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的那个学习机广告，下个月就会出来。还有原来瑞丽杂志也有向你邀请，拍摄杂志封面。那期风格是民国学生风，我觉得好的。”何菁菁看花芙蓉松闲下来无聊到打滚，才想起这么一件事。

　　花芙蓉抱着被子裹了两圈“就是扎着两条辫子的那种？”

　　何菁菁看着花芙蓉的头发，点点头。

　　“瑞丽好的，我之前做了两年，还是混了那么一两张纸。现在我休息了半年，老东家对我的待遇蹭蹭的跳，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花芙蓉翘着二郎脚，得了便宜又卖乖的道。

　　何菁菁面无表情的，又把精神回到了小说上。

　　自己的精神粮食没有了，又被人狠狠地霸着。兴高采烈的真人讲故事待遇也烟消云散，花芙蓉滚了两圈，近期的生理钟也随之不期而至。

　　悠悠的打了个哈欠，花芙蓉倒头睡下了。

　　何菁菁撇过身，关灯后用头的小台灯照着继续。

　　早上八点，剧组陆陆续续都收拾起来。何菁菁擦着脸，抬脚推了上那一团几下“起了，大巴九点就要走了。”

　　纹丝不动。

　　何菁菁慢悠悠，坚持不懈的推着，嘴里念经似的一个劲儿道“起了起了起了起了。”

　　等到脸擦好了，时间又过了十五分钟，何菁菁着急了，一把拉起了被子，就要拽人时。上的一团却是一震，瞬间坐了起来。

　　花芙蓉红着眼，看着何菁菁。

　　何菁菁对上那么一双瞪大的牛眼，后背一凉，刚要冷下脸来说两句。花芙蓉却是突地伸手，揽住了何菁菁的胳膊，惊呼道“我穿越了！”

　　吃饭

　　“有机会给你找古装的戏，废话少说，起！”何菁菁斩钉截铁的为自己的工作单上，多勾个勾。

　　花芙蓉没有辩驳，被何菁菁两下到了洗手间，洗漱整洁。不用太过打扮和收拾，擦了水，加起来也不过十分钟，就背上包包下楼去。

　　时间赶得太急，花芙蓉干脆打包了一碗白粥和几个包子，上车吃。

　　不在周末的日子，不堵的情况下，行程大概要三个小时。赶得快，说不定还能回去凑一桌吃午饭。何菁菁上车后就电话联系相关工作，花芙蓉安静的听着歌，从背包里拿出了小说。

　　做梦，本来就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梦到别人的一生或是刻骨的片段，深到自己身在当中感受悲喜，也已经接受了。但这么一个没有深入了解拍摄的人物，毫无症状的穿越到架空古代之中。哪怕是的晃了一个遍，花芙蓉也很难不激动。

　　看电视里面的宫心计，女人为了娘家，为了儿女，为了自己的争斗。虽然困于后宫后院之中显得小气，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心计和精彩程度，往往连男儿都为之钦佩更被算计。前两年就有过这样一部精致的嫔妃宫斗大戏，花芙蓉陪着花妈妈从头看到尾。

　　这是花芙蓉鲜少看完的一部电视，因而记忆犹新。在戏台上站着的时候，甚至会找花妈妈的长袖轻挽，独自唱一出或嚣张或娇弱或高贵的模样自演。

　　每一个青春的少女，都有过对古装剧不一样的感受和幻想。

　　花芙蓉也没想真和何菁菁说什么，何菁菁不信是一回事，到现在自己也摸不准这些梦是否好坏又是一回事。总而言之，花芙蓉迫切的想知道这本书的全部内容。

　　因为看的太少，了解不多，花芙蓉只看到小说铺垫展开，进入下一层发展的关头。昨晚走马观花的梦了一场大概内容，哪怕记得不清楚，但花芙蓉总觉得后面还梦了一些，需要她看过确认一下。

