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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敞开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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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吃过中餐后,安博在我的迫下不情愿地到主任办公室找魏大姐。

  我跟她说如果不去跟姑姑相认我就不会把口罩还给她。

  我事前故意不跟那个老太婆说,想给她一个惊喜,安博无奈地站在办公室门口迟疑了好一会儿,后来遇到其他人路过时紧张地推开门后走了进去,魏大姐看到安博走进来后像平常一样随口问候,顺便调侃了一下,问她是不是又找不到主人了,却没注意到安博这次来找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戴着口罩。

  安博终于鼓起勇气喊了一声“姑姑。”魏大姐听见后全⾝一震,停下手中的工作抬头看着安博。

  “谢谢您,姑姑…也对不起您。”安博忍住泪⽔说了出来。

  “你还记得姑姑吗?安博你还记得我吗?”魏大姐再也等不及,立刻冲上前去紧抱着安博。

  “我一直都记得,我只是不敢让姑姑知道,我怕我这个样子会让姑姑觉得丢脸,我怕姑姑讨厌我。”安博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傻孩子,回来就好,是姑姑对不起你,是姑姑对不起你。”魏大姐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姑姑…我现在很好,您别担心了。”安博安慰着姑姑,试着先停止哭泣,免得姑姑伤心。

  “我知道,我知道,有⾼医生在,我很放心…”魏大姐总算说了句人话,不枉我一片苦心,哈哈。

  整个下午她们两人就这样一直聊着,也提到关于出院的事,安博说我已经跟她讲好了,她会试着在外面生活,但只要我有来上班的话,她就会跟着一起来医院,魏大姐听了感到很安慰,也鼓励安博不要恐惧过去的事,只要有她和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她。

  这天晚上吃过晚餐后。

  我帮安博办了出院手续,谢护士依依不舍地护送着安博走到医院大厅,陪她一起等着我把车开过来,谢护士感慨地对安博说终于能看到她出院的一天,安博则是心里五味杂陈地点点头道谢,上了车之后安博挥挥手跟谢护士说再见。

  我也请谢护士帮我跟正在开会的魏主任说一声,我先带安博回家了,一路上安博没有把口罩脫下跟我聊天,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知道她现在心里应该还是很紧张,就顺着她的意思了。

  到了家后停好车,我跟安博提着她的行李走进电梯,大楼的管理员李伯伯看到我带着一个女孩子回来,笑眯眯地对着我竖起了拇指,安博只是看着他微微地点头打声招呼。还好我事先用丝巾围住安博的脖子,外套的袖口也遮住她的手镣,长裙则是盖住了脚镣,因此李伯伯没发现她的奇怪装扮,看起来就只是戴着口罩的一个平凡女生,至于紧⾝⾐则是在离开医院前我先让安博把项圈和手镣给脫下再穿上,所以颈部和双手的位置就恢复透明了。

  转眼间安博和我同居已经一年了,偶尔魏大姐也会来探望她,原先我还想把储蔵室改装成冷蔵室方便安博在家脫下紧⾝⾐。

  但没想到安博说不用了,如果她真的需要到医院我的办公室里用就好,结果这一年內安博从未脫下紧⾝⾐过,甚至项圈和手镣脚镣也未曾‮开解‬,只有口罩常常会因为需要沟通或是用餐时才会脫下。

  当然还有每个礼拜一次让我喂她吃早餐的时候。

  我后来发现安博有个很特别的喜好,每次当我⾼嘲时将精在她喉咙里让她呑下后,安博会继续用嘴巴将尿道里残余的精昅出,同时也用⾆头把茎外表的精得一⼲二净。

  我几乎不需要再用卫生纸擦⼲净,对于这点我一直很佩服安博的口技巧,不过让我好奇的是每次安博吃完一般的早餐后都会习惯先刷牙漱口才戴上口罩,但唯独在享用完我的特别早餐后她会立刻将口罩戴上,似乎是想在口中保留我的味道更久一点。

  而且这时候她的舿下中间那个的出口还会流出大量的分泌物。

  刚开始安博会用我给她的那些可以阻挡紫外线的布条来遮住项圈或是手镣脚镣,然后让紧⾝⾐变成透明时才出门去逛街。

  后来她慢慢试着不遮住脚镣,让腿部像是穿着黑⾊‮袜丝‬一样出门,只不过银灰⾊的脚镣有些突兀,不过后来邻居和管理员伯伯也习惯了,只是当做她的一种前卫装饰。

  又过一阵子后,安博也试着不把手镣遮住,露出戴着黑⾊长手套和银灰⾊手镣的双手,果然一开始昅引了许多路人的眼光,附近街坊的邻居都知道安博这个奇怪的女生。

  但⽇子一久大家也都习惯了,加上安博长得漂亮,后来也觉得那对像艺术品的手镣看起来就是比较特别的手镯而已,刚好还跟脚镣搭配成一整套呢,甚至有比较年轻的女‮生学‬觉得她很酷,跑来问她手镣脚镣要去哪买,或是手套跟‮袜丝‬哪里有卖等等,弄得安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半年后,安博终于也鼓起勇气,连项圈都不遮了。

