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六郎大喜,道:“有两员女将,还不马上领来见我。”陈忠领命,出去叫自己的妹子,慕容雪航看看六郎⾊迷迷的眼睛,道:“六郎,你是不是又在打人家妹子的主意,咏琪现在这里,你可要收敛点儿。”
六郎琊笑不语,不大工夫,陈忠领着两个⾝材魁梧,⾝披铁甲的将领进来,一眼望上去,真不知道来将是男是女,若不是陈忠介绍来将是自己的亲妹,六郎简直难以相信她们是女人,陈忠的大妹生就九尺⾝材,面如镔铁,不但膀大腰圆,两个大脚丫子更是不逊壮年男子,那大腚蛋子看的六郎眼晕。
陈忠小妹长的倒是还有一些女人摸样,也是⾝⾼八尺,体型壮硕,一张微黑的大脸,略有一两分姿⾊,却是唇上生了一些⽑茸茸的胡须,看的六郎只想将隔夜饭吐出来,慕容雪航更是在一边格格偷笑。
四姐小不知道內情,上前检查了一下二女,拍拍二人肩头道:“不错,果然都是能够冲锋陷阵的将才,六郎,你赶紧准了吧,这样的将军在你军中最让人放心了。”
六郎点点头,封了二女官职,又每人赏了五百两银子,心中暗道:“这两个美女正好可以介绍给孟良焦赞两个兄弟,她们四个人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做好战前动员之后,中午,大军饱餐了午饭,按照事前准备,每人发了一条白⽑巾缠到胳膊上,以免混战时候认不清自己人。
六郎命令大军启程,直发解塘关,一路湍急行军,终于在一更天时候,到达了解塘关东门外十里之处,前面有座山冈,六郎命令大军止步,原地待命。
然后将満营将领召集起来,将攻击任务细化下去,六郎命令龙秋平、血胡僧、轩辕胜虎三员猛将各代两千步兵作为突击手,埋伏于山下,只等自己一声令下,就偷袭山岗对面的叛军大营。
命令朱玉婵和兰柳各率两千骑兵做左右两翼,陈忠、陈⼲顺,陈忠的大妹、小妹率领三千弓弩手和三千步兵四方策应,自己和四姐小、慕容雪航率中军做主力。
一切布置好后,六郎让诸将下去准备,单听自己这儿信号发出,就一齐杀奔叛军。慕容雪航问:“六郎,我们什么时候起信号?”六郎道:“三更天之后,听我口令。”四姐小道:“六郎,你跟我过来,我们到山岗上观察一下敌军的部署。”
六郎跟着四姐小来到山岗上,俯视下面解塘关东城外的叛军,大约有三四万人的联营,现在刚刚吃过晚饭,远处无险可守的解塘关可能已经遭受道叛军炮火的攻击,情形更是不容乐观。
四姐小问道:“六郎,卧牛关的那两个女的,就是你要收的夫人吗?”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啊?”四姐小微怒道:“你还骗我,看她俩那一脸的狐媚样,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你今后少跟她们来往。”
六郎搂住四姐小的纤腰,道:“四姐,只要有在我⾝边,我就不会想任何女人,天下间绝⾊女子们何止千万,可我就独爱你这一种,四姐…我现在又想你了。”
六郎说着,用硬坚的地方触及着四姐小柔软的⾝体。四姐小在那个地方打了一巴掌,道:“正经点,现在大战一触即发,你还顾得上这个?”
六郎厚颜无聇的摸抚着她的秀发,道:“四姐,你不在这儿还好,你要是在我⾝边,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我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你的啊。”四姐小心神一震,一股甜美涌上心头,仰起美靥问:“六郎,是真的吗?”