　　当然，有意志是一件值得夸赞的事。花芙蓉艰难的撑了半个小时，实在是头昏恶心，无奈抱着小说闭眼，暗想这两天回去休息，一定要看完！

　　何菁菁在路上解决了瑞丽拍摄的问题，约定好时间后，又接到了<我是好人>策划的通知，就在四月底，电影上映。因为卜弋放任不管，杨宽已经正大光明的在导演上加了自己的名字，同时在后期剪辑之后，决定把花芙蓉正式归纳为主演之一。

　　代表政府和普通警察的双男主，隐晦好坏善恶的双女主，尽然不同的格调，早就被外面的记者关注不已。再加上在老戏骨里，加了那么一个导演亲自挑选的新人担任主演，这个噱头早就让人非议。

　　花芙蓉想着给家人一个惊喜，没有提前给电话。直接拉着何菁菁回去的时候，家里只有许久不见的何妈在。

　　面对突然出现的花芙蓉，何妈是水珠的手擦着巾，忙过来接过行李，解释道“夫人最近赶戏，先生也说季活动出来要忙，两人刚吃了饭又出去了。小姐和何小姐吃过饭没？”

　　“没有。”花芙蓉有些失望，低落的回道。

　　何妈笑盈盈的让两人坐下“小姐等等，锅里有备着的菜，很快就好。”

　　“谢谢何妈。”

　　何菁菁坐在沙发上，拿起个小巧红透的苹果，一面削皮一面把四月底的宣传工作通知一下。花芙蓉低头看着自己轻便的长袖和牛仔，道“那我还要去买衣服。”

　　“如果花妈妈不方便，到时候我跟你去逛逛，看买条合适的裙子。”何菁菁上下打量了花芙蓉一番“不是说你常跟你妈出门吗？你以前应该有这方面的经验。”

　　“我都没有主权，而且显得太可爱了，不要。”花芙蓉摇头，她才不要在人生第一个发布会上，各种宣传台上打扮得洋娃娃一样，和她的角色很不相符！她好歹是有点小笼包的人了！

　　何妈动作很快，把中午备下的，和晚上准备的一拾掇，就了两菜一汤出来。

　　花芙蓉和何菁菁早上没吃什么，现在休息，两人是捋袖子膀子的，大快朵颐吃了起来。当然，这个形容，何菁菁是怎么都不接受的。她只是觉得块好香，就是还有些筋骨特别有味，稍稍的用了手帮忙开啃而已。

　　何妈收拾了残羹冷炙，将屋里卫生打理干净，就走了。

　　何菁菁吃过饭后，聊了两句也赶着回家去。花芙蓉上楼洗澡换衣服，为自己定了闹钟后，铺在上就睡了。

　　。

　　。

　　霍子清提前打了电话来问，花芙蓉想了想，要吃烤鱼。

　　花芙蓉踩着时间过去，霍子清则掐着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先把烤鱼点好，又叫了两道素菜加进去。

　　“你怎么想着请吃饭啊？”花芙蓉坐下后，喝了口温热的椰汁。

　　春天还有些凉丝丝的味道，霍子清两手抚着茶杯“他们都请了，就差你一个不请的话，你肯定不高兴。”

　　花芙蓉扬了扬下巴“你这是在贬我？”

　　“没有，就是上个星期的时候不知道你在剧组。这回我是出京都拍摄，不好就有半年不见。就算是接你出剧组庆祝杀青，也是送送我。”霍子清轻轻抿解释。

　　“半年？什么大作？好莱坞啊？”花芙蓉不由得打趣戏谑起来。

　　霍子清闻言也好笑，颇为期盼的点头“对，斯皮尔伯格打算拍摄 ET 第二部，让我去做主演。”

　　花芙蓉睨眼“演谁？”

　　“长大后的ET。”霍子清一本正经的道。

　　花芙蓉一听，差点没咳出血来，呛了一下。霍子清站起身来，探手过去，拍了拍花芙蓉的后背“男主的妹妹也长大了，你要不要也来？”

