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在通州东郊外的一个画家村里，几个男人正在一座民房里玩牌。
突然外面的狗狂叫起来，一个男人不耐烦地问道“谁呀？”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小陶打过电话来，我是来帮小満哥拿货的。”男人将门开了一条缝，看见外面站着一个⾼挑的美女，手里提着一个coach的大手袋。女孩扎着一个⾼⾼的马尾辫，五官清秀。
她的脸是那种天然的红润颜⾊，配上她的⾼颧骨，好像一个漂亮得红苹果，让男人见了就是心里一动，恨不得咬上一口。
“马姐小吗？”
女孩点了点头。男人探头向她⾝后看了看，只有她一个单⾝女人，这才放了心打开门。小満在乐娱圈內是出了名的喜欢这一口，小陶是他们几个的中间人，一直在帮他们联系乐娱圈內的各个买家。最近因为大卖家程必昌和廖罡风出事，大家一下子都短了货源，所以象他们这种还尚存一些原料的地下加工厂就颇受买家的欢迎。
女孩刚走进门，一把刀子就指住了她的胸口“先别动！”紧接着，刚才开门的男人就开始在她浑⾝上下摸索，什么都没有发现。
“好了。”他站起⾝来“姐小得罪了，现在风声紧，我们不得不加点儿小心。”女孩淡淡一笑“没关系，我了解。”
两个人走进屋子，女孩环视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这才开口问到：“货呢？”
刚才那个男人走进里屋，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包。
“钱呢？”女孩拉开手袋，从里面取出十几捆民人币，放在桌子上“点点看。”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当女孩的手伸进手袋里去取钱的时候，她按动了手袋里的一个按钮。
男人们刚点好钱，突然门外响起砸门声“察警，开门！”他们面面相觑，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个圈套！几个人也顾不上那个女孩，争先恐后地向后门跑去，那个女孩动作比他们还要迅捷，几乎同时启动，赶上他们几个，一脚就把最后的那个瘦子撂倒了。那个瘦子爬起来想要搏斗，却没料到眼前的居然是个女煞星，只三拳两脚，再次被她打倒在地。女孩很利落地用手袋的肩带把他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这时男女察警从前后门同时冲了进来，所有的人无一漏网。最开始开门的那个男人垂头丧气地看着眼前的苹果脸美女：“我肏，居然是个雷子…”女孩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从手袋里掏出一个机手：“梁队，我是嫣梅，第五号窝点已经被端掉了。对，人赃俱获。”
***
叶兰馨正倚在白雪的病床上看书，护士走了进来。
“叶姐小，您那位姓梁的同事来探望您了。”门一开，进来的正是梁若雪。
她今天一⾝便装，小碎花的衬衫显得她朴素清慡，宛如一个邻家姐姐，遮蔽了女特队警长的杀气和锋芒。
梁若雪放下手里的饭盒和汤罐“⾝体怎么样了？这个是我妈妈做的香菇排骨。这个这是澜澜给你炖的乌鸡汤。”
“嚯，这个小丫头居然还会做饭，她怎么不来？”
“她们分队出任务去了。最近马嫣梅带着她们分队顺着廖罡风手下提供的口供，起获了五个制贩毒的窝点。成绩很大呢。”叶兰馨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哇！”
“还有哦，婉婷的分队根据账本上的信息，连续抓捕若⼲伙聚众昅毒的明星们。都上了很多报纸的头条了。你看看，小満、豆豆…”
“唉，可惜我错过了。”
“嗨，没有你的功劳，我们怎么能抓到廖罡风呢？你看看这个”说着，梁若雪从手袋里掏出一份文件。
叶兰馨打开来，是市局发出的嘉奖令。上面写着：
“在这个月的缉毒行动中，女子特队警打掉了廖罡风贩毒团伙。度假村里搜出了各软硬品毒：洛海因18o。12公斤，易制毒化学品甲基⿇⻩素1947公斤，冰毒1361。
公斤，头摇丸2o781粒。还有长短枪28支、弹子3ooo多发。
廖罡风集团是华北地区在最近十年中破获的最大贩毒团伙。授予叶兰馨个人一等功，女子特队警集体二等功一次。”最后有局长的亲笔签名。
叶兰馨略显憔悴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个什么小美抓住了没有？”
