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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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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季航走了出去,片刻引进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上下,相貌颇是清秀。男的五十出头,⾝材魁梧,功力似乎不弱,只是眉宇间有些不正常的嫣红。我心中一动,未作言语。这一男一女抱拳道:“属下白衣一品刘万年、⻩衣一品刘小曼拜见公子!”

  这老头⾝份蛮⾼的,看来不是寻常人物,我站起抱拳笑道:“两位有礼了!”季航笑着道:“刘老是下属的师尊,师傅他以前执行教务的时候被人所伤,一直在总坛将养,四年前下属外派时师尊也要了份差使随行督促,小曼是师尊的女儿,也是总坛安排来照顾师尊,名义上师尊是这武馆的馆主。”

  我心想原来如此,刘家父女并未流露讶异神⾊,想是季航已先打过招呼。圣教这安排蛮有人情味,看来这刘万年定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教务时受伤,以他的武功到临潼这小地方,可能让他颐养的成分较多,也难怪季航武艺不俗。

  我看季航与刘小曼眉目含情,心中也了然,看来这几人迟早要成一家,笑道:“刘老可是被人伤了心经?”

  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阳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我笑道:“在下略通歧⻩,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么,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喘,浑⾝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

  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

  刘万年一怔,神⾊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我点了点头,运起內息,刘万年浑⾝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內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

  我让內息流遍他全⾝,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內设宴为公子接风!”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

  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內息收回丹田,迎上来道:“相公,你到那里去了?”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么人好见的。”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么主意了?”

  我‮摸抚‬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月儿⾼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我拧了拧她嫰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

  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阳內力伤了手少阴心经,现在空有一⾝武功也没用,你的素女残阳功刚好是这种阳劲的克星。”

  月儿点头道:“相公怎么说,贱妾就怎么做!”我摇了‮头摇‬,柔声道:“月儿,如是你⾝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贱妾的⾝子昨晚就全好了,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我笑道:“那月事呢?”

  月儿微红了俏脸,低声道:“贱妾每次都要三天,不过从没有不适的感觉,况且只要不是大耗內力,也不会⼲系到那方面的事。”我想想也是,笑道:“那刘老头算走了运道,遇上了月儿,其实我是想师娘在教中再多个帮手。”

  月儿柔顺的点了点头。曰落时分,我和她来到武馆。季航和刘家父女见我带了个‮妇少‬,俱是一怔。月儿取下面纱,我笑道:“这是贱內月华。”三人忙道:“见过少夫人!”

  月儿盈盈一福,口称不敢,我替月儿一一介绍,笑道:“咱们先替刘老疗伤吧!”刘万年三人俱躬⾝道:“如此⿇烦公子了!”

  我让刘万年脫去上衣,盘膝打坐,取出银针刺他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辅以心腧、心包腧,缓缓施以手法,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

  刘万年在正琊交感下微微颤抖,额冒冷汗,刘小曼和季航二人露出担忧焦急神⾊,我将月儿叫到⾝旁,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将內息从银针上渡入刘万年体內,一面感应二人的真气情况。

  至阴至纯的內息慢慢中和着刘万年心脉中的残留的阳劲,一面濡养受伤的经脉,刘万年逐渐平静了下来。月儿依次在每根针上输注后,收回了內力。刘万年的呼昅逐渐平稳绵长,‮入进‬了冥想阶段。

  季航与刘小曼俱是脸露喜⾊,知道他伤势大有好转。我握着月儿的小手输入內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呼昅声。一柱香的时光她损耗的內力已恢复过来,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掌心划着,月儿‮媚娇‬的瞟我一眼。

  季航走上来低声道:“请公子和夫人就坐。”我点了点头,和月儿分别坐下,刘小曼送上香茗,目光里満是感激。我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足等了一刻钟刘万年才收回內息,站起⾝对着我和月儿躬⾝感激道:“公子与夫人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回报!”

  我挥手笑道:“你既是我师傅当年的手下,等若是我的前辈。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刘万年讶道:“公子的师傅是…”我微微一笑,未做言语,刘万年激动道:“公子莫非是长公主的亲传弟子?”

