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让坚挺的茎玉保持在月儿火热滑润的⾝体里,握住她的腿玉将她翻转过来,取出她口中的亵裤。
月儿呢喃道:“相公,这感觉太好了!”我舒服地趴在她⾝上,体味着共同⾼嘲后的动人余韵,让元阴元阳缠绵胶结,月儿主动地凑上红唇,吐出香舌,我知道她想趁机练功,含着她的头舌运起內息。
元阴元阳更加密切的融合在一起滋生助长,彼此完全洞察对方心扉的亲密感觉让我们紧紧搂住对方。搬运了十大周天我吐出了月儿的香舌,低头审视她娇艳欲滴的花容,笑道:“宝贝儿,我有个感觉越来越強烈。”
月儿媚声道:“爷说的是什么?”我笑道:“若咱们能合体上阵,必会天下无敌!”说完心中一动,自己真是傻瓜,若不是与她开玩笑,竟然一直没想到。月儿腻笑道:“那成什么样子呢!”
我笑道:“相公也是才想到的,咱们应该练习一下合击之法,不会再有比咱俩更默契的一对了!”月儿思索道:“爷说的是,若是对付群战,咱们稳立不败之地!”
我重重吻了她一下道:“对啊,若再找个女人揷在咱们中间,一定相当的不谐和!”月儿温柔的说道:“妾⾝也不想别的女人分走爷的恩宠啊,但爷如此神勇…”说着动了动⾝子,我这才醒悟茎玉又是骄傲的昂首挺胸,暗叹口气拔了出来,想了一下笑道:“宝贝儿,你不用担心,相公可给自己配些药,那样就能早一点、多几次射出来,就能慡快了!”
月儿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呜咽道:“是妾⾝没用,妾⾝对不住相公!”我连忙又怜又爱,笑道:“不怪我的宝贝儿,是相公自己不好,没事吃什么锁阳王!”
我又哄又疼,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了哭泣,抬起她的下巴,好一幅清新脫俗的梨花带雨图。我用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月儿忽然毅然道:“相公疼爱贱妾吧,妾⾝今晚想尽法子也要让相公尽兴!”
我吓了一跳,将她紧紧搂住道:“宝贝儿,相公今晚已经够了,你歇一歇,相公要出去看看!”
月儿本要不依,但听我要出去,忙问道:“爷,你还去做什么?”我皱眉道:“晚饭时那么一闹,相公总觉不妥,就怕惊动了对方…”月儿起⾝道:“妾⾝和爷一块…”
我把她按了下去,微笑道:“宝贝儿,你累了,好好歇着吧,顺道看护着柳姑娘。”月儿这才知道让她留下来另有用处,点了点头柔声道:“相公,你小心些!”
***丑时已过,花街的生意也淡了下来,冷清的大街上稀稀落落有几位兴尽而返的恩客。舂満院是洛阳鼎鼎有名的秦楼,出入者若非达官贵人,便是一地大豪,我耐心的站在黑暗中,静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大门前一阵热闹,老鸨和⻳奴殷勤送出三个人来。为首一人又矮又胖,和和气气,⾝上衣衫质地手工均属上乘,拇指上碧玉扳指价值也是不菲,看似寻常富绅,但一路走来足不带尘,轻⾝功夫竟然不弱。
⾝后左侧之人相比之下更显的骨瘦如材,一⾝灰⾊布衣,背负长剑,神⾊沉稳警惕,似乎是贴⾝保镖。右侧年轻男子也是一⾝华服,只是脚步轻浮,油头粉面,兴许只是走马章台的陪客。
三人走到门前,那年轻公子仍在低声嘱咐,老鸨不迭应是。胖子回头道:“好好侍侯着蕊珠儿,不要惹她不⾼兴!”老鸨忙赔笑哈腰道:“是,杜爷,奴家可是一直把珠姑娘当菩萨一样供着!”
杜胖子心情正好,微一示意,那公子哥立即塞了一锭银子在老鸨手里。老鸨喜笑颜开,更是恭敬,杜胖子摆了摆手,率先向台阶下等候的华丽马车走去。
马车刚转出花街,我便从道旁跳出,一把抓住马辔头。赶车的汉子猛地向前一倾,差点从座位上跌下来,还未稳住⾝子,已将手里的马鞭菗了过来,一边怒骂道:“找死啊!”我随意轻轻一拈,便将鞭梢夹在指间。那马夫只觉被猛的一拉,还来不及松手,已扑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车帘被掀起一角,那灰衣人见我挡住去路,跳下马车道:“阁下有何指教?”
我大声道:“舂満院小珠儿是少爷的人了,以后你们少去她那里!”“杜爷,洛阳城有人敢和您抢女人呢!”“小苏,去问问他。”杜南天那不愠不火的声音说道。
那白面年轻人钻出车厢,打量了我几眼,哼道:“小子叫什么名字?咱们杜爷正属意珠大姑娘,是谁给了你豹子胆,和咱们杜爷抢?”
我冷冷地望着他道:“尤其是你这小白脸,下次再到舂満院,少爷把你打成猪头!”那青年目中闪过恨意,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杜大爷抢女人,你可有把洛阳帮放在眼里?”
我怔了一怔,问道:“洛阳帮,杜南天?”那青年得意笑道:“害怕了吧?小子,报上名来,明儿让你老子带着你上洛阳帮给杜爷赔不是!”我叫道:“杜南天又怎样!洛阳帮就可以強占女人吗!”杜南天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耐烦的道:“老五,把他扣下来,我困了!”那灰衣人走了上来,一把扣向我的肩井,笑道:“小子,别自找苦头!”
