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伸长脖颈
伸长的脖颈优美光滑,让杨存想到天鹅,尤其是上面留下的青红印记,更在自己的心理上增加冲击。揽月嘴下的动作让杨存的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向来都是男人玩女人的,没想到女人连男人的也能玩?
舌间的刺尤其还是在感觉一下一下的中,有虫子不断攀爬的感觉,正难受地搁浅着,不知道要怎样宣。
“嘶…搅月你?”一阵疼痛袭来,杨存没想到自己正吊在那种上不去下不来的境界时,她居然咬自己?纯然的痛感里居然还有难言的舒在里头,怕她还会继续咬下去,杨存抱住她的头。
没想揽月却自己松开了,仰着头泪眼汪汪看着杨存,道:“爷,奴家还想要。”杨存的心里狠狠疼了一下。被一个美人这样祈求,尤其是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更让人心疼,但却…有心无力。
“爷…”估计再继续下去,杨存会被打击至死。所以只有紧紧搂住搅月娇的身子,一边着她的助兴,加强刺。
“乖,再等等,等等。”察觉自己的意图,揽月的手也没闲着,指尖在杨存后背上游走,挑着感的地方下手,还有杨存前被揽月过的头比另一个大了一些,便又含住另外一个。
在这个过程中,杨存的命子虽然疲软,不过一直都没离开过揽月的小,所以榄月通道中一直没有停歇过的动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这个娃望这么强烈。这种念头的刺再加上揽月卖力的一番逗,杨存望逐渐重新燃起,感觉到被揽月包覆的命子又开始肿。
刚试着动了一下,就引来搅月的惊呼。“公…爷,哦…公爷,好…好…”这个当然不是杨存的命子大到让她忍受不了的地步,而是因为…提起这个就不得不说这是杨存故意的。因为上一轮的活运动结束,龙在大量的之后就没有拔出,还有揽月的,都被再次起的龙堵在里头,不才怪。
头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体的澎湃。“爷,放出来了再来好不好?奴家真的好啊…”被体住是什么样的感觉?杨存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看揽月虽然口中哀求,但脸上还是一副销魂的样子,理所当然认为一定是很刺的吧?“乖,别怕。了才好,舒服啊…”笑并安抚着,杨存身…,一个大力就往最深处子口进发。
“噗嗤”一声,猛烈的动作下,不堪受的体还是有一部分从紧密贴合的器官中挤出来,不过更多的部分,就被在子口那一带。
“啊…爷,不行了,要爆了…”不顾一切地大声叫喊着,揽月的声音中带着凄厉,长长的指甲抓破杨存双臂上的皮,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
臂上的痛意、身下女人的疯狂,将杨存深藏在心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那种劣发出来。杨存居然没有想要放过的念头,也不理会揽月的求饶,持续着身下的动作。
“宝贝,你刚才不是很吗?那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又是一阵肆意的动作,杨存才彻底出来。经历很多次撞击下的,不管是的还是的,都呈现泡沫的样子,一股一股涌出来,脏了揽月身下的被褥。
已经被上高的揽月伸直了腿,不停搐着身体。两眼翻白,下已经被咬成血迹斑斑。不过很快的她又醒过来,看见杨存还没有宣的望,咬牙起身,拖着疲惫到极致的身体俯下,两手各握住一只,将青筋毕的夹在中间。
这个女人都已经到了现在还要玩花样?也累到疲力竭的杨存哀号不已。这已经不是爱,是升级到两军对垒的阶段了,这样下去不死也残。不过现在,还是舍命陪…女吧。
难道院里的女人都这么剽悍?带着这样的疑惑,又缓缓动着不知道在哪一刻就会罢工的在揽月的双间律动。说实话,身体虽然极度疲累,不过精神却极为亢奋。尤其是随着他的动作,揽月还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尖着助兴。
像是痛苦的惨叫,又像是舒服的呻,矛盾而复杂的织在一起,暧昧了一院子的空气。晨曝微,天边泛起鱼肚白,一道身影踏着这样不甚明亮的光线,摇摇晃晃而来。
隔门听着屋内沉重的息和嘶哑到破碎的呻,笑着摇摇头,就要伸手推门,结果“唰”的一声,一柄剑架上他的肩头。“大人,我家公爷尚未起身,若是有急事,还请稍等片刻。”男子转头,便看到站在身后挡下自己的人是一脸铁青的杨通宝。
“昨晚你一直在这里?”“原来是白大人。保护公爷是在下的责任,理当如此。”杨通宝答道,收回手中的剑,不过脸色依旧很不好。其实若论起官职,军人出身的杨通宝绝对不比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白启低,甚至还比对方高,不过也就是为了客气才叫一声大人而已。
