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皎洁圆亮的无瑕玉盘,⾼挂在夜空央中,静静地散发着银白⾊的月光。
月光将丁神照的⾝子拖成一条长长的斜影,投入参差不齐的奇岩中。他的⾝法像狐狸一样灵巧,借着地形的遮掩,在夜⾊下迅速的移动着,却始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这并非是什么名师传授的轻功,而完全是他由自然生活中体悟出来的⾝法。
忽然一条黑影,像蝙蝠也似的扑向丁神照,他想也不想,在⾝形移位的同时“结草剑”飞起一抹冷电寒芒。两条人影迅速交错而过。突袭的那条黑影⾝子一震“砰!”的一声落下地来,仔细一看,可以发现在他的咽喉处,开了一个孔针般的血洞,染出刺目的艳红。
丁神照的表情不变,如冷峻的岩石,对地上的死者看都不看,⾝子往后退去,迅速便消失在岩石的阴影中。月亮恰于此时隐入天际的黑云中,似是不忍目睹人世间的残酷仇杀。
“好小子!”清啐声随着丁神照的消失而出现,一道像是从黑暗地狱走出来的⾝影,胸口上绣着的一只银⾊蜘蛛,显得诡异又神秘。竟是“小修罗”独孤寒心。在他⾝后跟着出现的两个人,衣胸上都有一样的标志,神情冷漠得让人怀疑是不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独孤寒心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哼道:“一剑封喉,又快又准,这小子不去作杀手真是太可惜了。”他左边的那人开口道:“为了围捕这小子,本堂已经牺牲了三名二级杀手。”
独孤寒心眉骨一挑道:“宋师训,你言下之意,是对我的决定不満吗?”被称做宋师训的黑衣人道:“属下不敢。”但语气中却没有什么惶恐的成分。
“师训”是“修罗堂”对于教头的尊称,够资格被称为师训之人,都是曾经为“修罗堂”立下无数汗马功劳、被堂主亲自授予职位,拥有超然的地位和⾝份,所以独孤寒心虽然贵为二公子,对方仍可以不卖他的帐。
独孤寒心深昅一口气,语气放缓的道:“我虽然接受‘京华堂’的委托,却并非抱着单纯的复仇心态,这小子来历神秘、⾝手奇⾼,大有可能是魔门中新近训练的年轻⾼手,若不乘他现在未成气候前铲除,将会后患无穷。”
宋师训闻言默然,与他并肩的另一名黑衣人道:“二公子之言不无道理,只是单凭臆测就要致人于死,似乎与本堂一贯的宗旨有违,我建议最好能先将他生擒,再交由堂內刑部发落,追查他的⾝份来历。”
独孤寒心知道两人还是有所顾忌,虽然不満,但是此时不宜与两人直接翻脸,点头冷冷道:“就依陈师训之见,不管牺牲多少人手,总之要把那小子擒下来就是。”
两名师训互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不以为然,但也明白独孤寒心不可能再就此事退让,只好答道:“遵命。”丁神照的⾝影从岩石后倏然扑出,背上的一对刀剑同时出鞘,抛出两道银光,同时也象征两条敌对生命的消逝。
这样的杀戮并非他所愿,却是为求生存的逼不得已。在打败独孤寒心时,他已感受到对方那异于外在表现的杀意,为了不连累到他的“兄弟”君天琊,他只好立即离开现场。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过“修罗堂”
也算是赫赫有名的白道支柱,竟然会那么输不起,更卑鄙的劳师动众只为围杀他一个人,已足够让丁神照对“名门正派”的印象完全改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人。两个围杀他的二级杀手倒地气绝毙命的同时,丁神照脚步不停,旋风一般转过⾝子,刀剑反手刺出,穿贯了后面一名想要偷袭的杀手⾝体,跟着又迅速菗出,所有动作只在一刹那间完成,却优美的像是跳舞一样,甚至连噴出的血泉都没能有半滴溅到他的⾝上。
“锵!”结草衔环再度回到背上,丁神照也同时迅速退回黑暗中。敌众我寡,一击即退才是最好的战略。又结束一场短暂而惨烈的战斗,丁神照的脑中,此刻却在思考与眼前腥血毫无关系的东西。
“不知道天琊怎么样了?”他想道。同样是低垂的夜幕,在城市內那平静华丽的外表下,却包蔵着无数看不到的罪恶。只因为白天的一个眼神交会,却像是启动了体內的某个开关,成熟的胴体一旦被燃起了欲火,是不可能轻易浇熄的。
“啊…”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来自于白天君天琊在街上碰到的那名妇人,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家的床上,一手摸着肚兜边圆滚滚的肥奶,一手则滑到体下处搓揉那丰満的腿大,望渴获得満足的欲念,就像一把烈火一般,几乎要把她体內的水分烧⼲。
