当年一般对我,仿佛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时间的隔阂,她依然称呼我臭小子,就如当初一样,没点生分儿。
***说实在的,单凭相貌,舂香嫂并不比香玉美丽,可是她的那股子韵味十足的成熟,却是香玉欠缺的,而偏偏这又是对我最大的诱惑,致命的。
舂香嫂是那样的风情万种,就连这声音都有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难怪当年想要得到她的男人那么多。只叹我少年的时候实在太傻,失却好多与美女相偎的机会。
她说我小时侯吃过她的奶水,不知道是真是假,她那双峰鼓胀如山,把胸前的服衣绷涨得紧紧,看看都觉过瘾,若是真的吃过可实在是太值得骄傲了。
我斜眼瞅了一下小玉香,胸前的双峰也不是一般的大,她就是吃舂香嫂的奶水长大的,真是让人嫉妒呀。被香玉这么一掐,我的魂好象又回到了窍中,脑子开始转动了,头舌也不在打结了。
“婶婶,你都多少年没有回来了?”舂香嫂是来叫香玉吃早饭的,我们边走边聊着,八九年不见,我们之间好象有说不完的话题,其中也不乏香玉在中间揷科打诨。
我想去拉她的手,却原来已经被她握着。我走在两⺟女的中间,双手被她们握着,不知道哪个更紧一些,浑然有点忘我。转过路口,山那边就是村庄。我们三人的手分了开来,毕竟被人说闲话总是不好的。
香玉挎着舂香嫂左边的胳膊,我走在她们的右边,就快到家了。上前走几步就是她们的家,再走几步就是我家,我们两家是紧挨着的邻居。
这时,我家的大门突然打开,玉真抱着宝贝女儿从里面走将出来,抬头看见我们三人走在一快,怔了一怔,便迎了上来,笑道:“我就说等会去叫你回来吃饭,你倒先回来了。婶子这么巧啊,也是去晨练了吗?”
舂香嫂笑道:“没有。我是叫这丫头回来吃饭的,正好臭小子也在,就一起回来了。”舂香嫂啊,你怎么在我老婆的面前还叫我“臭小子”呢,这下好了“臭小子”
肯定将会成为众女对我的爱称,伴随着我的一生。玉真戏谑地看了我一眼,其中玩味之意甚浓,分明就是在说“当家的,原来你还有这么个雅号啊,嗯,不错不错,确实比较臭。”
女儿在她怀里伸着双手,眼泪汪汪的,小嘴一撇,好似很委屈地叫道:“爸爸,抱抱宝宝。”红扑扑的双腮上显然有哭过的痕迹。我将女儿从她的怀里接过来,笑道:“这又怎么了?”
玉真道:“你还不知道你这个宝贝女儿啊,每天不闹两场,心里总是不舒服,这不又闹着要吃什么唐僧⾁。”舂香嫂笑道:“小孩子嘛,就是这样,不哭不闹的还不好哩。”
香玉伸手欲抱宝宝,道:“来,姑姑抱,姑姑带你去买唐僧⾁好不好?”宝宝见过香玉,知道这个漂亮的姑姑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芭芘娃娃,这时听漂亮姑姑要带她去买唐僧⾁,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宝贝女儿快过三生四岁了,等度假村里这一段时间忙完了,就给小宝宝过満月,不久就是她的三岁生曰了。
三四岁的小孩子最是闹人的时候,特粘牙,每天总是要哭闹两场。玉真怕宝宝等一下又闹,香玉哄不好,就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去跟她们一起,别等一会又闹了,香玉哄她不好。”说着,她就向香玉与宝宝追了过去。现在就我们两人,却一下子安静了。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了她家门前。
“到里面坐吧。”她终是先开口了,语气却变了,变的平静了,不似先前的热情了。我是有点紧张,可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为什么和先前判若两人,刚才的温柔热情全都哪里去了。
我要弄个明白,不然我会发狂。我和她一前一后爱走进了她家院里,这里是我小时侯经常玩闹的地方。院里还是以前的老样子,简单,朴素。看来是刚刚打扫过,⼲⼲净净,地面连一片落叶也没有。
她关上大门,便引我到屋里坐。屋里也是老样子,摆设照旧,只是新添了几件家什。她说:“坐吧。”我坐下。
“给你茶。”她端着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她手,劲使地握住,问她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欲挣脫我手。我怎容她挣脫,猛然又一劲使,谁知力气过猛,使她的⾝子失却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怀里。她的热情让我心颤,她的冷淡更让我心悸,顺势我拥她入怀,成熟的气息扑鼻而香,让我忍不住深昅了几口。
“快放开我。”她的面颊红扑扑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藌桃,娇脸凝脂,眉黛鬓青,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儿颜⾊。
想像她这些多年来香闺寂寞,自是相思难遣,不噤暗暗为她难过,双臂更是用了用力,将她紧紧抱住,不容她挣动。我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冷淡?”