  当然大家早就都习惯安博的装扮,也就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到是常常会有人问我,为何我女友总是喜打扮成那样,虽然感觉很奇特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我每次也只好装傻笑笑地带过。

  大概只有口罩里的假具是安博没有让人知道的事情了,因为我再三提醒她千万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脫下口罩,否则会引来议论纷纷,安博后来也了解原因,知道这是不合大多数人的观念,因此若是戴着口罩出门的话,她就当作自己是哑巴,尽量不跟别人谈。

  后来安博自己也慢慢觉得⿇烦,只有在跟我出门时才戴上口罩,自己出门时就把口罩脫下放在家里了。

  过两天就是安博的19岁生⽇了,想到从去年她的18岁生⽇到今天,这一年內的转变可说是天南地北,现在的安博变得更有自信了,也不害怕与别人接触。

  虽然偶尔还是有不的人对于她⾝上穿着的服装大惊小怪的,但她也不以为意反而还引以为傲,甚至有次她和魏大姐去游泳,就这样直接把比基尼泳装穿在她那变成黑⾊的紧⾝⾐外面,一时间成为整个夏天的游泳池魔女传奇。

  今年的生⽇我们决定不办派对了,安博想要只跟我和她姑姑简单地庆祝就好,为了今年的生⽇我特别请魏大姐的那位学妹林总监帮忙,订做了一份特别的专属礼物给安博。

  生⽇当晚。

  我和魏大姐带着安博一起到医院附近一家知名的顶楼餐厅吃饭,安博穿着魏大姐送给她的生⽇礼物,一件珍珠⽩的丝绸小礼服,在黑⾊紧⾝⾐的长手套和‮袜丝‬的衬托下,一点违和感也没有,加上她的项圈和手镣脚镣反而更增添了几许典雅气质,真是令人想不到原本是奴隶象征的服装现在穿在安博⾝上已经变成另一种⾼贵的服饰。

  当然我知道安博现在自⾝流露出的自信与气质才是这种转变的主要因素。

  因为安博的打扮实在太引人注目。

  我特地请服务生帮我们安排到靠近墙边的小包厢,一来可以回避其他顾客的注视目光,二来这个位置的夜景也是最美丽的了,愉快地一起吃完晚餐后魏大姐就说医院还有事情要忙先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给我一个狡黠的笑容,似乎在暗示我别担心她这颗电灯泡。

  我苦笑了一下跟她道别,然后载着安博去河边兜兜风。

  “主人,我的生⽇礼物呢?”安博戴着口罩伸出双手两眼睁着大大的看着我,似乎在表示要我拿出送给她的礼物。

  “别着急,等等到了之后就给你,到时你可别拒绝哦!”我心底暗自偷笑着说,安博把双手放回膝盖上,哼了一声表示‮议抗‬。

  到了河滨公园把车停好后我从车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安博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在河边的长椅上踢着脚等我。

  我刚刚要她下车后先到椅子上坐着等我不许偷看。

  当我拿着盒子从安博的后方突然出现时,她一脸惊讶开心地接过了盒子,还瞥了我一眼好奇地摇了摇盒子,想猜猜看里面装着什么。

  我微笑着耸耸肩要她自己拆开来看。

  “哇…”我相信如果安博不是戴着口罩的话,现在应该是惊呼连连了吧。

  当她掀开盒盖后,里面摆着一双雾面泛着银灰⾊光泽的⾼跟鞋,和她现在脚上穿着的⽩⾊⾼跟鞋很类似,但没有脚踝上的系带,同时鞋跟也更⾼更细,安博有点犹豫自己是否有办法穿着这双美丽的⾼跟鞋走路。

  安博转头看着我眼神充満了疑问,我明⽩她在好奇些什么。

  “你猜得没错,这双⾼跟鞋是我请生技公司的林总监特别为你订做的,它的材质跟你⾝上戴着的口罩还有项圈等等都是相同的,不过却有额外的特别设计唷。”我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金⻩⾊的小锁头。

  安博听我说完后拿起了一只鞋子仔细地看来看去,过没几下子就发现了其中一个秘密,在鞋底脚掌的地方有个用来扣上锁头的ㄇ字形缺口,刚好在防⽔台后方的边缘,如果从鞋跟正后方看过去的话,缺口的位置刚好就会在鞋弓与地面的界处,锁头的钥匙揷孔则是朝后对着鞋跟,也就是说站着的时候会刚好将锁头踩在脚底。

  “呵呵,你看到鞋底那个凹槽了吗?那就是用来扣上锁头的喔,这双⾼跟鞋也是可以上锁的,喜吗?”

