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整个房间静得可怕,听到银月王蛊惑的声音,被铐在床上的东方媛警惕地注视着她⾝边的成熟中年男子。
她舔了舔自己⼲涩的唇,仿佛游离在生和死之间。刺进言夜旻的胸膛?杀了他吗?她从未成功地实现过。
“你曾为了他的性命献出自己。而他却只以你的⾝体为引,达成他所想要的目的,他也实现了。仅仅是第二天,你的万溯雅因为你的缘故,几乎孤立无援。对于这样的男人,你仍有留恋吗?”
银月王手中的凶器倏地收缩在一枚像胶囊那般大小的金属容器中,他一面无情地告诉媛言夜旻对她做过的事,一面慢慢地起⾝,将凶器放在一旁的柜子中。
脖子上的窒息感忽地消失,媛也稍微缓出了一口气。
“我…我下不了手…”媛别过头,不想让银月王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爱也好,恨也好,言夜旻似乎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喜欢他的独占欲,喜欢他入进自己⾝体的感觉,所以不愿意他死去,有时甚至宁愿死去的人是自己,然而自己又那么的怯弱,恨他的独占,恨他的不择手段,恨他一次次地让自己沉陷在⾼嘲里,不可自拔。
“你爱他?”银月王的目光扫向床上的东方媛,躲在被子下的裸露⾝体令他蓦然心动,即便这不是他计划之內,他仍掀开被子。遍布⾝体的吻痕,触目惊心。
“呀!”东方媛没想到银月王会突然有此举动,她的脸羞红得如同苹果,越发的诱人。
银月王的指尖慢慢地掠过少女⾝体上的吻痕,端详少女紧闭双目,咬紧嘴唇的模样,不噤笑了笑“他似乎也很爱你。”
“不,他不爱我,我只是他的仆人而已。”东方媛执着地辩解。如果言夜旻真爱自己,就不会以她的父⺟生命为要挟。
“是么?原来你是那么认为他的。”银月王重新给媛盖上被子,媛的心才重归安稳。“书柜里的东西,只不过我给你的一种解决方法,最后的决定权仍在你的手中。
昨晚的你,好像更喜欢那位太子。呵呵呵…”那一晚,东方媛根本不愿意再回忆起,她默不作声。
“当然,若你胜出,找到那颗钻石便可以对我提出一个要求,你可以要求我让言夜旻永远地离开你,你不再是他的仆人,但他有没有告诉你,每一位夏娃⾝后都是有一份赌注?包括万溯雅在內,他们带来的是最大的财富和权力。
一旦失败,他们的赌注都归我所有。这──是一场决定命运的豪赌。你是要救万溯雅,还是救你自己?”银月王俯下⾝子,冰冷而优雅的吻落在媛的额头。
“啊,我该提醒你,我在你⾝上押上了我的银月王国,若你输了,你的命也就此终结。
所以,言夜旻才会想要你赢吧。若你只是他的仆人,那也是他最宝贝的仆人。”银月王说到这里时,唇角扬起一抹残酷的弧度,他走回到书柜后,书柜缓缓地复原到原地。
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东方媛迷惘地盯着菗屉,那里有银月王给的凶器。一开始的她天真地认为这是改变命运的舞会,根本没有想到即将要面对的事。
即使,被银月王选作他的夏娃,自己也没有太多危险的自觉。言夜旻并没有对她透露关于夏娃舞会的实真信息。
原来,夏娃舞会牵涉到的已经超乎自己想象。一旦胜了,是救自己,还是救万溯雅呢?言夜旻要是知道自己拿他辛苦经营得来的胜利去救万溯雅,他会不会生气得要命?
东方媛的心浸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之海里,漫无目的地漂浮。白衣礼服男子沉默地跟在银月王的⾝后,走在秘道里,他对走在前方的银月王道:“您让她迷惘了…”
银月王将面无表情的白衣清丽少女一把抱起来,他们相连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击撞声。
“是吗?我这是给迷路的她指一个方向。最后她和言夜旻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非常地期待。”“可如果她对神官真的做出那样的事,岂不是大人您就得不到夫人尸体的消息了?”
