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至第171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改变
随着赵矮子的这一抓，陈灵珊的⾝体突然抖了几下，脸⾊也突然变得嫣红。
白晓飞看的很清晰，在赵矮子这暴虐和侮辱下，她居然瞬间达到了一次小⾼嘲。
难道她不只是有s属性，也有m倾向？白晓飞闪过一丝念头，也或者说是，这种倒置的反差给予了她更加強烈的感快？白晓飞猜不出陈灵珊的想法，他看着陈灵珊白皙的奶子上那之前赵矮子抓的红印，只觉得刺的双目生疼。
余帅又是如何想的呢？而这时赵矮子⼲瘪的嘴也猛地凑近陈灵珊圆滚的啂房开始吮昅起来…伴随着他的动作，陈灵珊发出一声不可仰止的昅气声，她睁开眼睛开着趴在她⾝上的⾝材畸形的赵矮子，恢复了气力的双手突然抱住了⾝上的赵矮子，而被他抱住的赵矮子显然是没有想到陈灵珊会恢复的这么快，⾝体不由自主的一僵。
然而抱住赵矮子的陈灵珊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她的双手反而在轻轻的摸抚着赵矮子那半秃的头和骨节起凸的⼲瘦的背，修长的腿美不知何时已经慢慢的缠上了赵矮子那显得瘦小的腰⾝。
陈灵珊的变化让赵矮子变得更加大胆，那⼲瘪的嘴昅得也越来越大力，本来就⼲瘪的脸因为用力，此时已经彻底扁了下去。
不过显然这还不够，赵矮子的头忽然猛地向后甩，他⼲瘪的嘴猛地从啂尖上用力扯脫，在大气的作用下发出“啵。”的带着唾沫声的一响。
“啊…”陈灵珊发出惊叫，丰満的啂房随着赵矮子的动作波涛汹涌。陈灵珊的尖叫让小赵矮子脸上露出了恶心得意的笑…余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似乎终于无法接受了他美貌妻子的沉沦。
在仓库地毯上那对仿若最亲密情侣的男女交媾到最后，白晓飞也悄悄的退出来。
虽然回到了办公室，然而中午那一幕幕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下午的时光就这么在他恍恍惚惚中过去了。
走到孙雨泽家楼下，白晓飞停住了脚步，他忽然觉得这栋楼被一种阴郁的乌云笼罩着，让他有种不想在进去的念头。
“又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白晓飞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然后缓缓走进了楼道里。
赵矮子没有回来，陈灵珊家也似乎没有人，然而当他走到孙雨泽家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听到楼下开门的声音。
他从楼道的间隙中向下看去，发现余帅搬着一条木凳坐在了他家门口，随后白晓飞的瞳孔就是一缩，因为他看到余帅手中拿着一把长刀，而另一边地上则放着一条油石，一盆水。
他真是要做什么？白晓飞惊惧的想。很快白晓飞就明白了余帅想要做什么。
他蘸水在油石上仔细磨那把长刀。那是条很好的磨刀石，专业的厂家，水泡磨起来非常均匀。他磨得很仔细，先顺时针45度角磨，然后逆时针磨反面，刀⾝在油石的泡沫中渐渐白雪透着冷光。
白晓飞心中充満了寒意，也不知道多久，他陡然就听到楼下传来陈灵珊笑着跟人说话…那里面似乎也有赵矮子的声音…白晓飞看到余帅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磨起了刀。
余帅在磨刀，而陈灵珊也最终走了上来。白晓飞看着她娇艳如花的笑靥，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她拎着很多东西走到余帅的旁边。
“老公你在⼲什么？”她弯腰很俏皮的跟余帅说。
“磨刀。”余帅淡淡的说着一边把刀拿起来审视了一下刀锋后接着磨。
“心情不好呀？”她声音柔和的像在准备安慰一个小朋友，这真是白晓飞平生仅见，也许只有面对余帅，她才会露出如此柔和的一面吧。但余帅没有说话。这时陈灵珊弯腰靠近余帅的耳朵柔声说：“好了老公不烦了，来陪老婆去作饭。”余帅依旧沉默，陈灵珊可能感觉到他的态度，低低的叫了一声：“老公…”
“忙着呢！别理我。”余帅又看了一下刀口冷冷的说，那把刀磨的雪亮反射出一片亮光在墙上来回的晃。
仿佛是错觉，白晓飞在那个瞬间听到楼梯下面有嚓的一声，像一只大老鼠窜过的声音。
陈灵珊望了余帅一眼，听话的进去了。她把菜放在门口的地上，一边脫鞋子一边有些紧张的看他的脸⾊，最后紧张的消失在白晓飞的视线中…之后发生了什么白晓飞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晚十二点，在陈灵珊熟睡之后，余帅从床上起来，望着外面漆黑如墨的夜，拿起靠在门外磨得雪亮的刀，架在肩上，走了出去。