　　“别，和这么抽象的外星人搭戏，我会笑死的。”花芙蓉一脸通红，咳得翻了白眼。

　　霍子清站直身，看着小姑娘含着椰汁润在喉里，一双眼水汪汪的，映得面颊绯红。看着娇小又好看像娃娃一样，就是下巴尖瘦不像话。霍子清缓缓勾起笑意，抚着衣服坐下“斯皮尔伯格要真请我，就是一棵树我也去。”

　　“我也去。”花芙蓉干咳两声，手背摸了滚烫的面颊，手指勾了勾，起耳边的头发。

　　耳朵有些烫红。

　　霍子清瞥了一眼，倒了一杯热茶过去“总和饮料不好。”

　　花芙蓉挑眉“饮料很甜的。”

　　“那都是素，真正的椰汁好喝但不会这么甜。”霍子清不是很喜欢的看了罐装的椰汁。

　　这个她当然知道，但是难得出来，不喝饮料就像是男人不喝酒一样的感觉。花芙蓉不着眼的把头发撂下来“你又知道？”

　　“我老家是南方沿海地带，离当地海边旅游地很近。每次放假的时候，我都过去打零时工。有几次趁人不注意，晚上出来把掉地上的椰子拿回去喝。”霍子清似乎是回忆着这一段，手放在桌上，手指抚着下巴，神情显得温和许多。

　　这一顿饭完全没有看到霍子清勉强外向说话的姿态，甚至还主动的提起了以前穷苦的时候。花芙蓉心里一动，眨眨眼，嘴巴却不由控制的打散气氛“我怎么觉得你这个表情，好像是怀念初恋一样的？”

　　霍子清一怔“不是。”

　　花芙蓉面容微松，霍子清有些感叹道“早恋不太好。”

　　…不好，我是在主动了解对方的感情史吗？霍子清面容的怀念神情太明显，花芙蓉很难忽视，呵呵笑“不是吧？你当年还是学校里因为早恋的风云人物啊？”

　　霍子清无可奈何的点头，抬眼看着花芙蓉“就是懵懵懂懂的有好感，在一起了。其实和她没什么，连手都不敢拉一下，就在学校多说两句话，送两颗糖和椰子而已。但是我读书成绩不好，女生的爸妈说跟我一起没出息。等她高考去了重点大学，就分了。”

　　花芙蓉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果然和椰子，有关系。

　　“所以说，一定要好好学习。读书对女孩子来说，是很有用的。”霍子清颇有些前辈感悟的醒悟，又重复的说着，给花芙蓉以身为例上了一课。

　　花芙蓉已经恍恍惚惚的，被连手都不敢拉这句话吸引了过去，完全不清楚霍子清又说了什么。霍子清出来闯的时候，才刚恢复单身又要赚钱养家。这中间可以说，没有太大可能有感情发展的时候。哎，苍天可见啊！

　　有一种悲伤，叫男神叫了女盆友！有一种开心，叫男神纯情如一张白纸。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相遇早，这张纸上怎么画，什么时候画，画什么。她也有可能参与到其中，不是？

　　服务员把烤鱼放上了桌，在下面点了两块固体酒。花芙蓉见冒着热泡的烤鱼上，还有腐竹和青瓜，脸上一喜。

　　“上次我看你吃火锅就点了这两个，快吃吧。”霍子清叫了两碗米饭，笑道。

　　花芙蓉精神足，面对烤鱼和男神牌爱心加菜，早已经幸福得脚趾蜷缩。才褪下的绯红，又渐渐的沸腾浮了上来。

　　圣母玛利亚，今天回去她要写记！

　　发布

　　花芙蓉挑的青鱼，刺少些，鲜。先把边上后背的吃了一些，花芙蓉才顺着把鱼肚的放在碗里吃。

　　霍子清慢条斯理的挑刺，解释道“你要学习不一样，我听说其他地方最近都有角色需求。反正都出去了，就打算多走走。幸运的话，”