“现在还没有，我们抓到的嫌疑犯都是男性。我分析是因为当晚我们都认为所有在现场的女性是服务员，齐薇她们没有盘查。所以让她借机逃脫了。”
“算了，就是一个小妇情而已。现在大老虎已经被抓了，我们可以顺藤摸瓜了。”
“对啊。我们接下来的任务会更艰巨，也会更有成绩。不过…”
“不过什么？”
“算了，回头等你出院再说吧。”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呑呑吐吐的？这个可不是我认识的梁若雪噢。”
“是…廖罡风。”
“廖罡风？”叶兰馨的脸⾊阴沉了下来。
“对，他不肯交待。
他说，他的口供只对你一个人说。”***叶兰馨在审讯室门口站了许久，隔着单向玻璃，可以看到秃头肥胖的男人坐在桌子的一边，双手和双脚被链子铐在一起。一脸的颓废和沮丧，已经没有了在匪巢中那种颐指气使的样子。
她一看到他油亮的秃头，就想起在魔窟里的一幕一幕：自己赤⾝裸体被男人们辱凌，伸到自己嘴里的臭头舌、摸遍了自己全⾝和处女地的双手、破空而来的凌厉皮鞭和各种刑具…还有，还有他那让人作呕的殖生器。
她觉得全⾝的血液都涌上了头，呼昅变得急促，浑⾝的肌⾁也僵硬了起来。
她想现在就推门进去，在他的脑袋上开上一枪，为了自己，也为了小蕙，还有那个叫雅丽的姑娘。
“可是”她在对自己说“叶兰馨，你可是个察警。”她在门前站立许久，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
她回头去看，原来是王澜。
王澜的眼睛里闪着水样的光芒：
“姐姐…有我在。”
眼泪顺着叶兰馨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握住了王澜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
她用王澜递过来的纸巾拭⼲了眼泪，深深地昅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把自己的佩枪掏出来，放到了王澜的手中。最后，她轻轻地拢了拢额边垂下来的秀发，回头对王澜展颜一笑，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听到门响，廖罡风的眼光急切地看向门口。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走了进来，他眼睛里闪现出异样的奋兴。
他这一生中从未如此从心灵上和⾁体上迷恋一个女人。两周前她还是他的俘虏，现在他是她的阶下囚。
他对她做了那么多非人的事情，她会怎么处置他？
他呆呆地看着她的脸，那些拷打、磨折和辱凌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改变。
她还是一样的漂亮、沉静、性感，美得让人窒息，只是看起来有些憔悴。那些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又出现在他的眼前：她完美的⾁体，令人噴血的势姿，仙乐一样的呻昑…他的眼光在她的⾝上扫描着——就如同他那天下午初见她走过来时一样。
她依旧穿着一套修⾝的警服，在白衬衣蓝裙短下，⾼耸丰満的双啂、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小、修长笔直的腿大…尽管在审讯室里，他也抑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还如那天一样，没有任何涩羞和迟疑，走到他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叶兰馨的眼光碰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回避开去。但她很快地又把眼光移了回来，回视着这个野兽。这是一场无声的交锋，两个人都没有说什么，几分钟后，廖罡风终于低下了头。
叶兰馨才开口，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仿佛是从玻璃制成的刑具上划过：
“我来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等廖罡风听到他这两周来朝思暮想的声音，他的心理终于溃败了。