“哦,这样啊,既然公爷尚未晨起,那下官先走了。”酒纵,不甚健康的脸上堆起笑容,白启转身。对这样的纨绔子弟向来就没什么好感,杨通宝也懒得跟他周旋,点点头道:“大人慢走。”
没想白启刚走出几步之后又突然转身,神秘兮兮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道:“若是公爷起来还不太累的话,请赶紧回府吧。我听门房里的小厮说,似乎有一品楼的人来过。对了,还有公爷带来的人,似乎…呵呵…”有些话不必说透,点到为止就好。杨通宝神色诡异,也不知道白启怎么想的,突然就打起趣来,道:“杨兄弟好耐力,下官佩服。在这里站了一夜居然还能忍得住,这么冷静,这种功夫下官自叹不如啊…”连走带说,还故意提高声音配上摇头的动作,成功地让杨通宝的脸有了便秘的样子。
***如果不是揽月的挑战,连杨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么好的耐力。室内的灯火燃了一夜还是灭掉了,留下一丝青烟袅袅升起。也数不清这次是第几次,望着晕倒在怀里的女人,杨存忍不住苦笑。
这个女人一直都在硬撑,其实她早就已经不行了。过分透支的体力让大脑出现混沌,没了思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精力,杨存搂着揽月浅眠,顺便恢复一下体力。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敲门声顺利让杨存惊醒过来。
“爷,我们该回去了。”是杨通宝的声音。杨存的胳膊刚一动弹,枕在前的揽月就有了反应。赶紧闭上眼睛,杨存心中不安。这个女人该不会还不肯放过我吧?许久之后都没有什么动静,一时好奇,杨存又将眼睛睁开。
经过一夜兽的摧残,揽月的脸色不怎么好,不过眼神却相当迷茫,像是集中不了意识。靠,不会被我干傻了吧?心下一惊,便试探着喊了一声:“揽月?”
怀里的身子抖动一下,缓缓转过来,在看到自己以后,杨存在揽月的眼中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绝望。
绝望?她绝望个什么劲啊?像是跟一只木偶对话一样,揽月慢慢低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但却布了吻痕、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的身躯,再抬头已经是泪面,颤抖着血迹斑斑的,对杨存言又止。
那副样子就好像昨天晚上是自己强迫她一样。靠,不会是想乘机敲诈吧?老子可没那么多钱。
“揽月,昨天晚上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不是我硬要上你。”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勾引,那副的样子恐怕就算是灭却望的得道高僧都会忍不住。虽然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事情有点小人,但是不能不说。总比被莫名其妙扣个屎盆子在头上好。
“奴家…明白。”嘶哑难听的声音完全没有那种人心弦的天籁感,那是因为呻了一夜,她的嗓子有些坏了,若是不好好保养,恐怕一开始惹得自己心动的天籁之音就再也听不到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揽月,你…”本来是想问问她想不想跟着自己,但是在看到她眼中有什么东西碎裂成粉末之后,杨存还是闭嘴了。是什么碎了?看起来那样的哀伤,让自己的心里也跟着不太好受。
“你…你不要伤心了,杨某会对你负责的。”明知道这也许就是个圈套,揽月这娘儿们很有可能是设陷阱给自己跳。
但是对女人的眼泪向来没有什么免疫力的杨存,还是在揽月根本就没有眼泪的情况下心软了,嘴一张,就说出这样的话。
对她负责也就是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再过头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年代在这种时候还会提出负责,应该也算难得了吧?靠,字头上一把刀,明明知道是坑还往里面跳,说声被拐了都觉得不好意思。
似乎完全没想到杨存会这么说,揽月如死灰一般沉寂,盛哀伤的眼眸中出现一丝轻微的波动。不过出乎杨存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缓缓摇摇头,道:“奴家知道昨晚的事情不怪爷,都是奴家轻浮。
但奴家只是一介青楼女子,受不起公爷的厚爱,先行谢过公爷的恩德。”“嗯?”杨存疑惑,表示不懂。难道她做出那个样子不是为了要混到自己的身边做赵沁云的眼线?
