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下落

　　黄蓉的门里，已是如开了闸一般，粪水得丈余之高。被敌人强行浣肠之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潜移默化之间，发生了改变。原来丝毫也感觉不到的便意，此时已如洪一般，完全不受她的身体控制，鸣奏着令人羞的声响，噼里啪啦地施放起来。一时之间，黄蓉的整个下体，已是一片狼藉，黄褐色的脏水，几乎将她下半个身子全都染透。

　　“混账，我要杀了你！”郭破虏目睹着自己的母亲受辱，如同疯了一般，扑上去要和刘整拼命。可是他终归是绳索加身，行动受限，还没等他朝前跨出一步，身后的士兵已牢牢地将他按在了地上。

　　“呃…啊！”黄蓉似乎打从娘胎里出世以来，从未尝试过这般难忍的滋味。

　　她自己也能体会地到，此时的样子，该是有多么地屈辱。可是她的小腹，她的门，有如搐一般，根本忍受不住屎从身体里排出。一时之间，她感觉天地在瞬间崩塌了一般，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信，一下子全被敌人踩在了脚下，肆意践踏。

　　“起来！”刘整终于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黄蓉散的发髻，将她的脸朝上一提，“好一个丐帮帮主，竟然当众排起来，笑煞人也！快说，倚天剑和屠龙刀究竟在何处，刀剑之内，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你若是不说，我会让你更加难堪！”军师也在旁附和道：“到时，可不仅是难堪了！我会让你怀疑，自己究竟是人，还是牲口！”

　　“你们住手！我，我告诉你们…”郭破虏已是忍不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生身之母受辱，大声地喊道，“我告诉了你们，你们会放过我我娘亲吗？”

　　“那是自然…”刘整狡黠地笑了笑道。

　　“虏儿，不可以…”黄蓉用力地朝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道，“事关天下兴亡，你今若是说了，不仅对不起死去的爹爹，也定然会成为千古罪人！”

　　“娘…”郭破虏已是泪水横，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痛不生。明明自己可以救母亲于危难，可偏偏，他什么也不能说。所有的秘密藏在心里，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好！既然你如此嘴硬，看来是我手段用得不够！”刘整说着，对身后的士兵招了招手。顿时，五六名蒙军上前，将黄蓉从地上拖了起来，一把摁在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黄蓉被死死地在了那张冰冷的木桌之上，淌在桌面上的水，有如外面的风雪一般刺骨。士兵们将她面朝下的，整个上半身按紧在上面，任由她前的两只巨，在其中，好像在桌面与身体之间，横加了两团暖洋洋、软绵绵的东西。

　　“看来，你这个下的眼还是没吃够苦头啊！”刘整说着。不知何时，手里已拿了一碗清油，慢慢地泼在了黄蓉的股上。原本已是结实得几乎毫无赘的部，此时在油光之下，更显健美。

　　刘整几乎将整碗油都倒了个底朝天，将碗丢到一旁，双手捏着黄蓉两扇丰硕结实的股，用力地起来。只一会儿工夫，已将她的整个股都抹得油光闪闪。多余的油水，顺着她赤的大腿往下淌，也将她的双腿涂抹得如刚擦洗干净的钢铁一般闪亮。

　　“刘整，你要干什么？”黄蓉的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安，拼命地扭动身子，企图从那些士兵的手里挣脱出来。

　　“这个眼，还没有被郭大侠玩过吧？”刘整一边摸着，一边已将手指进了黄蓉的门里头，轻轻地抠起来。那个狭窄干燥的道，此时已被浣肠出来的脏水滋润，里里外外俱是滑腻腻的，就像刚刚解剖出来的泥鳅一般，既温暖，又润，却分不清这些滑腻的水，是来自她的粪便还是体。

　　“狗贼，不要碰我！”黄蓉被刘整侵犯着后庭，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感陡然而生，在剧烈的抗争中，丰硕的股也跟着左右扭动起来，“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刘整呵呵地笑着，“郭夫人，你现在这副模样，如何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一边说着，一边已下了子，起那乌黑坚实的来。刘整虽然已有了年事，可正所谓，老当益壮，他的具比起那些年轻人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敢！唔唔唔！放开我！”黄蓉感受到一阵深深的恐惧。虽然活了这么久的年岁，也听说过这个世间，存在着一种的残酷媾方式，可终究是没有切身体会过。此时见刘整有意要侵犯她的后庭，已是又惊又急，身心好像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根本找不到任何东西，能够让她脚踏实地。

　　“黄蓉，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你若是识相，把倚天屠龙的秘密告诉我，今天就保全了你的眼！”刘整的整个身子已经在黄蓉光溜溜的背上趴了下来，用舌尖在她如玉般的脊背上轻轻地舐着。

