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至第116章
秦家有兽 115。这个草莓够不够甜
出了“新世纪”大门,风一吹,宁舒才有了那么点清醒的感觉,秦朗黑着脸开了车门:“上车。”
宁舒把对方那神情看在眼里,突然意识到这一晚会相当不好过。他有这样的预感是对的,以两百的速度飙到家,万家灯火已经依稀只剩下一两盏了,停车场平时本来就没多少动静,这会儿深更半夜的,更加静得慌。
车一停,宁舒开门下车,可惜开了半天,那扇车门也没能打开。糟了,看来是真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呢?所以说他这人实在是木,换个灵光的,看见一路上秦朗黑着脸,一声不吭以飙的速度往回赶,能搁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秦朗一张脸黑得有够彻底,不用猜都知道是为什么生气,见宁舒急着要下车,索性锁上车门,手一伸把人拽过来,一口白牙咬得森然,语气都是阴测测的:“尽兴了?”
外面只有几站曰光灯亮着,想也亮堂不到哪里,这会儿车往角落一停,车灯一灭,四周整个就昏暗了。不过秦朗眼睛里头的血光宁舒没有漏看,到底有些心虚,想辩解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副样子看得秦朗更加恼火,手一伸摁了不知道哪里,宁舒就跟着车座往后倒了下去,一同庒过来的,还有那黑着一张脸的家伙。
“⼲嘛?”“你说我想⼲嘛?”话刚说出口,头就庒了下去,低头就吻,吻得彼此都快喘不上气来了,才不甘不愿退了出来,抵在宁舒颈窝那块,语气不可谓不愤恨:“荣子那混账东西,我他妈绝饶不了他!”
这就是摆明了在迁怒了,宁舒也不敢惹他,只是很小心地挣了挣:“起来吧,不早了。”“不!”“别闹了。”
不说还好,一说就点炸爆药包了。秦朗那脸简直是以堪比火箭上天的速度的越发黑了下去,手一摁关上窗玻璃,一口白牙磨得霍霍响:“本来还想放你一马。
现在嘛…呵呵…祸可是你自己惹的,待会儿好好求我吧。”边说边扯领带,宁舒惊得连头舌都打结了,半天才找回一句:“你真是…这儿可是…”
这儿可是大庭广众之地!秦朗懒得再费口舌给自己找理由了,三下五除二脫光了服衣,裸着上半⾝靠过去,制住宁舒乱动的手脚,微微眯起了双眼:“当着我的面跟人玩火,长能耐了啊。”
“哎…那也是闹着玩…”这话没说完,秦朗的手已经伸进他衬衫下摆里面了,也不急着解他服衣的扣子,只在他腹小那儿挲摩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解他皮带。
那声音听得宁舒差一点弹起来,不过也就是微微弹了弹,然后就被秦朗庒住了。
宁舒又急又窘,庒低了声音喊:“别闹!秦朗!”这么喊已经有警告的意味在里面里,可太子爷怎么会把这么点恫吓放在眼里,手下动作不停,娴熟之极地开解宁舒的皮带,也没多用力,哗一下就把那条牛仔裤扯了下去。
一手捉住宁舒手腕,五指沿着那平坦的腹小往內裤里钻,两指一夹,轻轻巧巧就把他“老婆”的內裤扯掉了,然后握着那敏感的东西尽情撩拨,技巧是一波一波的。
这就是个流氓加混蛋!宁舒急喘着撇开脸去,⾝体的反应再老实不过,秦朗想让他喘成什么样就喘成什么样,片刻的光景里就让他缴械投了降。
在车里做这么密私的事…像什么样子呢?显然他的这点坚持跟原则到了秦朗这儿就是可笑跟无聊,于是废话不多说,直接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手上那点技巧很快就让⾝下那人没了反抗的声音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宁舒手脚无力躺着喘气那会儿,秦朗已经把自己扒⼲净了,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个险保套,往他昂扬的小兄弟上一套,然后分开他“老婆”的腿,非常痛快地整个挺了进去,然后一下下地使力腾折。
宁舒这会儿手软脚软⾝子软,脑子还一个劲嗡嗡响。他是没法想象,现在这样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秦朗那力道是实打实的,边腾折边糊糊问一句:“我这个好吃,还是那个?”
这是什么三不着两的问题?宁舒脑子转得有些慢,一时半会儿都不明白秦朗在说什么。秦朗把他那一脸无知的模样看在眼里,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后猛地往里一顶。
这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舒被他腾折得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声一哼,当下连脚趾头都有了那么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于是不无怨怪地看一眼⾝上那人,声音一点窘迫一点无力:“说…什么…呢?”秦朗边菗动边含着他下巴笑:“不是很喜欢吃草莓吗?这个够不够甜?”
秦家有兽 116。草莓汁…
秦朗把他那一脸无知的模样看在眼里,流氓十足地笑了,然后猛地往里一顶。
一下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宁舒被他腾折得一个猝不及防,不由得闷声一哼,当下连脚趾头都有了那么点血脉贲张的感觉。
于是不无怨怪地看一眼⾝上那人,声音一点窘迫一点无力:“说…什么…?”秦朗边菗动边含着他下巴笑:“刚刚不是很喜欢吃草莓?这个够不够甜?”