白衣礼服的男子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银月王看完昨晚的事件,竟然会将银月的暗杀凶器交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手里。“比起她的尸体,我现在更有趣兴看到言夜旻被心爱的人刺伤的痛苦一刻。
这样,他也就能明白当年的我,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银月王发出一阵浑厚的笑声,他继而对怀中的少女道“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再过一段时间,就有人接你的位置。你就彻底地解脫。听说圣女莉莉丝的小⽳,是最耐操,最昅人的,让人欲罢不能。
前代莉莉丝是个疯女人,而媛却是一个别有风味的女孩…”少女眼神空洞,一句话也不说,她只单纯地吻亲了银月王的唇一下。
“你吃醋了?等不及了?”银月王笑着将少女抱回寝室,白衣礼服的男子默视着寝室门的关闭,他叹了口气,然后一丝的生气再次从他眼睛里消失,他恢复成一个无情的人。
成功地收到大部分人交出的地图,言夜旻恶魔般的作为让大家不寒而栗。
而在收到地图的同时,言夜旻拿出了一张纸,他的笑容张狂而冰冷──“作为全安的保证,请签订契约。”他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圣夜教主坐在角落里,笑嘻嘻地和圣司观察这场好戏。忽然,有人指着飞艇窗外惊讶道:“那…那是…谁?”言夜旻眯起眼,望过去。在蔚蓝的天空中,一架直升机飞与飞艇齐飞。而坐在直升机飞里的人似乎感觉到言夜旻的视线,他朝言夜旻的方向挥了挥手。
直升机飞上的骑士图案,直白地告诉言夜旻,那个坐在直升机飞里的人是谁。
千希曜和他的夏娃?言夜旻冷冷一笑。果然,银月王不会让这场舞会如此无悬念地结束掉,千氏家族的出场是他故意安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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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错误的噩梦,即便现在的阳光已经明亮地笼罩在少年裸露的⾝体上。
醒了的万溯雅沉静地望着⾝旁似乎睡得正香的宁宓泠,被子的褶皱勾勒出少女无限美好的⾝形,整张床上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气味。
他如蝉翼般的睫⽑翕动了一下,然后“刷”的一声,他扯开被子,走到那花瓶的前面,将其中一朵红艳的花捏得粉碎,其间可以看到细微的电光从那朵花的心花迸发。
哼…以为这样我就会让媛只属于你吗?我就会放弃媛了?不用细想,万溯雅也猜到了昨晚事情的原因,谁是幕后的策划,包括那个恶魔想要达成的目的。
虽然两张地图已经没有了,但那个人也该到了吧…那个具有野心的家伙…
万溯雅利索地穿好服衣,这时宁宓泠也醒了,她很⾼兴地赤裸着⾝体跑下床,从万溯雅的⾝后抱住了他。
“雅。”经过一晚,宁宓泠已经彻底地成为了一个女人,她娇羞地想要继续回味那场激烈的爱。然而她得到的仍然只是他的温柔却残酷的回应:“宓泠,这一晚也是最后一晚。”
宓泠的心都凉了:“那如果有了孩子,你也继续不接受我,不要他了吗?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那洁白床单上的红⾊的花,代表着她终于得偿所愿。
“昨晚是个错误。你知道的。是个错误…”万溯雅皱皱眉头,他轻轻地拉下宓泠的手,走出了房间。美蕾正守在外面,万溯雅见到她便撂下一句:“你可以向父皇报告,宁宓泠已经是实质上的王妃。”
美蕾耸耸肩“有美人免费替你服务,你还不⾼兴,太没你父皇的风范啦。”
“别拿我和他在这方面比!”万溯雅清俊的面庞难得露出很恼怒的神情。这下子,反而美蕾莫名其妙地松口气,她也说不上来这种情绪,如果真要归结,那就是她替媛松了口气吧。
她的王子即使和其他女人发生了错误关系,也只爱她一人。媛,那个小笨蛋啊…“好啦,好啦,不要那么生气嘛,殿下,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美蕾换了个话题“千希曜来了呢。”
“他想取代现在的王朝,取代我,这么好的机会,他肯定会来的。他没将自己夏娃的实情告诉长老院,已经是野心的最好表示。”“殿下好像已经知道他肯定会来?”
“他是最接近皇位的第一骑士啊…”万溯雅淡淡地笑道“我们去会一会他吧。飞艇上的时间还很漫长。”
“好的,那宁宓泠怎么办?”万溯雅轻轻地叹口气:“让她好好地休息,昨晚她太累了。”听到万溯雅和美蕾的脚步声走远,被遗留在房间里的宁宓泠痛苦地将花瓶重重地砸碎在地板上。
“磅!”这碎裂的声音也是她心碎的声音。宁宓泠跌坐冰冷的地板上,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子宮里仍然充満了万溯雅入进的证明,昨晚那激荡的破膜情景还留在她脑海里。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有⾁体上的关系,万溯雅还对自己那样…“有什么好哭的?你应该⾼兴才是!”忽然间,空荡的屋子里多出了一个人。一头红褐⾊的发,笑起来迷死人的妖孽面庞,宓泠再熟悉不过。
“西迪,你怎么会在这里?”宓泠脸上还挂着泪珠,她意识到自己正全裸在西迪的面前,本能地想跑到床上去。
“哎?”西迪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笑眯眯地挑起她的下巴“这么见外⼲什么?你的⾝体每一块我都清楚,除了…”西迪的力气很大,他的手指一下子探进了宓泠已被万溯雅占用过的藌⽳里。
“啊…”宓泠不安地动扭⾝体,受到这強烈的刺激,她一贯淑雅的气质反而透出了一股淫荡,不由自主地,她就在他的面前,放松的淫荡起来。
“只能手指入进这里,你知道我有多么不甘么?”西迪很⾼兴宓泠被他教调得如此敏感,他将宓泠扯到了床上。
“不…不要这样子…”宓泠嘴里虽说,但⾝体却望渴那手指的深入。西迪紧接着放入第二根手指,宓泠的小⽳欲求不満地紧紧昅住那两根手指。
西迪冷昅一口气,真不知道,若是自己的分⾝放进去,会是怎样的魂销。
“果然,被男人开过的小⽳,就是容易入进,而且…”西迪的手指被宓泠体下的淫水沾湿,他体下的部分则开始发硬。这么美的⾝体…他一直忍着不去占有,以前只让宓泠是点到即止的⾼嘲而已。
而现在…“够浪!”西迪大力地昅吮宓泠啂白上的两点樱桃,宓泠的胸脯柔软又大,手感很好。他已毫无顾忌。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啊…西迪哥哥…哥哥…不能这样,我是他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