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戴绿帽的龟公
我紧张的缩在沙发上,林承钦白天会到他的办公室去办公,只有傍晚才会回来,现在我也不敢打电话找他,怕被有心人听见,也不敢出门,就怕一出门口就被捉回去了,只能很无助的望着时钟,希望时间赶快转到他回来的时间。
关于我的新闻刚播完,林承钦的电话就来了,我焦急无助的泣不成声,直到他回到家,我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的扑上去。“你怕什么?有我在,谁能把你抢走?”他轻哄着我。
“你以为你是个金元宝啊!人人都抢着要你,林政希只是想借着这机会来打击我罢了,不管你到底去哪,他最后都会把矛头指向我的,谁叫我们有一腿呢!”
我被他一逗,心里压力少了很多,实际上我也清楚事情不是他讲的这么乐观,可是我就是相信他能保护我,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只在他身上感觉得到。
我后来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林政希与白霆均拿到证据把矛头指向林承钦,从路口监视器到目击者的口供,都对林承钦很不利,甚至还有新闻的标题是打着争产风波,波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着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后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后,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点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点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后问林承钦怎么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的。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我哀怨的望着他。
“反正一切有我。”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着他的口。“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着怨气瞪着他。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着暖气,全身赤的围着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摸他,然后摸啊摸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q的想着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着这种想法一复一。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后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出兴味的表情看着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况且遇到你之后,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
他情的玩着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着他的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为什么?”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h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忿似的扯咬着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么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么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着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的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都是男的,林承钦身旁只有三个幕僚兼心腹,没有助理这职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对有女人当他的幕僚一直耿耿于怀,这让我想起沉诀真底下的微安,后来当我见到这位幕僚小姐时,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儿都七、八岁了,是个很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她的老公在国外当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这三人是林家要挂了,却还一直苟延残的老头从他年轻时就派在身边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义老爸,他们还比较乐意替林承钦做事。
新闻报出我失踪的事之后,林承钦就将办公的地方改在这公寓里,美其名是为了要安静的办公不受外界打扰,其实他是为了要陪我,不让我担心受怕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会厚脸皮去问他为什么要把办公地点移到家里,自取其辱嘛!
这三人就时常会拿着文件来造访公寓,刚开始见到我穿着随便的在林承钦的书柜后冒出来,他们的脸色很精彩,因为他们都知道书柜后连接的就是林承钦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带着探究,毕竟他们只知道我被林承钦下了命令要藏起来,可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没想到我与他亲密的关系。
到后来他们对我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与林承钦的关系,反正就是视我为无物就是了。
也难怪,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被绑票的林家千金,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堂哥绑架,他们不面带尴尬与愧疚就不错了,怎么还敢去了解实情呢!
有天,他们谈到中午了都没谈完,于是林承钦留他们下来吃午餐,这顿午餐气氛很诡谲,可能是因为里面有我的关系,那三人不敢谈什么公事,也因为多了陌生人,我不敢和林承钦卿卿我我。
“别挑食,你已经很久没吃洋葱了。”林承钦很突然的指着我盘子里的剩余物说着。我怔了一下。
“这不是洋葱啊!它是金针菇。”它跟洋葱哪有什么相似处?全部人的脸色变了一下。林承钦面不改。
“它又没有异味,你为什么不吃?”我踌躇着,最后小小声的说:“因为它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我看着心里有疙瘩。”
说完后,我发现他们盘里的金针菇也不动了。后来他发现了我的汤也没动过,他眯着眼望着我。
“这罗宋汤的颜色和腥味会让我想到…人血汤。”然后,大家都没有食了。我不过就是瘦了两公斤罢了,有必要对我的饮食斤斤计较吗?他会如此反应,是在有一天晚上,他摸着我的和大腿,突然问我说是不是瘦了,怎么触感不同?
我没感觉,又不像他天天巡视着我的身体。他很坚持的说我瘦了,他要检查一下是还有哪里瘦下来,握着部,没变小,股,还一样的丰有弹,瘦了,大腿的也少了,最后他进入我的体内,他说我变瘦了,里面也变紧了。
我倒,这两者有相关吗?之后,他对我的食量有大的意见,没有理由的挑食他不接受。最后,他让佣人装了一碗白饭,让我要配着菜吃完才能离桌,我苦苦哀求的眼神都改变不了他的旨意。
我想那三个幕僚可能心想,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互相折磨,一个挑食也让其他人倒足胃口,一个是着她吃不想吃的食物。
有一回半夜,我感冒发烧了,他抱着我喂我喝水,迷糊糊时听见女幕僚的声音,我睁开眼,见到她拿着一小包的药走进林承钦的睡房。
女幕僚见他抱着我的姿势掩饰不住的讶然,但是仍是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帮我量体温,替我打退烧针。
“好热,放开我,好热。”我被烧的浑身不舒服,挣扎着要离他的炙热的怀抱。“不要动,一下子就好了。”林承钦在我耳边轻喃着。
“热死我了,好难过。”我还是不停的动着。他突然俯下首吻着我的,我像是找到散热的出口似的猛烈的上去,哪管得着现在的状况和环境问题。
“啊!会传染感…冒的。”女幕僚惊慌的起身想阻止我们两荒唐的举动,但是也于事无补,只能尴尬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之后,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更诡异了,林承钦对此事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和他的心腹解释一下他和我的关系,也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与我的亲密,有时谈论到关于林政希的事情也无视幕僚们的挤眉眼,照样在我面前说。
我问他为什么会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谈起林政希,难道不怕我叛变吗?林承钦沉默了会,说出来的话却是风牛马不相干的。“他们说我们俩是不是在上演血缘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我说一切不成立。”
我无言,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也不是仇人之女吗?话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说呢!非得要拐弯抹角的猜意思,我想那三个看起来很聪明的幕僚一定也不解其意吧!
这个月的月底,林家老头终于撒手人寰了,就在争权风波的最高时,他走了,让外界传言纷纷,怀疑是两派之中有人去动的手脚,林承钦一派人冷眼旁观,让林政希这一边的人把事情越闹越大,甚至还把林承钦请到调查局去喝茶,可惜雷声大雨点小,林政希做了这么多的假证据、线索也拿他没办法。
有消息指出林家老头的看护下落不明,是因为他拿着老头临终前给的指派书,里面有代林家是给谁掌权,还有代表林家主事的印鉴存放的位置,是一封具有法律效用的遗书。
林政希拿不到,当然就把矛头指向林承钦,希望从他手中抢走指派书,后者对此事不闻不问,像是旁观者似的。
就在外人都以为是低调沉默的林承钦拿到时,林政希突然公布他拿到所谓的指派书,上面写着是他继承林家主事位子。
看着林政希一伙人的天喜地,林承钦他们冷笑着。我还为此忧心忡忡,怕林承钦他们输了,着他问他怎么办?是不是要打算找别的后路了,例如隐居在某个小岛上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我倒是觉得这个退路比他当上林家主事者还好,至少我会比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