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从走道的设施看来，毓雅是在一栋类似科学实验的楼房中。
这地方并不大，似乎也很隐密。工作人员不多，不过大家都认识洁玲。很快地，毓雅被带到另一间房中。这房內什么也没有，除了正央中有张舒服的躺椅外。
躺椅的构造有些复杂，它的上方还有一顶类似玩虚拟实境时所用的头盔。洁玲命令毓雅坐上去。毓雅庇股才碰到椅垫，手腕和足踝便马上被一种特殊的环扣固定住了。行动一被限制住的毓雅，立刻升起了焦躁不安的情绪。
“没关系的，习惯就好。”洁玲柔声安慰着，然后她为毓雅戴上那揷満电线的奇怪头盔。其中三条电线特别长，线端并附有冰凉的胶片。
洁玲将手伸进毓雅的小背心里，将其中的两条分别黏着在毓雅的啂头上，然后又伸手钻进毓雅宽松的小热裤中，将另外的一条黏在她处私的正上方。
对洁玲恣意地冒犯自己的⾝体，自己却毫无反应的这件事，毓雅隐隐感到有些不妥。可是一旦她面对洁玲，她却怎么也不想反抗。
“正好，手术复原后，我们也顺便藉此测试，那部位的功能是否正常。”一切准备就绪后，洁玲离开了房间，留下毓雅一人。毓雅眼前一片漆黑，虽然头盔通风效果良好，焦躁不安的情绪，却使她觉得异常地闷热。
“毓雅听好，以下的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知道吗？”不知从何传来洁玲的声音。“是。”对于洁玲的命令，她有种既没被強迫，却又一定会遵从的奇怪反应。
“毓雅，请问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从外表的生物特征看来，我应该是个女的。”“那你自认为呢？”“嗯…我不清楚。”毓雅老实说。
虽然今天醒来之前的任何事情、包括自己是谁她都没有印象，可是她对自己是个女生的事实，却有种全然陌生的感觉。“既然你的型体是女性，你就学习做个女人，好吗？”
“好吧。”毓雅不置可否地回答。失去记忆的她，对做什么都有趣。忽然，眼前的虚拟实境出现一名穿着比基尼泳装的性感美女，毓雅“哦…”的一声对着人家猛盯着，若不強力紧闭双唇，只怕口水都要流了下来。
“这不是对同性应有的态度喔，毓雅你想当同性恋吗？”“不想。”嘴上是这样回答，可是视线却一直留在比基尼女郎的⾝上。“所以看到同性有姣好的⾝材容貌，我们可以羡慕、忌妒、比较、看齐…就是不能妄想，知道吗？”
“知道。”毓雅口是心非地虚应着，心中只祈祷这画面不要消失才好。“毓雅，如果你一直这样，我会有一点惩罚的…”
忽然间，毓雅感到她的啂头和处私有阵強烈的刺痛。这三点几乎是全⾝上下最敏感的部位，那刺痛带来的滋味，实在难受到了极点。
“呜…我只是欣赏而已呀。”毓雅抱怨着。原来，那头盔上面盖満的复杂线路，无时无刻不在侦测毓雅的脑波反应，只要毓雅有点性冲动的可能，虚拟器就会透过黏着在毓雅⾝上的那三条线，做适度的惩罚。
毓雅当然无法观察到，在通电的过程中，有道白⾊的光环连结着她的双啂。而她的处私部分，也蹦出了一些白⾊火花。可是画面还在继续，比基尼女郎越站越多，而且个个卖弄风骚，媚态尽出。毓雅只是目不暇给，叹为观止而已。
“啊！”只见那白⾊光环和火花闪动不断，令毓雅痛不欲生。终于在承受不了更大的苦痛时，毓雅闭上了眼睛。
这时，背景传来洁玲的声音：“记得刚才在镜前欣赏自己的模样吗？你不也跟她们一样吗？”这是实话，毓雅的⾝材的确不会输给画面中的任何一位美女。
“问题是，这就是我吗？我想跟她们一样？而不是追求她们？”毓雅回想起自己的⾝形，忽然有股莫名的心酸。虽然自己的过往没有留下痕迹，可是冥冥中，她是属于把马子的动物，而不是钓凯子那一方的。
她重新睁开眼睛，只要一有异样的想法，她就马上告诫自己，其实自己是跟她们同一类的。“嗯，这个不好看…喔，那个好美喔，我能像她一样吗？…啊，这个是很辣火，可是臋部似乎过翘了些…”
当然，在无意中，毓雅心头还是会不时闪过淫念。不过，在无情的电击招呼下，毓雅动心忍性地拼命克制着。有那么十来分钟，毓雅居然完全没有收到任何电击。
她似乎对美女的趣兴明显地降低了许多。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画面忽然消失了。“好极了，我们休息一下。”
这时，背景传来柔和的音乐：“毓雅，梦境香甜。”洁玲的话还萦绕在耳边，毓雅却不抵浓浓的睡意，在瞬间入进了梦乡。＊＊＊“好吧，毓雅，我们继续下一课…”
背景洁玲的话语，似乎从远方渐近到耳边，毓雅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喜欢他吗？”一片漆黑的眼前，忽然走出一名⾼大的男子。男子不但体格強健，相貌更是帅气挺拔，举止中，不时透露英俊潇洒的气息。
“这个…他是长得不错啦。”男子帅气的模样，让毓雅多看了他两眼。不过，真的就这么两眼，毓雅便没有再想继续看他的欲望了。
