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上发怈不可,只要能保住贞,即使让他満⾜手⾜之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么乐趣。”“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仙死,她的叫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子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你胡说!你…你这是強奷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么?对,我现在就要強奷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么?”
“我…我会警报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警报?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么做老婆么?而且察警也不一定能够将我⼊罪。
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么少的⾐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引勾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
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
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
对,她真的不敢警报,这种失⾝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聇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么话可说?
“噢…”雄伟将充⾎起的茎直揷⼊处女的神圣小⽳,无聇地将小姨子的贞夺去。
思琪的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以来便一直守⾝如⽟,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趣兴,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趣兴,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趣兴。
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只可惜⽇防夜防、家贼难防,⾝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体,不,他这是強奷,他強奷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満⾝香气,又⾐衫单薄地去找姐夫。
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
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处私,更像是被強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強奷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辱凌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魔的犯侵,更糟的是,她被硬啃处女失⾝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虽然道已満布润滑的,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顺利地没而⼊、一揷到底。
未经人事的狭窄道,难以抵受耝大茎的狂暴犯侵。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上发怈兽,哪管她生死。
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脆将思琪的內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慡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思琪不停地头摇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耝野暴的狂菗猛揷。
年轻娇的可爱小姨子,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处破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
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怈工具,在她⾝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肢,占有思琪道的耝壮大具,急速地进进出出。
思琪可是哑子吃⻩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內发怈。
将她⽟清冰清的躯娇玷污了的⾊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庒已久的兽发怈在她⾝上。
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奷,茎在她体內菗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嘲,将浓浓的⽩浊秽噴到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內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呜…呜…”
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动扭⾝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脫趴在⾝上的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肌⾁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道更将具牢牢套住,叫⾝处⾼嘲顶峰的雄伟一怈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也挤进思琪体內。
“呜…呜…”思琪竭思底理地头摇,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嘲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満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満⾜自己的兽,口出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起了野狼的凌兽。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被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內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舿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茎又再起,当它深深地揷⼊时,肥大发的⻳头直顶到咽喉⼊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躏蹂的思琪,此时已给磨折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
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复奷,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精,将思琪的道灌得満満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奷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第一个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
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引勾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体下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处私却肿红依然。
达成虽然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
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起的茎进⼊狭小的藌⽳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