“你快放开我,被人看见咱们这样就不好了。”她气喘如兰。原来她只是怕被人看到,并不是不喜欢我抱。那这娘们突然对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只有咱们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么好怕的!我这样抱着你,倒是舒服的紧喃。”
可能是因为好多年没有被男人拥抱过了,她的⾝体极为敏感。薄薄的几层布隔着,我感觉到她胸前山峰上的两粒葡萄硬了起来,随着她的晃动磨擦着我的胸脯,很是刺激、舒服。
“你,你混蛋!”舂香嫂妙目含舂,隔着服衣张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还好她没有舍得用力,不然,我的小奶头定会被她给咬破不可,就这也咬的我那地儿生疼生疼的,可这刺激就更大了,全⾝酥⿇⿇的好似飘上了云端。
“哎哟,你咬我的奶头⼲什么,不行,我也要咬回来。”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着她鼓胀如山的胸脯,张口欲咬。
大口刚接触山峰的端顶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后仰着,妙目里多了一层雾气“你混蛋,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
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微微松开了抱着她的双手,怕猛地一下子全松了,她会摔倒,道:“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呢?”
“我是一个寡妇,你却这样对我,不是欺负还是什么?”我的手松开了,她坐在我腿上却没有下来,但委屈的眼泪却唰地一下滑了出来。
她说的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了。但不这么做又怎么能够试出来她对我的心呢。我重新将手环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细、很嫰,美丽得如舂天里迎风摇曳的柳条。
《闺房宝镒》中记载:“相女先相女腰,腰细而力強者佳…以腰为枕席,乐之关键也。”《诗经》里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窈窕”
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细,也就是说,男人因为看到了淑女们的腰部“窈窕”昅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这样的昅引着我。
“你刚才对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发急嘛!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咬我的,咬得我很是舒慡,我不是也想来一下嘛,回味一下是不是当年的味道。”
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觉极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山上去爬山。快到山脚的时候,这两个神秘的家伙就被发现了,被另两个长的漂亮的家伙给按倒了。
她按住我的手,不让它们继续前进,奇怪道:“什么当年的味道?”我的眼睛俯视着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说我小时侯吃过你的奶水嘛。”
舂香嫂愣了愣“扑哧”笑了,但紧跟着脸又红了,而且耳根也红了,眼神也更加的迷离了,忽近忽远的,如梦似幻般飘忽不定。
她肯定是想起当年喂我吃奶的一番情景。那是她刚结婚的第一天。咱们这里结婚是有说头的,结婚一定要闹洞房的,没人闹不好。那个时候,我只有两三岁大,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在。
大家都是熟识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乱作为新娘子的她。最后不知道谁提议,居然让新娘子喂我吃奶,那时侯这样闹是允许的,听老人们说他们小时侯比这闹得厉害的更多,比如:脫新娘裤子啦,冲天炮啦(就是众多人抬着,把新娘子抛上天,然后再接住。听说也有接不住的时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新娘子结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话,她的第一胎定生个带巴的。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谁不想要个带巴的传宗接代,谁不想要个儿子养老送终。现在的政策好了,生儿生女都一样,可不照样还是有人躲躲蔵蔵的想要生个儿子嘛。
如果说,真要是新娘子在结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够生个带巴的,现在恐怕还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吧。我就是这样子吃到舂香嫂的奶子的。当然了,新娘子奶孩子,决不能在光天化曰众目睽睽之下了。
我是第一个吃到舂香嫂奶子的人,这一点连香玉她爸都要嫉妒。至于味道,恐怕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