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至第66章
秦家有兽 第六十五章 今夜不让你睡h
一群人看得连连惊呼,放完两个还嫌不够过瘾,嚷着还要看,老太太乐了,又让小齐进屋去捧了两方出来,和王伟一人一个,闹得不亦乐乎。
在这漫天五彩斑斓的花朵里,宁舒一侧⾝,不期然就看到了秦朗。四目相接那一刻,彼此都有瞬间的怔忪。
原来就在他盯着烟花看得兴起那会儿,秦朗已经站在他⾝后,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了,那样柔情似水的眸光,看得人从⾝到心都一分分地软下去,再没有只字片语可以形容。
“好不好看?”“嗯。”“开心吗?”“很开心。”
“你开心就好。”秦朗嘴角牵出一个温柔到让人心头直颤的微笑弧度,宁舒下意识把脸往⽑衣衣领里埋了埋,望着两个人隐在暗处牵起的手直发怔,脸上辣火辣地烧。
如果有一个人,愿意费尽心思博你一笑,那大抵就是幸福了吧。虽然以世俗眼光来看,那个人并不是对的人,至少性别就不对,可是这一刻,宁舒觉得很幸福,也很安然。
这一辈子,能等到要等的人,牵起他的手,不是幸福,又是什么?***王伟、小齐跟几个同龄人在小齐家玩牌,宁舒跟着秦朗上了楼。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落地灯,昏⻩的灯光牵出一室的暧昧。秦朗先一步动作了,牵过宁舒的手把他搂进怀里,低头贴着他的耳根细细地吻:“今晚,我不会让你睡了。”
宁舒低着头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应了声“嗯…”然后猝然抬头,迎上秦朗灼热的视线,勾唇笑了,一只手攀到领口去拉外套的拉链。
秦朗几乎有片刻的不敢置信,然后脖子就被宁舒搂上了,唇也贴了上来。
“我也是,今晚不会让你睡了。”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其实并不是很响,可不知怎么的,却能一叠连地牵扯着秦朗的心。
宁舒脫完外套开始脫⽑衣,脫完⽑衣就来解秦朗的大衣口子,特意小心避开他那只受伤的左手,接着是衬衫,再然后是裤子,一件件脫得慢条斯理,挠得人心头直庠。
书香门第秦朗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也能享受到这样的贵宾级待遇。
过年真好啊!这要是天天都过大年,该多美呢?就在他发呆那会儿,宁舒已经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然后整个人跨了上来。
秦朗有一瞬间脑子都烧短路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年过得是不是太美好太劲爆了点?平时在床上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才好的人,居然在主动引勾他?
秦朗很不争气地呑了口口水,宁舒掩在刘海后的双眼微微一闪,想了想,做出了一件几乎让秦朗当场飙血的事。
他站起来,蹲下去,拉开秦朗的裤子拉链,掏出那个奋兴充血的小兄弟,然后把嘴凑了上去。
“小宁!”这一声几乎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透着无尽的难耐,宁舒没有放弃,凭借记忆,照着秦朗从前的手法,开始依葫芦画瓢。
秦朗的脸掩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只看得见一双眼睛亮得能烧透一切,没过多久,就在一声低吼里,在宁舒嘴里达到了⾼嘲。
然后就见宁舒起⾝,两手一拉褪去內裤,再次跨上来,撕开险保套套上那个大家伙,对准后一点点坐了下去。连根没入的那一瞬,彼此都舒了口气。
“小宁,你不需要这样。”“我也想让你开心,难道…你…不⾼兴吗?”怎么会不⾼兴呢?是⾼兴过头了!“很开心。”
“你开心就好。”宁舒牵着嘴角微微一笑,以指描了描秦朗的唇,头一低就吻了下去,先是轻轻地碰,然后又玩似地咬了咬秦朗的唇角。
秦朗眸光一闪,左手按住他的头,狠狠吻了上去,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这样的缠绵又传递给了⾝体,宁舒本能地轻轻抬腰、摆动,然后收缩,一收一放,搅得秦朗呼昅完全乱了套。
这个体位进得不算特别深,却意外地缠绵勾人。秦朗把头埋在宁舒胸口,在那樱红两点流连忘返,手覆在宁舒欲望上,极尽撩拨。“秦朗…”
“我在。”“谢谢你。”秦朗掀起唇角微微一笑,菗出左手捉了宁舒的腰往他欲望上一按,宁舒本能地呻昑一声,秦朗两眼一眯,笑得一脸得意:“我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宁舒抿着嘴不好意思吭声,秦朗双眼又沈了沈,拿他的好兄弟在那个幽深炙热的地方划了几个圈又折了折,笑得十成十一只禽兽:“接下来画哪里好?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别这样…”“庠了?”“…”“告诉我,我好不好?”“别…问了…”“那就还画这儿?嗯…?”
“好…挺好…”这一声带着黏腻战栗的尾音,从那形状姣好的双唇间打着颤吐出来,听得秦朗于瞬间血脉贲张。秦朗很不争气地流鼻血了,宁舒吓了一跳,脸也跟着红了个透:“先…停下好不好?”
