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妃为人狠毒，情诈，屡犯宫规，赐鸩酒一杯，死。”镇静地跪下来，接过圣旨，口称皇上万岁。宣旨太监离去后，明妃才扑向折樱的怀里，哭得如暴雨梨花。

　　折樱泪如雨下，抚着妹妹的黑发，无助而悲切地说：“他竟然为了那个人要你死。”泣不成声，折樱再无力说下去…倒是明妃，毅然端起那杯鸩酒。清悦的酒水装在碧玉杯里，一点也看不出是夺命的毒药，倒似圣眷正隆时共饮的合卺酒。

　　用涂着鲜玫瑰红蔻丹的修长手指轻巧地捏着杯子，明妃反而朗地笑起来。含泪的笑容令折樱讶然，扬起头看着笑得正得意的妹妹，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这是一杯喜酒，”明妹高高地举起杯子，扬向半空，阳光透过晶莹的碧玉，见到莹然滴的翠绿颜色“姐姐，你应该替我高兴。只要喝下这杯酒，我就可以离这个吃人的牢笼，姐姐，我马上就要解了。”说到“解”

　　二字，明妃的兴奋象一把利刃刺进心脏，顿时鲜血淋漓，折樱怔怔然无法言语。“我一生敢做敢为，今也不畏死。姐姐，恭喜我。”明妃的眼闪出异样的光亮，望向远方，仿佛见到光明的使者正在前方，引路前行。

　　“恭喜你，明。”失魂落魄的折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恍然醒悟时，抬眼看去，那只美丽的杯已经空了，妹妹的笑容凝结在秀丽的脸上，生命也随之凝结。

　　“明--明--”折樱哀哀地痛叫，声音不大，却一声声撕心裂肺，听得东宫里人人断肠。＊＊＊

　　明妃死去的那，太医告诉折樱有了身孕。折樱抚着仍然平坦的肚子，默默地叫着明妃的名字。明是父亲最喜爱的女儿，被宠得任骄纵，从小到大，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直截了当，从来不肯稍退。

　　如今她死了，宫里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纵然贵为帝后，又怎样。她却回来了，化作小小的魂灵，跑回自己的肚子里。

　　想着明小时候讨喜的美丽小脸，在阳光下顽皮得沾汗水，水银丸一般的黑眼睛淘气地转动，折樱笑了，心底燃起了希望，感觉到象明一样的小生命在茁壮成长。

　　亲人回来了--珍珠被昊出枯琴居的那，是鹤舞六年秋，珍珠的生日。颁下圣旨使珍珠再次成为玉宫的主人。燕儿见到主子跻身为帝王唯一的男妃，悲喜集。

　　玉阶金屋，锦绣罗帐都有了，可是一切的尊贵荣宠，都换不回主子的神志清醒。一个行尸走的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要身份地位，金银珠宝又有何用。

　　将燕儿摒退，珍珠僵直的身子被昊轻轻拥住，未绾起的长发垂落来，象云般倾在肩上，呆痴被人的妩媚掩去。

　　几乎所有的御医都看诊过，全都说不清病因，身体的伤害有限，失神的病在心上。昊垂下头去，热的嘴轻轻地啄吻怀里的玉人。啊，好冰凉的身体，好冰凉的表情。

　　珍珠的双眼呆直地望着前方，似乎任由昊来圆扁。昊把珍珠一只手臂环上自己的颈，抱着，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上是刚铺的洁净单，有薰好的花香和皂角气味。指尖在安静的面孔上滑动，微微干涩的皮肤，失神的眼神，轻轻翕动的算翼，柔和的眉…昊忍不住轻轻地呼唤“珍珠”似乎在多情的呼声里，沉睡的人儿会翩然而醒，展刻意隐藏起来的如花笑面。

　　用舌上，有胭脂的味道，是燕儿为了让他的脸色好看一点帮他擦上的。昊把他嘴上的胭脂全都知尽，甜而腻的味道，余尽有一点点苦涩，不是属于他的味道呀，珍珠的味道应该是甜而清香的，淡淡的竹笋气息，因为他喜欢吃竹笋的缘故吧。

　　舌头探进他温润的口腔中放肆地勾挑搅，手悄悄地探进长衫里捏住小巧的尖轻轻拉扯…曾经甜蜜的爱起始，会否带来他喜悦的生机？珍珠双瞳微微移动的动作没有逃过昊的眼睛。

　　还是有反应的呀，下面在都立起来了。昊玩味地看着珍珠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舌更加不安份地拨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肩头。

　　“醒来吧，珍珠，是我呀--昊。”原以为感觉到身上的人是昊，珍珠会醒来，可是珍珠还是一如既往地呆然。昊有些不耐，深深地挫败感如云雾笼罩。珍珠的身体明明有了反应，热情地弓直，呼吸也比平时重，可是仍然象个死人一样没有表情。

　　干脆把他放到上，甫一接触到单，珍珠的身子一震。昊支直珍珠修长的双脚，把下面的秘处出来。那里还有残过的痕迹，伤口愈合后新生出来的粉红色的，让昊产生吃的望。

　　双手控制住珍珠的腿，将它们折到前，把的舌尖伸过去，在玉门幽上划圆圈圈，感的口因受到外物的刺，欣喜地张合，象张婴儿的小嘴。

　　张开的时候鲜花绽放般优美，原本菊花般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翻出里面的密。昊趁势顺着它合上的收缩，把舌尖送过去，好似被热情的女人拖着一样进入了热烫的管道。