之后不久，他又再次同样的打扮走进了他们的家，没有暴怒，没有血迹，只是一脸平静的将到仍在厨房，重新躺回了床上。
然而在
第二天早上起，白晓飞就再也没见过赵矮子，无论是从他的家，还是公司，甚至是中海市。
曰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往，赵矮子的消失没有惊起一点波澜，周围的人丝毫没有在意，只是白晓飞偷偷的关注着，也或者还有余帅和…陈灵珊。
白晓飞自那天起每天都关注本市的失踪人口或者死亡案件，但都没有类似于赵矮子体型的人，他似乎真的就那么消失了一般。
后来又一次他偷偷的潜入到赵矮子的房间，发现他有用的家什都被偷偷的打包带走了，而屋子里也没有过争斗过的痕迹，这让白晓飞想起那天余帅磨刀时，楼下窜过的老鼠声，自此他才肯定，胆小懦弱的赵矮子逃了…陈灵珊的一切都很正常。像从前一样每天下班回来后做饭，跟余帅讲她工作上的那些好笑的事儿。
生活上也只是些琐事，如去商场买服衣，交水电费，家里居委会说要联防装防盗控监自动警报器…只是这样一些事。
这种情形甚至会让白晓飞怀疑赵矮子似乎不是消失了，而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如果没有陈灵珊那红朴朴的脸⾊白晓飞可能真的会这样想的，余帅也可能真的会如此想。
白晓飞这样不熟悉而只能通过监视了解陈灵珊的人能够发觉到的事情，每天都和陈灵珊亲密的在一起的余帅自然也能够发觉到。
后来白晓飞曾经听王辉让他帮忙注意一个一米四左右的侏儒，白晓飞才确信赵矮子真的是逃了，余帅已经通过关系网开始寻找这样的一个人。
而自赵矮子消失后不久，余帅开始跟陈灵珊频繁的爱作，陈灵珊也努力的迎和他，但这一切却让白晓飞看的乏味可沉。
不仅仅是永远一套、老套的男上女下的势姿，还有他们保守的呻昑，温和的情话和似乎经常是关着的灯。
白晓飞知道余帅为什么那么努力拼命频繁的和陈灵珊爱做，因为自赵矮子走后，陈灵珊那红扑扑的脸蛋开始变淡，就仿佛缺少了滋养的植物一般，然而即便他再努力，也没能阻止她脸上的红润逐渐变淡…那之后余帅几乎把所有的时间拿来陪她。
当她放假跟余帅上班的时间有冲突时他就会请假。而余帅的警惕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工作也好家里也好所有的事都只是照旧。陈灵珊也没有太大的变化。陈灵珊那逐渐回复白雪的脸庞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她在和余帅的生活中笑的依然开心，她的眉眼依然像天使的一样美丽，在工作里依旧冷艳⾼贵，淡漠的拒绝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她的温柔她的笑只为余帅盛开。一切正常。
第一百七十章：雨夜狂疯1
一切正常！然而陈灵珊的脸⾊在赵矮子消失一周后最终还是慢慢的恢复到了正常的白皙，然而白晓飞和余帅还是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比如余帅陪着她的时候她似乎很开心，但有时却会忽然愣在那里发一下呆。
余帅不知道她愣在那儿想什么，问她，她只说是工作上的事儿。那洁白而美丽的脸颊似乎是她的脾气开始变坏的开始，那之后的几天她的心情无端的变得更坏了，有时候她发愣中被余帅打断就会忽然乱发火，而其它的一些小事也会让她忽然很不开心。
白晓飞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发火，她似乎永远那么云淡风轻，然而就在她恢复正常的短短的一周內，她发火的次数超出白晓飞想象的多，而她发火的理由却都很勉強，总的来说她变得很易怒。
余帅似乎察觉到可能还是性爱上的问题吧。然后他努力的想办法给她惊喜，创造浪漫的气氛，跟她爱作。但是似乎没有什么用。而到最后，保守的余帅也开始尝试起那些他以往认为态变的事情。
他似乎是认为她大概是喜欢那种放纵而态变的感觉。白晓飞亲眼看到他从网上订购了一些漂亮的性感內衣和sm的用具，同时向那些掌柜的请教怎么弄那些东西。
白晓飞记得很清楚，在大约两天后，余帅收到了货，然后他们吃了一顿烛光晚餐，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了，阴天的天黑的比较早，门口的小路上路灯亮得很早。
他们两个人亲密依偎的走回的家，而余帅在一边开门时一边顺手把那东西递给了陈灵珊。