他在心底里终于承认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察警。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告诉她任何她想知道得东西，只要她能和自己在这间小小的斗室里一直单独呆下去。
他回顾了一下墙角的像摄头，声音⼲涩无比“有，但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你让他们把像摄关了。”
叶兰馨点了点头，回过⾝来，对着⾝后的单向玻璃作了一个cut的手势。此时在隔壁监视室的梁若雪示意手下人关上了扬声器和像摄，让大家都从屋子里出去。只留下她一个人，在玻璃后面观看这场沉默的、充満了反斯德哥尔摩情节的戏剧。
梁若雪注意到叶兰馨在一开始谈话时，胸脯犹在剧烈地起伏，好像在強庒自己心中的情绪。慢慢地，她好像平静了下来，说话减少了，也没有过多的肢体语言，地时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有时还会露出一两个鼓励的笑容，好像是两个人平常聊天一样。而廖罡风的目光则一反被捕时困兽犹斗的样子，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述说。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最后，梁若雪看到叶兰馨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了。
廖罡风的目光变得急切了起来，他想要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却被手铐和脚镣束缚住了。
叶兰馨看了他一眼，转⾝向门口走去。这时梁若雪看到廖罡风好像在大声喊着什么，从他的口型来看，那是三个字“我，爱，你。”
***
叶兰馨坐在梁若雪的面前，定了定思绪。上午与廖罡风会面时，她尽量表现得很镇定，但是她的內心里却象是沸水锅一样翻腾。展开自己的本子，和梁若雪重新梳理廖罡风刚才的口供。本子上的很多信息让她们触目惊心。
梁若雪指着本子上的一个名字：“这个张永辉，还有这些事情，你觉得真的存在么？”叶兰馨的神情也很凝重“廖罡风说张永辉是他的二号人物，他现在在逃。
而这些事情…我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梁若雪像是在反问自己，她无论也不能相信这一件事情的存在。
“还有这些”叶兰馨拿起那本给很多人带来死亡和辱凌的复印账本“原来里面有一些字⺟缩写，看起来都是卖家，而不是买家。现在根据廖的口供，这些人的来历都很清楚了，不仅有国內的毒贩，甚至是一些际国 品毒贩卖集团。
他们提供很多廖罡风团伙无法制造的⾼级品毒。”梁若雪用手翻着账本，对照着叶兰馨本子上的名字。
“嗯，怪不得这些金额及其大巨。”她抬头看着叶兰馨“我们应当联系际国刑警了。”
“好的，回头我先联系Interpo1家国中心局的赵处长。”梁若雪的手指又翻开廖罡风的口供的一页，问：“这个是黑水吗？”
“是，就是那个黑水。”
梁若雪沉默许久“那这个案子就更复杂了。”叶兰馨点头以示同意，她的耳边则一直回响着廖罡风的声音：“这些个事情远比你想得要复杂，水太深了…深不见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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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以后，汪蕙一直被这所发生的事情磨折着。
她內疚自己不听叶兰馨的话，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劫难。
她也没有办法面对和小曹裸裎相对，每次晚上觉睡脫服衣的时候，她就想到歹徒当着他的面強奷自己的情形。
她知道小曹一定也会想到这一点，只是男性的自尊让他无法说出口。
她最终对小曹提出了分手。小曹也没有做的挽留，毕竟前些曰子发生的事情把大家都改变了许多。
汪蕙回到报社后，向总编提出辞职请求。
她考虑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尽管她周围人不知道最近发生在她⾝上的事情的细节，但她觉得他们在以一种怪怪的眼光看她，让她如芒在背。安公局奖励了她十万元现金。
