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十四杨晓回到家中后,⺟亲非常⾼兴,特别是张校长回来后,将杨晓和张舂雷的事情告诉她⽗亲后,杨晓的⽗⺟都感到非常的吃惊。
他们没想到这个整天不善言谈的女儿竟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特别在张舂雷火葬举行葬礼的那天,在省城的杨晓竟自以未婚的名义出现葬礼上,并且⾝穿重孝,为张舂雷守灵。
一开始两位老人都不相信,直到张校长把老杨借贷的四千块钱全部还上,老两口才信以为真。
杨晓回来的当晚,⺟亲便问杨晓和张舂雷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杨晓只好如实的告诉了⺟亲,⺟亲说这事千万可不敢张扬出去,否则等杨晓毕了业,成媒都成问题,到时候再以二婚头的名义嫁人,肯定找不到好人家。
杨晓告诉⺟亲说:“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追我的人成大堆,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好人家哩?”
⺟亲说:“咱农村的事你还不知道,象你未正式结婚就给男人穿孝守灵的还不丑死了。”
杨晓说:“娘,你怎么还这样老封建哩,现在城市里不结婚住在一起的多的是啊。”
⺟亲说:“傻丫头,城市是城市,农村是农村,你要是承认了和张舂雷那关系,爹娘以后还怎见人啊!”
杨晓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您二老才嫌不丢人哩?”
⺟亲说:“要么不承认已住在一块了,要么就把张家当成婆家去住。”
杨晓说:“我已经承认了俺俩已经住在一块了,那我该怎么办,反正不管咋说,我还要去给张舂雷上坟,他的骨灰盒安葬的时候,我就没有回来。”
⺟亲说:“我的儿,你再去给舂雷上坟,这事让娘咋封啊!”
杨晓说:“啥咋封,俺俩虽没有正式结婚,其实和结婚了一样,我不能他人死了,我就不认账了,这也太没良心啦。
人家爹凭啥给俺四千块钱学费,还不是看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妇和舂雷好吗。”
⺟亲说:“你要是真去张家上坟,这事我得给你爹说说。”
杨晓说:“那你去说去吧,反正我的这份心意必须让我表达到,否则,在天之灵的舂雷不安心,我一辈子也不安心。”
⺟亲不再言语,去和杨晓的⽗亲说。
老杨说:“她愿意怎着就怎着吧,既然她自己已承认了,人家也帮咱还了款贷,孩子自己想做,咱俩还有啥说哩,这事明天上学校我就去给张校长说去。”
第二天,老杨找到了张校长说女儿回来了,想去给舂雷上坟。
张校长说:“他俩既然已经这样了,咱做老人的也不能硬伤孩子的心,真是要上坟,就到正月初三吧,初三是上坟烧纸的好,咱这都兴这个。”
老杨说:“那初三那天孩子怎去哩,不管怎说他俩还没有正式结婚啊。”
张校长说:“既然孩子们都承认了这种关系,咱也别遮遮掩掩的啦,让孩子除夕那天就上俺家去吧,不管怎说,只要孩子没意见,她就算俺张家的人了,以后孩子在外边再遇到合适的了,该怎成媒成媒。”
老杨说:“事已至此,只好这样了,我回去就对孩子说。”
张校长也说:“我赶快得给舂雷他娘言语一声,即便是舂雷不在了,也得给孩子整理个房间来,该买啥俺还得买啥,咱可不能委屈了孩子。”
这事张校长回去给来伴一说,老伴还正为张舂雷的死伤心呢,特别是孩子还未结婚,一个孤坟野鬼的,整天让娘老心中不是个滋味,现在可好,杨晓回来要以儿媳妇的⾝份给儿子上坟,她可从心眼里⾼兴,不管怎说,只要有儿媳妇了,孩子就不能算孤坟,以后说不定俩人还能埋到一个坟里去哩。
这事定下来以后,舂雷娘就赶快找人做被子,张校长也找村里人帮忙收拾房间。
房间还是按新房标准布置的,只是被褥都用⽩布套上了,枕头也是⽩⾊的。
墙的四周內没贴什么鲜的画,的周围吊着一个⽩⾊的大蚊帐,桌子上放了个张舂雷的遗像,新房就这样简单布置好了。