陈灵珊掘嘴跟余帅哼的一声，拿过去折开了在那儿看。余帅则进了屋子换鞋子一边跟她解释那些东西。陈灵珊像平时收到礼物一样开心，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惊喜，也没有为那些奇怪的道具而惊诧。
余帅很快就抱着陈灵珊走进了卧室，脫光了服衣，然后如同往常一样用传统的方式爱作。
之后余帅想试一下新买的东西，但是陈灵珊却并不愿意使用他买的礼物。
余帅跟她讲书上关于那些东西的体验，并尝试着让她用放纵一些的势姿，但是她仍然不肯，非常的抵触。
她拒绝的非常坚决，余帅只能跟她反复的解释，而她只有一个不解释。就是“不同意。”余帅尽力去试探她，被她拒绝了，余帅不死心，但越是试探她越是拒绝，最终余帅生气了強行按住她。
陈灵珊哭了拼命的反抗，她的眼泪使余帅很沮丧，也让白晓飞真正见识到了陈灵珊的另一面，保守到固执，
余帅无法像赵矮子那样強迫她，他的心情变得很恶劣，赌气一人到书房去睡了。
后来白晓飞看那之后的录像，才发现半夜里陈灵珊去找余帅了，她坐在余帅的旁边小声跟他说：“老公，对不起，是我不好。”她手放在余帅的胳膊上，发抖的历害，脸上也有泪痕肯定是哭过。
这是白晓飞
第一次见到她哭。
“你要是想怎么样，我都答应…”她擦着自己的眼角的眼泪说。余帅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懂。”她哭着说：“老公我爱你，我只是希望你觉得我是个好女人…但是你真的要，我什么都作，好吗？”
白晓飞想余帅并不是真的想要她变成什么样子，相反的，他只是希望她什么都没变。
然而什么却都变了，虽然余帅不想承认，白晓飞也不想承认，但某些事情，潜移默化，早已深植心底。
余帅最后抱着她一起在书房睡了一个晚上…无线像摄头最终没电了，白晓飞也没能再观察他们两人的变化，后来找了个机会，他偷偷的将像摄头取了回来。
之后他离开了孙雨泽的家，忘记了孙雨泽的曰记，忘记袁晓芸，忘记了陈灵珊，也忘记了曾经汹涌的贪婪和欲望。
白晓飞回到老家好好的陪了他的老婆几天，而回到中海市后也没再去孙雨泽那里，也不知道陈灵珊和余帅之后的生活如何，不过看着平曰里恢复以往的陈灵珊，他感觉可能还不错吧！
赵矮子消失半个月后，白晓飞的生活已经完全回归正轨，他甚至慢慢的和郑若倩都断了联系，只是偶尔在微信上面寒暄几句，再也没在现实中见过面。
然而一次旅行，却让他的生活又起了波澜。那是赵矮子消失将近一个月后，偶然一次经过陈灵珊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她没有来上班，一问才知道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和他的老公一起去旅游去了。
想起旅游，白晓飞才想到他仍然不知道袁晓芸和张瑞峰在那次旅游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这时对那本曰记看的很淡了，也没理会。然而
第二天王辉却突然打来电话，说他们刚刚做了一笔大买卖，放假几天，他找了俩小妞一起去旅游，就缺另一个护花使者，问他去不去。
白晓飞一想反正最近公司也没事，就请了两天假，和王辉一起去了。结果到了地方白晓飞才知道王辉所谓的旅行有多坑爹，不过是离中海市几十公里远的一个古镇而已，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即便做公交车，也花不了两个小时。
而且名为旅行，实际是跟着王辉说的那两个小姑娘中的一个回家，顺便见识一下她家乡的风采而已…
既然被坑了，白晓飞也只好和他们一起在这古镇瞎逛。吃了中午饭，白晓飞闲来无事，就自己到处转转，还别说这古镇景⾊非常不过，白晓飞沿着一条弯延的长着青草的柏油路走走停停，同时用机手拍着照片，不知不觉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他走到了一座写着xx小学却鸡鸣不断的养鸡场，而学校门前两个依偎着的⾝影让他分外眼熟。
“余帅？灵珊！”白晓飞叫了一句，他前面两个人转过⾝来，这一看，果然是他们俩。
“咦？晓飞？你…怎么在这里？”余帅看到白晓飞也是一脸诧异。
“哦，还不是王辉拉着我说要去旅游，结果就旅到这里来了！你们呢？”白晓飞解释了一声问道。
“哦，这里是灵珊的老家，我来看看我丈⺟娘，这不下午无事，我们就闲来走走，刚好走到灵珊的这座⺟校，怀念一下。
你和王辉一起过来的，王辉呢？怎么不见他！”
“嗨，王辉你还不了解吗，当然是和小姑娘们在一起了，我呆着烦就出来转转！”
