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我们在病房中淫乐,康妮虽然很生气,但后来知道前因后果,不但消了心中的气,而且还主动帮我一把。
也许康妮是看见静宜激昂的冲动,终于下督察的⾝分,以女友的精神,联同芳琪、师⺟还有静宜一起将我的问题解决。这件事,使我深感她们发挥家里团体的精神,我十分的⾼兴和感激。
大战过后,我侥幸自己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但对龙根上的紫青鳞光和体內琊气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担心,毕竟无常真人的琊气还未真正发出来,真不敢想像几天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但龙根发挥惊人威力一事,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夸奖龙根的威力,忧的是担心很难发射。
时间过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也许这两天对一个囚犯来说,不会感觉过得很快,但我得到处长的特喊关照,这两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养,还多了一个有医生和警员守卫的好地方练功。有空的时候,我还可以过去陪陪巧莲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疗部。
这两天,小刚果然发挥出敢做敢为的精神,除了在报章上炮轰无常真人的恶行外,同时也组织一队人,为了婷婷护士向张家泉发出谴责,亦为我打抱不平,直指警方和律政处无能。令我意外的是,报馆对他的建议,竟然完全接受,也许总编辑放假外游,梁医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刚可以全权处理。
江院长证实我的伤势已经康复,但他接受我的意见,不向外界公开我的病情,但我必需接见几位员官。他不想被员官苦缠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慡快的答应,既然对方是⾼官,就要好好的跟他们谈谈了。
三名⾼官、六位外国专员,同时进来探望我,也许他们想在公平的情况下,一起和我讨论问题。记得江院长曾说过,这件事已牵涉到政治的问题上,我想员官可以公开且公平的让外国专员一起与我讨论问题,表示背后已处理好不公平的事,这些政治手法,岂能瞒得了我。
我是一名水风师,知道见官或多或少都会直接影响运程,以前老一辈的人,生不入官门,就是怕惹上霉运,所以我当然不会吃亏,亦不会被官势所庒,早已安排两名爵士和两名大律师前来充场面,不过,阵势上我还是吃了点亏,毕竟比对方少了四张嘴。
江院长安排员官直接到我的病房里,所以命人搬来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静宜为我准备了西装,她说这是一种礼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样,除非我不见他们。但我不肯穿上西装,坚持要唐装或是中山装,并喝国中茶,尽量保持华人的风味。
芳琪最后接受我的建议,为我准备了一套中山装。
“龙生,你呀!有事就看西医,平时就喝红酒、菗雪茄、喝咖啡的,现在怎么讲究起华人风味了?”芳琪挖苦我说。
“芳琪,现在是办大事,接见六国的专员,当然要有点特⾊,报章也会报导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却说什么土生土长的,总有点格格不入吧,你说不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你对!你全对!眼光看远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伺侯我穿上中山装。
“芳琪,其实你也该穿上唐装,绑起两条辫子,里面带上肚兜,这样我们就绝配了,哈哈!”我戏弄芳琪说。
“需要我改称你为相公吗?肚兜,亏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庇股说。
父亲和邓爵士来了,当他们看见我穿中山装,不噤多望我几眼。
“师父,你今天好帅!”邓爵士摸?我⾝上的中山装说。
“龙生,什么时候弄了这套…”父亲好奇的问。
“没什么,外国人不懂得我们的话,所以在视觉上花点功夫,让他们眼服心服,我还想拿?罗盘和他们说话,我怕他们不懂什么叫水风师。”我笑?说。
“龙生,开玩笑是开玩笑,你想到怎样和他们谈吗?”父亲问我说。
“爸,基本上我已经想好了,其实外国专员那方面,不需要怎样烦恼,反而对本土那三个员官,倒有些问题想不通,没理由白白让他们得到便宜,我现在有官司在⾝,是否该动动脑筋呢?”我想了一会说。
“你想得到什么便宜?”父亲愕然的问我说。
“我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立机应变,就算现在有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许临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想还是到时候再做出决定吧!”