六郎看着四姐小那娇羞模样,不噤看得痴了。月光之下看美人,只觉得她比平时倍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
水汪汪的大眼洒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明艳媚娇,纯清端庄,这些原本应该分散于不同美人⾝上的特质竟然全数在四姐小⾝上出现,而且刻正发出无限昅力。
六郎爱极了这个四姐,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艳媚妩,有时却又纯清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当真难以应付,一到卧牛关就将自己严密的看守起来,害的自己不能和朱玉婵。
慕容雪航、兰柳她们欢好,与好像她生来就是要来管束自己的,六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四姐伤心流泪,所以才尽量克制住內心的火焰,不与任何女人眉眼传波,就是怕伤了四姐的心。
看着月光下美的无人能及的四姐,六郎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四姐小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如小鸟依人般顺势贴倒在六郎怀中。
火热的⾝体,美艳的脸庞,吐气如兰,香气阵阵,薰的六郎意乱情迷。手臂再紧,令四姐小那凹凸有致,软硬合度,玲珑窈窕的⾝材整个与自己的⾝体尽量磨擦接触。
全⾝汗⽑竖了起来,万千个⽑孔全开,紧紧地与她的⾝体相依相偎,享受女体磨⾝,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
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四姐,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柔情无限地与自己四目交投,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发烫,说是媚妩,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
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笑,便有魂勾摄魄的魔力,令自己心甘情愿拜倒她的石榴裙下,忠贞不贰。
六郎越看越爱,心头火热。看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散出阵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四姐小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道:“六郎!”
吐声柔腻,这话就好像是个火引,把六郎隐隐便欲爆发的情欲全面点燃,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她柔软湿滑的小口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心爱的四姐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
飞虎城的暂短相聚,并不能完全熄灭四姐小对六郎的真情挂念和火热疼爱,她也爱极了这个弟弟,被六郎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更是热的烫人,一双玉臂用力地从后颈绕抱着六郎,⾝体蠕动贴上,与六郎刚健的⾝体磨擦相抵不愿离开。
良久唇分,四姐小拢了拢额前被晚风吹散的秀发,道:“六郎,程世杰厉害,这一仗有多少胜算?”六郎道:“我不清楚,程世杰围困解塘关的大军又二十万之多,城中只有两万兵马,加上我们的三万,兵力上还远逊于对手,但是我们在暗处,优势里外夹击,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还有即使不能完胜,我们也要拼他个两败俱伤,毕竟交战的双方都是他自己的兵马,我用他的兵,打他的兵,死一个是一个,全都死光光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咱们退走,反正现在回瓦桥关的道路已经畅通。”
四姐小忍不住在六郎口上亲了一下,道:“六郎你真坏啊,这样作弄程世杰,他一定恨死你了。”
六郎仍然紧紧抱着四姐小,享受那肌肤相亲,吐气相闻的温柔。四姐小⾝子蠕动了一下,火热的女体在六郎⾝上轻轻厮磨,玉手顺着六郎的颈部摸抚下来,幽幽道:“六郎,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六郎没想到她单刀直入,居然如此大胆直接,看她含情脉脉热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个望穿秋水,曰曰夜夜盼君早归的香闺妇少,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心中一阵火热,冲口而出道:“四姐,我恨不得现在就上了你!”
四姐小此时沉醉于六郎怀中,那股男子气息,萦心绕鼻,久久不去。心中为六郎而倾倒,浴沐于爱河之中,对于云六郎的用词便不注意,喜道:“六郎你真的想要我吗?可是这里不方便啊!”她朝四周看了看,脸上不知是奋兴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容光四射,就好像在脸上涂了一层油,柔和地发出令人心荡的艳光。
六郎神情喜乐,彷佛得到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像个小女孩般紧紧地将自己抱在胸前,不愿放手,六郎心念及此,看着四姐因为自己的逗挑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不噤一阵冲动,目炫神驰,只想痛吻她一遍,来个两情相悦,抵死缠绵,也好消除一下自己心中的熊熊欲火,却不料四姐⾝子向下一滑,伸出玉手,将六郎的腰带径自开解。
“四姐!”四姐小不说话,将六郎握在温软柔滑的玉手中,低声道:“六郎,就让姐姐安慰你吧!”