她准备利用这笔钱度个假，好好休息一下。然后考虑自己的未来。正当她买好了机票、准备行囊的当口，她收到了叶兰馨的电话。
叶兰馨住院的时候还经常见到汪蕙。
可出院之后，这个小姑娘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她知道汪蕙的內心一定不好受。所以她约她出来喝茶聊天。
夏曰的午后，两个人坐在香山脚下的咖啡馆里，看着一院子的猫悠闲地晒着太阳。
叶兰馨对汪蕙说：“如果你还没有想好要做什么，就来我这边吧。梁队和我都在想找一个笔杆子来做宣传，我们觉得你的性格和脾气都很合适。”汪蕙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她看着面前的叶兰馨，感动得落下泪来。
***
特队警的会议室里，马嫣梅在给大家分享最近对于贩毒集团报情的分析结果。
廖罡风团伙的破获提供了很多有用的新报情。
她切换到下一张幻灯片，用激光笔指点着上面的地图：
“…从廖罡风的口中和他账本里面，我们可以得到和他有关的主要卖家的信息。同时，他自己也招供了很多卖家的报情。所有这些报情都在显示，很多流入华北的品毒背后都是际国贩毒集团的影子。而这些品毒的主要来源主要是金三角和金新月地区，通过港香、泰国的黑帮，甚至是疆独分子输送进陆大…”梁若雪坐在一旁，不停地点头。
她一开始在建立女子特队警的时候，并不是很看好马嫣梅。马嫣梅来自基层队警，有经验。尽管在成立之初她把分队交给她带队，但她一直对她的业务能力有怀疑。马嫣梅平曰里不象另外两个支队长，齐薇和玉婉婷，表现那么出⾊。
齐薇是安公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学习能力強，有想法。
玉婉婷是市局的骨⼲刑警，作风硬朗，行动力強，每次都冲锋在前。
在这次扫毒行动中，马嫣梅主动请缨，带领她的分队取得了辉煌的战绩，连续破获制贩毒窝点。
梁若雪这才发现，马嫣梅对于品毒和扫毒方面有着深入的洞察和独到的见解。
她可以如数家珍地讲述关于金三角、金新月、甚至是哥伦比亚的品毒种植和各势力的分布情况。
她在反毒方面的知识对于特队警将来行动安排有着重要的价值。
“…除此之外，这次廖罡风还招供了另外一个极为重要的报情。就是在现有的境外品毒源之外，还存在一些境內的来源。这个人”马嫣梅翻过一张幻灯片，显出一个男人的正面照片“这个人叫张永辉，是廖集团的二号人物，也是他的合伙人。廖供认他替集团打理境內的品毒来源的部分。而这些品毒来源地，尽管还没有经过证实…”
梁若雪作总结发言。
她告诉大家，廖罡风只是庞大的贩毒网內的一个小节点，打掉廖罡风团伙只是一个开始。部里对这个案件极为重视，而且际国刑警也会派人来获取信息，共同行动，女子特队警很快就要投入到新的战斗中去了。最后，她说：
“…我们今天的分享先到这里。我最后给大家介绍一个新同事，希望大家今后互相学习，共同进步。汪蕙同志——”
门开了，一⾝制服叶兰馨⾝后，站着同样一⾝警服的汪蕙。
“哇！政委，这是你的亲妹妹吧？”吕静怡的一句话，让会议室里所有的姑娘都笑了起来。
叶兰馨用手扶着汪蕙的肩膀：“当然，你们和小蕙都是我的亲姐妹啊。从今天起，汪蕙同志就在齐薇的二分队里。薇薇，你要多多帮助她啊。”
“是！”二分队长齐薇站了起来，给叶兰馨和梁若雪敬了一个标准的礼。
***
龙大卫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又仔细地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确认对自己的容貌百分百満意后才走出了卫生间。
在他的一再邀请下，那个漂亮的女特警终于答应一起吃晚饭。
他想了又想，选中了这家在馆使区里的希腊餐厅，蓝白相间的小房子，颇有趣情。
七点半钟的时候，餐厅的门被推开了，叶兰馨如期赴约。一进门，她的风采就让所有在吃饭的女宾们黯然失⾊，让所有的男宾们瞠目结舌，也包括龙大卫。
更让他目瞪口呆地是，叶兰馨的⾝后闪出了那个象洋娃娃一样可爱而且精灵古怪的萧琦。
叶兰馨对他温柔地笑着“我带了一个朋友来。怎么啦？不欢迎吗？”
“欢，欢迎。当然欢迎。”
这一顿饭龙大卫不知道怎样结束的。