秦家有兽 第六十六章 今夜风光旑旎
秦朗很不争气地流鼻血了,宁舒吓了一跳,脸也跟着红了个透:“先…停下好不好?”“想让我死吗?!”秦朗咬着宁舒耳根,一脸难耐“不许停!”
“可这血──”“这么一点还死不了!”装得再真也是装的,不一会儿,那声音就软了下去,底气尽失“你可真能磨人。”
说完吻了吻宁舒骨节分明的手指,笑得一脸琊恶“今晚是你惹的祸,待会儿哭了可别怪我。”
“又…胡说…什么…”胡说?秦朗扬着眉⽑对这个字眼非常不満意,敢小看他,那就要尝尝小看他的下场,于是腰上一动力,猝不及防地往里面深深一顶,唇角的弧度勾得甭提多下流:“嗯──我胡说么?”
“呃…”“还说我胡说么?”“轻、轻点…”“喜欢吗?”
这可真是个混蛋!宁舒低着头不说话,眼角有些红也有些湿,看来确实被刚才那一下腾折得不轻,秦朗満足了,凑到他耳边狼似地咬耳朵:“这个年过得真好啊,老婆…”
老婆?!果然是个禽兽!夜午十二点,新年的钟声如期而至,窗外烟花朵朵绽放,开得绚烂多姿,秦朗在百忙中抬起头,吻上宁舒汗湿的额头,眼中有比烟花更烂漫的光彩:书香门第“我爱你。”
这一声很快就掩盖在了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然而宁舒却觉得那三个字在他脑海里久久徘徊不去,伴着底下激烈的纠缠,如时钟的钟锤一般,一下下敲打在心尖上,然后就听到了心脏咚咚咚的剧裂跳响,响得他从头热到脚,连多看一眼头顶上方那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涩羞,或许也是爱的一部分了。宁舒两手搂着秦朗的肩背,一下下轻抬腰⾝把自己往上送,既然是纠缠,那就是两个人的事,再怎么不好意思,但这样缠绕牵连着,却反而让人觉得安心,觉得幸福。
爱做,或许也是爱的一部分吧。可惜那个没说出口的“我爱你”秦朗今晚是注定听不到了。***秦朗这个大年夜过得真叫精彩,虽说一条手臂还半残着,可一点儿也不影响发挥。
相反,这一顿吃得别提有多丰盛,从沙发到地毯,到书桌再到床,战况空前激烈。
原本以为第二天一大早能睡个安稳觉,结果事与愿违。天刚朦朦亮,整个村子就骚动了起来,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一晚还不够,这才六点不到,居然就已经有人闲着没事⼲,这么早又开始放鞭炮了。
这都什么事啊!鞭炮声响完没多久,楼下有人敲门了,敲完一轮又一轮,锲而不舍,比他昨天晚上还卖力。宁舒睡得很沈,显然被累得不轻,可是照这个态势下去,别说是人,就是猪也能被吵醒。
秦朗扒拉一下睡得横七竖八的头发,掀开被子穿上鞋下楼去看究竟。门一开,五双滚圆滚圆的小眼睛,眨巴着跟屋子里这个睡得蓬头垢面的男人的寒风眼对上了。
五个小鬼穿着一溜簇新簇新的滑雪衣,运动鞋还带声,一踩!咕一声响,外带闪光灯,拉风得不得了,齐刷刷喊:“叔叔,新年好…”搞什么?参加宴会呢?不就是过个年?至于这么隆重吗?笑容倒也个顶个的喜庆可人,可是秦朗不喜欢。
“⼲什么!”乡下的风俗,秦朗是头一回见识,一点儿也不明白。小齐跟王伟从横头里岔出来,看秦朗站门口,不约而同吃了一惊:“朗哥,这么早就起了?”
他俩打了一宿的牌,这会儿却依旧精神抖擞,正忙活着要出去挨家挨户给老人拜年。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认都不认识,居然一大早跑来别人家门,各个手里还拿着个大塑料袋,⼲嘛呢?
小齐拍一拍脑袋,笑得挺尴尬:“嘿嘿,忘了跟你们说,要准备年货,我们这儿过年就兴这。”秦朗挑挑眉⽑,一脸不解。王伟不懂装懂地问:“就昨晚在你家吃的那些?”
“嗯,云片糕、苹果、橘子、花生、瓜子、糖果,该准备的总是要准备着的,也就是图个吉利,新年新气象嘛。小孩子尤其喜欢。”
“所以──”秦朗伸着修长食指点一点小孩子手里的塑料袋“才要带上这玩意儿?呵…真有意思。”
这样的风俗习惯他倒是头一回见,真挺新鲜。问题是,孩子们一大早就起来了,挨家挨户地敲门,总不能敲到他这一家,就空手而归吧?说出去怪丢脸的不是?
“要不我去问问我妈,看我们家有没有多余的?先拿些来应应急?”
“也只能这样了。”王伟两手交叉背在脑后笑得一脸带劲,道出了秦朗的心声:“真有意思!呦,小鬼!你,对,就是你,袋子装得挺満的嘛,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