　　“一切皆有可能。”花芙蓉抬头接道。

　　霍子清莞尔。

　　“那我祝你一路成功。”花芙蓉端起一边的茶杯。

　　碰杯。

　　花芙蓉一口喝完，低头继续夹菜送饭，吃的不亦乐乎。

　　霍子清吃的很慢，夹菜的时候少得可怜。花芙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要不点个炒菜？”

　　“口味我没什么挑的，只是开拍前都习惯吃少点。”霍子清摇头，慢悠悠的夹了一块鱼“今天不打包，吃吧。”

　　花芙蓉挑眉“这就是你一顿饭抵半年的诚意啊？”

　　“诚意十足，包你。”霍子清齿一笑。

　　事实上，这条不算大的鱼，花芙蓉连菜加饭，是撑死也吃不完的。最后花芙蓉把大块鱼丢给霍子清后，在桌下摸了摸肚子“快吃吧。以后想起都说我食量大，把你饿着了。”

　　霍子清吃的那么点，少得可怜。堆在面前的菜不见好，花芙蓉才知道霍子清把饭吃了，但菜却很少碰。这对于演员来说，却不算苛刻，但在一个青春期长身体，每顿饭都是八分以上的花芙蓉看来，未免太过可怜了。

　　尤其是，她连脸颊都瘦下来后，镜头里显得提前成的模样，花芙蓉也不得不吃多点。她可不想被人说进了娱乐圈，就打了什么针整了什么地方。

　　霍子清第二天大早上的车，花芙蓉只是安静的听着最近各大剧组，圈里一些活动消息后，两人各自散了。

　　。

　　。

　　别人慷慨奋斗，花芙蓉也不能太松懈。

　　回到学校后，就接又一次的月考。紧接而来的，就是不断的补课和做试卷。

　　瑞丽杂志拍摄后，广告也登上了电视。

　　花芙蓉也有和俞晴打过两通电话，了解了发布会的穿着后，由何菁菁拉着，配了两条近期宣传有需要的裙子和鞋子。闲暇时间都被花妈妈拉着练习现代舞，出门逛街打发。左右自己只能靠着陈沛沛的课堂笔记，还有偶尔补习支撑，花芙蓉直接请的长假，中途甚至被花妈妈拉着，去了戏院打下手。

　　碰到熟悉的话剧演员，还一贯的跟着打了酱油。

　　发布会的那天，是花家全动员带着何菁菁一起，在台下静观花芙蓉。

　　作为新人，花芙蓉被冷落是肯定饿。何菁菁一直打了预防针，甚至来的时候，杨宽让花芙蓉跟着俞晴入场。说不定，因为新人的问题，花芙蓉还会受到一些个别记者的不客气对待。好好的一句话，都能被记者写变了样。更何况是花芙蓉这种还没正式的在镜头前，表现的？

　　花芙蓉在休息室坐了一会儿，上台前半个小时，自己跑到了厕所里去。单人间的厕所安静也安全，花芙蓉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荷叶边肩雪纺连衣短裙的女孩，抹了腮红的脸颊粉红可爱。花芙蓉靠着墙壁，缓缓深呼吸。

　　上台的时候，花芙蓉紧紧跟着俞晴的身后。

　　灯光拍摄闪得厅堂犹如赤通明一般，花芙蓉原来有一些拍摄经验，在此刻前也有些不够用了。还好俞晴提醒了她两句，再加自己略一回忆，眼眸垂低后抬眼看着前面。面带邻家女孩的笑容，直视前方。

　　真的要眼瞎了。

　　花芙蓉侧过头，看着杨宽，却是白茫茫的一片。

　　主持人开场白后，导演杨宽为主，记者们一一采访，并和段建东俞晴谈得很好。看似是一切安好的情形下，花芙蓉这才注意到另一位男主演张弓。

　　张弓的戏份主要是警局和段建东，当时紧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