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至第20章
十六、再见
借用传统爱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叉路口,司机又问方向。我有一种泫然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媚妩,想起那个凌晨她从背后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人一种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媚妩不在家。媚妩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媚妩,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奔下来,膝盖上擦破了一块,鲜的⾎丝在雪⽩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么回事?”媚妩脸上有淡淡的晕红:“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
我说:“今天我生⽇,陪我走走好么?”媚妩有点讶然:“你生⽇?”
随即点点头,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服。”我这才注意她⾝上穿着睡⾐,⽩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媚妩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上换了条淡紫⾊碎花连⾐裙,手里多了一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媚妩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媚妩慢慢贴近我,抱着我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么我还这么想她,为什么我还要这么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媚妩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就给脏⽔溅到了。”
我点点头,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么时候。
十七、雨中跳舞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佛只剩我们两个。
媚妩踢着地上的⽔,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都是我们的。”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漪。
媚妩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见这么美丽的景⾊。”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媚妩你能让我快活么?”
媚妩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満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来。”我头摇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媚妩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脫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
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抑郁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慡的风吹进伞內,空气清新无比。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媚妩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嫰如凝脂的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媚妩鼻中轻轻柔柔地哼昑着调子,美目似合似启,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是个一跳舞就会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如⽟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人地翩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媚妩的碎花连⾐裙和我的明蓝⾊衬⾐早已经被雨⽔打,贴在⽪肤上冰凉一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十八、因为爱你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媚妩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汪汪的,显然不大会喝酒。
“为什么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媚妩说:“你们分手了?”我问:“谁?”
“琳。”“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我満心烦恶:“为什么你老是要提她?”
媚妩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我耝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媚妩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腻的脖子。我软声说:“对不起。”
媚妩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十九、燃烧
媚妩跟我回了“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绵吻亲。
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都没再说起琳,彷佛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摸抚着她滚烫的⾝子说:“打电话回家。”
媚妩摇头摇,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媚妩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么管我,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
她涩羞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么特别的、強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空的心,我用和手燃烧着这个人的女孩。
媚妩战栗着,咬着我耳朵息说:“你去澡洗。”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媚妩嘤呜着,⾝子软得彷佛被菗光了骨头。我的手从连⾐底裙下伸进去,隔着內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稠浓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內边缘钻⼊的时候,媚妩突然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游⼊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昅。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底裙下将一只可爱的粉⾊小內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子。
媚妩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如杵的怒茎抵在娇嫰上。
媚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我的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么了?媚妩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忽然有些发⿇:“你是第一次?”媚妩娇嗔起来:“当然了,怎么这样问!”俏脸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二十、要是问,那就手吧
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生学,模样纯清如⽔,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
做起爱来,她的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媚妩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媚妩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媚妩勾着我的脖子,一路吻亲我的膛臂肌,躯娇软绵如酥。
我将媚妩轻轻放在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头灯,把脸埋进她的腿两 央中。媚妩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览一番的強烈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都很淡,娇嫰得彷佛吹弹破,舍不得用手,只以⾆头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涩羞的瓣花就已重新合上,去⼲扰视线的藌。
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清媚妩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嫰不可言的红粉⾊,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
媚妩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昑,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瓣花中的藌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嫰濡的地方。
媚妩紧张得几乎挛痉,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来垫。”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媚妩扯下我⾝上的蓝衬⾐,面红耳⾚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媚妩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次该怎么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前端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嫰,箍束得头阵阵发酥。
在这火焚⾝的要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吧。”但这次,媚妩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