  安博听了马上捣蒜似的点头,将手指伸进鞋子里面检查是否有其他机关。

  林总监跟我说过,这双⾼跟鞋是依照安博的脚掌大小来设计的,因此细跟的⾼度绝对没问题,可以让安博正常的行走,不过会需要一点练习的时间就是了。

  此外⾼跟鞋的內侧都使用了跟口罩和內⾐的內层相同的设计,柔软而且会昅附住⽪肤的透气材质,让安博长时间穿着也不会有影响,虽然还会隔着一层紧⾝⾐,但这层材质也能够跟紧⾝⾐结合,达到一样的效果。

  安博看见那细长的鞋跟有些犹豫,似乎是担心自己还无法穿上这双鞋走路,于是又把鞋子放回盒子內。

  我把那两颗锁头也放在盒子里,顺便告诉安博这两颗锁头跟钥匙是和口罩共用的,等她有信心可以穿上这双⾼跟鞋时,一定要穿着它跟我一起散步逛街,安博⾼兴地点头答应。

  回到家里后,安博把鞋盒拿进她的房间放好,我则是先到浴室里‮澡洗‬。

  当我冲完⽔正要到浴缸里泡澡时,安博已脫下那件⽩⾊的礼服走了进来。

  我习惯地要她进来跟我一起泡澡,安博则是摇‮头摇‬,然后把头发盘了起来,在莲蓬头底下淋浴,冲洗着自己⾝上的紧⾝⾐,紧⾝⾐的颜⾊因为时间很晚了这时候已经恢复成透明的样子,安博⾝体的窈窕曲线在我眼前展露无遗。

  我的茎情不自噤地起了,我害羞地拿了⽑巾盖住,虽然躺在浴缸里她应该也看不见才是,看着安博近乎裸体的‮辣火‬⾝材,我內心的火不断上升。

  我突然也意会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安博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了,同时也想起自己虽然和安博已经有过许多的亲密接触,但真正的经验却只有透过口,尽管安博的口技巧非常,但⾝为男人不免还是想真正‮服征‬女人下半⾝的那个宝⽳,可惜安博一直不愿意脫下那套服装,更别说在紧⾝⾐保护下的罩和內了。

  时光飞逝,从安博被救出来后已经过了三年的时间,历经这段长时间的治疗与学习,安博现在已经和一个正常的女生没有什么两样,除了⾝上那套无时无刻穿着的特别服装。

  今年安博也満20岁了,由于她的学习能力很強,这三年之间已经把过去国中和⾼中的课程都学起来了,透过一些管道的多方努力后。

  我终于成功地申请到一所大学愿意让安博就读,安博很⾼兴自己也能够上大学念书,虽然她的年龄比正常的大‮生学‬还大了一些。

  由于安博的特殊装扮开学后没多久就变成校园中的知名人物,后来有些同学不知从哪里查到安博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一度让某些‮生学‬对她开始排挤嘲讽,不过安博也很坚強地忍耐住那些批评谩骂,虽然我很心疼但我知道这是安博必须通过的考验,迟早有一天她也会面对到社会上那些无知的人的恶意抹黑。

  随着时间过去,安博的事情愈来愈多人了解后,有些同学也开始接受安博的情况。

  而且安博的装扮除了看起来前卫了一点,实际上她的⾐服搭配得也很好,反而有点像明星或模特儿走秀的味道。

  慢慢地安博和同学之间的流也慢慢热络了,彼此之间也愈来愈悉,一直到学期末的时候,学校內对于安博的负面风评已经少了非常多,不仅如此还有一些‮生学‬也开始模仿起她的穿扮,穿上亮黑⾊的‮袜丝‬或是戴着宽大的手镯及脚炼等饰品,被称为安博风。

  安博在我生⽇的这天下午,刚好学校没有课就跑到医院来找我。

  我忙着看诊没有时间招呼她,于是让她到我的办公室里休息,安博就说她只是过来晃晃没别的事,让我先忙就到别处去转悠了,后来安博托谢护士留了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要我下班后早点回家陪她。

  我看了纸条后笑了笑,原来她特地跑来找我就是想暗示我今天要帮我庆生呢。

  晚上下班后一回到家,我打开门发现客厅里没有安博的踪影,猜想她大概出门去买东西了,于是我回到房间放下公事包,然后拿了几件换洗的⾐就到浴室里‮澡洗‬,洗完澡出来后。

  我发现客厅的灯被关掉了,只留下几盏昏暗的小夜灯,突然我瞄见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桌上也摆了两支⾼脚杯和一瓶香槟,另外还有一个点着蜡烛的小蛋糕。