“啊…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妇人泛红着双颊,柳眉紧皱,腿两根处在手指的紧攻下,不安分的擦扭着。
“我怎么可以…做出这么…淫荡的行为…不行啊…”话虽如此说,但一想到白天那陌生少年琊淫的目光,妇人的动作不但停不下来,反而更加剧烈。
“喔…不行…快来了…”妇人忘我的加快两手的动作,沉醉在淫靡的气氛中,却没有注意到在黑暗的一角中,一个愈走愈近的⾝影。
黑影不发一语的抱住床上丰満的⾁体,让她大吃一惊,四肢惊恐的挣扎着,正要⾼喊救命,却立刻被一只大手捂上嘴巴。
“不要叫!否则就杀了你!”“唔…是…是你…”黑影把脸凑到妇人的面前,让她认出了来人的⾝份,竟正是白天那名少年,但是还有一点不同。
原本天真中带一点琊气的面容,此刻却像是换了一个人般的,变得无比的森冷、酷厉、肃杀,目光中像是野兽般无情的视线,看得她不寒而栗。
“呜!唔…”妇人感觉到自己像是落入狼口的羔羊,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不停动扭⾝体发出呜咽的悲鸣。
“贱人!没听到我叫你闭嘴吗?”君天琊毫不客气的给了妇人一个耳光,此刻的他似乎完全失去了怜香惜玉之心,这一巴掌毫不留手,掴得妇人头冒金星,鲜血顺着嘴角留了下来。
“再敢多叫一个字,我就立刻杀了你!”君天琊无情的目光让妇人知道前者绝对不是在说笑,而是说得出做得到,她只好万分惶恐的点了点头,让君天琊露出一个満意而残酷的笑容道:“这样才对,乖乖合作,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说罢就动手撕去妇人最后一件蔽体的肚兜,两个圆浑动人的大啂房立刻跳了出来。
“呜…”妇人发出羞聇的呻昑,躯娇不安的动扭,却又不敢反抗。君天琊盯着妇人白雪丰満的胴体,目中放出淫琊的光芒,嘿笑道:“看不出来你年纪不轻,⾝体还是那么魅力十足,真是难得啊。”这句话让妇人更是羞红了脸,她啜泣的道:“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是有夫之妇啊…”君天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的老公要是能満足你,刚才你的表现就不会像是一只发情的⺟狗了。”君天琊的话让妇人感到脑海一阵晕眩。
“你…你都看到了…”君天琊冷笑道:“看得一清二楚,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合作,我是不会把看到的事说给任何人听。”
君天琊准确无误的抓中妇人的罩门,果然后者脸上露出羞聇绝望的表情,经过片刻的犹豫后,她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还用问吗?”君天琊吼道,一边狂笑,一边更是用力的在妇人丰満⾁感的腿两间菗揷着。
也不知⼲了多久,妇人已经像是个残破的布娃娃般伤痕累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剩一些模糊的呻昑,腿两间早被操得肿红不堪,血丝混着大片的淫液,在腿两处形成了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感觉到自己舿下的⾁体逐渐冰冷,君天琊终于停止了凌虐的动作,望向妇人此时像是死鱼般的双眼,不満地哼道:“什么?竟然这样就不行了!”
此时他的目光再起变化,由原来的冷酷,转为迷惘,再变回清澈。当他的表情恢复我们所认知的那个“君天琊”
时,却像是被入目的惨景给吓了一跳,惶然退了两步,看着床上失去生息的女体道:“这、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像是忘了之前所做的一切般茫然,一贯的精明在此时像不翼而飞,尽管他苦苦回忆,也想不起来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记得我在街上…然后…跟着的便是一片空白,接下来便是在这里。”君天琊目光回到床上的尸体脸上,记忆的拼图凑成一张白曰见过的面孔,跟着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咬牙切齿的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的眼光无比复杂,既像是恐惧,亦像是仇恨、惋惜。
“是你⼲的好事!玉天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