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话,只有它才能慰抚我纵之后重新纷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洁西卡给哥哥生啊。”“傻瓜。”我,喜这种温馨的气氛。
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坏,不理你了。”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机手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
有没有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全安。听话,洁西卡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
可是,我,从何处能找到你的嘴。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在我口中的温柔滑的嘴。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
我的心中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我心中的双。
擦⾝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左边的那张好像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晃动的长发,我的嘴,我的嘴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我的嘴,让我看见我的嘴。让我看见你,我的嘴。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
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看不清,看不清。
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
“啊,当心。你没事吧。”一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就要跑掉了。
fuck,fuck!快给我让开!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怈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
爱,爱,亲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
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急忙远远走开。
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
我跟着我的嘴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我的嘴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终于要回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一点也不衬你耶。你…”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
这,这不是我的嘴,这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嘴。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上面的⿇醉剂立刻发生了效果。
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我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有什么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蔵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放到了枯⻩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边浸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
嘴上刺鼻的⿇醉剂味渐渐的淡去。⾝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耝暴的撕开她的⾐服,扯碎她的裙短。把她的小小丁字內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
她只是稍稍动扭了几下⾝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大巨的⾁,一下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
混蛋,这肯定不是了。我心里一阵焦躁,満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怈。我将⾁完全退出。顶在⽳口,又一下子狠命揷⼊。
“啊…痛啊…”⾝下的躯体菗筋般的弯起,b外的⽳⾁触电似的收拢,红⾊的鲜⾎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
我如疯兽般狂疯动我的下⾝。虚脫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起了我的感快,发怈的感快。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感快。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那个给我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藌⽳到底在哪里。
还回来,还回来我的藌⽳。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的⽳⾁翻出,红⾊的⾎溅出。
这一切都更加刺了我,刺着我的愤怒,刺着我的感快。我在漩涡中堕落,我在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下的躯体已经停止动,紧绷的⽳⾁开始慢慢松弛。
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感令我痛不生。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什么?
是润双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
我轻轻庒上面前的双,含弄昅这细嫰柔滑的⾁。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弄。⾝下依然不知疲倦的动。
微微⼊口的碱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満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彷佛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
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我太⾼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我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
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我着耝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沉沉。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醉剂进⼊了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现在有些充⾎,红红的微微肿。这是我最喜的样子,在以前我就喜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充⾎的肿使嘴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感。
染上的红⾊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更显娇,美丽。
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那混蛋的⾝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滴的双。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心的放⼊了随⾝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草,背着金⻩的落⽇。我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