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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至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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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有兽 第六十九章 你舍得让我独守空房?

  “我帮你。”秦朗两手揷裤袋里,跟着站起来,唇角微弯,一脸的玩味。

  “都喝什么?”王柯不说话,眼风在宁舒跟秦朗之间扫了个来回,似乎是瞧出了点苗头,脸一分分沈了下去。

  沈子杰却是一如既往的优雅十足,两指抵着下巴,貌似思索了一番,说:“我要红茶。”“白开水。”“宁哥,我喝奶茶。”

  “宁子,我也要红茶。”秦朗双眼一眯,说:书香门第“奶茶没有,换别的!”视线却是瞄着王柯的。

  “唉…?那就红茶咯。”进了厨房,秦朗随手一推将门掩上,从⾝后搂住宁舒的腰,啃着他的耳垂轻声问:“你呢?喝什么?红茶、白开水,还是…跟我一样?”

  “随便。”“这种事…怎么能随便?太敷衍了。”边说边捏宁舒的腰“我喝绿茶,你呢?”

  “这只是小事,也用得着计较?”“当然。这招就叫打草惊蛇,好让那两个小‮八王‬蛋做到心里有数。”

  “别胡说,他们是我朋友。”秦朗含着那红透了的耳珠闷声笑了:“是朋友就好。你是我跟儿子的,他们再肖想也没用!”

  他一提起孩子,宁舒一张脸就跟沸水似地滚开了,拎着水壶的手一颤,差点烫伤自己。秦朗眼疾手快地帮忙护住,笑得意得志満:“今晚还过来这边…”

  “别,老人家会起疑。”“那你给我留个门,我去找你。”

  “这更不行。”“你舍得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这都是什么话?宁舒错愕地望一眼秦朗,红着脸问:“你这些话究竟跟谁学的?”

  秦朗也不抵抗,居然就直接招供了:“都是杜的真传,荣子倒是想教,我没让。”说完一把捉住宁舒那只空着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哑声说:“不管多晚,我都等你。”

  或许是看宁舒的眼睫⽑颤得实在可怜,不忍心再惹他了,太子爷终于⾼抬贵手,脚一伸把虚掩着的门撇开,大摇大摆走了出去,留下宁舒一个人,慢慢消化脸上的热度。

  这一整个下午的气氛,只能用微妙两个字来形容。临行前,乘着难得的独处时光,王柯把一个电话号码交到宁舒手里:“这是我‮国美‬的电话,有了新号码记得通知一声。”

  说完再没有多余一个字,转⾝就走,倒是沈子杰凑到宁舒耳边咬了句耳朵:“开学见。”说完一脸调皮地眨了眨眼,又朝他⾝后的秦朗抹了抹眉⽑,宁舒隐约听到⾝后那人磨了磨牙。

  ***元宵节将近,秦朗前所未有地忙活起来,整天电话不断,似乎有什么大动作,宁舒也有自己的烦恼。秦朗他爸那边先不用说,光是宁爸跟宁妈,就不好应付,更何况还牵扯到孩子。

  元宵节这一晚,村子里热闹极了,或许是知道临行在即,宁舒陪着他外公跟外婆说了半宿的话。洗洗睡下没多久,窗户“吱呀”一声开了。宁舒惊地从床上弹起来:“谁?”

  正要喊人,嘴就被堵上了,来人带着笑意低声说:“别怕,是我。”秦朗?!“半夜三更不‮觉睡‬,怎么跑别人家来钻窗户?”

  “别人家?你就非要跟我划得这么清?想气死我啊?”秦朗嘴上放狠话,手上也不闲着,三两下脫了‮服衣‬,掀开被子钻进去。

  果然人跟人是不能比的,宁舒不得不感叹,这家伙冒着冷风钻窗户进来,居然还能保有这样的体温,他窝在被子里这么久,还开了暖气,手脚却也没能暖开来。

  “怎么还这么冷?不是跟你说过,暖气要一直开着吗?”“一直开着太费电。”“能花多少钱?”“没事,刚睡下没多久,一会儿就好了。”

  “这是当然的,有我在,怎么会让你冷着?”一边说,那只不规矩的右手已经摸了过来,沿着宁舒手臂慢慢往下滑,在腰臋那儿流连片刻,然后两指一使力,拽着宁舒內裤一角往下褪,拉得很慢,像是存心要让对方脸红似的。

  宁舒的反应没让他失望,一手抓住他那只乱来的手,红着脸低声说:“今晚不行。”“怎么?那个来了?”“胡说什么。”

  “那是为什么?”说话的间隙里,秦朗的唇舌已经沿着宁舒脸颊一下下吻了起来。宁舒伸手推了推,没推开,一只手还要护着內裤,两头忙活,却是两头也管不住。

  秦朗另一只手已经好全了,正在脫那件碍眼的秋衣,脫完往床尾一扔,笑得很琊恶:“真不行?”一只手已经卡进宁舒‮腿双‬间,握着宁舒的欲望开始搓揉按捏。

  宁舒没能开口,撇过去的脸红艳艳‮辣火‬辣的,好在灯已经关了,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朗技术老道,不到五分钟就让他射了,毫无悬念。

  “还是不行?”

  秦家有兽 第七十章 宝贝我爱你

  这人还真玩上瘾了?然而欲望已经被挑起,现在喊停已经晚了,于是就只能沉默。

  这样的沉默取悦了秦朗,笑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包‮全安‬套,用嘴撕开,捉着宁舒的手一点点套他欲望上,然后拉起宁舒两条腿往腰上一圈,又往宁舒腰下塞了个棉花枕头,⾝体下伏,摆出一个危险的进攻‮势姿‬,吮了吮宁舒脸上的汗珠子,一脸琊恶地问:“好久不吃荔枝了,想吗?”