门外的杨通宝听到里头有说话的声音,知道人醒了,便示意早就等候多时的丫鬟们进去帮忙梳洗。
话说赵沁云在面子上做得很充足,准备得一应俱全,连里里外外的新衣都已经命人备妥,免去杨存无衣可换的尴尬。梳洗、换衣甚至都由丫鬟伺候,揽月始终都低着头坐在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国公爷,我家世子请您去前厅一聚。”这边杨存刚收拾妥当,那边就有人来请。与杨通宝换过一个眼神之后,杨存踏出门外。
本再同揽月说些什么,不过眼看人多也就罢了。恐怕这时候的一品楼已经成一团了吧?都已经绊住自己一个晚上,这赵沁云还不打算放人?跟着来人往前厅走,故意拉开距离,杨存低嗓音问身后的杨通宝道:“其他的人呢?”
“回爷的话,恐怕已经折了。”杨通宝回答得也很小声,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旁人知道。杨存听得心下一惊。杨通宝选来的人都是好手中的好手,居然就这么折了?由此可以看出,赵沁云那白面书生一般的容颜和人畜无害的笑容,绝对和他的手段不成正比。
不过也不知道他究竟在这府中藏了些什么,派人进来其实无非是想给他一些警告,要他别将心机打到自己的头上而已,现在却惹得他灭口,看来事情可不简单。“那发现什么没有?”“爷,这件事情还是回去再说,不过清晨时分白大人来过。”
“哪个白大人?”昨晚那么多人,自己哪分得清哪个是哪个啊?“呃…”杨通宝一愣,才接着道:“就是杭州知府白永望的远房侄子,白启白大人。”出现在脑海中的是一张病怏怏的胚脸,不过却有一双一点儿都不相称的精明眼。杨存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他啊?说有何事了没?”
“没有。属下也正思索他来的目的。”杨通宝摇头,一脸惑。客房与前厅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几句对话间,就已经看见站在前方候着的下人,杨存只得闭上嘴。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总觉得杨通宝的声音似乎有些怪异?“国公爷万安,晚辈有礼了。”
踏进厅门,在赵沁云无害的笑脸中,杨存突然就明白杨通宝别扭什么了。昨晚杨通宝必定在屋外等了一个晚上,那么他们在房里那么个闹法,还有揽月声声高亢的呻,他肯定都已经听到。
一个大男人听到那样的声音还要强忍着,那可很容易憋坏的。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要是换成自己,恐怕当场就暴走了,也可怜了杨通宝这个老实木头人。
不对,他不是木头人,其实也是不老实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杨存知道其实在那张刚毅的面孔下还是有些花花肠子。
忠心,对,这是没有任何理由借口的忠心。等回头也给他找两个女人散散火去,不然要是真的憋坏那可不好了,还指望着他在关键时刻为自己多做些事情呢。心中思索着,脸上却浮起货真价实的虚假笑容。
“哎呀,世子真是太多礼了,随意,随意就好。”“呵呵,礼不可废,晚辈又怎敢逾越?知道公爷尚未用早膳,所以晚辈已经备妥了,公爷能赏个脸吧?”赵沁云一边将杨存往里让,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