　　黄蓉被刘整得浑身皮疙瘩都耸了起来，趴在刘整的身下地她，身体微微地发抖，嘴里却仍是不依不饶，大声地斥骂。时至今，她已是强弩之末，身在敌营之中，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纵使有，刚刚被浣肠过后的身体，也是瘫软得如同没了骨架，连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一会儿，黄蓉的后背已是滑腻腻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吹在她的身体上，让那些口水变得有如冰水一般寒冷。此时，她的心里更加霜雪漫天。当她明白了自己即将遭受的待遇时，恐惧和绝望一下子将她湮没得几乎窒息。

　　“混蛋，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娘！”郭破虏见到如此香残酷的场面，已是面红耳赤。想他几乎从未体验过男女爱的滋味，心中顿时感到无比震惊和好奇。更何况，在他眼前的，是他母亲的那具几近人间绝的体。

　　“干什么？嘿嘿！”刘整微笑道，一双手依然在黄蓉的身上抚摸不停，“当然是想玩玩你娘的眼了！”

　　“狗贼，你敢！你敢在我儿子面前…”黄蓉怒不可遏。只是比起心里的愤怒来，羞感更是浓烈。

　　“黄蓉。”刘整又低下头，俯在黄蓉的耳边说，“你要是不说，我就当着你儿子，当着你女儿的面，将你的眼玩烂了！让他们好好瞧瞧，你这个做母亲的，究竟有多么！”

　　“不可以！”黄蓉几乎咬裂了银牙，恨恨地喊道。尽管心里有多么不甘，多么恐惧，可她依然不能把那个丈夫誓死守卫的秘密从嘴里透出来。

　　“那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整说着，一手按在黄蓉的颈后，一手已向下摸索着自己的。忽然，他猛地往前把一，那如黑龙一般的具，顿时噗嗤一声，结结实实地顶进了黄蓉的门里头。

　　“啊！”黄蓉疼得双脚往后勾了起来，整个身体重量，几乎只靠着前的两个球支撑。可是房终归是圆的，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把控身子的重心，朝着一旁翻滚下去。

　　刘整的手就像掐在了蛇的七寸之上，任凭黄蓉如何扭动，整个上身依然被死死地按在桌面之上。眼看着她丰雪白的股左右滚动挣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黄蓉确实如刘整所说的那般，从未体验过的滋味，就连刚刚被热水浣肠的时候，进那细小的漏斗时，同样感觉痛苦难忍。更何况，此时闯进她身体里的具，又不知比漏斗嘴大了多少倍。甫一入，便感觉那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捅出来的一般，硬生生地将她的身子扩撑开来。

　　疼，就像自己的皮被血淋淋地撕开一般，一绺一绺，正如被凌迟一般。忽然，黄蓉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里，有一股暖。不用回头，也能猜想到此时自己的股上，已是鲜血横。

　　几乎如处女一般的门，瞬间被刘整侵犯捅入，对于黄蓉来说，简直比自己的初夜还要痛苦。她从未品尝过身子上竟有如此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想要破口大叫。可是这一叫，似乎是在无意之中，给了敌人一种示弱的表现。所以黄蓉只能紧紧地咬住嘴，连嘴角的鲜血都溢了出来。

　　“滋味怎么样？郭夫人？”刘整直了，继续让左右两名士兵按住黄蓉的身子，双手左右拍打起她的股来。

　　“狗贼，放开我娘！啊啊啊啊！”郭破虏见母亲遭此奇大辱，感同身受，早已泪成河，痛苦地哭了起来。他宁愿自己被敌人千刀万剐，也不愿亲眼目睹这样的人间惨剧。

　　刘整一直将完全捅入了黄蓉的门口，又轻轻地退了出来。进去时乌黑的具，等到此时退出来，已被血和粪便染透，也说不清是什么的红黄体，缓缓地滴落下来。

　　“不要…不要动！”黄蓉的声音虽然是喊出来的，可不管是谁，都能听得出她此时的嗓音已是颤抖不止，好像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她从未体验过像现在这样悲惨绝望的滋味，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像坠入了一个深渊，狠狠地砸在地上，血模糊。

　　刘整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样，奋起虎，砰砰地在黄蓉的股上紧紧地撞了两下，巨大的也跟着一进一出，又带出些许鲜血和粪便来。

　　“唔唔…啊！”黄蓉竭力地想忍受身上的痛楚，可是要紧了牙，依然情不自地想要叫喊。终于，当她忍无可忍之时，终于大声地叫了出来。

　　“嘿嘿！眼开花了吧？”刘整残忍地道，“这下总算报了郭靖给我的一箭之仇！”一听到刘整提起自己已经故去的丈夫名字，黄蓉心里的羞感更甚。那从身后传来的，一下一下的剧痛已经让她眼前跟着模糊，可是在恍惚之间，她仿佛又见到了靖哥哥的笑容。只不过，那笑意好像凝固在他的脸上一样，用一种戏谑惋惜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此时正在受辱的黄蓉。