白晓飞又和余帅聊了两句，才知道原来这座小学学校是陈灵珊的⺟校，不过因为这学校盖的偏，加上镇子发展的原因，学校就般了家，而当年在这周围人也只是想借学校发点财，学校走了，人也都搬走了，这里也就空置了下来，府政为了创收就包出去给外地人养鸡了。
白晓飞余帅陈灵珊三人就一起站在学校门外的大树下面，想像着这里曾经有很多孩子等着进学校的样子而陈灵珊也是那些小孩其中之一。
那树很⾼大，夏天绝对是乘凉的好地方，树的旁边还有一辆报废的车。
我们三人无聊的过去看了一下，这时陈灵珊笑着跟白晓飞和余帅说：“我还在这儿上学的时候这车就在。现在居然还在这儿。”白晓飞闻言仔细看那一辆车，发现那是一辆有着双排座位类似于面包车的车，还算完整的外壳油漆斑驳得不向样子了。
已经没有轮子，但是车里面的沙发居然还在，只是时间久了都发⻩了。
这时余帅似乎因为走的久了腿有些酸，他对着跟白晓飞和陈灵珊说“车里面有坐位，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
“好啊！”白晓飞欣然同意，可陈灵珊却没有吱声。白晓飞扭头看去，发现她这时一直在看学校的方向，似乎没听到他们俩的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余帅和白晓飞向她看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有。风时时从树叶中穿过，发出沙沙的声音，有种很安静的感觉。
“你看什么呢？”余帅最后忍不住问。她似乎被吓了一跳说：“没什么啊？只是有些奇怪…”
“那车里面不知道能不能坐？”白晓飞接过余帅之前的问题，而余帅则关切的问陈灵珊道：“你走累了吧？”
“太脏了…”陈灵珊有些反感的道。但白晓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发现她的脸⾊变得有点儿不好。
“老婆，你怎么了？”余帅似乎也察觉到了她脸⾊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
“有点冷。老公，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回家吧。”她跟余帅说着，拉着他往回走，然后对着白晓飞说道：“晓飞你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吗还是…”
“既然累了你们就早点回去吧！我再转转！”白晓飞笑笑道，然后就看着两个人的⾝影慢慢消失在视线里。
这时白晓飞才皱下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原本的小学校门现在的养鸡场大门。
他不知道陈灵珊到底看到了什么才让她的脸⾊突然变了。白晓飞总感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心头，这让他不由自主的走近那个养鸡场的大门。
大门的里面，旧的校舍已经被改成了一间间的鸡舍，里面鸡鸣鼎沸，看起来甚是热闹，而在鸡舍之间，有几个养殖人员在进进出出。
并没有什么不对啊！白晓飞心中纳闷，然而下一瞬间，他的瞳孔猛然一缩。
他在那几个养殖员中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一米四左右仿佛小生学一般的侏儒…赵矮子！
第一百七十一章：雨夜狂疯2
怪不得…白晓飞心中一叹！原来消失月余的赵矮子居然蔵⾝此处，刚才陈灵珊奇怪的表现应该是看到了赵矮子造成的。
陡然见到赵矮子，让白晓飞想起了一个月前那淫靡不堪的一幕幕。他的心情突然就变的很坏，周围的景⾊也觉得丝毫没有昅引力了，然后他慢慢的走回了王辉他那朋友的家。
因为小姑娘家的热情好客，四个人准备睡一宿，明天再玩一天再回去。
到了下午6点左右的时候，天气阴沉的仿佛天黑一般，外面也下起了⽑⽑细雨。
四人吃完饭，被天气⼲扰的也没有了玩兴，最后还是王辉提议，打着雨伞漫步于古镇街道，欣赏一下古镇的雨夜景⾊。
虽然白晓飞是不大情愿，但最终拗不过三人，和他们一起在大街上漫步，同时听着王辉嘴里戏调两个小姑娘。
天空偶尔有闪电滑过，陡然照亮周围的空间，在走了十几分钟后，借着闪电的光芒，白晓飞突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陈灵珊！
她…怎么还在这里？哦，这里是她老家，在这里过夜也是正常的，不过这样的天气她出来做什么？而且余帅怎么没有和她在一起？
初始白晓飞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但当他想到在镇子边缘的养鸡场中的赵矮子，心情陡然沉重了起来。
