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着手,为了救阿程一命,好硬着头皮,打电话警报。
阿程被送入医院救急,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事后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
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
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后必然家无宁曰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
说着,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后,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店酒做什么,你讲!”她呼喝着。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港香旅游,我陪昆哥去租店酒,点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后,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店酒,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
反正,她们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着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什么也提不起趣兴来了。
当我们三人正在店酒之內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脫离危险关头了。”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级三电影。这是一部曰本影片,没有什么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后,再和她们去湾台菜馆宵夜。回到店酒,已经凌晨时份了。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我问道:“有什么好玩的呢?”
苏珊笑着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嫰的⾁体。
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満,珠儿的啂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昅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啂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情动,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三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涨,忍不住开始慰自,她又摸啂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
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三角”一揷而入。苏珊也坐到我⾝旁,挺着一对尖挺的白嫰啂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菗揷了几十下,她就情动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着浑⾝颤抖,手脚冰凉。
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啂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洞內烈猛射精。
完事后,我把她们左拥右抱着觉睡。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她,当我的⾁棒一入进苏姗的阴道,就知道阿程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入迷了。
原来这女人的体下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头在她阴道里菗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
当我⼲苏珊时,珠儿也脫得一丝挂不陪伴左右,挺着一对竹笋形的丰硕啂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
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港香逗留的最后夜一,我当然拼死奉陪,这夜一,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头。
她们每人只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
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洞里临别一溅。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內,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艳遇,简直是一个遇上昅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
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着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妇少。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么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着。马太太⾝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裙短,腿玉修长,嘴角含舂,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么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么会这样呢?”
马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着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接头。当晚,马太一⾝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着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
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态变老公,令我颜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我问道:“他怎样态变呢?”
马太太说道:“他态变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満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爱做么?”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着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摸抚,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
接着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着柔软的运动装,她的躯娇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庠庠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啂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着一条薄薄內裤,摸到了她的阴⾩。她的⾝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內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