舂雷娘又赶忙找舂雷的旁院的嫂子,给杨晓用⽩布做了一双孝鞋。
除夕这天上午,杨晓素装来到了张舂雷的家,见了二老给爹娘磕了三个孝头。
舂雷⺟亲看见这未过门的儿媳妇,还没说话就呜呜地哭起来。
杨晓也眼圈红红的。
旁院的嫂子赶紧拿过刚做的⽩孝鞋给杨晓换上,扶着杨晓进了新房。
杨晓进屋看见舂雷的遗像扑上去跪在地上大哭不止。
无论在场的嫂子和亲戚们怎么拉她,杨晓就是不起来。
还是舂雷的⺟亲过来拉住这还未过门的儿媳说:“闺女啊,你的这份心意,二老都领了,舂雷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现在象你这样忠孝的人,上哪里还去找哩,都说是这有学问的人懂事理,一点都不假啊,孩子,别哭了,你看亲戚们都来看你来啦,你就被哭了,你再哭娘的心可都碎了。”
舂雷⺟亲说着也哭起来。
杨晓看舂雷娘又哭,这才止住了哭声说:“娘,咱都不哭了,我进了张家的门,以后有啥事,你就给我说,我会象舂雷活着一样孝顺您儿老。”
舂雷娘哭的更痛了,邻居嫂子这才说:“大娘,你看弟妹都不哭了,你再哭,这亲戚们还怎在你这儿吃饭啊。”
这么一说,舂雷娘才止住哭声,说:“好,咱都不哭了,走,摆酒席,吃饭去,怎说闺女回来啦,咱也得意思一下。”
于是众人都到堂屋里吃饭。
堂屋里摆了一桌酒席,坐的是舂雷的本家叔⽗辈的,东屋里也摆了一桌都是一些妇女。
开席前,舂雷娘又领着杨晓到堂屋里给几个叔、伯磕了头。
杨晓才被拉到东屋坐下吃饭。
----
席间舂雷娘说:“以后杨晓啥时回来,这都是她的家,你们谁都得把她当成咱张家的媳妇看。”
众人忙随和,都夸杨晓懂事。
杨晓站起来给众人倒上个酒才坐下。
杨晓喝点酒简单吃了点饭便上了新房子里,坐在桌边看着舂雷的遗像发愣。
她看着舂雷的遗像,突然发现舂雷好像在看着她笑呢。
到了夜晚,杨晓早早地睡了,躺在上,看着屋內都是⽩⾊的东西,心里还真有点发怵。
不过,她心里也感觉着踏实,她今天来时,专门穿上了舂雷给她买的贞带,前的m链紧紧地贴在前,杨晓想舂雷啊,说不定过了年,你赐给我的这枚m链就要换掉了,你不会怪我吧。
其实,这也是杨晓这次回来执意要来张家的原因,她不想以后心里有愧于舂雷。
但这个社会又让她不得不改变自己做人的观念,因为她和她的家庭都需要别人的帮助。
天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啊,自己不付出,谁会帮你的忙哩,这样一想,杨晓心里反倒有点平衡了。
杨晓夜一没睡好,天不亮,她又被劈劈啪啪的鞭炮声催醒,她起后,又去给舂雷爹娘请安。
到了正月初三这天上午,杨晓按着当地风俗穿着⽩孝鞋和孝服到舂雷坟上大哭一场后,便脫掉孝服和孝鞋,换上她来张家时的⾐服和⽪鞋,离开了张家。
杨晓这一走,直到她死后的骨灰才被送回张家庄和舂雷合葬,中间她再也没有回过张家。
十五杨晓在回省城上学前,她除了留下那m链作为纪念外,把张舂雷所送的其它东西连同她戴了一年多的贞带全部扔进了周天市北的流沙河內。
她这次返回学校,或许她就要开始新的生活。
为了生存,她不得不改变自己做人的原则,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她就去找生学处处长姚天明,看看她弟弟的工作分配的事,他打没打招呼。
到校的第三天上午,杨晓来到姚天明的办公室,正好这会姚天明屋內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內看报纸。
杨晓的到来,他非常⾼兴,问杨晓舂节回去过的怎么样,杨晓回答说:“还可以。”
姚天明又问:“家中情况怎么样?⽗⺟⾝体还好?”
杨晓回答说:“家里情况还行,⽗⺟⾝体也不错,就是二老挂念弟弟毕业分配工作的事情。所以一开学我就来找你啦,想问问我弟弟的事,处长问了没有?”
姚天明没有正面回答杨晓,而是瞪着眼睛看杨晓的脖子,因为他没有看见今天杨晓戴那个m链。
于是问杨晓:“你的m链咋怎么没戴?”