　　“啊--”珍珠失控地叫喊，垂在上的双手挥舞起来，似要摆恼人的烦燥。见到有转机，昊哪里肯放松，舌头如灵蛇般地动作，更加加深向内钻的力道。

　　“不…要…”轻轻地啜泣声，犹如天籁，纷纷扬扬地跑进昊的耳里。皱折的口与昊的贴在一起，开合时不时夹住昊的瓣，亲密地感觉到他最私密处的密合。

　　“放了我吧…”失魂落魄地轻泣，更加激动昊卓然的望。“受不了了！”昊大叫着不想放开，身体却在叫嚣，下身的铁已经灼烧得痛无比，早已想钻入放纵的秘，得到舒缓的自由。

　　放开珍珠的腿，把衣物除掉，让他的身体侧起来，将一支腿抬高，经过长期柔体训练的珍珠的长腿轻易地被拉直到头部。高举起傲立的坚，昊正准备进入。

　　“不要--”珍珠突然尖叫着剧烈地颤抖，失的精神回来了，惊恐地望着昊的物，失控地逃命般奋力挣扎。

　　昊松开握着自己物的手，想来控制住狂扭动的珍珠，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力，挣开了握住脚踝的手掌，迅速地缩进角。

　　仍然站在侧的昊，伸手去抓珍珠，却因为太大，一时够不着。珍珠躲在角，象疯子一样地拼命摆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团成麻，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涌出无穷无尽的泪水，整张小脸都了，泪水沾着头发，鼻尖红通通的，看上去却仍旧楚楚动人。

　　“不要--求你--放了我--”哭泣的颤音可以令神只落泪，可是昊正在海之颠，怎么能够感动。“过来，珍珠，我是昊，别怕。”想借柔软的声音来安慰珍珠，也安慰高举的自己，可是珍珠怯怯地目光依然不屈不挠。

　　“我知道--你是昊，--求你--放开我--不要啊--”“怎么可以要我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就算是同情令人怜惜的珍珠，昊的身体却在忍受尖锐的痛楚。

　　逃到角的珍珠，为了使身体紧贴，双臂环抱着双脚坐在角落，却没有留意到红润的幽完全在昊野兽般的视线里，催动着情的炙烈。

　　“珍珠，过来。”几乎要暴怒了，珍珠却在昊一不留神地当口冲下，冲出屋子。听到“扑通”的声音，知道他跳进了外屋的浴池，等冲出去，看到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珍珠痴痴地站在池水里发呆。

　　水波他在身畔划出连绵不断的涟漪，象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室内。一池清水刚到前的首处，两颗樱红娇地在水波漾中载浮载沉。“噢，不--”“珍珠，你不能怪我，如果不想，就不要这么引我。”

　　昊的话语，不知道是说给珍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似乎燕儿离去时注的暖热池水，安定了珍珠的心智，这一次任由昊抓着，锁进怀里。

　　“怎么，小宝贝不反抗了？”昊着珍珠口珍珠般的首，半惜半恼地问。刚才还想一抓到他就进入，现在揽着他，冲动却不见了。想温柔地对待他，想对他轻怜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好。珍珠痴痴地与昊望，眼里却是凄楚的神色，被抱在怀里的身体无助地战栗，似正在等待千刀万剐的酷刑。

　　“来，放松一点，别怕，让我爱你。”不管昊怎么安慰，珍珠的身体仍然僵硬如铁，昊知道此刻不能用强，不然即伤了他，也可能伤了自己，就算是强进入了他，也不会有好感觉。

　　轻柔地吻，爱意的抚摸，珍珠的身体渐渐地松驰，嘴由粉红变成娇的红润，微微张开，吐出人的芬芳。“看，你也想要了。”昊不停地抚摸珍珠抬起头的分身，证明了他体内的变化。“给我，好吗？”

　　最后一次令珍珠窒息的热吻，热地情薰得昊意情，两个人还在水里，昊就想进入他面团一样柔软的热。

　　“啪！”才松开珍珠的，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愤怒的火辣。“你又打我？”昊崩溃了，这已经是珍珠第二次打自己。

　　帝王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卑的男人折损，纵然宠爱，也不会放纵。怒意缭绕的昊，拉住珍珠漉漉的长发，无情地对他痛苦的尖叫毫不理睬，把他从水里拖出抛扔到池畔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

　　“你这个溅货，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张开眼被人干的娈童，竟然敢三番四次地打我？我杀了你！”

　　“你不肯让我干是吗？我就要干给你看。”“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帝，皇帝干你是恩宠，是临幸，你还在这推三阻四，闪闪避避，你不想活了你？”

　　“你会叫是吗？叫呀，尖叫呀，叫来听听，看我还会不会再疼你。”“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昊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在珍珠的尖叫声与泪水里，骂出从未说过的肮脏词语，肆意着自己残酷的凶器，一遍又遍地戮进珍珠又再僵硬的体内也不解恨。

　　燕儿从听到珍珠的惨叫声后就来到门外，却被昊喝令不准进来。鲜血大量的从两个人的合处涌出，进池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缕缕轻烟，孤绝地散做无形。

　　“昊--”在每一次捅到最深处的时候珍珠都会大叫一声昊的名字，是深情的呼唤，还是祈求他放过自己，昊再无心情理会。曾经令人神往的玉，在昊无情的发里变成惨不忍睹的伤口，昊的情却一波再接一波，没有停止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