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夜未眠
吴高管看到李慕白下去那么久都没上来,忍不住也赶忙拿了伞走下来,结果刚一靠近,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决定不再往前走了。
爷的冷笑话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李慕白半天也没听到王紫藤的反应,这才悠悠的注视着她。只见她此时眼神微闪,身子摇晃不定,嘴惨白,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之下,软软的倒下。
李慕白慌忙伸出长臂,搂住了她的。此时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
吴高管看到这一幕,慌忙跑过来,为他们打伞,李慕白打横抱起王紫藤,上了车。
车上的氛围极为沉重,按理说,这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的女朋友就算是死了,这位爷也铁定不会手。可如今却…
吴高管知道,这不是他所能探得的事儿,毕竟爷所做的决定一定是最正确的。
"去金碧辉煌。"
吴高管背后冒出了冷汗,爷这是要干啥,金碧辉煌可是京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话说昏倒的人民群众不是应该送去医院吗?为啥要送去酒店。
但是,他还是没问,调转车的方向,去了"金碧辉煌"。
临下车前,李慕白才悠悠的说道,"等一下,你回到公司,跟我爹说一声,今儿个我就不过去了。还有,这辆路虎送去洗一洗。"
他嫌弃王紫藤了,一身哒哒的把他心爱的车都给脏了。
吴高管很标准的回答,"是!"要是此时他不在开车,绝对来个标准的军礼以表决心。
李慕白是这"金碧辉煌"的常客,他一般住在自己郊外的别墅,要是有事儿来市中心的话,不想回家,就住在这"金碧辉煌"。那个家,自从父母离婚以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虽然他对母亲的私事不过问,却也不想让她和她包养的小白脸结婚,光是想想,他就气的想杀人。
不过,这"金碧辉煌"也是他母亲的产业,在这里有他自己的专属房间。
只不过,这一次带着王紫藤,居然在大堂见到了那个好几年不曾见过的女人。
"小白!"
李慕白抱着王紫藤回头,看到了那个浓妆抹的女人,她虽然老了,但是身材保持的极好,也是风韵犹存。
"小白,怎么都不回家?妈妈想你了,回家跟我住几天吧?"沈知情喋喋不休,可能是人老了,每次见到李慕白总会说这几句。
李慕白脸色很不好,冰冷的回答,"哼,回家看你跟那个小白脸秀恩爱?"
沈知情的脸刷的一下变得很难堪,每次儿子都这样让她下不来台,"呵呵,看你这臭小子说的什么话,咦,这姑娘是谁?"
李慕白故意用身子挡住王紫藤的脸,怪气的说道,"这跟你有关系?我忙着呢。"说完迈着笔直的长腿走上了电梯。
只剩下外面的沈知情不知所措,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通了李林的电话,劈头就骂,"呦,李董事长,您过得滋润啊!你知不知道儿子带了个女人在酒店开房?儿子交给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教他的?!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你!"
李林正在开会,他笔直拔的身子威武霸气,走出会议室,用及其宠溺的声音回到,"儿子长大了…"
"啪"的一声,对方挂了电话。
李林看着手机苦笑了一声,这脾气都是自己宠的。这个下场也是自己活该!
"叮"的一声,楼到了,李慕白面无表情的抱着王紫藤走了出来。
他拿着08的房卡,略微有些吃力的开了门。
进到房间,李慕白随意的将王紫藤放在了上,他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拿着睡袍进了浴室。
听到"哗哗"的水声,王紫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晕晕沉沉的。她沉重的着脑袋坐了起来,浑身的不舒服。
坐定之后,她这才扬起眼眸看了看这房间的构造。这不是她的卧室,这里金碧辉煌的,一看就不是她这种人能来的地方,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本想离开,结果刚一站起来,腿脚酸软的又跌坐了回去,疼的她惨叫了一声。龇牙咧嘴的抬起头来,她就看到了浴室门口站了个高个子的美男。但是,她死活想不起来这男的是谁。
"你是谁?"虽然她身子不舒服,但还是警惕的问道。
李慕白靠着浴室的门儿,抱着胳膊,简单的提示,"我是***。"
"哦!"忽的王紫藤趴在上笑的很夸张,小眼泪都飚出来了,便笑还便点头,"对,那个为人民服务。"她想起来了。
李慕白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谁告诉他这个女人刚失恋他就谁!他冰着脸走到她身边,沉声问道,"笑够了没?"
这个男人的气场震得王紫藤瞬间失了笑容,"够了。"
一沉默下来,王紫藤又想起了竹叶青,脸的难受,她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的问道,"我想起来了,我今天晕倒是你帮了我,***叔叔,你能送我回家吗?"
李慕白实在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眼前的女人,他哪里长得像叔叔,"你刚叫我什么?"说着,李慕白探着身子咬牙切齿的靠近王紫藤。
美男的脸在眼前,王紫藤却了无兴趣,"算了,我自己回吧。不劳烦***叔叔大驾了!"她今天心情不好,别想着从她嘴巴里说出什么好话来。
说完,她就想要起身。
李慕白见她要走,一个用力将她带了回来,她瞬间就跌坐在了上,一脸怒气的瞪着他。
"我是***叔叔,你失恋了,心情不好,要是想不开,爷要保证把你心情搞好,省的明天的头条是女大学生失恋跳楼自杀的字眼,为人名服务!"
王紫藤自动屏蔽了他的话,只听到一句,你失恋了…在她脑海里无限的重复。
"我想喝酒。"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表情,她就莫名的心安,完全无防备。这样的她回到家,也只会让爸妈更担心。
李慕白起身,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酒,递了过去。