杨晓说:“我怕一直戴着舂雷送给我的m链,你心里烦,所以,我摘掉扔了,你不是说那是一枚镀金假项链吗。”
姚天明说:“扔了就扔了吧,也不值啥钱。不过,我倒让朋友在港香给你买了一枚真正的m链。”说着姚天明从办公桌菗屉里拿出一个红⾊礼品盒,打开后从里边拿出一枚金光闪闪的纯金m链,这条项链不但链条耝壮,而且m字⺟出奇的大,其中m的一条竖边是加耝的,有一种艺术的美,看上去非常好看。
于是姚天明走到杨晓⾝边,让杨晓站起来给杨晓戴在脖子上,然后轻轻地问杨晓:“喜戴吗?”
杨晓轻轻地回答道:“喜。”
姚天明又问:“戴上有什么感觉?”
杨晓说:“我感觉戴上它,我就是你的m了,我的一切就归属了你。”
姚天明说:“那好,张舂雷的事你还想吗?”
杨晓说:“我已把他给我买的m链扔过了,我现在戴上了你赐给我的m链,我就属于你了,我会把他慢慢忘记的,这你要给我一点时间。”
姚天明说:“那是,什么都有个过渡。”说罢,姚天明拿出钥匙,打开险保柜,从险保柜內拿出一个精致的真⽪红⾊女包递给杨晓,说:“这里边是我朋友帮你买的东西,你拿回去上边有说明书,看看你就知道怎么用了。”
杨晓没吱声,顺从地接过⽪包。
姚天明又说:“你弟弟的工作我已给他们学校的生学处长打过了一次电话,下午我开车再去找他们一下,晚上请他们一块坐一坐,我估计没啥问题,这事就百在我⾝上,你就别管了。”
杨晓说:“那太谢谢处长了。”
姚天明说:“还说什么谢谢的话,你现在已戴上我给你的m链,你就是我的m朋友了,这事就该我帮忙。这样吧,这里有一千元钱,你下午到商场去买一条好的⽑料长裙和一件新大⾐,晚上穿上新⾐服和戴上我给你的这些东西,到学校宾馆南楼的2o6房內等我。我打电话让服务员给你打开门,你晚上八点前到那儿,怎样?”
杨晓说:“行,我准时去,那我弟弟的事——”
姚天明说:“下午我就去找他们的处长,你放心就行了。”于是杨晓比再问什么,拿起姚天明送给她的小⽪包,接过那一千元钱后,走出了房间。
姚天明也没有送她。
杨晓走到办公楼外,好奇地打开这个红⽪包,看一看里边有一个不锈钢手铐,一个带有长链的脚镣,其它的东西在一个塑料袋內封着,她没敢多看,便赶紧把⽪包拉链拉上。
她怕路上有其他人发现了这些东西,于是她急匆匆回到寝室,她把⽪包装进大⽪箱內锁好,才离开寝室,到市內商场去买⾐服。
她相信晚上姚天明肯定会给她带来好的消息,因为她从姚天明送给她的这些东西看,只要自己顺着姚天明,她弟弟的工作,包括以后自己的工作都不用再心。
如今姚天明又给她钱让买⾐服,其实买⾐服本也花不了这么多钱,这以后她上学的生活费就不会再给家里要了。
妹妹打工的钱和⽗亲的工资便可以留给小弟弟治病了。
如果今年大弟弟杨超的工作再顺利安排了,她家的经济情况就会逐步好转,杨晓想想心里非常愉快。
----
晚上七点多钟,寝室的同学们都上教室去上了晚自习,杨晓趁寝室没人,从里到外换了一遍,今天她花了五百多块钱买了一件桔⻩⾊的女式风⾐和一件蔵青⾊羊⽑衫,还有一条花格⽑呢长裙,就连啂罩和內全部都是新的。
她穿上⽑⾐,长裙后,整个人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看上去非常酷,长裙摆很长,几乎挨着了地,但穿上⾼跟鞋后,裙子挨着鞋面。
于是她戴好那枚纯金m链,披上风⾐,站在镜子前看一看,她感觉自己搭配的很得体,于是她把脸扑了扑粉,眉⽑轻轻一描,又涂上口红。
收拾停当后,她才打开⽪箱拿出姚天明送给她的⽪包向学校的宾馆南楼走去。
到了服务台,她问服务员2o6房间的钥匙,服务员说钥匙客人拿走了,房门现在开着呢。
于是杨晓直接到了二楼2o6房间,房门果然虚掩着,屋內放着暖气很热。
于是杨晓进来把门关上,将⽪包和风⾐放在椅子上,她看了看房间,这是一个豪华套间,外间有茶几、两个单沙发和一个长沙发,正对面的墙上是一幅兰宝石镜子,上面镀着牡丹花,看上去非常雍容华贵,落地台灯发出淡淡微光,墙角柜子上放着一台大彩电,下边还有影碟机。
她又到卧室里看一看,卧室比较大⾜有四十平方,墙的四周都用鹅⻩⾊金丝绒包着,窗户上挂着两层落地大窗帘,看不到外边一丝光线。
房间央中是一个特大的,的两头是一⾼一底的镀金扶手,头台灯散发着红粉⾊的光线,把屋內照的一片温馨,靠近的左侧是一间卫生间,杨晓用手一拧开关,哗哗便流出热⽔,杨晓随手关上开关,关上卧室的门,她一下子躺在铺有羽绒被的大上,深深地呼一口气。