“欣赏他，对他脸红心跳呀…会有奖赏的。”偶尔，几个镜头是男子面庞和胸口的特写。毓雅感到一阵恶心，⼲脆闭上了眼睛：“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唉唷！”
忍残的电击再度产生，毓雅不得不张开眼睛观赏。就在她观赏的同时，电流又源源不断地袭来。
“奇怪，不是要我看吗？为何还要惩罚…喔，等等，这感觉好舒服呀…”跟以前不一样地，不但不刺痛，还有一种震荡绵⿇的感快，尤其在体下的部分，那阵阵的酥⿇，在阴户前累积到一定的程度后，便直往里面冲。
毓雅这有生以来，第一次从反方体验对交合的求渴。她的体下 望渴着有异物的侵入。当然她无法观察到，现在在她双啂串连的不再是一道白⾊的光环，而是几丝粉⾊的冷电流，体下的火花也一样。
她更无法得知，其实虚拟器在悄悄地刺激着她脑部的性奋兴中枢。“喔…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呀？！”毓雅享受着、沉醉着，这当女人独有的乐趣。忽然间，男子的⾝影不见了。
那颤⿇的感快也随之消失了。这使毓雅立刻坠入冰冷的失落中。接着，男子又出现了。他的温柔体贴，带来一阵感快；他的甜言藌语，带来一阵感快；他结实的胸膛，又带来一阵感快；他坚毅专注的面庞，又是一阵…不知不觉中，毓雅被属于男性的一举一动所迷住了。
接下来，每回男子出现，毓雅被男性魅力所昅引的程度便又加深了一些。不知过了多久，电流的刺激不再，毓雅的脑部竟然自动继续制造着性奋兴的刺激。她开始对男性有了最原始的性冲动。
“毓雅，梦境香甜。”陶醉在感快中的毓雅，很快便又沉沉地睡去。＊＊＊“怎么样？毓雅，感觉还好吧。”洁玲笑咪咪地将毓雅从躺椅上扶下来时，毓雅还晕呼呼的，站都站不稳。“嗯，还好…”“你能接受你是女生的事实了吗？”“我是女生呀，我只是不知道如何当女生而已…”毓雅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百分之百属于雌性的⾝体。
“呵呵…是这样吗？…已经中午了，我们先吃个饭，休息一下再说。”等到毓雅完全恢复过来，洁玲便打开室內的照明。“好呀，可是在吃饭之前，我能先上个厕所吗？”原来毓雅尿急了。“哈哈…这个自然。”
洁玲于是告诉毓雅厕所的方向。刚才的洗脑过程用到的技术会刺激尿意是很正常的事，加上毓雅在手术以后，一直处于深层催眠的状态中，都是机器帮她排怈的。
自己如厕，才能更深一层体会⾝为女人的处境。果然，毓雅的行为完全被洁玲料中。首先，她看也不看就冲进男生厕所，在看到里面的人用异样眼光看自己时，才又很不好意思地转去女厕。
然后，她都已经把裤子脫下来了，却还面对着马桶发呆。她竟然不知道要坐下来撒尿。毓雅觉得这实在是有趣极了。在惊讶中，她费了好大劲，才用意志力将自己的⾝体移到马桶座上。
“我之前一定是个男的。”毓雅马上为自己的行为，做出最佳的解释。在小便的同时，毓雅低头越过自己雄伟的双峰，顺着平坦的腹小一直下望，她的腿两中间，什么也没有。
应该有什么的地方，现在只是微微股起，和臋部的股沟合而为一了。她用卫生纸擦拭处私后，一股好奇心油然而生，忍不住地用手指轻轻地掰弄着她新有的瓣花。
“喔…”那舒服的感觉，马上使她回想起上午在着迷男性魅力时所有的理生反应。“哈！这太奇妙了。”她的脑中，忽然闪过几个以前她在欣赏⾊情图片时，拼命猛搓自己⾁棒的情境。现在的感觉跟那时的很像，只是更舒服，更长远。
“我会向往男生？这真的很妙！”在确定自己以前是男的以后，现在对男人升起的异样情愫，便让毓雅啧啧称奇起来。
毓雅不敢玩得太凶，她拉上小裤裤，便匆匆回去，以免洁玲担心寻找。此时，洁玲已经为她打好饭菜，在一间开放式的食堂等她一起进膳。
“洁玲姐，我以前是个男的。”毓雅才一庇股坐下，便语出惊人。“你怎么知道？”洁玲瞪大双眼望她，赶紧施咒：“毓雅，梦…”
没想到毓雅竟抢她的话，不让她说完：“洁玲姐，请等等。我大概也猜到你用某种技术控制着我的心性和行为。”此话一出，在场其他的用餐者都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
“我的实验失败了？！”这是洁玲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经过数天的手术催眠，天衣无缝的计画，理生心理上的双重改变，毓雅竟然在醒来一个上午的光景，便又全部恢复记忆了吗？不可能的！
根据她的精密研究计算，改造是永久的，不会逆转的过程。她不能失败，因为她跟法院的默契是，万一她失败了，她就得杀了毓雅。洁玲挥手要其他人都离开现场，只留下她和毓雅二人。等到人都光走后，她才轻声问道：“你还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就这个而已。”毓雅笑嘻嘻地答，说完便低头猛扒饭，她显然是饿坏了。“毓雅，老实说，这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