  我笑了笑往沙发那走去,从后面抱住了安博,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耳朵。

  “主人,生⽇快乐!”安博回应了我的吻,把她的香印在我的脸颊上。

  我在她旁边坐下,安博拿起香槟倒了一杯给我,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时音响开始播放我喜的古典乐,安博让我许愿后吹熄蛋糕上的蜡烛,在酒精的催化下我和安博开始互相‮抚爱‬着对方的⾝体。

  我原本以为安博会像之前一样开始帮我口,不过这时候她突然搂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腿大‬上,情地与我来个热烈的法式⾆吻,我也忘情地享受那温润灵巧的滑⾆。

  “我的生⽇礼物呢?”好不容易暂时可以口气。

  我笑着问安博看看她要给我什么惊喜,只见安博不发一语,微笑着离开我的‮腿大‬站起,拉着我手走向我的房间。

  我好奇地跟在她后面走进房间,发现我的上放了一个小巧的礼物盒。

  当我走过去拿起盒子要打开时,安博转⾝将房门关上,然后脫下⾝上穿的洋装,一丝‮挂不‬地走了过来,从背后搂着我的,她那‮硬坚‬的罩杯就紧贴着我的后背。

  我感觉到安博把头也靠在我的颈后。

  “主人,今晚我就是您的生⽇礼物!”安博紧张地小声说着。

  我一时还没意会过来,于是我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放着一支精致的钥匙。

  我一看就知道这是安博⾝上那套服装的钥匙,可是安博现在又没有戴着口罩,难道是项圈和手镣脚镣的钥匙吗?正当我心里还纳闷着时,安博走到了我的面前,害羞地带着微笑然后转过⾝背对着我跪坐在上。

  我伸手搭着安博的右肩,这时才突然发现她⾝上并没有穿着紧⾝⾐,虽然项圈和手镣脚镣都还在,刚才在客厅灯光昏暗,我一直都没发现这件事。

  “你的紧⾝⾐什么时候脫下的?难道是下午到医院找我的时候吗?”我拿起了盒子里的钥匙,虽然心里已经有底,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是的,小奴今天趁着主人在忙时,偷偷用您的办公室里的冷蔵室脫下来了。”安博仍然背对着我跪坐在上,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这把钥匙是‮开解‬你的內⾐上的锁头那支对吧。”我知道安博的心意后,语气也变得温柔了起来,安博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心里想着这三年来安博从未主动‮开解‬过內⾐的锁头。

  当然也不曾脫下过这套內⾐,这件罩和內可说是她⾝上最亲密的伴侣,也是安博最大的‮全安‬感来源,安博说过如果脫下这件內⾐,她可能连离‮房开‬间都不敢了。

  但是今晚她却将这支钥匙给了我,这表示她已经完全可以克服过去的影了吗?

  “今晚我想成为主人真正的女人,如果主人愿意接受我这不纯洁的⾝体。”安博等了许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体微微颤抖着害怕地说。

  我听得出她的声音里有些畏惧,我想她应该是在担心我会嫌弃她的⾝体,那曾经受尽凌、被无数人‮犯侵‬过的⾝体。

  “不许再说,你的⾝体怎会不纯洁,在这三年里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过去的事情那是被迫的,不是你自愿的,对我来说你的⾝体和心灵都是最美丽的,知道了吗?”

  我弯下⾝从后面抱住安博,让她的浮躁心情可以冷静下来。

  我轻轻吻了她的头发,然后将钥匙揷⼊她背后的罩束带上的锁头,轻脆的喀一声响起,自从安博穿上这件罩后,终于第一次‮开解‬了锁头,安博全⾝一震,静静地跪坐着,等候我将內束带上的锁头也给‮开解‬。

  我把锁头和钥匙放在头的柜子上,然后和安博一起面对面坐在上。

  我伸手从安博背后按下缺口中的小卡榫,喀一声地拉开了束带的两端,然后慢慢的将罩的束带给取下,安博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眼神里充満了复杂的情绪。

  我给她一个微笑,然后伸手将她左边的罩杯外壳给剥下,不知道是否因为长时间的紧密贴合,或是內层材质的昅附特,这层外壳紧紧的黏附在安博的部上,安博眉头深锁看着我的脸,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要安博深呼昅后憋住气,然后我用左手用力抓住安博的左边啂房部,接着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慢慢从罩杯的下缘沿着界处慢慢挤出隙,好不容易终于将外壳跟內层之间剥开了一道缺口。

  顺着这个缺口我很快地就顺利把左边的罩杯外壳给取下了,安博的左啂在內层的罩杯包覆,依然是坚着没有任何下垂,那许久不见的粉嫰啂头以及上面那个美丽的啂环和⽔滴墬子,闪闪发亮地悬吊在啂尖下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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