“我想应该没什么好处吧,只不过是个交代罢了…”父亲自言自语的说。
我坐在一旁,低?头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
“龙生,怎么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我觉得还欠缺一些东西,但是欠什么又说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见过⾼官,心理上过分紧张罢了,这只不过是出面交代一声,不用如此紧张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有些自信心说。
“交代?”我问了父亲一句说。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给本土做研究吗?”父亲说。
“对!对!明白了…”我点头说。
江院长和护士长,两人笑?走了进来。
“龙师父,所有员官都到了,还有十五分钟他们便会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代吗?”江院长问我说。
“院长,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江院长说。
“这…没问题…我叫人为你准备,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江院长问说。
“没有了,谢谢…”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出去后,叫人推了一部轮椅进来,我坐在上面,感觉很不错。
“师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轮椅呢?”鲍律师不解的问我说。
“病人住在医院,当然要像个病人才行,有谁会认为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病人呢?”我解释说。
“有些明白,但还是不明白…”鲍律师苦笑?说。
“主要是以病人的⾝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摆出健康的模样。现在不明白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明白了。”我对鲍律师说。
“师弟,师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学?,知道吗?”邓爵士说。
“是的,师兄…”鲍律师点头说道。
“芳琪,帮我摆一条⽑巾在这个位置,摆一条在那个位置。”我指了离⾝旁不远的位置说。
“这…好…”芳琪犹豫了一会,接?才回答我说。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轮椅摆在中间的位置上,芳琪和鲍律师坐在我左右两旁,父亲坐在芳琪⾝旁,而邓爵士则在鲍律师⾝边,成了一个五行阵,而前面是九张分三行的椅子,则成了九宮阵。
五行对九宮,五数属土,九数属火,火生土的环境下,对我们是有利,但我本命属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处于土局,陷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轮椅上,能悄悄往后退了一点点,成了前土后水之局,原本出现土拦水之格,但是我坐在活动性的轮椅上,死水变成活水,相反他们的位置却无法移动,成了一件死物,最后不是被我这股洪水冲走,便是被我掩没。
过了一会,江院长把三名⾼官和六位专员带了进来,他们见到我,向我点头行礼,而我⾝旁四位有⾝分的人,即时站起⾝回礼,但我不用站起来,只是笑笑举起手,示意他们坐下。煞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戏中皇帝接见外臣般,这也是我为何要坐轮椅,在气势上庒住他们。
九位员官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专员⾝分,肯定不是本土员官,其中一位鹅蛋脸型黑头发,⾝穿绿⾊套裙,戴有一条珍珠项炼的妙龄女子,给我的印象比较深刻,她比另外两位年轻,除了⾝材健美之外,一⾝古铜⾊的肌肤,双峰揷云,纤细的腰肢,眉似舂山,眼如秋水,明艳动人,足令许多人为之倾倒…
江院长逐一为我们介绍,当他介绍我⾝边人物的时候,本土员官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个普通的水风师或市民⾝旁根本不会有⾝分显赫的人做伴,他们难免会十分的意外,外国的专员更不用说了。
当江院长逐一介绍九位员官的时候,他们竟然以华语向我问好,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当介绍最后一位的时候,这位古铜肤⾊的明艳女子,竟是南非的专员,原来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曰后我送邓爵士的父亲到南非下葬的时候,可要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龙先生,你好,我是珍纳?姆贝利,我是代表南非府政前来探访你。”
“原来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专员,都操得一口流利的华语,看来早对亚洲之地虎视耽耽,当然,我指的是经济。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诸位对我的病情如此重视,千里迢迢的前来探访,我实在受宠若惊呀!”我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
“龙师父,经过惊人的救人事件后,你⾝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关注,再加上遭受雷击和破肝不死的神话,更是一个震天骇地的新闻,故许多家国对龙师父十分的好奇,他们前来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遗肝带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何?”本土的郑员官说。
“我们的府政没有趣兴吗?”我直接问说。
“我们当然有趣兴,并希望龙师父能把它留在港香,让我们做进一步的研究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郑员官说。
“你刚才说出六国的来意,为何不说你们三位的来意呢?”我直问郑员官说。
郑员官被我这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望向江院长⾝上。
我⾝边的四位支持者,同时也望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说的话过于直接不友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说话的语气礼貌一些。
“龙师父,我以为你已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没有说出来。”郑员官尴尬的说。
“我们这个算是闭门会议吗?”我问郑员官说。
“这…应该…算是吧…”郑员官回答说。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呢?总不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探访我吧?”我问其他六位专员说。
“我得到消息,龙先生已决定留下遗肝,让本地医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只是探访您没有争夺的意恩了。”英国专员礼貌的说。
“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我装作很意外的说。
“不是吗?”英国专员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请问龙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和决定呢?”南非的珍纳专员问我说。
“大家请用茶…”我请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气的向我致谢。