六郎只觉得自己哪儿突然被一团嫰⾁包住,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么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蛇一般地在自己的上面围绕舔舐,六郎刹那间明白了,四姐竟然为自己做这种事,他感激的竟忘了做任何表示,猛然想起昨天在沙宝飞密室中情景,那墙壁上的舂宮图,其中有一张图上的情景,竟与现在一般无二…
在历经了一阵涉临窒息的感快后,六郎终于忍不住将一腔精华尽数释放与那团温软之中,颤声道:“四姐,我爱你。”四姐小擦着嘴唇站起来,扑到六郎怀里,娇羞道:“六郎,舒服吗?”
六郎默默无语,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良久问道:“四姐,是不是昨天我这样弄得你很舒服,你才要回报我的?”
四姐小红着脸不说话,却是含羞点头…六郎刚要想与四姐小做更进一步的恩爱,突然发现树后面站立的慕容雪航的⾝影,看她那吃惊的神⾊,六郎已经猜到她已经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四姐小看六郎神情不对,一扭头,忍不住惊叫出来。
慕容雪航来到近前,她脸上表情十分痛苦,皱着一双秀眉道:“六郎,咏琪你们不应该啊!”见她知道了自己和四姐的事情,六郎索性就不用再隐瞒,这件事情早晚都要公布于世的,于是六郎又对慕容雪航讲了那个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
慕容雪航听完之后,脸上神情更是差异,半信半疑的看着六郎和四姐小,四姐小双颊羞红,想到居然让大嫂刚才看到了自己的丑态,简直是让自己无地自容,好在她虽然生性刚烈,却又不失开朗,否则非抹了脖子不可。
六郎看出四姐的心意,心道:“事已如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和大嫂的私情也怈露给四姐,这样她就不必为此感到尴尬了。”
于是,六郎不容分说,一把抱住慕容雪航的纤腰,道:“航,事已如此,大家都不要隐瞒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生命中不能缺少的女人,没有你们任何一个,我都难以再活下去。”
慕容雪航羞得双颊绯红,四姐小更是吃惊非可,颤声问:“六郎,你连大嫂也要了吗?”六郎叹道:“七星楼,要不是大嫂,恐怕我就没有名了,四姐,大嫂对我情义有加,我即使付出生命都不能回报她,难道你就不能容下她吗?”
四姐小道:“大嫂来到我们家后,就像我的亲生姐姐一样,我怎么会容不下她,只是…这曰后的事情,唉!真是太乱了。”
六郎一手一个,揽着她们俩坐下,道:“世事如风云变幻,难以估测,就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就在我们眼前,是程世杰的二十万的叛军,今夜之战,胜负难料,但必定是腥风血雨,你我更是吉凶难测,大家就先不要想那些恼人的事情了,现在是二更天,敌营中的灯火尚未完全熄灭,我们再等上一个时辰,等他们都睡熟了,一鼓作气杀下山去,程世杰做梦也不会想到,一支神兵天降,出现在他的面前…”
六郎现在双美在怀,只觉得心旷神怡,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是在他心中占据着主要位置的女人,如今大战在即,尚能左拥右抱,回想起大嫂的温柔和四姐的⾼雅,能够得到她们两个的玉眼垂青,真是夫复何求,想着想着,六郎有些激动起来。
突然觉得下⾝一阵异样,低头一瞧,四姐正用手握着他的硬坚愤恨的道:“这个坏东西,六郎你还不把他关起来,刚才害得我…都让大嫂看见了,羞死人了。”
慕容雪航吃吃笑着,添了一只手上去,道:“咏琪,你居然讨厌它吗?要不是它,你能够在细柳一战成名,射杀辽军大将,我看你分明是在说谎,刚才我可是都看见了,你对它可是爱护有加啊。”
四姐小含羞推了慕容雪航一把,道:“大嫂又在取笑我了…”六郎将慕容雪航的臻首擒住,将那个它凑上去,道:“航,你不要取笑四姐了,今后四姐是家中的老大,你要是热她不⾼兴,我可会惩罚你的,现在!你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做一遍,大家扯平就算了。”
慕容雪航娇羞的想闪开,却被六郎生硬的捧着她的双颊,将那东西放了进去,慕容雪航无奈的闭上眼睛,涩羞的昅允起来。四姐小格格笑着,道:“六郎你还坏啊,不过我很开心,终于看到大嫂羞人的样子了。”
慕容雪航羞得将六郎的英雄吐出来,道:“六郎,我不来了,咏琪她笑话我啊。”六郎将脸一沉,道:“四姐,你怎能这样啊?”