　　“不…”黄蓉倍感痛苦，心里宛如有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刺她，将她整颗心都剜得鲜血淋漓。

　　“怎么样？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吗？”刘整说话的时候，已经猛然加快了的速度，似乎是为了提醒黄蓉，此时她正由着自己主宰。

　　裂开的门里，出血红的皮，从伤口里出来的血迹，已经把她的两条腿全部染红。那血好像是暗红色，红得有些发黑，就像她初夜时的处女之血。

　　在刘整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她的身上也跟着在桌面上前后移动，滚动着被自己在身下的两个球。

　　“我…”黄蓉差点崩溃，要把深藏在心里的秘密透出来。看着郭芙和自己先后遭到践踏，纵使再坚强的心，此时也已开始动摇。

　　“你说！说啊！”刘整呲牙咧嘴，一把揪起黄蓉的头发，将她的脸高高地拉了起来，一副丧心病狂般的模样。

　　黄蓉的面前，正跪着郭破虏。此时的小英雄，已是泪面，痛不生。从儿子的五官上，依稀能够瞧出几分郭靖的模样，也是浓眉大眼，正气凛然。望着儿子，黄蓉就像看到了郭靖。

　　“蓉儿，倚天屠龙，至关重要，决不能落入鞑子的手里…”似乎，耳边又响起了郭靖在襄城破前的话。没错，这是丈夫毕生的心血，如果说出了那个秘密，郭靖和数万守城将士的性命，就算是白白断送了。

　　“你休想知道！”黄蓉几乎是叫喊出来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她已经无法慢条斯理地说话了，生怕自己的嗓音一轻，接踵而来的，将会是她无法抑制的惨叫。不能让敌人知道倚天屠龙的秘密，更不能让他们悉此时自己心中的恐惧和害怕。

　　“果然嘴硬！”刘整看上去有些失望，将黄蓉的头发猛地朝后拉去，身子依然动不停，“那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黄蓉的俊俏的脸上，已经淌了汗水。郭破虏即使不看她身后正在遭受的屈辱，光从那些汗珠上，也能感受到此时黄蓉的痛苦。

　　“当着儿子面被我们强暴，这滋味如何？”刘整说着，将手一松。

　　黄蓉的脑袋顿时无力地垂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砸在桌面之上，砰然有声。不仅是颈项上的酸痛，让她无法再继续面对郭破虏，更是那浓浓的，就像散不开的雾一般的绕在心头的羞。身为母亲，竟将如此不堪，如此下作的场面当着儿子亲自演示，已是让她的心里充了愧疚之感。

　　刘整又是几番动，终于下一松，以万马奔腾之势，瞬间闯入黄蓉的身体，浇灌着她从未被开化过的处女地。

　　“你竟然…”黄蓉就像在布了尖刺的夹里行走一般，当她忍住了切肤之痛，终于走到尽头时，却发现接她的，是另一场更深刻的辱。她可以忍受体上的伤痛，却无法忍受男人当众将她内的辱。正要责骂刘整，可是这样的事，又如何能启齿！

　　刘整拔出疲软的，将黄蓉的体用力地一推，推到了桌子底下。旁边的士兵们见了，害怕这个名噪天下的女侠突然反抗，无法制服，赶紧扑了上来，又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原本刘整滚烫的在门里时，黄蓉感觉这个眼就像火烧一般，又烫又痛。此时那具已经退出，被撑大起来的显得有些空的，从帐外透进来的凉风在四周不停游走，灌进她的道里，瞬间也变得冰凉。

　　“黄女侠。”刘整提上子，在黄蓉的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你都这副模样了，难道还是不肯说吗？”

　　“你，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恬不知么？”黄蓉有气无力地答道，目光却狠狠地盯住了刘整的脸不放。

　　“好！”刘整恼羞成怒，猛地又站起身来，对左右士兵道，“今日本将便把这位女侠交给你们，你们都给我好好地玩她！”末了，又补充道：“当着她儿子的面，使劲地羞辱她！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到什么时候！”那些士兵围攻襄数月，下的宝贝俱已是干巴巴的，如同渴望着甘霖的裂土地。听到刘整如此吩咐，顿时欢呼雀跃。

　　“黄蓉，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去审审你的女儿！想必她没你这种视死如归的气魄吧！”刘整道。

　　“不要…”黄蓉面对着如狼似虎般朝着她扑来的士兵，拼命挣扎着。

　　倚天屠龙，间天下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她，郭靖，郭襄、郭破虏、杨过寥寥数人而已。刘整要审问郭芙，那定然是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的。只是作为母亲，又怎能明知女儿将要受辱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