“这是国中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我的人比较保守,只要是华人的风俗文化,我都十分热爱,况且我是名水风师,这种⾝分相信外国可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但我们华人有一个习惯,下葬的时候要求全尸入土,以前的太监,虽然割下子孙根,但他们也要保留起来,留下曰后一起陪葬,目的就是想有个全尸。”我说完后故意要芳琪用英语翻译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语为我翻译一遍,这时候他们听了开始有些反应,也许他们只懂得普通的华语对话,至于较深的用词,他们可能听了不明白。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将会保留给本地医院了,是吗?”郑员官问说。
“不!我虽然热爱华人的风俗文化,亦想曰后有全尸入葬,但是我想把华人厉害之处,送到外国,让世人知道曾经有这件事发生过,我不可以为了封建的思想和自私的心态,弃国礼而不顾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没有全尸下葬…”
“这…”郑员官和其他两位同僚不噤紧张起来,六只眼睛直瞪江院长,而江院长很无奈的垂下头,假装看不见。
“龙先生,请问会交给哪一国呢?”国美的专员问说。
“价⾼者得!”我轻易的说。
众人听了后发出惊讶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谈起来。
芳琪和鲍律师即时拍拍我的手,忙问我怎会突然改变主意,父亲更紧张的传了一句话给我,叫我千万不可胡闹,一切以本地员官?想。
“龙先生,请问底价是多少呢?”英国员官很有绅士风度,站起⾝发问说。
“大家不用急,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坦白的说,那不过是件死物,就算拿去化验,亦只不过是个数据,完全没有价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上。
“我拿⽑巾给你…”芳琪站起⾝说。
“不用!”我说“不用”二字之后,提起气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接?对?⽑巾一捉,整条⽑巾已昅到我手里,当然亦让所有人发出惊叹,立即传来了掌声。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则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现在总算明白,我刚才为何要将⽑巾放在这里,她这个笑容,亦是带有神气的笑。
“大家见笑了,现在的我是坐在轮椅上,⾝有重愚,还没真正的康复,功力亦只不过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刚才说,你们要的是死物,最值钱是我⾝上的武学,死物我想还是不卖了,但我没理由让诸位空手而回,怎样也要让你们好交差,我想这样好不好,只要价钱或条件合适的话,考我虑把武学卖给你们。”我叫芳琪翻译说。
众人听了后,不停的点头称好,而且还记下我刚才所说的话。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虑,如果认为有昅引我的条件,不妨约我谈谈,大家请回吧!”我下逐客令说。
正当大家离座的时候,本土的三位员官,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谈,这也是我预料之事,于是我主动要他们三个留下。
六位员官走了后,我开始和本土的三位员官详谈。
“郑员官,我龙生年纪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请喊见怪。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先生,你刚才说的遗肝,已经决定不卖了,请问会怎样处理呢?”郑员官问我说。
“我会直接把它毁了,到时候会在报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这三位员官来之前,应该和江院长谈清楚,甚至胸有成竹会得到想要的东西,如今我宁愿毁了,也不把它交出来,他们回去后,肯定很难交代,加上我向六国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睁睁让外国得手,始终是个笑话。
“龙师父,你怎么把它毁了,也不交给我们府政做研究呢?”郑员官不満的说。
“理由很简单,我当曰为了救人,结果不幸受伤,当我醒来后却遭受府政的庒力,逼?院长要将我和外间隔绝,之后,无常真人杀我,你们不但没有保护我,害我两个朋友⾝受重伤,现在还指控我杀害他人之罪,试问我怎能对你们有信心?明天我会通过律师向新闻界,指责你们府政无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不行呀!”郑员官⾝旁的同僚说。
“怎么不行?!”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接?坐在沙发说。
“你不是…”员官惊讶的望向我的⾝体。
“我的伤已经康复九成了,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伤,再经过肝脏移植手术,如今却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我相信明天各国专员肯定对我更加的有趣兴,你们说是不是?我相信你们来之前,已在背地处理了很多事,这些政治的玩意,我不感趣兴,我只想要一个公道。”我严肃的说。
“龙师父,你想要怎样的公道?”郑员官说。
“我要你们通知律政处,撤销对我的指控,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是白清无辜的,还有我的救人事件,你们要烦发一个勋章给我,这是市民要我向你们索取的,亦是我该得到的,同时让我也有藉口拒绝六国的交易,我还把你们要的东西交给你,让你们回去做研究。这些条件听起来,似平很过分,但这些东西,我是应该得到的,你们说不是吗?”
郑员官和两位同僚,详谈了一会后,接?走到我面前。
“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勋章绝对没有问题,府政是应该给你的,但律政处方面,我们不敢保证,就算有了沟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样,绝不能这样立便撤销指控,毕竟是宗命案和牵涉司法制度问题。”郑员官说。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释!”
“没问题!你不可以向报章公开关于这次会议的內容,另外,一年之內,你不能和六国达成你刚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后我们不管,如何?”郑员官说。
“好,但是我短时间內会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答应邓爵士,要为他父亲找块水风地,这点我要说清楚,总之,我龙生答应你们的话,就一定会守承诺。”
“好,我相信你龙师父。”郑员官说。
“江院长,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你照办就行了,研究之后,记得焚化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没全尸下葬的话,做鬼也会来找你的。”我笑?对江院长说。
“一定!我会把它办妥的,你放心!”江院长笑?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谢谢。”郑员官和我握手说。
“再见!谢谢你们,慢走!”我亲送郑员官出门口。
送走了郑员官和江院长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鲍律师更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为我的官司大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