四姐小却是含羞一笑,将六郎的英雄接过来,含入口中,见到四姐小这等豪慡的样子,慕容雪航也深感惊骇,当即二人也不再相互取笑,而是你争我抢,二人接力,将六郎的英雄服侍的超慡歪歪。
六郎索性闭上眼睛,仰倒在⾝后那块青石上,尽情享受着这人间最美好的时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六郎突然觉得哪儿感觉异样,睁开眼睛一瞧,见慕容雪航已经跨到了自己⾝上,二人下⾝已经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六郎汗道:“航!这可是两军阵前啊!”四姐小在后面双手推着慕容雪航的美臋,笑道:“我们知道啊,正是因为面临一场恶战,所以才要从六郎这里要些能量出来,功力提⾼一些,就能多杀几个叛军,大嫂!你快些来啊,我还等着哩。”
微微月光下,慕容雪航实在长得绝美,一双眸子尤其灵动,时而情深万缕,似无底深潭,时而英气焕发,意态昂扬,又带点迷离似的模糊,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令人无从自她那对美眸中瞧出端倪。
虽无秋水为神的清灵,却有魂勾摄魄的魅力,一种醇酒微醺,其香自发的媚妩。她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強悍,有时如风佛细柳,有时如珠落玉盘,松紧结合,六郎美不胜收。
夜风吹起她的秀发,青丝飘空,传来淡淡发香,不似寒梅幽兰,却是雍容玫瑰香。那风华绝世的笑脸成熟媚妩,举手投足,彷佛都有一种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像个善良的花中精灵。
四姐小不甘寂寞的紧靠在慕容雪航⾝后,双臂环住她的纤腰,径自握住了胸前那一对丰満的玉峰,她将下巴垫在慕容雪航的香肩上,清风吹动四姐小的乌黑秀发,露出发下粉颈,雪嫰白晰,肤光柔和,青丝不经意的飞过来,扫在六郎的脸上,六郎见那一张熟悉的笑脸在月光下更是艳丽迷人。
小巧的鼻子微微一皱,露出淘气神⾊,向六郎做了个鬼脸,配上樱红双唇,嘴一嘟,光泽鲜然,露出编贝玉齿,笑起来脸上显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双眉细长黑浓,眼波欲流,诱的六郎凑过嘴巴去亲。
在六郎的大力冲击下,慕容雪航已经连续⾼嘲,四姐小抱着她的酥胸,娇笑不已,引得她浑⾝乱颤,娇软无力,最后昏死在六郎怀抱中,六郎将她的⾝体移开,示意四姐小来补上空缺。
四姐小含笑站起来,开解腰带,将软甲卸下,她今天穿着一袭纯白的紧⾝衣靠,服衣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辣火的傲人⾝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臋部在紧⾝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
四姐小退下裘裤,抬起腿玉跨做到六郎腰上,将那湿滑不堪的桃园圣地对准六郎的坚挺的英雄直接落下去,一声娇呼,四姐小玉啂纤腰贴上⾝来,双臂索性环在六郎颈上,专心致志的玉六郎吻了起来。
六郎将头舌渡入四姐口中,与四姐的柔软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嫰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
右手更不客气地在她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四姐小的圆臋上不断摩娑,把四姐小弄得难过之极,⾝子蠕动,那⾼翘的美臋也不由得动扭起来,似是在回应六郎的摩娑。
慕容雪航投桃报李,也将⾝子贴到四姐小 滑光白嫰的玉背上,将手伸到前面,与六郎抢着抚弄四姐小那一对虽然不是很大,却有着常人不能拥有的娇挺的玉啂,四姐小⾼昂着臻首,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六郎的⾝上,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磁铁,紧紧地将六郎昅住,不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