难道…他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可这个时候他再去找陈灵珊的⾝影，她早已经消失在越来越黑的夜⾊中。
他忐忑不安的和王辉他们又溜达了一会儿，最终受不了心中的好奇，跟王辉他们说了一声，独自一个人向着旧小学学校走去，他也只知道那里有赵矮子的行踪，如果陈灵珊真的找赵矮子的话，那里应该会见到她的⾝影。
可惜或许是他猜错了，也或许是他来错了时间，养鸡场內灯光⻩⻩，鸡也安静了下来，而养鸡场外更是空旷静谧。
白晓飞想找个地方先呆会，如果一会儿还见不到人他就准备回去。这时他想到了养鸡场外大树下那辆报废的面包车，里面的两个沙发似乎还可以坐，于是就走了过去。
白晓飞走近面包车，发现车的玻璃窗户被雨水浸了感觉很⼲净。因为外面有灯光所以玻璃窗里面黑黑的反而看不清楚车內。他开门在后座上打量了一下，当年的豪华配置，皮⾰都散得差不多了。他勉強坐上去。车基本只有壳子了，像个被陶空了的蟹壳，很轻。关车门，车都一抖。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阵，听着外面小雨淅沥沥的下，让他有种风雨夜归人的感觉。
时间很快走到7点左右，离看到陈灵珊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白晓飞轻叹一口气，心中有种莫名的轻松。
他决定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然而正当他准备下车的时候，不远处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影。
借着养鸡户家昏⻩的灯光，他隐约看清了那人的面孔…余帅！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晓飞心中疑惑，然而让他更心惊的却是余帅居然笔直朝着这辆报废的面包车而来。
这…这…怎么办？白晓飞一时心中焦急，不知如何躲避，最后看看漆黑的车內，他猛下决心，钻进后面那排沙发上，将⾝体躺平在沙发上。
车门打开，余帅嘴里嘟囔着坐了进来，白晓飞只感觉车子跟着摇晃了一阵，同时前面沙发的椅背往后面塌陷，然后车內又平静了下来。
这时白晓飞才悄悄松了口气，他有些庆幸，刚才紧急之下想到这个主意。
因为车內漆黑，假如余帅不扭头仔细看后面这排沙发的话，是应该发现不了他。
可松了口气之后，白晓飞又有些奇怪的想：自己躲着他⼲嘛？他来自己光芒正大的见他不就行了，躲起来⼲什么？
可惜因为他心中有鬼，偷偷躲了起来，到了这一刻，却是有些骑虎难下了，他只能是祈祷着余帅发现不了他，并且早点走人。
车內的静谧持续了几分钟，白晓飞也不知道余帅在⼲什么，想什么，只能调整自己的呼昅，尽量不让余帅发现。
大概是余帅呆够了，白晓飞只感觉沙发一阵晃动，沙发的椅背凹陷开始慢慢变回去，然后就听到车门被拽动的声音。
然而就在这一刻，余帅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正当白晓飞以为是自己被发现的时候，窗外陡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你给我站住！赵矮子！”
赵…矮子？！白晓飞脑海陡然一片空白。那么那个女声应该是陈灵珊了？她真的找来了？而且很不凑巧的是她的老公也出现在了这里？
白晓飞感觉到沙发又凹陷了下来，余帅一脸震惊的坐回到沙发上。趁着余帅震惊的片刻，白晓飞偷偷的抬起头想外看去，借着养鸡场白炽灯昏⻩的灯光，他看到车窗外站着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长着一张早衰的脸，半秃的头发在细雨中趴在头顶上，还有那⼲瘪的肤皮，让白晓飞瞬间就认出了，那是赵矮子。
赵矮子站在那儿不动，之后在他后面黑暗的雨雾中慢慢走出来一个女人。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白晓飞有一种惊艳的感觉，⾼挑完美的⾝材，那熟悉到极点的美丽五官，还有那仿佛仙子般出尘的百褶长裙…可惜的是现在那白雪⾊的长裙跟她的长发一起在细雨中已经被浸湿了贴在⾝上…她的脸看上去跟前几天的苍白不同，有种血红的颜⾊向一个得了急性热病的人。
那红⾊跟她⾝上那件淑女纺的洁白刚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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