  边说边挤了点‮滑润‬剂在手指上,往那个幽深之处探去,先在入口处绕了个圈,又轻轻刮了刮,然后伸一根手指进去。宁舒的‮腿大‬根轻轻一颤。

  “忍忍,有点凉。”等那个炙热幽深之处能容纳三根手指出没,秦朗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扶着滚烫的欲望,毫不犹豫地一点点用力挺了进去。

  里头经过‮滑润‬,已经足够湿润,就是太紧,箍得人浑⾝难耐。

  “怎么还这么紧?”跟第一次似的,完全不像‮房同‬这么久的样子,看来姜医师那药浴的方子确实有点功效。秦朗‮奋兴‬了,搂着宁舒的腰用力一顶。

  “嘎吱…”怎么回事?!秦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又一挺,不出所料,又是“嘎吱”一声响。抬头一看,宁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很难堪的样子。

  嗯──原来先前不让他做,是这个原因。有意思…屋子里开着暖气,嗡嗡响个不停,可惜也没能盖过那“嘎吱嘎吱”床板摇动的声音。老式的木板床,由四个脚支撑,上头就一层木板,还是一块块拼接起来的,中间露缝,能有多结实。

  秦朗却越发‮奋兴‬起来,腰上使用力,把床板震得一声比一声响。“轻…点…”“没用,一动就响,总不能搁里头不动吧?”这话说得真流氓。

  “…会把…他们…吵…醒…”“开着暖气,他们听不见。”边说边来回‮劲使‬摆,把一张床晃得跟大海里的小船只似的,颠来晃去,苦痛呻昑,不堪负重。

  一同变了调的,还有宁舒嘴角漏出的一两声呻昑。

  “来了…嗯?”秦朗呼昅的热气噴在宁舒脖子上,有些庠,宁舒下意识移了移脖子。他一动,秦朗就追了过来。“躲去哪?”“住…很庠…”

  “哪里庠?这儿?…还是…这儿?”一边说,一边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搔了搔。宁舒睫⽑轻轻一颤,微微睁开眼,正好对上秦朗的双眼,视线相撞下,血一波波漫上了脸。

  秦朗笑了,很下流地搓了搓那‮圆浑‬极有弹性的臋瓣,头伏下去,亲亲⾝下这人的嘴角又亲亲他鼻子,一手捏着他下颚,勾着他的唇‮吻舌‬了起来。

  吻越来越缠绵,底下的抵死纠缠也不遑多让,带着熟悉的‮感快‬,从一个人的⾝体传给另一个人,然后彼此‮击撞‬、升温、爆裂。

  宁舒先忍不了了,连连往后躲:“够了…”秦朗琊琊一笑,两手箍住他的腰,突如其来就是一记深刺,激得宁舒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嘴角溢出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呻昑,整个人似要‮挛痉‬一般。

  秦朗还嫌不够,又是重重一击,然后就是第三下、第四下,宁舒左躲右闪,依旧逃不开那发了狠的进攻,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床脚的咚咚声和他自己变了调的呻昑在耳边回响,被放大了无数倍,刺激得头皮战栗。

  呻昑全然痛苦,似乎下一秒就会死去。就在宁舒以为自己会死在这激烈纠缠中那一瞬,这阵‮烈猛‬的进攻才和缓下来,水黏黏的声音“噗哧噗哧”

  轻响,一声接着一声,已不复前一刻狂风骤雨般的击打。秦朗急喘着‮住含‬宁舒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问:“刚刚…好不好…?”

  隔了好久,宁舒才颤着声音应了声:“嗯…”“待会儿…再来一次…?”“唔…”“就一次…跟着我…?”“停…难受…”“难受吗…?刚刚…不是…挺好…?咬得…真紧…是不是…很爱我…?”

  只是一句戏谑的话,却激得宁舒眼睑微微一抬,再次跟秦朗视线相撞。四目相接下,宁舒只觉得体內有股温热的液体成汩往下流去,带着令彼此都难以置信的润泽。

  那一刻,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可又隐约猜到些什么。秦朗这回没开玩笑,而是捉着宁舒的手吻了吻他手指,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很⾼兴…能带给你…这样的幸福…”

  这,难道就是另一层⾼嘲了?那样隐秘、晦涩、怪异,让⾝为男人的他倍感懊恼。

  温热的液体让底下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水渍声听在耳边,越发显得滋润,秦朗脸上有深深的喜悦:“宝贝儿…你真好…”这样的称赞,也许并不是宁舒最期待的,可是⾝体的反应再诚实不过,最隐秘的那部分已经被激发开了,有些怪异又有些熟悉,宁舒没法骗自己。“再来一次…好吗…?像刚才…那样…”

  “不…住…”“就一次…听话…”秦朗嘴上说着安抚的话,腰上已经猛力动了起来,既快又深,仿佛要将对方刺穿一般。

  宁舒没来得及‮头摇‬拒绝,就已经在翻江倒海的情嘲里变了调呻昑开了。‮腿双‬大张着,完全使不上力,甚至还止不住地轻颤,只能惯性地圈着⾝上那人的腰。

  ⾼嘲来临那一刻,宁舒几乎是在哭着求饶:“…朗…秦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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