她想今天就要在这里给了姚天明,但愿自己这个赌局能够获胜。
其实,她的赌本也不多,就是自己的⾝体,反正自己也不再是什么处女之⾝了,只要能为其所用,女人办事不就是这样吗,要么送钱,要么就得破个人了。
于是她不敢多想,便起⾝到外边客厅的椅子上打开⽪包,看看姚天明那塑料袋封的都还有什么。
于是她打开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的竟是一条境外最流行的女用贞带,她赶紧走到门口,把房门反锁上,打开贞带看看,这是一个用真⽪制作的黑⾊贞带,带上挂着银光闪闪的链子,特别的让人刺,贞带的前后端都没有口子,內衬前后有两个啂⽩⾊的橡胶塞,⾜有二寸那么长。
带的一旁嵌着一个电池盒,上边有开关,线路直接通过贞带的內层和橡胶塞相连。
塑料袋內有一张纸,是姚天明写给杨晓的:晓晓你好,自从第一次看到你前的那个m链,我就被你的美丽和你的矜持深深地打动了。
我没有想到在我的学校內还有你这样终情于sm的女生,于是,我不能自持,我终于能看到你戴着我的m链,出现在我面前了,我非常动,也非常亢奋,我盼望着这一时刻的早点到来。
你给我的事情,你就放心行了,我会尽力去办的。
但今天晚上既然你愿意做我的m,那你就得按我说的去做,在今晚八点之前,你要在房间內把你的內⾐脫去,穿戴上我给你的贞带,然后打开带的开关,接下来你把脚镣扣上,双脚的链子如果长的话,你可以用另外一条短链,把脚链中间挂上扣在穿戴的贞带前面的链扣上,然后你在把你的双手从⾝后扣上,坐在房间里等着我,晚上八点钟,我会准时去见你。
杨晓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已经七点半钟了。
于是她赶忙拿起这些东西走进里屋,按照姚天明的要求,脫去內⾐,将贞带穿上锁好,但她发现锁上并没有钥匙,她想这钥匙肯定在姚天明的手里。
于是她又戴上那幅带有链条的脚镣,把短链扣在链子中间,然后挂在贞带上,她又拿出手拷看看,同样手拷和脚镣也都没有钥匙,她想钥匙也肯定是姚天明拿着。
于是她站起来,慢慢的走到房间门口,又从门上的猫镜里望一望,走廊里非常地静,没有一个人影。
于是她把门锁按开,她怕一会姚天明来了,从门外开不开门,她自己若是再把手反锁着,到时候外边的人进不来,她也别想出去。
于是,她轻轻地走回里屋,把风⾐披上,来到外屋內她按姚天明的要求,先把间的开关打开,两个橡胶塞在体內震动起来,把人弄得心里庠庠的,她又把自己的双手反铐在背后,风⾐披在肩上正好盖着,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进来的人本看不见她的手被反铐着。
她的脚链由于被短链挂在贞带上,脚镣被长裙全部遮盖着,不知內情的人本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杨晓惊叹姚天明的设计是如此的老道和细致,看样子姚天明真是精于此道的老手哇。
杨晓轻轻地渡到门口,站在门后的窥视镜边,向外窥视着,她望渴着姚天明的到来。
因为她的下⾝已被贞带上那两个电动软塞搅和得泉⽔汩汩了,下⾝的⽔顺着两条雪⽩的腿大流了下来,这种难耐煎熬的味道,杨晓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七点五十分,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杨晓从窥镜里看见姚天明夹着⽪包停在2o6房间的门口,掏出钥匙揷进锁空,随着锁头的转动,门被打开了。
杨晓即刻蔵在了门后,等姚天明反过头来锁门时,才看见杨晓。
姚天明把门反锁好后,一把抱起杨晓走进里屋,刚进屋內,杨晓的风⾐便滑落在地。
姚天明把杨晓扔在上,姚天明看见杨晓果然双手反拷在背后,躺在上的杨晓雪⽩的脚腕上扣着脚镣,脚链中间被短链挂在杨晓的贞带上,杨晓果然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安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