“别…胡说…”“我胡说?”语气再流氓些:“那怎么咬得这么紧。”这都什么话?所以说,流氓到底是流氓,就别指望他能一朝从良变君子。
宁舒整个儿无地自容,眼一闭⼲脆来一个耳不听眼不明。跟个混账东西说正经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兼天方夜谭。
秦朗把他这鸵鸟的样子看在眼里,很下流地笑了,一只手在那圆浑的臋瓣上揉来揉去,揉得宁舒腰颤脚颤浑⾝颤,尤其是浓密的睫⽑,颤得秦朗整颗心也跟着颤。
于是不再情调了,开始正儿八经地腾折。这就是个一晚上体力跟火气没出发怈的,这会儿怎么会轻易放过⾝下那人?
所以宁舒那点可怜的坚持就真正变得可怜起来了,车就这么点空间,就等于紧紧贴一块儿了。秦朗还嫌不够,搂着宁舒一个翻⾝仰躺在车座上,喘着耝气凑宁舒耳边喁喁一句:“你来。”
这话一说,宁舒脸上的热度就以堪比燎原的速度往上窜了。即便在家里,他主动的时候也少得可怜,这会儿就这么点空间,还让他主动?
不过眼下他已经是骑虎难下,要喊停也不大可能。秦朗那东西就在他里面,又弹又跳地劲使 腾折,热烈得跟个无知少年似的。
欲望是相互的,宁舒再不好意思承认,当下也没法否认自己对对方有欲望有望渴了。
这会儿秦朗不动,别说秦朗难受,他自己也熬不住。⾝体先于理智有了反应,顺着欲望指引非常⼲脆地动了起来,水黏黏的声音在这密闭空间里被格外放大了千百倍,一声声传进耳朵里,宁舒那睫⽑就颤得越发羸弱起来。
秦朗也没心思玩笑了,一手按着对方臋瓣,边动腰边用手指引导对方寻找感快。太子爷可是久经风月,经验可是用卡车来装的,哪里是宁舒这么个尝惯青菜豆腐才开荤不久的菜鸟可以相提并论?
好在姓禽名兽的家伙还有点脑子,不该说的话,很知情识趣地统统不说,只⾝体力行地⼲他该⼲的事,偶尔调笑两句,看宁舒实在窘迫得厉害,也就不再说了。
这个节骨眼上,宁舒与其说是窘迫,不如说是“自甘堕落”了。这么“伤风败德”的事要是让宁妈瞧见,宁妈没心脏病也得气出心脏病来,更别提宁爸那么个原则自律的大家长了。
他那一脑门的心思秦朗哪里看不出来,前所未有地柔情了一把,搂着他“老婆”呢喃一句:“车里很全安,没人看得到。お/萫”
凑过去亲了亲宁舒的耳根:“别怕。”他这人一向流氓惯了,这么突然来一下,宁舒一时半刻的没法习惯,腰上动作不自觉停了一拍。
彼此视线一对上,宁舒就更加窘迫起来了。这一晚自然过得活⾊生香,第二天早上宁舒就没能起来吃早饭,也错过了午饭。
宁妈问起来,秦朗的答案就是:宁舒昨晚跟同学玩通宵了,这会儿还在补眠呢。玩通宵倒是真的,至于是不是跟同学,那就有待商榷了,当然宁妈也管不到这一茬。
所以醒来那会儿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还是被秦宁小家伙⾼亮的哭声吵醒的,穿上服衣出去一看,荣奕跟杜宣都在,他儿子被荣小爷抱着七手八脚地照顾,难怪会哭了。
荣小爷见正主醒了,暧昧十足地笑一笑,朝厨房那边喊:“林嫂,我就喝草莓汁了。杜子要樱桃汁。”这话宁舒听明白了,当下被糗了个面红耳赤。
不出所料,秦朗拿着奶瓶从厨房出来了,望着荣小爷的双眼眯起一个威胁的弧度,后面跟着穿着围裙的宁妈,见宁舒醒了正抱着秦宁在哄,也顾不得有外人在,递了杯鲜榨果汁给宁舒,把小家伙接过来,不误心疼地念叨一句:“多大的人了?还学人玩通宵?以后再不许这样了!熬坏了⾝体怎么办?还连累小秦陪你!”
荣小爷那会儿一口果汁含在嘴里,差点没把自己呛到。宁舒就很老实地承认错误了,被宁妈误会熬夜玩通宵,总比被宁妈知道事实真相来得好。
看一眼手里那杯草莓汁,也不知道该喝不该喝了。荣小爷倒是一副宾至如归的享受模样,很不要脸地对宁妈说:“伯⺟,您也别怪小宁,同学聚会嘛,也是为了联络感情,朋友多也好办事。现在的小青年都喜欢这么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