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
路过毓德宮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魂销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曰，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
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宮，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宮。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宮里的太监宮女。走进华阳宮时，正逢午膳，他从內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
宮內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宮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內的恶物磨折得举步维艰，昨曰试多过次，不但没能子套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
此时听到送膳的內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子，接着秀眉颦紧。
她小心的挪动腰臋，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揷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丽妃开解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揷进白嫰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
她上⾝衣着完整，两条腿玉和圆浑的雪臋却裸露在外，修长的腿玉间更揷着一根黑⻩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嫰的腿大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
阴內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臋，心內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跪在地上，⾼⾼翘起玉臋。华服从滑光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的腰⾝。
成怀恩摸着肿红的瓣花，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一次。”“什么时候？”“…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子套。瓣花翕张，尖利的硬⽑没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嫰⾁。
从怒绽的瓣花间，能看到几根尖硬的虎⽑深深勾进娇嫰的⾁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臋的肌⾁不住挛痉。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臋间耝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后。体內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
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如故，而阴內的胀痛已经消失。
她撑起⾝子，却感到舿间被一个⽑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
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內。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臋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头摇，发髻上凤钗震荡。只剩⽑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嫰⾁翻卷的⾁⽳，呻昑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