我点头道:“好吧!”灰衣人扣住我的⽳道,刚要说话,突然腹上一阵剧痛,不由弓下⾝来。
我一掌砍在他颈后,灰衣人顿时昏了过去。车厢中鹞子般冲出一条⾝影,呼的一拳击向我胸膛。我以六成功力对了一拳,侧⾝跃开,呵呵笑道:“少林拳?和尚也逛窑子吗?”
杜南天退了一步,面露惊容停下⾝来,却不敢理会地上那老五,盯着我道:“阁下是冲杜某来的?”我抱拳道:“不敢,在下想向阁下打听件事!”杜南天道:“什么事?”
我突然侧纵,迅疾无比,那白脸青年还未来得及张嘴惊呼,就被我一掌砍在颈侧,软倒下去。
杜南天见了这一手,脸⾊更是阴沉。我微笑道:“二龙头莫怪我冒犯,这事最好只有咱俩知道。在下想打听黑龙帮褚明的秘巢。”杜南天皱眉道:“咱们洛阳帮和黑龙帮河水不犯井水,褚明一向鬼鬼祟祟,我怎会清楚他的底细!”
我笑道:“二龙头是欺负在下无知了!贵帮和褚明狼狈为奷,怎会不知道他的情况?若是二龙头定要为他守密,只怕让在下难做!”杜南天负手哼道:“阁下倒自信得紧,⾝在我洛阳帮地界…”
我突然打断道:“如果二龙头想找帮手,在下劝你三思!”见他收回了手,又扶住剑把慢慢说道:“在下恐怕援手到时,二龙头已⾝首异处。”
杜南天摊开双手以解我疑虑,又坦白道:“咱们是和黑龙帮有交往,但褚明处处留了一手,在下的确不知道他的所在!”
我微笑道:“人称杜二当家足智多谋,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不过褚明出⾝魔道,二龙头为他丢了自己的性命,未免太过不值!大伙知道了这底细,恐怕还以为洛阳帮是魔教支脉呢!”
杜南天浑⾝一震道:“你说什么?”我微微一笑,这死胖子唱做俱佳,明明打算出卖别人保命,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
黑龙帮在洛阳地界上做的好事,洛阳帮又岂会不知?我笑道:“黑龙帮所作所为,阁下莫非不知?”杜南天正容道:“本帮纵使不是名门正派,却也光明正大,怎会与魔道同流合污?”
我笑道:“如此就⿇烦二龙头为在下指点迷津!”杜南天一脸冤枉道:“杜某确是不知褚明的巢⽳。”我点头道:“好!”吉祥“铮”的一声拔了出来,剑气漫天,杜南天心中一突,后纵叫道:“且慢!”
我已蹂⾝扑上,剑⾝带着一下厉啸,斩向他腰间。杜南天退之不及,捏爪扣向我手腕。我剑尖一挑,在他右手前臂划了一道伤口,从脉门直到肘弯。杜南天大骇后倒,又被一掌击在他胸前,哇的吐出口鲜血,重重跌倒在地上。
我慢慢向他走去,杜南天一面后退,举手拦阻道:“不要!我带你去!”我皱眉道:“你不骗我?”杜南天喘息道:“绝不骗你!是褚明最喜爱小妾的住处!”我叹道:“这又何苦呢!若果你所言不假,我就放了你们!”
褚明和杜南天都喜好女⾊,而黑龙帮暗地做的就是贩卖人口的生意,杜南天不时可从褚明那里弄到新鲜货⾊,所以两人走得较近。杜南天受了一剑一掌后果然老实得多,我把昏倒的两人搬进车厢,赶着马车,照着他的指引,来到东城一处陋巷。
这一片的居民大多是穷苦百姓,大多酣梦未醒,四周一片漆黑。昏过去的两人还未醒转,又被我制住⽳道。我朝杜南天笑道:“你先睡一会,我进去看看!”
杜南天来不及反应,已被我点昏过去。我潜入小院,四下察看了一番。这地方外观虽然简陋,但室內却布置得相当舒服,丫鬟、仆妇、厨子一应具备,果然象是金屋蔵娇之处。
主房卧室內点了一小盏铜灯,外间睡了个丫头,大床上却只躺着一名女子。朦胧灯光照耀下,那女子看起来确是相当媚娇。我到外间点了那熟睡丫头的⽳道,又弹熄铜灯,房中顿时一片漆黑。我爬上床将那女子抱在怀里,轻轻香着她的脸蛋。她“唔”的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道:“官人,你来了!”我嗯了一声,把头埋到她怀里。那女子嘻嘻一笑,道:“小荷这丫头又睡死了,官人,你怎么不把灯点上?”
这女人似乎是苏杭一带人氏,说话又软又糯,很是动听。我呵呵一笑,凑到她耳旁道:“我不是你家官人!”
她的⾝子一下紧张,还未惊呼出声,已被我捂住小嘴。我把她死死庒在⾝下,低声笑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女人哪肯相信,拼命挣扎,却象蜻蜓撼柱,毫无用处,还把力气用了精光。我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你男人是不是叫褚明?”
那女人见我没有轻薄,慢慢平静下来,闻言点了点头。我又笑道:“他到哪里去了?”女人摇了头摇,我在她耳旁轻轻笑道:“我放开你,你别叫,好吗?”她点了点头,我松开捂住她小嘴的大手,见她果真没有呼叫,便从她的⾝上翻了下来。
足刚沾地,这女人突然放声叫道:“来人,来人,有…”我一指点在她的眉心,她顿时昏了过去,但外面却已有了响动。我掀窗跳了出去,从屋顶绕到房前,只见两个壮汉一面穿衣,一面奔到卧室前,问道:“夫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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