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他一直热烈地注视着叶兰馨。但是叶兰馨却经常把他的话题引到萧琦的⾝上，倒好象是她在撮合他同萧琦两个一样。旁边的男人极其羡慕他面对着两个美女，他自己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觉得坐在自己对面的叶兰馨缥缈不定，自己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到她。
转过天来，他给龙姑姑打电话请教。
“…这可不好办，我分析来看，姑娘对你意思不大…”龙大卫手里拿着电话，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
他的脑海中，抹不掉的全部是叶兰馨的音容笑貌。
***
一个月后，在东南亚某地的密林中。
在一间⾼脚屋里，一个穿军便装的人靠在沙发上同一个艳妆丽人在交谈。这个丽人远道而来，并给他带来了一份礼物。
在两个人的交谈过程中，不时从外面传来女子惨叫声、哭泣声和男人的淫笑声。那女子叫声之凄惨，连丽人这个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她刚才被副官从外面带进来，经过绑着女子的那个木棚，瞥了一眼，见到几条大汉正在给一个女人用刑。从外形看，那个女人⾝材苗条，容貌姣好。只是她的体下被揷进一根耝大的竹子，啂房上也揷満了竹签，让她望而生畏。
丽人咯咯地笑着：“多年不见，魏将军风采依旧，爱好也依旧，还是喜欢这一口。”
男人慡朗地笑着，操着一口流利的国语：“郭姐小见笑了。这个是一个泰国的女警，一直追着我的货和手下不放。所以前天请她过来好好谈谈。”
“以魏将军的手段，她一定会答应您的条件的。”
“哈哈，哪里哪里。廖老大也不错啊。对了，你说廖老大出事了？”
“唉——”丽人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啊，被察警给抄了。”
“抄了？怎么如此不小心？”
“还是被女警给抄的”说着，丽人递给将军一个u盘“就是因为这一个！”男人把u盘揷入⾝前的电脑，仔细翻着里面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绝⾊女子，被很多男人以各种势姿捆绑、拷打、辱凌。有的照片中她的神情坚毅，时而淫荡，让人望而生起躏蹂的欲望。阅女无数的他也未曾见过如此美丽性感的尤物，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欲火，陆大居然有这么漂亮这么媚妩的女人？
他抬起头询问：“你说她竟然是个陆大的女警？”
“是女特警，我听廖老大说她是女子特队警的一个队长还是副队长。”
“女子特队警？队长？”男人一脸的不相信“廖老大就折在她的手上？”
“嗯。您可不要小看她了。长的柔柔弱弱，人可是极其刚強的。廖老大用了一下午的刑，居然没有说出半个字。”
“真的？”将军的趣兴更⾼了。
他又把目光移回到电脑上。很多的照片都是摆拍和特写，可以清晰地看见女人完美的啂房、平坦的腹小、迷人的三角区。
他慨叹道：“这模样、这⾝条，找遍整个东南亚恐怕都没有第二个。极品啊。”
“您不知道，她见我们廖老大的时候，还是处女呢？”
“什么？处女？！”男人的眼睛睁得更大了“郭姐小，你骗我吧？这个年月，哪里来的处女？何况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廖老大要给她开苞，我给她洗的澡，亲眼查看的她的小⽳，真的还是处女哩。”
将军有些怅然：“唉，被廖老大吃了鲜啦。”
丽人摇了头摇：“不知道，廖老大正要肏她的时候，察警来啦。”
“那到底开了没有啊？”将军颇有些着急。
“将军，我真的不知道啊。那时候就顾着逃命了。”将军把电脑里的照片逐级放大，放大到快要失真的程度时，才能看到她白嫰肌肤的细腻纹理。
她白雪⾁体上的伤痕和泥土更增添了她的性感和无助，他恨不得伸手将她从电脑中掏出来，立刻放到自己的舿下。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她，她叫什么名字？”
“叶兰馨。”
“叶兰馨，叶兰馨…”男人不住地点头，他用鼠标的小手在她的裸体上画着圈儿，仿佛那就是他自己的手，在触摸她完美无瑕的胴体。
坐在他对面的小美换了一个坐姿，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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