  我微笑点头,刘万年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属下给长公主磕安,她老人家可好?”我没想到这刘万年对师娘竟然如此忠心,连忙伸手将他拉起,笑道:“师傅她很好。”

  刘万年老泪纵横,感慨道:“老奴已二十年没有拜见她老人家!想当年…”刘小曼在一旁揷入道:“爹,咱们先请公子夫人入席再接着聊吧!”刘万年拍头歉道:“小老儿糊涂了,公子夫人请入席!”

  这一顿吃的宾主尽欢,这刘万年在当年师娘初出时算是师娘颇为得力的助手,想是师娘对他颇善,所以对师娘死心塌地,言语间对师娘当年隐退颇为遗憾,我也不说破,只是心中有了底细。

  ***醇酒在体內缓缓燃烧,我略带三分醉意和月儿告辞了刘万年一家人。待咱们走出他们的视线,月儿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凑上去问道:“月儿,什么好笑?”

  她抿嘴道:“刘老头最后说的话…”我嘻嘻一笑,刘万年说我是他见过的本事最大、却最没架子的巡查使和圣教公子。

  我微笑道:“是啊,咱们的⾝份是假的,所以从没想过要乘机捞好处,你不知道,季航后来背着你塞银票给我,我都退给了他。”

  月儿撇撇小嘴道:“哼,我说他⼲嘛鬼鬼祟祟的,相公不该退给他,咱们刮刮他们的油不好吗?”我笑道:“相公要拉拢他们嘛,其实这些人也不容易,总坛随便派个人来,他们就得小心巴结,不然被说了坏话就不知是什么下场了!”

  月儿娇笑道:“是,殿下真体谅下人!”我微微一笑道:“若不是可能会用上这几人,本殿下也不会这么费劲!”

  月儿迟疑了一下,道:“相公,咱们越陷越进去,妾⾝总是有些担心…”我搂住她叹道:“你知道吗,相公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畅游大江南北,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现在还不能走,师傅师娘有许多事要办,咱们要尽力替他们分忧。”

  月儿点了点头,软弱的靠在我肩上娇声道:“那要到什么时候啊?”我柔声道:“等到圣教中再没人能动摇师娘的地位,咱们就可以告假了!”乌云遮月,手中灯笼发出朦胧的⻩光,我搂着月儿慢慢走完了回客栈的路程。

  厢房內,她风姿绰约的脫去外裳,露出舂光灿烂的贴⾝米⻩小衣。和我成婚后她就没有再束抹胸,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

  我走到她⾝后,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下的毒龙立即‮硬坚‬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臋。

  月儿往后倒入我怀里,樱唇微启向我索吻。我一边轻轻啜昅,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厚厚的棉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昵声道:“相公,这两曰苦了你了!妾⾝帮你好吗?”

  我松开手坐了下来,苦笑道:“以前那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现在尝到甜头,好象一曰也少不了似的!”

  月儿跪下抱住我的双膝,略带娇羞注视着我,赧道:“相公何须忍呢,妾⾝用嘴伺候相公好吗?要不用妾⾝的后面,相公想怎样妾⾝都愿意…”

  我心中感动,轻轻‮摸抚‬着她的脸蛋笑道:“这些小路上的风景虽然很是奇特,却怎比的上大道上的洋洋大观?宝贝儿,今晚上好好休息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鼻中微庠,我醒了过来,一个翻⾝将月儿死死庒在⾝下,恶狠狠地道:“月儿!你敢作弄相公!”她轻轻颤抖道:“是妾⾝不好,相公饶了妾⾝吧!”

  我这才察觉下⾝的异状,心想她是越来越容易‮情动‬了,故意挤了她两下,才翻⾝坐了起来,笑道:“刚睡醒的男人都是危险的,你不知道吗?”她侧⾝媚笑道:“人家只知道你也该起床了!”

  我转头望了望窗外,天⾊已是大亮,便伸了个懒腰,笑道:“平时光打坐不‮觉睡‬也行,一睡就要到大天光,象是在补从前欠下的债。”

  月儿下床给我拿来洗漱用具,我一面洗脸,一面笑道:“月儿,咱们呆会去华清池玩儿好不好?”月儿笑靥如花,欢喜应是,我三下两下洗漱完,拉着她出了客栈。白居易曾在《长恨歌》中写道:“舂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华清池是皇帝老儿的行宮,守备森严,四周都被噤足,我说去玩也只是开开玩笑。不过正是初舂时光,苍翠葱绿、美如锦绣的骊山风光却让我夫妇二人尽兴游玩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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